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翔答美国匹兹堡大学戏剧艺术系师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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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2年11月09日讯】(黄翔供稿) 按:美国宾夕法利亚州匹兹堡大学戏剧艺术系的教授兼表演主管Cynthia Croot女士带领本科生和研究生,拟根据曾在匹兹堡市任驻市作家的中国作家黄翔等人的故事编排戏剧并上演,此为Cynthia Croot教授对黄翔的专访。

Hello Huang Xiang,

At long last, we are finally ready to begin the interview process for the play we are making at the University of Pittsburgh, based on the writers from City of Asylum. I’d love to familiarize you with the project, and to schedule a time to talk next week – ideally on Tuesday or Thursday. Are you free on either of those days? My students and I are building a play that will begin rehearsals this winter – one that discusses censorship, freedom of expression, political oppression and exile through the lens of the City of Asylum program. If we could start with a phone call or Skype session, that would be ideal.

If you like, I could also send you initial questions via email, and we could start that way. Please let me know your preference!
Many thanks,
Cynthia Croot
____________________
Cynthia Croot
Assistant Professor
Head of Performance
Department of Theatre Arts
University of Pittsburgh
1617 Cathedral of Learning
4200 Fifth Avenue
Pittsburgh, PA 15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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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e are some of the questions my undergraduate students wanted to ask:
这些问题是我的本科生提出来的:

1. Throughout your poetry and protest you make it clear that political changes need to happen in China yet you do not completely denounce communism. What political policies do you think would benefit the country most if instated?
通过你的诗歌和抗议,你明确地表达中国需要发生政治的改变,即使你并没有完全谴责共产主义。你认为中国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政治政策才对国家有益?

黄翔: 我的全部创作包括诗歌和不同形式的文学作品、狂草书法“线条运动”(美国人称之为“画字”或“字画”)、“色彩就是线条”的形而上的抽像绘画和以“肢体语言”表达的朗诵式的“行为艺术”都是“诗”一一“宇宙生命大诗”!

对我而言,“政治”也是文化、而“文化”也是政治、表达心灵“良知”的“大政治”,因而不自囿或局限于狭隘或狭义的“阶级”、“党派”乃至“国家”和“民族”因而具有普世性。

我的精神追求的主体是生命自由,它不仅仅驻脚于对现实“社会体制”的反叛和抗议,也包括对整个“存在”和“生命”奥秘的追寻与探索。我反抗专制暴政对人类思想、言论、创作、信仰等与生俱来的人权和公民基本权利的打压和封杀!在这个意义上我是社会邪恶的彻底的抗争者和反叛者,但我绝无纯粹出于权力追逐的“政客”的世俗野心和欲望!

在中国,我反对源于马克思及其后继者毛泽东式的“阶级斗争”和“暴力革命”的血腥思维和现实,我不认同和反对现行体制的不公与社会特权,并不等于反对中国和生我养我的一片水土。我崇尚东方几千年的灿烂历史文化的菁华、如“诸子百家”和“唐诗宋词”、认同有别于“血腥暴力”和“阶级斗争”的东方“天人合一”的和谐的精神境界、在承传“象形思维”的基础上拓展和弘扬生命“人体宇宙”意识。在这个意义上,我是现代“政治特权”的殊死反叛者、从儿童时期反叛到“人生七十古来稀”的生命的晚年!我也是我的先人精神上“遗世独立”、心性上“与世无争”、不追逐“社会特权”却誓死捍卫“公民权利”者!

我早说过我是个“世界公民”,但我的人文承传是东方文化“诗书画的表现形式”、“天地人的精神隐涵”,东西方文化思维和表现异质,但可互为借鉴、兼容和取舍。

在东西方文化平行交叉、沟通、交融的前提下,我的人文背景是东方中华民族自由精神文化!我的文化艺术创作的深层是浩瀚“人体宇宙意识”综合、象形和立体而非仅仅受制于“平面文本”的表达!

当代中国应如何变革?我以为首先要告别“无思想”的血淋淋的“毛泽东思想”,告别“枪杆不里面出政权”的野心家和政客思维。社会变革首先是“社会意识”的变革、“精神文化”的变革,绝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打倒皇帝当皇帝”的问题,一个简单的“谁上台谁下台”的问题,而延续“一党独大”而拒绝“多党兼容”!中国古人早有“君子群而不党”、“结党而营私”的智慧表达。今人组党理应是不同党派互为竞争和彼此监督,才能真正拥有民心和体现社会公正!!!

人类社会的变革,从来以文明意识变革为前提、以人文作铺垫。起自意大利的文艺复兴运动、法国的启蒙运动、中国的“五四”运动和上世纪以人文变革为主体特征和追求的“民主启蒙”运动或“民主墙运动”无不如此!我以为,今日世界和人类社会变革首先为“非暴力”、“不流血”、“无涉于权争和特权追逐”的“广义和狭义”的“文化变革”!或以此作“社会变革铺垫”的人类精神意识变革!!!台湾马英九总统就职演说中说得好:“文化不为政治服务,而政治为文化服务”,由此而体现“一个国家的伟大”!!!台湾一位编导的艺文观极自信:“艺文远比政治更有魅力”!!!中国“老人政治”中的“年纪小、胆子不小”的改革派汪洋表示:执政者不是“坐在公众面前”凸显特权与威严,而是“站在公众面前”体现平等与谦卑。中国正处“三千年未有之大变”时刻,社会精神意识的变革、整体人文精神及其尊严的提升与“争夺和占有权力”的传统私欲之间在“精神时空”中的苍白、渺小而鄙俗两相比较,两者有“无足启齿”的天海之隔?!

2. You spent a combined twelve years in prison and labor camps with two separate appearances on death row – did the fear ever bring you to second guess your work and message?
你总共在监狱和劳改农场度过了12年,2次被关进死刑号。你是否因为这种恐惧对你的作品和要传达的思想产生怀疑?

黄翔:我的人权和自由精神意识与生俱来,从童年时代起未因社会的“普遍洗脑”教育而受到扭曲和污染。我以为这既是生命的先天因素、也有其社会的后天因素。后者来自对我的先祖自由精神意识的承传,也来自西方先哲在儿时对我的启迪和影响。由于出身被打倒的“官僚地主”家庭的原因,我幼时在有别于“党文化”的诗书上受到祖父“身教言教”的熏陶,特别是从父亲留下的大批藏书、尤其是一本有中外名人语录的“文艺日记”中受到最早的思想和精神的启蒙。我由此既知道了老子、庄子、孙中山、蒋中正,也知道了华盛顿、林肯、爱默生、惠特曼。我至今还记得爱默生的“真正的友谊好比健康,失去时才觉得它的可贵。”也特别喜欢惠特曼说的“青春是美丽的,而老年是更美丽的。”父亲原为一位国民党将军,却喜好文化艺术,他留在身后的“文艺日记”的首页有一幅蔚蓝色的画,画面上是一片晨曦中的湖水和风帆,下面有几句诗是:“刹时间,白茫茫的晨光一片,已把树梢和湖面的微波融明,光明的追求者啊,你赶快往前推进吧,伟大的太阳正从深黑的地平线上渐渐升腾!”当时我一个“血管里流动着反动血液”的“天生反动”的儿童正置身社会黑暗中,“伟大的红太阳”对我来说并不是后来中国“文化大革命”中的“万寿无疆”的毛泽东,而是“独立生命的太阳”、“自由精神的太阳”、在我整个一生心灵中“越滚越大的诗歌的日球”!!!我对社会黑暗的反抗、对光明的执著追求从此开始!

我的作品及其传达的思想,正是对社会黑暗的反抗、对人的权利的维护、对生命的意义和价值的追求。我从未在精神上向暴虐妥胁、也从未终止生命的抗争、更不会因“恐惧”而“对我的作品及其思想”产生怀疑!我的始终坚守是:我们星球上全人类共同维护的普世价值!纵使我今生因此而“蒙难”、而失去很多现实功利,这并非我的追求,我终生无悔于以整个生命和全部人生而“殉诗”!!!

3. Maintaining an unbreakable spirit such as your own for as long as you did seems incredible. What drove you to hold on so hard?
像你这样保持一种坚不可摧的精神简直不可思议。是什么促使你这样努力地坚持?

黄翔: 我始终认为生命是短促的,短促于“阳光一闪”稍纵即逝,人人都应该珍惜生命!我认同东方佛教中的“众生平等”,每一个人都是一粒微尘!人与人之间只存在“智慧的悬殊”而非权利的差异?!任何一个人如果其“精神生命”终生“坚不可摧”,那必是奠基于“生命自由和自由生命”之上!!!

坚定追求和维护生命的大自由,是东半球和西半球人类的共识。这不由使我想起:1969年8月15日在毛泽东发动的“文化大革命”的浩劫中,我曾在白昼中用黑布蒙住灯泡,热泪纵横地写下表达对生命自由追求的《火炬之歌》(Song of the Torches)(我的《火神交响诗》(Fire God Symphony Poems)组诗中的第一首),近十年后的1978年10月11日,以诗张贴于北京王府井大街,冥冥中引发了人山人海的一场“占领王府井”的民主墙运动。由于讯息封锁我不知道1969年8月15日同一天在西方世界发生了什么?四十多年后,我才经由一位美国女艺术家戴安娜(Dianna Potts)知道,同一天在美国纽约附近的贝塞尔是由四个名不见经传的年青人投资和发起的“首届伍德斯托克音乐节”( the Woodstock Music Festival)开幕日。当时在暴风雨中有高达几十万嬉皮士参与,成了摇滚史上的永恒神话,也成了60年代嬉皮运动的象征标志之一。1969年8月15日这个日子既是东西方民间在文化意义上自由交叉,也是东西两半球人类对“生命自由”的共同追求和表现!我相信,在21世纪人类总体文明正值转型的今天,对“坚不可摧”的生命自由意志的捍卫和坚守,绝非一个黄翔:,而是东西方的整个人类、尤其是互联网时代中勇于“自由言说”的年轻又年轻的新生代!!!

4. What role did Zhang Ling play through the turmoil骚动and rebellion反叛of your life in China?
张玲(秋潇雨兰)(Qiuxiao Yulan)在你的“中国骚乱和反叛”的生活中扮演什么角色?

黄翔:她在我的生活中出现的时候是个年仅17岁的少女、刚刚跨进大学的一年级的女大学生。对于我这个终生厄运者,她既是我的心灵知音,也是我的命运女神。可以说,我今生离开了她,我以往早期的作品将因险恶的社会环境而消失。因为对我而言,面对的不是一个专制体制中的“作品审查”问题,而是“不准自由写作”、我从事的“地下文学”写作等同于犯罪,随时面临着抄家和“依法”起诉、判刑的问题。她小小年纪在那个时代是我的“思想异端”或“思维超前”的自由写作的全部手稿的隐秘保存者和守护神。无奈流亡和漂泊西方的岁月,她是我的文学创作、书画艺术、社会活动、文化交流的全力支持者。生活中离开了她的照顾和关爱,也许我在迫于生存的挣扎中将一事无成,更不可能在精神世界的探索中朝纵深发展,由诗歌和文学创作而延伸到狂草书法和象形绘画,从平面书写而综合为“多棱面”的立体艺术表现,从现实人生的表达和关注到浩瀚宇宙时空的探索和冥思。

她最早接触我的第一首诗是《野兽》(Wild Beasts),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一个美丽的大学一年级的女大学生竟爱上了一头张牙舞爪的“精神野兽”?!并从一头“精神野兽”的背后或深层发现一头“精神冥兽”?!我诗中写到“文化大革命”中我被社会像野兽一样“撕着、咬着、啃着,直啃到仅仅剩下我的骨头!”其中最后两句是:“即使我只仅仅剩下一根骨头,我也要哽住一个可憎时代的咽喉!”这样的诗句她当时在读到时,作为一个小女孩“不但不害怕”反而像一位胆大的“女驯兽师”一样很喜欢!

她在我的生命中扮演了一般人无可替代的“生死恋”中的多重角色:心灵上的知音、生活上的小褓姆、精神上的支持者、创作上的助手。同她接触和共同生活中,竟奇妙地出现一种异象,她不仅成了我的“小妈咪”似的守护神,也成了不经意地为我的精神创造输送能量的源泉。这使我想起“雌雄两性”生灵中的“阴阳互补”的“生命人体”的奥秘?而她为我付出的却太多。如果没有她的存在与出现,我某一个时期的两组史诗性的作品《世界 你的裸体和你的隐体》(World Your Body Revealed and Concealed)和以西方著名诗人、画家、音乐家、舞蹈家、哲学家为主题的《大动脉》及其“硬笔书法手稿”绝对无从产生,也引发不了我“并未期待”的而后来从“午夜惊梦”中突然触电般出现的“诗书画”综合艺术创作。古往今来的许多女性相信都是孕育人类灵智的“精神毋体”。

我在第五次入狱失去自由的日子,她像一位古代女人一样“痴情守望于深闺”,以为人烫洗衣物艰难度日,却并未像一个现代时尚女人“拜拜”离去,其间并完成了一部纯美的《荆棘桂冠》。此书的出版,她曾意外收到一位著名于世的汉学家来信说:“我是流着眼泪读完了你的书的。”

在今生曾有过的“骚乱与反叛”的痛苦挣扎中,命运给了我一份至珍的礼物,那就是让我的血泪人生中出现一位“阳光女人”秋潇雨兰!在此,我同样要特别感谢作为一座城市的匹兹堡、匹兹堡的亨瑞(Henry Reese)和黛安(Diane Samuels)夫妇与所有匹兹堡的人,如报纸主编蒲英女士、学者陈世瑞先生、“台湾小邓丽君”王丽华、匹兹堡大学图书馆馆长徐鸿女士、艺术家威廉 ∙洛克(William Rock)、“中国通”费大卫(David Fyock)、“狄金森”式的女诗人吾爱尤敢(Kim Chen Fyock)、来自台湾宝岛的郑文锦、吴慕正夫妇、二胡演奏高手咪咪(Mimi Jong)、精通中英双语的莉素(Lisu Zavidny)等等,这些名字说也说不完,这么多的人都曾经给予我的精神认同和帮助。我也期盼着匹兹堡大学辛西娅(Cynthia Croot)女教授和她的学生把您们的戏剧创作搬上舞台的一天,那时候,让我们在“日光与灯光”下欢聚在一起!!!

5. You are a being of pure energy – it’s incredible. If you could make one grand artistic gesture in whatever medium and with whatever message you’d like – what would it be?
你是一个具有纯洁能量的生命-不可思议!如果无论选择何种媒介和何种主题,你可以做一个宏伟的艺术姿态的话,那将会是什么?

黄翔:那将是一个大型的综合艺术项目或工程,其名称为《岩浆与火焰的天体和大地》(Sky and Earth Made of Lava and Flames)。它的前言是《宇宙人体的思维和表现》。整个作品是一个系列,需要一定的投资、包括裱装和大镜框与展出筹划。其中画面上的以东方“狂草书法”线条表现的中文诗句,需要精准的英文语言转换。

东西方文化互为异质也可彼此综合。此一项目为“诗书画的表现形式”和“天地人的精神隐涵”。在西班牙展出东西方、中美合作的《世纪的群山》(The Century Mountain Project)时,曾有人提及伟大画家毕加索的“变形”是“现代社会的超现实主义”。我回答,有别于“变形”,东方思维是象形思维(我这里指的是文化艺术领域、非对比或特指西方“实证科学”领域),“象形思维中包罗万象”,“是几千年以前的超现实主义”。在人类面临21世纪整个文明意识转型中,我们面对的是一个“遨游太空”、进入“宇宙人体”意识的时代!

6. Do you believe your works will ever be allowed within the borders of your home country?
你相信你的作品是否能被你的祖国接受?

黄翔:在过去“文化大革命”前后,我的作品属“超前思维”。在今天人类精神进入“星际意识”的时代,我的作品仍然是新的历史阶段中的“超前思维”。我所面对的厄运不是“政治打压”就是“精神误读”的悲剧!我的文学创作面对的不是一般的“审查制度”的问题,而是“不准思想”、“不准偷偷写作”,随时都面对“下段民警和公安”的“白日或夜半的敲门声”,他们突然而至来干什么?为的是来搜查我的作品、看我写了些什么?一旦发现什么作品就被没收、人就被铐上手铐押上警车!多少个黑夜我偷偷进行的“地下文学”写作,让我的前妻极度不安与恐怖!!!我偶尔一回头,会突然意外地发现被窝缝隙中露出一双惊惶不安的眼睛在偷看?!她仅仅因为一种预感的危险而整日整夜地等待着大祸临头!这对今日的人来讲,这种人生状况简直不可理喻、也不可思议?!然而,这就是我曾经经历过的中国社会现实!!!我的弥足珍贵的人生岁月就这样被一个畸形的社会糟踏得精光!!!

对我的思想行为的不容与敌视,绝非一个有几千年灿烂历史文明的“伟大民族本身”的问题,而是一个过去以“毛泽东思想”、现在以“党派意识”的承传取代人文精神命脉的现代“专制体制”本身。如果中国不是真正实施现行“政治体制变革”,它在精神文化上面对世界必蒙羞、远不能真正提升一个伟大民族的人文尊严,最多只能对西方世界起“蒙蔽和误导”作用!它延续的将仍然是对“党文化”之外的自由精神文化的封杀和打压,敌视和人为湮灭“异议”和“超前思维”后继者的人文创造成果,并以监控方式将其消灭于萌芽状态!

毛泽东执政年代,我在同时代“被洗脑”群体和“红卫兵”思维者中极度孤立与孤独。

在当下电子时代、互联网时代,新的年青的一代在精神视觉上我相信同我“零距离”。新生代中的头角峥嵘者,既勇于正视社会现实,也敢于恢复历史的本来面目。本着文化承担精神重写和改写中国当代思想史与文学史!当前,中国大陆敢言的网民越来越多,“民间网刊”和“文化网刊”最拥有读者、也拥有民心,对官方媒体形成一种社会冲击和压力。我的作品在我的祖国封杀、打压五十多年至今受到禁毁,但它植根于“民间中国”和“文化中国”却绝不在专制文化夹缝中苟且求存!

我一生受专制强权的政治打压、长达大半个世纪受禁的作品能否为今日中国所接受?不决定于特权者意志的操控,而决定于今日民心所向!决定于普遍觉醒的社会道义和人权意识!中国人是否真正享有普世人权和言论自由?敢问置公民权利而不顾的今日大权在握者,我穷尽一生“从十几岁到七十高龄”的漫长岁月,就是个无从“消解和回避”的“血证”和“铁例”!!!在所谓“变革”鼓噪声中,当前中国决策者若不是继续作秀?就唯有面对社会公众自我解剖?!否则,举世公众面对此类社会丑态该如何解读?!

And questions from myself and my graduate students working on the City of Asylum production:
这些问题是我自己和我的正在进行避难城项目的研究生提出来的:

1. When and how did you discover that you were an artist? What specific moments mark your journey from that epiphany until now? When you look back on your personal history – does it all make sense? Seem like fate? Or something quite different from that?
你是什么时候和怎样发现你是一个艺术家的?什么具体的瞬间使你从那种顿悟中开始你的旅途直到现在?当你返回去看你个人的历史的时候——它们全部有意义吗?看上去像一种天意吗?或者一些事情从那开始相当不一样?

黄翔:我是一个诗人、也是一个“梦人”。中国古代书画家郑板桥称“难得糊涂”,而黄翔“天然糊涂”。对于我,“现实是另类梦境”、“梦幻是另一种现实”、未来的现实。我不仅在“精神黑暗”中做梦,也在监狱中做梦,梦幻、梦想或梦境是我的人生支撑。以前在中国贵州高原的“花溪”河畔和江西九江“庐山”脚下,我写过一本《梦巢随笔》,我自已极喜欢、很“梦”也很美。我生活其中的“巢”不是鸟巢而是“梦”筑的“巢”。在匹兹堡生活的几年,我也写了一本《匹兹堡梦巢随笔》,我还写有“女性系列”,这些人有的见过面、有的未见面,她们在我心灵中都是“精神上的秋潇雨兰”或“秋潇雨兰的分身”。如果全都翻译成英语,你们一定会喜欢。

艺术对我而言既是“平面书写”的诗文,是“线条的书法”、“色彩的绘画”和以“肢体语言”表达的“朗诵艺术”和“行为艺术”。我的全部创作是“诗、文、书、画、行”的立体艺术综合。

我最早发现我是艺术家的时候,就是我因灵感触动而写诗的时候,我大致在九岁的时候就曾经为三个小女孩写诗,由此引来一场灾难。诗对于我,不仅是平面文字的书写、也是书法的“线条运动”、绘画的“色彩构图”和“行为艺术”的书写。我由“文学分类”的诗到狂草书法、最后出现色彩构图的绘画,经历了漫长的一生。我的诗书艺术启蒙很早,受祖辈潜移默化的影响或者是“基因”的隔代承传或返祖遗传?早在上世纪1978年我首次在北京张贴我的诗的时候就同时配上了几幅抽像的象形绘画,当时不仅中国人也包括外国记者都声称不懂。我近年的绘画始于匹兹堡,在写“房子诗歌”的“壁画诗”的时候,我也创作了一些象形画。我在纽约的绘画往往来自“午夜惊梦”,这些画在梦境中出现和最后完成,往往是“一次性不可重复”,更不能断气。中国的“诗书画”创作对我既缘于灵感、也来自梦境,表现的是一种东方气韵。

当我回视自身精神历程的时候,我发现全部“存在”的虚无,但这虚无不是真空、不是一无所有,注意!这是东方精神视域中“无中生有”的“丰满的空无”!而我的作品的“意义”或“价值”,不决定于世俗价值转换或众声附和,而决定于其中“天地人”融为一体的“精神生命能量”本身!!!

2. What specific images, stories, people, music, etc. continue to inspire you – either in your work, or the work of others? Why?
什么具体的图像,故事,人,音乐,等等,继续激励你?不是在你的作品中,或者别人的作品中?为什么?

黄翔:在艺术创作中,我不刻意追求“具象”的外化或形体的“肖似”,因为人的视觉的局限无从抵达存在的深层,且受人为观念和语言文字的定格,人类无从解读存在的奥义。而在一个科技高度发达的时代,摄影、电视、电影中的任何场景或“人物肖像”远比绘画逼真!而文学对于我,不是新闻报导、不是民俗文字、也不是在精神探索中停留在“讲故事”的层次,而是以“思想的深度”、“精神的高度”及其艺术综合表现确立其人文价值。“人”对于我是“完成于未遂”。“什么是人和人是什么”永远是个探索的过程!“人”的精神上升即“神”;“人”的道德沉沦即“魔”。“人”对于我是“人神鬼兽”的综合。大自然对于我“与生命融为一体”。音乐对于我不是“知识”而是音响,是“旋律和节奏”的抽像文字,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以心灵解读,而我听到玄妙的音响心会颤抖、眼泪止不住地流。在人类精神世界中,我自视生命保持永远的单纯!

不同时空与不同精神奥秘的文化艺术有不同表达,能激励我并对文明起引领和开创作用的任何领域的作品都为我所期待,其衡量与尺度标准非世俗化,像中国古代的诸子百家一样,矗立精神的高峰者往往同世人、时空拉开距离。在一定时空内,他们拥有的不是粉丝而是寂寞。我这里指的是“自由精神文化”而非强权政治领域。

我不从属于任何世俗的党派、组织和团体,厌恶充满权力的野心和欲望的政客。政治对我是生命的良知和社会的担当。我认同真正的社会活动家和伟大的政治家,我早就说过他们在我心中是另一种意义的艺术家或诗人!

3. If you had to tell someone the story of your life in just 100 words, what would that story be?
如果你不得不用100个字告诉某人你的生命故事,那个故事可能是什么?

黄翔:不用100个字、只用两句话足以概括:我的故事表达的是“绝望中的希望”!是为自由而焚烧的“生命的传奇”!

4. What particular works of yours do you consider most intimately 密切地and
directly related to your struggle for self-expression自我表现/个性表现and freedom?
你的什么具体作品最紧密关联到你的自我表现和自由抗争?

黄翔:我自视我的精神生命是“多棱面的自我运动体”。在“自由抗争”方面我的作品有《自由之血》(Freedom of Blood)上下卷、一百万字左右,其压缩本名为《刀尖上的天空》(The Sky About the Bayonet),另有我的自传《喧嚣与寂寞》(The title of English version is: POET on FIRE inside Communist China)和政论性批判文字。在“自我表现”方面有《黄翔:诗歌总集》上下卷(英译本为《走出共产中国》(Out Of Communist China by Huang Xiang)、《今生有约》(A Lifetime Is a Promise to Keep)、日译本为《黄翔:的诗和诗想》、法译本收入《中国民刊汇编》卷一)、《梦巢随笔》(Dream Nest Jotting)、《地球 生前的原乡与身后的遗址》。在“文化交流”方面有《星辰起灭》上下卷、《匹兹堡梦巢随笔》(Pittsburgh Dream Nest Jotting)及《在意大利的天空下》、《在西班牙的大地上》一类散文。在“诗化哲学”方面有《沉思的雷暴》、《留在星球上的札记》和“人体宇宙意识”的系列文论。在“诗书画”艺术“性情化”表达方面有《岩浆与火焰的天体和大地》大型目项工程。

这是区别于“一党意识形态”的东方“自由精神文化”,可与不同语种的文化相比较而存在。

5. Do you consider yourself an artist in exile? And what does the word exile mean to you?
你认为你自己是一个流亡的艺术家吗?流亡这个词对你意味着什么?

黄翔:中共建政后,我和我的朋友四人因冒险奔赴北京公开创办和散发第一份自由民刊《启蒙》、组建第一个民主社团“启蒙社”而引发“民主墙运动”受到严厉打压。在离开中国前,我今生先后六次为维护人权和生命自由被投入监狱,数十部作品至今没有一部在中国出版,长达53年受到封杀和打压。作为一个长期坚持非官方的“地下文学”创作的诗人、作家和艺术家,我离开故国家园出于无奈,“流亡”并不是我的选择,因为从离开我的祖国的第一天起,我就开始怀念中国,在纽约当夜写下了《逃避逃亡》一诗。我自比如“血肉吉它”:“我的身上有两根弦,一根是黄河、一根是长江。他们永远弹拨着两个字:中国!中国!中国!”中国人爱中国,正如美国人爱美国,在人生的意义上天经地义!前苏俄作家布宁对俄罗斯也怀有同样的与政治无涉的乡愁与感情!这并不妨碍一个自由作家和艺术家是精神意义上的“世界公民”。对我而言,中国有别于执政党中共,它是我的祖国,也是我的精神文化的背景。我不从属于任何竞逐权力的党派、组织和团体,永远是一个独立思想者和人权捍卫者!

“流亡”一词在政治上对我首先意味着生命自由。如果不来到美国,我的人权在中国将备受践踏,被人无中生有、强加罪名继此前六次失去自由之后,又一次预设刑期十几年、最终让我今生老死狱中。我将终生失去一个公民合法的言论和写作自由的权利,全部作品被终生禁毁和人为湮灭!

“流亡”在精神层面上对我却意味着“漂泊”。作为“瞬间人生”的一个红尘过客,“漂泊”有国内的漂泊、国外的漂泊;身体的漂泊和心灵的漂泊。唯有自由精神文化是我心灵的“梦巢”和内在生命的“原乡”。自由,首先意味着个体生命存在的意义和价值,而非以虚伪的“人民”、“群众”和“群体”取而代之。只有以每一个“真实的个体”为组合才能真正构成整个社会“坚实的群体”!

6. Are there any particular images, metaphors, themes, characters,etc. that reoccur in your work? What significance do you attach to them?
是否有任何特定的图像,隐喻,主题,人物等,反复出现在你的作品中?对你来说他们具有什么重大意义?

黄翔:年青的朋友,你所指的“特定的图像、隐喻、主题、人物”,是否反映出东西方文化“思维和表现”各异,因而需要“面对面”地互为沟通?但这种沟通并非以“西方现代文化”同中国“一党意识形态”的交流,而应该是东方“自由精神文化”与“西方现代文化”的交融、取舍和互补,否则对西方社会公众会产生歧义和误导。

关于“人物”我的作品里有具象和抽像的表达,一种是小说中的血肉之躯的生命形体,一种是诗歌中的“抽像与形而上”的宇宙人体,两者在“人物”概念上内质相通而表象有别,首先要弄清楚东西两半球不同地域特征的思维与表现的问题?

你提出的我作品中的图像、隐喻、主题、人物,是指“小说、自传”类的作品中,还是“诗歌、散文”或你在网上搜索的某些书画艺术作品中? 其是否有特定的“意义”或何种“意义”?朋友,也许东西方的人基于不同的心理状态与人文视角,通过不同语言转换与沟通,才有深入把握和互为理解的前提,进而才能达到精神意识的和谐交融。

比如说作为一个东方地域的中国人,我以为:“人类有两种血,一种是黄金与钻石的诗血,一种是虚无与自由的哲血,他们同时在大诗人身上清澈混流。” “父性的脸和母性的脸一起构成伟大歌者的面孔”。这里的“血”有人类生理和精神意义的区分;这里的“脸”有具象和抽像的不同视角。我以为,习惯于具象思维表现,如果没有精准的语言文字翻译,很难把握东方“抽像和形而上”的象形思维。逻辑、推理、演绎、理念思维,也许更适宜于“实证科学”认知,文化艺术中的“象形思维”提供更大的精神能量和空间。东西方思维异质却应互为兼容,在兼容中深化、在深化中相通。如著名美国画家布洛克在绘画领域开创性地风格独具,其表现形式却相通于东方绘画中的“泼墨”与“泼彩”。其作品“意义”可与赵无极与张大千某些作品作同一解读,在精神视觉中无从区别“碧眼金发”和“黄皮肤、黑眼睛、黑头发”,同样具有“人”的人文创造的普世意义。

7. How does the “American” image of freedom compare with your image of freedom?
美国自由的形象如何与你的自由的形象比较?

黄翔:作为“个体”的我的“自由形象”、与作为“国体”的美国的“自由形象”,前者为生命个体的人生追求与精神反叛与抗争,后者为一国体制的社会现实。“自由”在不同国家俱同一本义,而“文化”却有不同地域与民族的特征与色彩。前者为人类与生俱来的权利和共同追求;后者为精神世界空间的辽阔中“万象纷呈却互为辉映”。

8. What challenges have you faced coming to the United States that shed light on U.S. culture (especially as it relates to basic freedoms and civil liberties).
来美国后美国所揭示的文化使你面对什么样的挑战?(尤其是它涉及到基本自由和公民自由。)

黄翔:基本自由与公民权利美国遥遥领先于全球,专制体制的中国现行社会必须实施变革。

在“精神文化”的意义上,中国的一党意识形态同美国现代文化远非比较对象,而东方地域几千年以来的灿烂人文菁华同西方文化艺术却各具特色、理应彼此取舍和兼容。相对而言,西方占社会公义与科学技术的某种优势,而非在东西方文化比较中独占鳌头。东西两半球历经无穷时空在思维、人伦、文化上各异。一般来说,几千年来西方重实利、重当下、重感性或血肉性感与欲望;东方重义、重久远(或曰“当下中的过去和未来”)、重男女深层情感的地久天长。这是地域文明和历史承传的比较。仅从美国和中国两种社会制度比较,美国是多党兼容、互为监督与公平竞争的社会,每个美国人都能拥有组党、结社、选举的民主权利、享有一个公民的思想、言论、出版的自由。绝不会发生像我一生的厄运与经历:六次为精神生命自由而投入监狱,至今70岁高龄,几近终生践踏我与生俱来的人权,封杀和禁毁我数十部作品的公开出版!

这种现行社会体制中,只有少数人享有特权:权力、财富、“小皇帝”式的“三宫六院”,所以,共产党美其名奉行的“共产主义”,已经成为事实上的“私欲”膨胀和“特权”独霸,引发的的是全民的怨声沸腾!!!

9. What can the U.S. learn from China?
美国能从中国学到什么?

黄翔:现行“贪腐中国”中,你一个民主体制中的美国公民能向它学习什么?学中国的“贪腐”,必引发美国社会畸形的“两极分化”与“贫富悬殊”?!学中国的“特权”美国全体自由公民必瞬间爆发“揭竿而起”的“全民起义”!!!中国有可学习和参照的是什么?外来的“马家店”推销的“阶级斗争”、“暴力革命”和假以“无产阶级专政”名义实施的“专制体制”?!本土自产自销的传统“帝王意识”混杂传统“农民意识”的“毛泽东思想”?!

美国文化思维中可学习和兼容的是东方传统菁华“诸子百家”和“唐诗宋词”,这不是“人类精神幼儿园”中“简单的俗闻故事”,而是人类“伟大人文智慧”遗产的“主体组成部分”!在人类文明整体转型中揭开“星际时代”帷幕的新纪元,与中国和不同国家携手推进和共同建立一个全人类“和谐共处”的星球!!!

10. Why have you stayed in the U.S.?
你为什么要留在美国?

黄翔:我希望在大地上不同国家来去自由,整个地球就是我生命的原乡。“我从离开中国起就开始怀念中国、渴望重返家园。”但我在中国一无所有,房子被强行拆迁、这么多年无一丝一毫的公正补偿。在中国、我既没有“砖石垒筑的住房”、也没有“精神栖居的巢穴”。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就没有容纳一个“自由诗人”的空间?!就撂不下我挥舞笔墨的一张书案?!

11. What hope do you place in the future, and how do you wish for your work to be received?
你对将来的希望是什么?你希望你的作品怎样被接受?

黄翔:从社会角度讲,希望中国在现行体制变革中与世界接轨,成为一个几代人渴望的“民主中国”。从精神角度讲,希望我今生的全部文化艺术成果解禁,享有同别人一样的平等与竞争的机会,终与同时代与新生代人见面。作品的创造过程中精神越纯粹越好,在这个意义上,我永远是“人类的儿童”。作品的接受是一个运作的过程、这是与创作者本身无涉的另一个领域。在专制体制中,不存在“异议作家”和“超前思维”存活的空间。在民主社会,也离不开媒体、人脉与运作的因素。独立中国作家的作品既为专制者所不容,也非出于政经功利考量的译介者的选择。层次越高的作品用中国话来讲“曲高和寡”也不易翻译精准,汉学家关注的都是官方首肯的作家或炒热的“新闻报导”式的“民俗文字”。本人崇尚我的先人“遗世独立”的人文精神,不排斥一个良心作家应有的社会担当,却甘为一个“与世无争”的后代传人。我的作品的产生与推出不以世俗功利作取舍目标,却以“独立于世”、“迥异于人” 为精神生命的最高追求!!!

12. Can you please describe, in as much detail as possible, your home in China, the places where you were imprisoned, and any other specific architecture that has had a profound impact upon you?
你可以尽量详细地描述你在中国的家,你被监禁的地方和任何别的对你的人生有深刻影响的具体建筑吗?

黄翔:我的作品主要翻译的是诗,如果不通过翻译你能读懂中文,请读我的在中国国内“流浪”和“逃亡”的真实记录。我有一部在狱中夜里“躲在被窝中”、“在手电筒的光照下”开始写、完成于“国内逃亡”中的书,共100万字、分上下卷、名《自由之血一一天空下的一个人和一个人的天空》(Freedom of Blood-A Soul Under the Sky and His Own Sky)。还有我的自传《喧嚣与寂寞》、表现山水中的“世外桃源”生活的《梦巢随笔》。这些书虽然是小说、自传和真实随笔,都充满了血淋淋中的“梦幻和诗意”。

13. How does love figure into your work as an artist?
作为一个艺术家,爱是如何融入你的作品中的?

黄翔:请设法进入我的诗和自传中的场景。尤其是我第五次入狱时,我的心灵知音和终生伴侣在孤独厮守中苦苦煎熬,写成了一部《荆棘桂冠》,我在狱中读到这部手稿的时候,我的“ 少女妻”在我的润湿的双眼中美丽极了!!!

14. Is there anything you have regretted on your journey?
在你的人生旅途中你有任何遗憾的事吗?

黄翔:在我今生的岁月中,我希望茫茫人海中所有“擦肩而过”的人都回头彼此认识并成为朋友。当你想到这样问我的时候也许仅仅出于偶然,但对于此刻的我却是最大的遗憾:因为我们彼此互不相识?

中国古代诗人的诗句中,有两句诗的境界我最喜欢也最神往,那就是: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毗邻”。

如果美国人要向中国人学些什么?那就是中国人、尤其是中国诗人有别于“世俗政客”的天然情怀和胸襟!

15. What advice would you have for young artists just starting out?
你对刚刚开始的年青艺术家有何建议吗?

黄翔:建议你进入我的“棱形与立体”的精神世界,你会发现对你充满期待的一颗心灵,你的人生开创过程中的一个活生生的标本或参照。你无论写诗、绘画、作曲、或创作剧本、或成为一位登上舞台的演员,你都应该把所有的艺术表现都视为“梦”,让不同形式的作品都成为“诗”。在我的心目中,任何年青而纯洁的艺术家的起步,都是精神生命发展过程中“觅梦”和“寻诗”的开始!!!我为此向每一位“匹兹堡大学”的学生、“戏剧艺术系”年青的朋友深深表示祝福!!!

在21世纪的今天、在一个互联网时代,每一个人都有平等发展的机遇!每一个“梦幻者”都有可能属于“未来的明星”!!!

2012年11月3日于纽约秋园小丘草原湖畔“梦巢”
百年未遇的“野兽风暴”过后的阳光灿烂的日午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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