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8023部队核试验老兵见证新疆核污染

自1964至1996年,32年间中共秘密进行多达45次核试验,总爆炸当量达两千万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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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2年03月08日讯】8023部队是中共专门从事核武器试验的军队。一位服务该部队长达十年的退役老兵,以亲身见证者的身份,沉痛地向大纪元揭露中共核试验污染对中国军人身心的严重伤害。

(大纪元记者夏墨竹澳洲墨尔本采访报导)罗布泊,曾经是一个面积达5400平方公里的大湖。上世纪70年代,大湖完全干涸,很快与塔克拉玛干大沙漠连成一体。1959年6月13日,中共在此成立核试爆基地,自1964至1996年,32年间中共秘密进行了多达45次的核试验,总爆炸当量达两千万吨,不仅罗布泊被原子弹炸得千疮百孔,连参与的官兵与周围居民也陷入巨大的健康灾难及环境污染中。


1973年的氢弹试验。(刘清提供)


8023老兵所拍的核子试验 (刘清提供)


然而,铁一般的事实,一直被隐瞒着,直到近日,居住于澳大利亚墨尔本的刘清(化名),以亲身见证者的身份,向大纪元揭露真相,才暴露出中共核试验污染对中国军人身心的严重损害。

“永久性沾染区”

日本札幌医科大学核防护学高田纯教授曾调查研究中共核试验造成的影响,根据45次核试验的爆炸威力、放射线当量、气象数据、人口密度分布等计算出被害人口数据。他在发表的论文中表示:“中国的核试验缺乏足够的核防护措施,中共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举行的45次核试验,被害规模超过二战日本广岛原子弹的四倍,估算放射污染导致周边居民19万人急性死亡,受到急性放射线影响者高达129万人。”

刘清服役于专门从事核武器试验的原8023部队,时间长达十年。刘清表示,保守来说,中国至少有十几万原8023部队退转军人受到不同程度的核辐射伤害。“每次空爆之后,参与取样人员受核辐射的数据都被总参的人员带走,是属于绝密资料。由于中共当局不公布核试验的受害状况,到现在为止受害程度依然不明。”

“令人气愤的是,执行核试验任务之后,几十年来中共当局从没有对参加核试验的人员进行健康跟踪,把人用完就完了,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经过几万战友30年来的不断上访,到2003年中共政府才出台了给当年参加核试验的退转军人进行体检的规定,但在执行过程中被官僚们大打折扣,至今还有一些战友没有给体检,有些战友到死也没有享受到体检。”

中共几十年来不惜一切发展核武器,高田纯教授曾在《中国共产党放置在丝绸之路的核冒险恐怖》研究论文中表示:“丝绸之路观光地与核试验场同居一处。那个观光地的旅游,是伴随着核辐射的风险。特别是在1996年以前的现场访问风险最高,即使今天也依然遗留着核危险。”1979年还留下了一颗未爆炸的200万当量的原子弹,被永久性地封存在那里,“永久性沾染区”的牌子还竖在那里。

前仆后继上访无效

刘清表示:“我们十几万涉核老兵当年大部分都在这个核试验的空爆场吃住过,我们曾生活在那个环境中,我们对那里的空气、水、尘土都是零距离接触,但至今活着的绝大多数却没有被评残,没有被政府认可受到了核伤害。公安警察还殴打上访老兵,我们的战友曾被公安打得头破血流。”

原8023部队退转军人的上访已经有30多年的历史,上访历程苦难艰辛,很多战友还没有等到任何福利待遇就与世长辞了。几万名马兰战友前仆后继,不怕打,不怕关,英勇上访。30多年来,这样的上访没有断过,各个省都有,还有几百人的群体上访,规模最大的一次达到八千人。


8023战友维权 (刘清提供)


2008年4月9日上午11时30分,在重庆市南岸区南坪步行街罗克园林休闲茶园,有十多个50至70岁的原8023部队退伍老兵在一起喝茶叙旧,遭到30名警察及便衣警察围打,他们打人的理由是非法聚会,涉嫌可能串联上访,其中罗宁卡等几名战友被打成重伤。

家住河南省郑州市二七区勤劳街的于成江战友,2010年7月27日,北京市公安局国保大队以组织上访之名将其关入北京宣武区看守所,长达28天。很多退转军人遭到北京及当地公安国保关押,受到非人对待。


河北特警在殴打8023带病回乡的老兵。(刘清提供)


河北省唐山市古冶区范各庄镇小寨村的退伍战友翟从宝,政府强行流转他爹30年不变的耕地,以此来惩罚他儿子上访。

在这路老弱病残的上访大军中,刘清也是其中一员,经过多少年的努力争取,在出国来澳之前,他被评了八级伤残,“但是参加核试验的官兵大多数人都没有被评残,他们还在艰难的上访。很多人死掉了,那就白死掉了,什么优抚待遇都没有。”


8023部队老兵的呐喊。(刘清提供)


核试验无防护措施 漠视人命

1979年,18岁的刘清从新疆乌鲁木齐市应征入伍,至1989年转业的这十年期间,他先后五次进入过核试验的空爆场执行任务,在那里吃住过半年多,他穿越过五个曾爆炸过核武器的核爆心,亲手摸过1964年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时放置原子弹被炸毁的铁塔,然而他唯一的防护用品就是那身普通的军装,出空爆场时没有人为他们进行过测量和检测。

他向大纪元记者表示:“我们当时没有任何保护措施,身上的军装就是我们唯一的防护用品。当时我们进场,是执行上级的命令去完成任务,当时也不知道核辐射有多大的伤害,再一个是年轻身体很棒,没有什么感觉。核辐射的伤害是看不见的、漫长的反应,不像打一枪,枪眼你看得见,这个核辐射是看不见的伤害,核辐射对大脑的损害是终生性的,不可逆转。我是后来才了解这些信息的。共产党在几十年的核试验中大搞愚民教育坑人害人,从我入伍到转业这十年,从来没有进行过核辐射伤害的教育,也没有告知我们核辐射有多大的伤害。”

他说:“中共的核试验是不讲人性的,他们根本不把人当人。刚爆炸完三分钟,就把部队拉进去演练,三万人的部队,有坦克兵、装甲兵还有骑兵都开到刚爆完的现场去演练,其实就是拿人做实验。当然那些高层的领导不会去了,最多在爆炸前转一圈立马就走,而我们在核爆场执行一次任务,一待就是几十天。我当时是基层的年轻军官,到前线的任务总是落在我们带兵的年轻军官身上,我的领导总是留守后方,当然他们年轻时也是一样要去前线的。”

刘清还说:“上次日本大地震,导致核电厂的核泄漏,引起了全世界的高度重视,特别是周边的国家,日本离中国有一千多公里的大海相隔,中国的政府和新闻界好像如临大敌,好像非常重视,可有谁重视过像我们这样的涉核老兵?日本的这点核泄漏能与中国的核试验空爆场相比吗?毕竟核电厂和核武器是有区别的,首先是原料上的区别;其次是在操作上,一个是可控的反应,一个是不可控的爆炸;再次是在用途上,一个是专门用来发电的,一个是专门用来杀人的。”

痛苦而可怕的后遗症

1985年10月,24岁的刘清执行完任务回到生活区,便开始了他几十年的痛苦生活,先是没完没了的反复感冒,一个感冒刚好一两天,又开始了新的感冒,多数时间他都在打针吃药。牙齿脱落、慢性胃炎、乙型肝炎、鼻炎、白细胞明显偏低等等症状也出现了,可怕的失眠症伴随他至今。他的同一个街道办事处一起入伍的十个战友中,已有两名先后在45岁左右因癌症离世。

刘清说:“这些年我到底吃了多少药,打了多少针,花了多少钱,实在难以计数,好在我通过关系转业到了一个有钱的单位税务局,因为这个单位可以实报实销药费,我才活到今天。我曾经一个人在一年内花掉了整个单位全年四分之三的药费,搞得同事们背地里都骂我,领导烦我。”

“过去是没完没了的感冒,现在感冒症状没有那么频繁了,但失眠伴随终生,因为长期失眠,精神状态不好,记忆力差,一天背不下三个英文单词,从早上背到晚上,也记不住三个单词。”身在澳洲的他表示,“核辐射不仅对我有伤害,对我的后代也有影响,我的儿子虽然在澳洲生活,年轻轻20来岁,老是感冒,免疫功能很差。”

踏上艰难维权路 曾被软禁

刘清说:“我有长期的严重失眠,非常痛苦,工作还不能不干,单位上的人也不理解你,你没有拿到国家承认的残疾证书,没有人认可你。在工作中你还得和别人一样,因为身上有伤残,你要付出比别的人更多的努力。你要上访,别人也看不起你。”

2003年,刘清回到罗布泊的核试验基地,希望基地出具相关证明,“当时我们每次去核空爆场执行任务,都是由战勤处安排的,他们都是有记录的。我去找他们要证明,他们根本不接待,大门都进不去。我只有跟国务院信访中心、民政部、卫生部、总装备部,还有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民政厅、卫生厅、乌鲁木齐市民政局等都写了信,争取落实优抚评残工作,但都石沉大海。因为我在中国是公务员,我的收入待遇比其他战友要好很多,我看到我的这些战友,尤其是农村的,或下岗失业的,他们看不起病,非常可怜,但是他们又很胆小,政府一威胁,他们就害怕了。我这个人就是胆大一点,我觉得一个人应该有正义感,正义是发自良知,出自人性的。我知道中共会打压,枪打出头鸟,但总得有人来管这个事,不能说人死了就白死了。中共一打压,大家都默默无声,总得有人来说这个事情。”2005年他办了一个维权网站“新疆马兰战友”WWW.XJMLZY.COM,在新疆组织战友进行维权,但没过多久网站就被中共强行注销了域名,彻底封杀。

“因为我参与维权活动,被乌鲁木齐公安局国保办和网监处列为重点人物,四次找我谈话。他们说,你不要管别人的事,你要想管,可以把你的工资存款,全部捐给他们。我说,我们都是战友,人总是有良知、良心的。可他们公安根本就不理会,他们只要党性与‘和谐’。他们还多次通过我单位的领导给我施压,大小书记、局长、党委集体成员找我谈过话,不许我维权,威胁说,你再管这些闲事,就把你开除掉。我没有犯任何错误,我是在争取我应该得到的权利,这是我应该得到的医疗保障和补偿。尽管我身体不好,我还是努力把工作干好,有时还加班到晚上12点。他们要找茬子开除我,我不会给他们开除我的借口。”

2008年传统新年前夕,刘清的一位战友符新忠,因受核辐射伤害,40多岁得癌症死去,因为要解决他的医疗费等一系列问题,高春风就与另外一位组织者商定,如果乌鲁木齐政府不解决的话,就打算组织几百名战友把尸体抬到政府门前抗议。“我们当时只是通过电话联系,打算联系300多个战友,还没联系完,公安就来了,我没想到他们反应速度这么快,正在组织的过程之中,就被公安监听了电话。我和另外那位组织者被他们分别弄到当地宾馆,软禁了两天,我的手机也被他们搜了,他们派了三个人在屋子里随身监视,直到战友的尸体被他们火化之后才把我们放了。当时非常无奈,没办法。这位死去的战友是跟我一起入伍的,因为上面也害怕有群体事件,在他死之后至火化前的这两天里,给他评了二级伤残,解决了三十多万元的医疗费及相关费用,这都是用生命抗争来的,有组织的抗争来的,你不抗争是没人管你的。跟我同一个街道办事处一起入伍的战友,死了两个,前一个死了,什么都没有,他叫谢伟业,他临终前流着泪断断续续地对我说:‘等我的病好了,一定跟你去北京上访。’想起这事,至今叫我伤心。”

刘清表示:“中共历来就是过河撤桥,卸磨杀驴。曾跟着他们出生入死打江山的人被他们一个个整死。当年投降中共的国民政府的那些高官、军官,左翼作家,民主党派最后没有一个有好下场。被围长春的十万国民政府军起义投共后,全部开往朝鲜战场,借美国人的手全部消灭了。再想想他们这样对待我们8023的战友也就不足为奇,因为中共这个邪党原本就没有人性,从一开始就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从前为苏联人当狗,现在为俄罗斯当狗。他们要的‘和谐’是为了贪的更多,并安心享乐。”

中共曾提供核试验场地给巴基斯坦

刘清还向大纪元曝光中共曾向巴基斯坦提供核试验场地,他说:“这个事件保密度很高,虽然没有文献性的证据拿到手,当时只传达到师一级。1986年9月,中共政府向巴基斯坦政府提供罗布泊核试爆场地,巴基斯坦的核专家穿着中国解放军的衣服在我们的核试验场地,但他们都能看出来,因为我们基地从来没有招过维族人,一个维族人都没有。核试验之后,可能团一级的才知道。因为我在司令部机关,是给领导搞后勤的,我听到领导说这个事情,他们也奇怪,为什么让外国人在我们国家搞核武器试验?”

他还说:“80年代初,中国向西德进口了大钻机,是以民用地质勘探向西德买来的,但这些大钻机全部用于了地下核试验的打井任务。当西德的工程师前来调查检修设备时,基地又用瞒天过海之计骗过了德国工程师,当时上面通知本周所有的军人无事不得外出,凡必须外出的人员一律穿便服。”

“中共至今还在搞核试验”

1996年7月29日,中共抢在禁止核试验前进行了第45次核爆,当量为1000~5000吨。同日,中共宣布从即日起开始暂停核试验。9月24日,中共外长钱其琛在纽约联合国总部,和美、俄、法、英等60多个国家联合签署了《全面禁止核试验条约》。

不过,刘清透露:“中共96年以后还在搞核试验,根本就没有停过,一直还在基地搞,它搞小型的、地下的,外面不容易监测到。这是我原先的一位战友,现在还在基地,是他前年亲口对我说的,不可能有假,不可能有文件下发。中共的流氓作风就是不留证据,它的体制就是人治,所有的事都是通过人逐级传达,很多事根本就没有文字性的东西,如果有文字性的东西,最多下达到基地司令部一级,往下都是通过人来传达。”

“打倒共产党!” 终于喊出来了

“澳大利亚空气比较好,环境比较好,对我来说也许能多活两年。”来到澳洲的刘清表示,“我已经想到了曝光中共核试验内幕的后果,可能不会让我回中国。”

2011年12月10日国际人权日那天,刘清专程来到堪培拉,与几百名抗议人士一起,站在中共驻澳大利亚大使馆门前用行动向专制强权说不。他表示:“这是我第一次,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机会,非常振奋啊,我终于喊出了声音,打倒共产党!解体中共!憋了我几十年,终于喊出来了!”◇

本文转自264期【新纪元周刊】“焦点新闻”栏目
http://mag.epochtimes.com/gb/266/10486.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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