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强:昂山素姬BBC Reith第六讲

貌强Maung Chan(缅甸华族)译自2011年8月30日BBC对缅甸人民的缅语广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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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1年09月09日讯】缅甸军事情报局MI 随时可以把我们任何人强行拉走。

他们最爱在夜深人静的午夜,随便扣个罪名,把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带走。

我们全国民主联盟NLD是合法政党,在暴力压迫下不屈不挠抗争,顽强奋斗至今。人们泛称我们为反对党,我们也开始接受;以反对党身份,进行合法或所谓非法的反对工作——不管我们反对的对象即军政府是合法还是非法。

不知我们做得对还是不对。

国家平定建设委员会SLORK军政府在1997年改名为国家安全与发展委员会——人们推测完全是遵照星象家夜观天象与神机妙算,为预防军内争权夺利搞政变而劝谏进言,将军们才尽快改名的。

也有人解释:英文缩写SLORK,像SMASH似含虚假、臭味之类不吉不利歪想邪意,将军们认为非改不可。

军政府本身则解释:因为他们已经胜利地建设了“平定基础”,现在是走向更高层目标——繁荣发展的时候了,因此才改为安定发展委员会。

缅文“平定”是“压平辗平而后安定稳定”的意思,将军们认为不压平不辗平就不会有安定稳定——的确名副其实,又具体又传神!

不过这种以压平辗平人民群众而力取安定稳定的做法,不是我们全国民主联盟NLD追求的目标。我们民盟绝对不要由被压平被辗平的人民联合组成我们的国家。

我们民盟NLD在军事独裁政权下不屈不挠地抗争,经历了长期艰苦奋斗。我们吸收我国文化与历史传统、外国革命正负经验、哲学家科学家的理论学识、思想家批评家的金石良言、拥护者与同志密友的建设性意见等等,经过充分思考摸索、取长补短、集大成终于融会贯通。

我们尽可能在军政府允许的范围内开动脑筋尽力而为,也想方设法扩大合法活动地盘。不过,我们面对粗暴压迫,并没办到正常反对党所做的工作。压迫越大,我们可能做到的事也就越少,离正常反对党角色越来越远。

我们全国民主联盟,不论在国内或国外,都深受人民群众欢迎、支持、肯定,所以我们相应的责任与义务也就更重大。

像我们这样深受欢迎、支持、肯定的政党,在外国可以充分享受到相应权益,但我们在这里却一点都不获得——连最低合法权益都粘不到边。

所以,以反对党角色而言,我们民盟的水平,可说非常高也可说非常低。

我1988年对人民群众第一次讲话时曾说过:我们正在进行第二次自由独立斗争。上世纪中叶,我国进行第一次自由独立斗争而挣脱了殖民统治。我们的第二次自由独立斗争,是希望从军事独裁统治下获得解放。

1988年学生带头群起示威游行——正如上世纪30年代学生带动全国人民争取自由独立一模一样。那时学生运动中所涌现出来的领袖们,后来都变成国家民族的伟大人物——独立后有的在政府部门担任要职,有的成为政党领袖。

1962年军队发动政变夺权,就是把他们从政界强行排除出去。然而,这些争取自由独立斗争的旧领袖老领导们迅速投入我们民主运动中,起着承前启后的关键作用。

独立斗争与民主斗争性质差别很大。

最大的不同点:我们的父母辈的斗争对象的是外国政府的外来统治,而我们反对的、斗争的却是同人种、同肤色、同文化、同信仰的本国人。

另一非常不同的是:殖民政府实行或多或少的权威统治(Authoritarian),而我们面对的1988年军政府,却是穷凶极恶的极权统治者(Totalitarian)——级别相差太大。

以年轻女学生投身于自由独立斗争、日本占领时期又秘密进行革命工作的一位著名年老女作家,在1989年告诉我,说我们所遇到的艰苦困难,跟她那时代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二战前后防止英国殖民政府对我国自由独立斗争胡作非为的,是法治。

整个二战期间与日本进军缅甸时期防止占领军与杂牌军胡作非为的,是我父亲当时刚创立的缅甸军队。

我们必须分析与吸收古人、先辈们、老前辈们的成功经验做楷模,但千万不能局限于狭窄范围——我们必须超越反殖民主义经验,总结近代成败进程,展望未来。

反观军政府——他们盘根于过去,老在旧世界转圈子。明明是他们自己我行我素祸国殃民,却全部推到殖民主义制度身上;还把我们民盟与民盟支持者,诬蔑为新殖民主义新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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