梅酉:清华园真正的国耻

梅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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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月11日讯】上个世纪初,中华民族处于一个新旧历史交替、风雨飘摇的路口,西方工业文明和民主科学的概念对传统封建文明的冲击在中华大地上引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清华大学的创立即肇始于那段历史时期。1908年,美国前总统罗斯福决定把庚子赔款退还的半数指定用于教育,于是清华大学应运而生,学制特殊,校长由当时外交部委派,实际上是一所留美预备学校,那时间,清华园承载着国耻的味道。

随着新文化运动的开展和西方民主科学理念的引进,清华园西式教育理念与西方学科课程的设置,再加上教员中有很多国学功底很深厚的先生,在那个提倡自由、民主与革命的年代,这所原本名不经传的学校却培养出了许多学贯东西、中西合璧的文人学者大师。清华,在那个动荡的年代一路走过来,不只是培养了几个大师,而是她那追求独立之人格、学术之自由的西方治学求学、为人立本的精神和当时文人学生追求民主爱国运动的热忱与不畏专制强权的铮铮风骨给后人留下了无限景仰追慕的伟大话题,清华也因此而成名,能上清华就学也因此而成为代代莘莘学子实现远大抱负、成就理想人生的如梦追求。

那一代的知识份子,把追求国家富强和世界的普遍真理作为人生的终极追求。无论经历什么样的兵荒马乱,流离失所,追求自由和真理的精神却从来没有失落过,反而遇难弥坚。无论是学生还是校长,在那个年代都把社会的整体价值和普世的基本价值作为衡量自身行为的标杆和准则。政治,特别是独裁政治成为那一代知识份子所共同讨厌和鄙弃的,他们把对国家的忠诚和对政党的疏离看作是知识份子为学立人的基础。

“五四”时期,清华园当时的学生领袖罗隆基,因不满当时国民党当局的统治,曾三次组织学生驱赶校长,第三个校长罗忠诒据说有大烟瘾,还未上任,就吓的不敢来了。用罗隆基的话说“九年清华、三赶校长”。就是这样的一个敢言敢做的清华人在中共治下,却因言获罪,被毛泽东点名批为国家级右派分子,遭到了极为残酷的迫害。

其实,何止是清华大学,各地的知识份子都具有顶天立地的铮铮风骨。1945年12月间,西南联大学生因反内战活动而与当地军警发生流血冲突。时任北大代理校长的傅斯年赶过去,见到对惨案负有直接责任的关麟征,劈头便说:从前我们是朋友,可是现在我们是仇敌。学生就像我的孩子,你杀害了他们,我还能沉默吗?去台湾后,这位敢说话、办实事的台大校长,因脑溢血去世,享年仅54岁。傅斯年逝世后,蒋介石亲临追悼会致祭,参加追悼会者5000余人,哀荣至极。

与傅斯年同时代的还有一位担任安徽大学校长的刘文典教授。1928年蒋介石刚掌握大权不久,多次表示要到安徽大学去视察,校园到处冷冷清清,并没有领袖所希望的那种隆重而热烈的欢迎场面。对此刘文典的解释是:“大学不是衙门,不需要向权贵献媚。”安徽大学闹学潮时,蒋介石传令刘文典当面向他汇报。刘文典说:“你是总司令,就应该带好你的兵。我是大学校长,学校的事由我来管。”

清华园的追求独立人格与民主精神成为那一代知识份子人格魅力的经典象征和永恒话题,在风起云涌的年代,人才辈出,张奚若、冯友兰、梅贻琦、吴□、曾昭抡、何兆武等等构筑了清华知识份子历史文化景观。

然而共产党的独裁却大不同于国民党的独裁。共产党是真正的政教合一的邪恶政党。共产党的独裁是全方位的,政治独裁、经济独裁、文化独裁、军事独裁、宗教独裁。共产党的独裁是世界上最为狡猾的一种独裁形式,什么都有其名而无其实,有权无政、有钱无德、有庙无神、有报纸无言论、有宗教无信仰、有军队无国防、有文化无文明、有警察无正义、有司法无公正、有学校无教育、有知识无人格、有科技无科学、有医生无医德、有楼房无住房、有工作无岗位、有阶级无公平、有主权无人权、有中共没有中国。

再看如今的清华园已面目皆非。清华园真正的国耻并不是用什么样的钱创建的,而是把它建成什么样。清华真正的国耻是被共产党这个异类邪恶的政权和文化所奴役与异化,正在丧失她原有的令人景仰和顶礼的独立自由之精神。

正如台湾物理学家程曜曾在一篇文章中指出的那样,如今的清华大学再也不是过去那个清华大学了。这里的教育只注重学分和考试,学生学习的只是死板的知识而太缺动手实践能力,所谓意识形态教育代替了传统的道德教育,培养出的学生不会独立思考,只会考高分,并且把考高分当作大学教育成功的象征,二十岁左右的年龄形成了强烈的自我为中心的自私观念,传统的价值观被现代的享受主义所代替,没有社会责任感。学生们像一头头无信仰、无理智、无理想的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飞。

程曜原籍浙江,在台湾出生成长。他于1989年获得德国鲁尔波鸿大学物理博士。学成后在台湾新竹同步辐射国家实验室任职,曾经在新竹清华大学任教,他是台湾纳米科技的元老。他参与了世界顶尖水平的第3代同步辐射加速器的建造。1997年美国空军委托程曜,制造可以穿透云层水汽的军用雷达,全世界掌握此技术的,只程曜一人。2002年作为引进的百人海外专家他被清华大学工程物理系聘为教授至今。

程曜不仅在科学上很有成就,他还直言不讳犀利的批评中共教育问题和中共自身问题,在大陆网络上引起很大反响。程曜对美国之音说,清华大学认为他太嚣张,8年来清华大学把他的博士生拿走,使他无法在清大作纳米研究,后来改作基础科学,研究利用原子核来测量重力波。程曜说:“只有大陆达到自由民主科学以后,台湾才有保障。大陆的老百姓要有这个雅量,这个心胸,能够自由民主之后,它才不会动不动就说要宣战要打你台湾。所以我觉得台湾人应该到大陆来。我们应该跟大陆人一起工作,改善他们这里的环境,让他们更文明一点,更先进一点。”

就是这样一位正直敢言、具有民族感正义感的科学家却被中共当局在近日下令驱逐他出境。而清华大学校方多位高阶主管一再要求他为在北京市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处办签证事宜认罪,说白了,就是让他向中共当局认错低头。

清华大学如今在中共恶党的把持下完全丧失了百年前的精神风貌与独立品格,成了中共对知识份子进行思想改造的重要阵地和主战场。不仅是对思想进行钳制和言论进行禁锢,对信仰进行迫害的例子也比比皆是。

根据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二月八日报导:柳志梅,清华大学化学工程系九七级学生。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一年三月被学校开除;随后在北京被绑架、非法判刑十二年,转至山东省女子监狱继续迫害,曾一度被迫害致精神失常。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临出狱前,遭到狱方注射毒针;回家的第三天时,药力开始发作,柳志梅突然精神失常,并且一天重似一天,开始胡言乱语,手舞足蹈,语无伦次,失去了记忆。目前柳志梅已出狱一年多了,仍然未有好转。

柳志梅出生在山东省莱阳市团旺镇三青村一户普通的农家,自幼聪明过人,一九九七年,十七岁的柳志梅以“山东省第一”的成绩被保送北京清华大学化学工程系读书。柳志梅不仅跻身中国一流的高等学府,成了令无数人羡慕的天之骄子,更接触到了能使生命返本归真的修炼方法——法轮大法“真、善、忍”。

明慧网进一步揭露道:一九九九年七月,共产党和江氏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这时的柳志梅还未读完大二,学校强逼柳家父母来北京将她带回家。九月,校方对她不予注册,之后强令休学并且不出示任何书面证明。在历经数次被抓被打及短暂关押后,柳志梅坚持信仰不妥协,二零零一年三月被学校开除。

二零零零年初,柳志梅回到北京,和几个清华大学的法轮功学员一起,向世人讲述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二零零一年五月,柳志梅在北京海淀区的租住屋内被绑架,辗转被劫持到几个看守所,后来被非法拘禁在北京市公安局七处看守所,柳志梅头被打变形,胸部被打伤,多个指甲被摧残掉。

在被非法关押在北京丰台看守所期间,柳志梅经受了残忍的酷刑。恶警把椅子的一个腿放在柳志梅脚面上,然后坐上去用力捻,用物品打她的腿,致使柳志梅两个月后仍一瘸一拐的。更令人发指的是,几个彪形大汉把柳志梅吊起来折磨,一个恶警说:“你再不说(指出卖同修),我就把你衣服扒光。”柳志梅当时年仅二十,她哭着对恶警说:“论年纪你们和我父亲差不多,我应该叫你们叔叔,求你们千万别这样……”

柳志梅被转到北京七处看守所后,在一次提审时,被恶警蒙住双眼押到一个秘密地点,关进一个长两米、宽一米的牢房,开始了长达两个月的折磨。可以试想,一个女孩子在一个狭小、封闭的空间长时间与世隔绝会是什么感觉,一般人可能会发疯的,而柳志梅才二十岁。

在一年多的辗转关押期间,柳志梅乐观而坚强。她教牢房里的其他人背《洪吟》,讲做人的道理。在自己的日用品非常少的情况下,看到其他人缺少日用品,毫不犹豫的拿出自己的东西送给别人。她的坚强、善良像冬日里的阳光,给同在黑牢中的人们传送着丝丝温暖。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二岁的柳志梅被海淀区中共伪法院非法判刑十二年,转至山东女子监狱(位于济南)继续迫害。柳志梅长期不配合所谓“转化”。清华大学的所谓她的大学教师来到监狱,以“复学”为诱饵,欺骗她说,只要她“转化”(放弃信仰)就可以保留她的学籍。在巨大压力下,柳志梅违心“转化”之后,柳志梅就一门心思复习功课,然而三年过去了,再也没有她复学的消息,柳志梅知道上当受骗了,精神受到很大刺激,沉默寡言。

山东省女子监狱的狱警邓济霞(音),女,四十多岁,副科级。从二零零二年底直到二零零八年柳志梅出狱前,邓济霞常带着柳志梅去监狱里小医院由犯人给打针,几乎天天打,理由是精神病,每天打三针,约50ml。柳志梅曾自述,所注射的部分药物有:氯氮平、舒必利、丙戊酸钠、沙丁丙醇、氟丁乙醇、氟沙丙醇、沙丁乙醇等。柳志梅曾告诉人打针后嗓子发干、大脑难受、视觉模糊、出现幻觉、大小便解不下来。

二零零八年十月,山东省女子监狱打电话通知柳父说,十一月十三日去接柳志梅回家。十一月十三日下午两点多,柳父把柳志梅接出监狱。

回家后柳志梅很快就失去了记忆,甚至说不清自己多大了,说话语无伦次,一句话往往重复三遍。而且大量饮水,每天要喝六、七暖瓶的水,小便尿在被褥上也不知道,睡在尿湿的被褥上也无知无觉。亲友们一致认为是临出狱前所打的毒针药力发作的缘故。柳母无法承受这巨大的打击,于三个多月后凄惨离世,年仅六十二岁。

柳志梅原本眉清目秀,高挑的身材,苗条美丽。七年的监狱折磨和非人的虐待,使她面容僬悴,走路蹒跚,两腿分不开,似乎在忍受着很大的痛苦。她的体型和刚进监狱时也大不相同,以前的苗条不再有,反而像生过孩子的女人一般体态臃肿。她的月经也极不正常,三五天一次,发黑发臭,染在衣裤上不易洗掉。她的臀部以下到脚腕的皮肤全是一片紫黑色。亲友们担心柳志梅在监狱曾遭受性伤害。

柳志梅左手中指已残疾,骨节粗大,严重弯曲变形,无法伸直。据业内人士分析,可能是柳志梅遭受长期注射毒针所致。现在,柳志梅和六十多岁的老父住在破旧的小屋里,那是村外的一座废弃的瓦窑。门上没有玻璃,窗上糊着废纸壳。窑里除了一个土炕和一张床,别无它物。屋内又黑又冷,墙壁龟裂,墙面上的旧报纸斑驳剥落,尿湿的被褥寒冷似铁,柳志梅坐在上面痴痴自语,空气中弥漫着异味。

明慧网最后评论道:“这个天资聪颖、美丽善良的女孩子,当初从山东农村到北京清华园,她曾令多少人羡慕!从被赶出校园到被恶警绑架,她为坚持信仰顶住了多大的压力!从北京看守所的毒打酷刑到山东女子监狱的洗脑转化,她承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从对母校的留恋和对继续读书的渴望,被“复学”许诺所欺骗而违心放弃信仰,到幻想破灭,她又经历了多少挣扎和绝望!山东女子监狱的恶徒出狱前给她注射毒针以封口,究竟想掩盖多少罪恶与血污!

柳志梅的遭遇惨绝人寰,令人发指!不能再让这场迫害继续下去了!请把柳志梅的故事告诉你的朋友,告诉你身边的人们,让所有善良的人都认识这场邪恶,让良知苏醒,共同制止这场惨无人道的迫害。”

的确,任何有一点良知的人,看了这个悲惨的故事都会从心底发出感叹,中共邪党伤天害理!而那些帮凶们如不及时忏悔,必将遭到历史的审判与淘汰!

法轮大法由目前在全世界一百一十四个国家流传,是由李洪志先生于一九九二年从中国东北长春传出,不仅显着改善了学炼者的健康,更因其博大精深的法理带动人们道德的升华而迅速传遍神州大地,短短七年间吸引了上亿人修炼。至一九九九年七月,仅清华大学已有近千人习炼法轮大法。然而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后,清华大学的修炼者们遭受了严重的迫害,有的教学、生活、学习经常受到骚扰,有的被迫放弃信仰、有的流离失所甚至被迫出国、有的目前仍然身陷囹圄,有的因坚持信仰而失去了宝贵的生命。

“一天,已不记得自己年龄的柳志梅在墙上写下了四个字——清华大学”。

柳志梅书写下的这四个字曾经是她的骄傲,但如今她书写下的却是真正的校耻、国耻,清华园有史以来真正的耻辱,中共操纵知识圣殿迫害人类正信的耻辱!@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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