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算命之路(7)︰梦的应验

泰源
font print 人气: 309
【字号】    
   标签: tags: , ,

在人生的历程中,我经常感受到,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好像是一对互相倒立的王国。当物质世界的所谓繁荣和充足时,那时内在的精神世界相对地感到贫乏和枯竭;反之,当物质世界被迫困顿、贫乏时,他的内在精神世界往往会有一种特殊的飞跃,好像要以此来弥补物质世界的不足。在自己早年的三十年逆运中,一直不自觉地有这种感受。

所以,人生的逆运并不可怕,他只是逆在人的表面物质空间层次上,例如金钱、名利、地位、家庭、健康、身体等事情上,但并不逆在精神层次面上。反之,会因而激起精神上更高范畴的自我追求,自我觉醒,自我回归。

后来我帮他人算命时,当算到逆运的时候,我都劝说人们要放轻对世间名利、物质的执著,应去追求精神层面上更高的东西。一则对度过逆运有帮助,二则说不定会在精神领域上有新的发现和突破。

将自己二十四至三十四岁的乙巳运中的经历写出来,别人看了会说,搞那么多爱好的东西,还能说是逆运吗?其实正是上述论点的写照。

因为在乙巳运中,家中环境一直未曾好过。父亲在文革一开始,因为历史问题而被红卫兵赶回乡下做农民后,一个文弱的知识份子,怎会下地耕田呢?但为了谋生,不得不这样做。

到了一九七三年,终于有一天,父亲在插田时倒在水田里,被生产队长发现,背去卫生所抢救。命是救回来了,但已经半身不遂,他在当地农村并无亲友,当地农村怕担责任,便开了证明让人送回城来。

回城后,家中并没有余钱送他去医院治疗,况且当时的医院对此等所谓“五类分子”也不会收的,我唯有用自行车的尾架载着他到附近的卫生所针炙。那时大陆兴针炙治疗,看了几次针炙门诊后,自己也买了些针炙书籍和针炙用针,在家中帮他针炙。

之后,父亲病情好转了一些,但长病难医,终于在一九七四年初病逝。父亲去世时,刚入六十岁,当时全家只剩下几枚硬币,连打救护车的五元钱也是向同屋借的。

其他同学、朋友得知我父亲过世,他们知道我家平时也很困难,便一人出五元, 一人出十元,总共凑了八、九十元,到殡仪馆买一个最便宜的骨灰瓮,租了一个最便宜的小房间,我和我妹以及其他七个同学、朋友,总共九个人给父亲办了一 个最便宜的丧礼……。

父亲去世后,自己也就抽出身来,去实施偷渡香港的计划。因为那时许多知识青年被赶到农村后,发现并没有前途,很多人偷渡到香港。自己的家在共党来了后,一直倒楣了几十年,所以本人也想来一个彻底的摆脱。

于是在一九七四年夏末,和两位朋友先是坐车到了惠州,然后在傍晚时分,走出惠州公路,趁无人时跳入路边的树林,靠着指南针,往香港的方向走去。白天躲在树林中睡觉,夜晚才敢行走,走了十天,终于到海边,但被当地三个民兵用枪指着脑袋抓住了。

民兵搜去所有干粮和有用的衣物后,放我们一条生路,当年偷渡的青年很多,他们也司空见惯,油水兵而已。

当晚我们就下海,风大浪高,我绑在水泡上装衣服的胶袋也被海浪冲走了。在海上漂了一夜。天亮时,看到一小岛在一千米外,正兴奋地说到了,但听到远处一 阵马达声,很快就有一艘香港的水警轮驶到我们跟前。

那时已是偷渡风的晚期,香港当局与中共达成遣返政策,于是功败垂成,被水警轮捞了起来,在香港差馆住一晚,录了口供,第二天就被遣返回深圳。

当时大陆的政策是偷渡三次不成,抓回来后就会被判刑。初犯和第二次,就通知所在单位或农村派人接回教育处分。遣返回来后,几十个人关在一个遣返仓里,晚上就像咸鱼一样,一条条睡在水泥地板上,排满了整个房间。一天两餐,每餐三两白饭,几条咸萝卜和青菜,不见一点肉腥,个把月下来,饿到心里发慌。

坐监仓的日子里,失去自由当不必说了,肚子饿更是一大威胁,人们在监仓里谈最多的就是吃的问题,也有人介绍各种美食的做法,把它抄在纸头上,发誓出牢后就一定去吃齐全……,用这种画饼充饥的方法度过坐牢的惨淡日子。

就在坐监仓的最后一晚,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其后一直令我不解,直到我修炼大法后,看到《转法轮》一书中关于梦的解释,才真正找到答案。

那晚在监仓里,我在朦胧的睡梦中,看到已过世半年多的父亲来到我跟前,他不是一个人来,是和一位上了年纪,比他还大的老太太一起来。他扶着那老太太的手臂,老太太则拄着一根拐杖。

可是这位老太太我从没见过,也不知道她是谁。只见父亲仍是很慈祥的样子,只是看着我,很关心的样子,也没说什么话。我一惊就醒过来了,发现仍躺在监仓的水泥地上,周围的人都睡着了,那有什么父亲呀!

但这梦境十分清晰,不像平常稀奇古怪、乱七八糟的梦,我想父亲的确是来看我了……,于是毫不迟疑地从水泥地爬起来,从衣袋里找出一粒打火机用的火石,和一块玻璃碎片(是之前坐牢的人走时留下的),再撕一点棉花,夹在纸条上,用玻璃片往火石上刮,刮出的火花射到棉花上,待棉花燃烧起来后,就引着纸条。

那时监仓里有很多蚊子,发了一些蚊香,我就用纸条将蚊香点上,向着监仓门外的天空,心中祈求着:如果刚才真是父亲来过,就诚心祈求父亲在天之灵,保佑我能快点出去,如真能应验了,我保证出去之后,再用真的香烛和其他供品来还愿。当时在监仓受难中,只能暂且用蚊香当香了……,然后就合手虔诚地对着蚊香拜了三拜。

说来也巧,就在当晚过后的第二天中午吃饭时,监仓外面的长廊,管教在大叫:某某某出来,有人来领你了。我随即一跳而起,仓友们都祝贺我,同行的两位朋友也忙吩咐我给他们家人带讯息,我当然一一答应,然后将身上所有多余的东西全部留给其他难友,只身一人走了出去。

办完手续后,跳上工厂来接我的大货车,第一件事是向来接我的保卫科人员要一根香烟,大口地抽起来(那时我仍抽烟,后来才彻底戒了)。那人说,原本今天并没有计划来接你,因为近日厂里的运输很忙,一直抽不出车子来。

今早这部车临出厂载货时,突然接到对方的电话,说货还未到,今天不用派车来了。于是保卫科的人说,某某某呆在拘留所有一段日子了,这部车子今天没有其他任务,就去接他回来吧,就这样才来接你。

我听了大觉惊奇,真的和昨晚的梦对上了,我父亲的灵真起了作用:在另外空间帮你调整一下,这边人间便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跟着配合起来了。

回到家,剪发、冲凉去邪气后,当然买来香烛供品等,诚心还愿,感谢父亲在天之灵的保佑,才使自己提早脱离牢狱之灾。其后我将在监仓中发梦之事告诉母亲,母亲再详细问我,与父亲同来的老太太其衣着、模样。由于这个梦发得十分清晰,所以我记得很清楚,便再描述一遍。

母亲听了一半就说:“不要说了,这是你父亲第一位妻子的外母。”原来父亲一九三七年中山大学毕业后,便和一位女同学结婚,后来她生第一胎时因产后热,不久就过世了,父亲后来再和我母亲结婚。

母亲说,你父亲第一位妻子的外母对他很好,经常和他上茶楼饮茶,母亲说得有板有眼,我当时亦不由不信。但究竟另外空间是如何和我们沟通的,直到我修炼大法后,看到《转法轮》一书中第九讲中关于梦的论述,我才真正地明白过来。@*

如果您有新闻线索或资料给大纪元,请进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related article
  • 大纪元驻欧洲记者武松电话采访北京的家人,了解到北京市海淀区成为“非典”的重灾区。家住北京温泉附近的家人告诉记者,“非典”灾情在这个地区“非常恐怖”,人人自危。
  • (shown)《易经》被儒家尊为群经之首,从其编排体例及文字内容看,似乎是上古人类占卜用的书。
  • (shown)在命学八字上,是如何看出疾病来的呢?命书有云:五行和者..................
  • (shown)人们修炼正法气功,炼功打坐,就会健身增慧,现代生物医学也逐渐的证实了这点。
  • (shown)虽然我们不执著于数字、时间、年代,但对这些术数上甚至科技上颇有根据的论述可不能掉以轻心。
  • (shown)纵观天时地利人和,好像老天要弘实医师从常人观点讲清生活的真相,不生病的生活在于(1) 正确的饮食、 (2)良好的生活习惯、(3) 健康的动机╱精神力量。
  • (shown)人们总是希望找到十全十美的好风水,殊不知,一是不容易碰到,二是物极必反,绝好的风水可能孕育着极大的灾难,除非你的命理八字也特好,般配得上,否则,好风水终究不能为其所用。
  • (shown)香火钱给出许多,就像杀了一头牛,可结果还是不如真正心怀诚信,德善为本的人。
  • 中国人历来很注重阴德,经常劝人立身处世,要多行善积德,善有善报,福有所归。
  • 孙立人将军,其一生传奇似乎可以从生肖姓名中看到一些迹象...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