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天人合一之路(后 记-5)

黄鹤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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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一切安排得非常妥当,让你品赏各种各样的人生,体味人生的甜酸苦辣。但“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老子》十三章),它要让你没有大富大贵,没有身价的祸患。“及吾无身,吾有何患?”(引同上)当年来到德国,真正是一无所有:没有钱财,没有惊恐,没有希望,没有思想,也没有后顾之忧。冥冥之中,命运将吾引上老子的道无。

德国,这个宁静、启人发思的哲学大国,他给了我一个安身之地。我在巴伐利亚国王的领域,路德维斯二世国王创造神话的这个地方——新天鹅堡脚下住了下来。在这里我开始阅读康德、叔本华、尼采、胡塞尔以及萨特。我一边思考一边做笔记,每天只读几页纸,读得虽慢,但五、六年下来,收获甚大。

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给我极大的启发。我弄清了后来的德国哲学家费希特、黑格尔、叔本华、尼采及胡塞尔他们的哲学路线。可以说他们都走不出康德设下的哲学框架。康德“物自体”不可知的哲学命题,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正在我用思不得要领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读到了《老子》。这本几千年前传下来的《道德经》,使我茅塞顿开,一股清流缓缓流过,心如止境,吾终于大彻大悟。老子曰:“至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其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老子。十六章》),老子的道无,不正是打开康德“物自体”不可知的紧闭大门吗?

在我完成写作此书的时候,我拿起太史公的《史记》来读,当读到关于老子的列传时,我大惊失色:老子,姓李,名耳。周守藏室之史也。自孔子死后百二十九年,有周太史儋而出,有人说儋就是老子,有人说不是,“世莫知其然否”。然,我出生的地方——儋州市,古时一直称“儋耳”。

周太史有一个“儋”,而老子名则叫“耳”。这“儋耳”地名,与老子是巧合吗?或有其冥冥中的因缘?在《史记》早有记载,汉武帝时,汉的最南疆土就是儋耳郡。太史公说老子“言道德之意五千余言而去,莫知其所终。”而儋耳乃天涯海角也,“海隅出日”之地,正是隐君子之所藏身之地也。

老子,这个“隐君子”,是否早就到天涯海角的儋耳隐藏起来了?今天我这个“黄鹤”终于发现了他。我要用哲学的方法,把他的道无阐发出来,老庄这个道无哲学,至矣,极矣,无所加矣!

(待续)

(转载自黄花岗杂志社《通往天人合一之路》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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