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书:我在加拿大大选中当监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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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1年05月04日讯】5月2日清早,细雨绵绵,我和一位朋友作为加拿大联邦大选的义工,去了一个大多伦 多地区的投票站做监票员。路上,朋友告诉我,作为监票员服饰上不能有任何党派的 标志,甚至衣服的颜色也不能有党派倾向。因此,她对我穿的草绿色外套提出了疑问 ,因为有个党派的象征颜色是绿色的。我说:外套可以脱了,但是我里面穿的蓝色套 头衫怎么办?蓝色另一个党派的象征颜色。朋友无奈地说,那算了,就这么着吧。

驰骋在Yonge街上,沿途看到某党派的一位候选人,打着雨伞站在路边,脸上挂着灿 烂的微笑,不停地向过往上班的车辆挥手,助手在一旁举着写有他名字的大牌子。我 当时想,这个候选人还真敬业啊,这么早就冒着雨在大街上拉选票,不过要是在雨中 挥挥手就能拉到票,这选举也太容易了吧。

我们准时到了投票站,那是一所小学的体育馆,工作人员慢慢悠悠地设置着投票站, 投票箱是纸盒子折的,就是在Dollar店都能买到的东西,然后就是几张桌椅,所有的 东西看上去都非常简易。在我的想像中,一个国家的大选投票站就算不挂红旗、铺地 毯、富丽堂皇,也不至于这么简陋吧?至少投票的箱子应该结实点吧?但是加拿大人 就是用这么简单的东西把这么大的事儿给办了。

投票站的设施很简易,但是整个选举程序确是很严密的。我们向工作人员说明我们是 监票员,并出示了相关的文件和证件。在加拿大可以自由组党,谁想成立党派都行, 所以加拿大党派也五花八门。在这次候选的党派中,有一个加拿大动物联盟党,我实 在无法把动物和大选联系起来,但他的候选人居然也能得到选票。还有个党派的名字 非常酷,叫做“WorkLess Party”,他们的口号是“闹钟会打断好梦”。一个年轻小伙开玩笑地问我是哪 个党?是不是共产党?我吓了一大跳,赶紧说“No,No!”心想,我有那么吓人吗?还 是他以为只要是中国人就都是共产党?他不知道现在说谁是共产党就等于在骂谁吗?

作为监票人,我们要到每个投票台去宣誓,绝不和任何选民交谈,不能用任何标识、 图案、颜色、暗示影响选民投票。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在旁边看着,同时我们也不 能使用手机和任何能通讯的电子设备。选民络绎不绝地来了,投票过程很简单,1分 钟完成。白天来投票的主要是老年人,到了傍晚,下班的人就都跑来投票了。工作人 员每半个小时搜集一下都有哪些选民来投票了,各政党的人可以来索要这些数据,然 后找到哪些支持本政党但还没有来投票的人,去敲他家的门,把这些支持者叫出来投 票!晚上9:30,投票站关闭,一位年轻小姐成为最后一个投票的人。

这时作为监票员,我们才开始真的有活干了,就是看他们数票。计票的人把所有选票 都倒在桌子上,然后让我检查投票箱已经空了,就开始数票。计票的方式完全是手工 的,在这个投票站,每个投票台大约要统计400张左右的选票,所以完全可以应付的 来。他们打开一张选票,念出被选者的名字,让我确认一下,随后在计数的表格上做 一下标记。一位选民在选票里夹了一个小字条,表示这场选举让他感觉“压力很大” 。我不禁哑然失笑,这么轻松的选举还有压力?看来是没去过中国,没有千锤百炼过 啊。计票结束后,每个选台的结果汇总起来,马上上报,加入到电视滚动直播的选票 数据中,就这样,选举结束后一个多小时,大选的结果就出来了。想到大陆的喉舌一 提到西方民主制度的选举,总是说的有多复杂,多纠结,多么不适合本国的国情。。 。其实都是吓唬小孩的把戏。我看到的加拿大全民公选,简单、高效、公正。

最后大选的结果几乎让胜方和负方都跌破了眼镜,执政党拿到了意想不到的席位,如 愿以偿地实现了多数党政府;发动大选的反对党一落千丈,席位折损了一多半,以至 该党的党魁连自己的席位都弄丢了;另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党则崛起为第一大反对党 。提倡环保的党派也破天荒地拿到了一个席位。而那个在雨中挥手的某党候选人,则 以高出对手一倍的票数当选,看来这招还真管用。

这是很长的一天,从到达到拿到计票结果离开,我一共在投票站呆了14个小时。在这 14个小时中,我第一次亲自参与了加拿大的联邦选举,见证了加拿大的历史又翻开了 新的一页。对于我,一个来到加拿大才两年还没有选举权的新移民,一个已经在中国 拥有了20年的选举权,却从来没有实施过选举的正式公民,这不能不说是一件非常有 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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