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居法国的女儿 呼吁救助国内母亲

人气 3
标签:

【大纪元2012年06月29日讯】(大纪元记者扬浩法国报道)暂居住在法国而无法回国的年轻女士一阳,正遭遇父亲意外辞世都不能见最后一面的痛苦,母亲又在家乡被警察非法绑架、关押。女儿呼吁正义善良的人们伸出援手,帮助她营救母亲。

今年34岁的一阳是位知识女性,她理性平和,在对本报记者讲述母亲的故事时,仍难掩眼中的泪光。她说:“我妈妈叫仲淑兰,今年64岁,是一名退休的注册统计师,住在山东高密。”这位母亲在家是位温柔、贤惠的母亲和妻子。在居住的公寓楼,她总是默默把楼道等公共区域打扫的干干净净,邻居有难事儿或者互相之际有了矛盾,都喜欢跟她商量解决的办法。

“我父母都是邻里公认的好人,善良、厚道、正义、乐于助人。可是就在6月12日晚上,我母亲和我舅舅在小区外的夜市跟别人讲述她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的变化时,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之后被派出所的恶警绑架。第二天上午,恶警抄了我母亲的家,劫走了很多法轮大法的书籍、笔记本电脑、打印机、手机、现金等贵重物品。现在,他们把我母亲关进了看守所。”

据一阳说,母亲被绑架,派出所给出的理由是她修炼法轮功,但是一阳的舅舅并不修炼法轮功,只是担心独居的姐姐,前来陪伴的。

“我舅舅今年60岁了,身体也不好,天天需要吃药。我妈妈也年龄很大了。他俩没有做任何损害别人和危害社会的事情,他俩只是一对老姐弟,弟弟陪着姐姐向周围的人们传播善的信息。但是恶警不仅不放他们,反而叫嚣着要对他们判刑。我舅舅不修炼法轮功,他的承受能力没那么强,还是这样被他们折磨。”

这是2006年时一阳用手机拍下的父母合影
这是2006年时一阳用手机拍下的父母合影

谈起母亲,一阳脸上现出伤感,她说母亲前半生经历坎坷,吃过很多苦,活得很不轻松。“我妈妈是青岛市区人。小的时候赶上过粮食不够吃的三年大饥荒,那时候青岛没有足够的供应,我妈妈每天跟着邻居家的姐姐出去挖野菜,回家后我姥姥给大家做野菜团子充饥。那三年,其实国内是风调雨顺的,是共产党领导着老百姓放弃耕种,去大炼钢铁之类的,导致庄稼丰收了没人收,就这样拦在地里,让所有的人都没饭吃。

“后来上学了,又赶上文革。我妈妈当时读中专,是很有理想抱负、很聪明好学的学生,但是在全国疯狂地写大字报,批斗的潮流下,我妈妈没能学习她本身很渴望学习的知识,所以心里有些苦闷。中专毕业了,文革又要求知识青年下乡,就把我妈妈分配到高密这个小地方。她说话跟当地人的口音完全不同,所以当时我妈妈很受排挤,心里并不痛快。后来就跟我爸爸结婚了,可是这时候又开始了计划生育,所以我妈妈生了我之后,又被迫做过几次流产,从此落下了病根。

“在女儿的记忆中,母亲总是身体不好,加之那时母亲工作又很忙,加之她心情常常很差,到1996年的时候,母亲终于病倒住院了,那一年她因病提前退休了,退休的时候一身病:脑血管痉挛、咽喉炎、胸闷、血压高、腰椎间盘膨大、神经性肠痉挛、双膝盖骨质增生。那时,家住三楼,母亲每次上楼比需中间休息一次才能回家。”

1997年的一个神奇的经历让妈妈彻底从一个药罐子变成了健康人。

“1997年1月,那时候我放寒假在家,医院打来电话说有一个人骑摩托车出车祸了,只记得这个电话号码,都忘了自己是谁了。我一听就觉得肯定是我母亲。就赶快给我父亲打电话,然后飞跑着去医院。果真是我母亲遭遇了车祸,当时她脑袋上的头发被剪掉一大圈,缝了很多针,骑摩托车穿的棉大衣有一半是血,很吓人。我妈妈当时已经恢复意识,他看着我父亲说,‘咱们回家吧,我不需要做CT什么的,没事儿了。’我母亲当时觉得没必要多花钱,虽然她有医保,肇事司机也很快找到了。

“就这样回到家,母亲因为头部受伤,不能出门,只能在家呆着,这时她想起了我曾她推荐的法轮大法的著作《转法轮》。她一开始读这本书就被书中的内容吸引住了,她用了三天时间从头到尾读了一遍,当时天目就开了,看到一个大法轮在我家的客厅里转。她对我说:‘孩子,耽误了,这可是真正的大法,就修炼他了。’就这样母亲开始修炼法轮功,也就是2个月左右的时间,她一身病全部都不翼而飞了,她的心胸也变得非常开阔,我们家里从此天天都能听到欢声笑语了。”

说到这儿,一阳已经转晴的脸上忽现忧伤。“可是好日子不长,1999年7月20日,共产党开始镇压法轮功,当时电视铺天盖地的宣传,说法轮功不好。母亲就跟我说,我们是见证者,知道法轮功是什么,我要去北京告诉中央领导,他们弄错了。就这样,母亲背着简单的行囊上路了。大概不到一个星期,她就回到了家中,因为上访没见到中央领导,反而看到在天安门广场上布满了警察,在信访办又被撵了出来。

“母亲到北京上访并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但回到家乡,却先后被派出所软禁、拘留,最后被关押在看守所。

“当时还是夏末,母亲被关在看守所,不让家人探视。当时警察用了一种叫‘十字铐’的刑具对付母亲这样的老年人。那是一个十字形的装置,腰部有一个大洞,这样我妈妈脖子、手腕、脚腕被卡绑在十字架上,腰落在中间的大洞里,动不了,很痛苦。当时有一个副队长还叫嚣,要让太阳烤晕,让蚊子咬昏。大概一天一夜的时间,母亲就昏迷不醒了,那时候警察开始害怕了,怕母亲真的就这样死了。他们打电话给我父亲,让他把母亲接回家。”

一阳说,法轮大法对身体康复的奇效再一次被证实,回家后,她母亲通过学法炼功很快就恢复了健康。这时候,她的母亲仍然认为是中央领导人不明白法轮功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所以才如此狠毒地对待她。于是,这位仲女士再一次进京上访。

“母亲第二次去北京上访,她去信访办发现不接待法轮功,反而会被当地派去的警察抓走。她就去了天安门广场,那个地方是跟领导人最近的地方。她打开一个写着真、善、忍的横幅,但很快就被警察抓了,被送到我们那儿的驻京办事处,之后被直接送去劳教所关押了2年多。”

在劳教所里,一阳的母亲因为不放弃自己的信仰,吃尽了各种苦头,遭到了各种折磨。“劳教所对人的摧残是多方面的。肉体上的折磨是不让人睡觉,被要求坐在小凳子上,不许动。精神上的摧残就是让一些人轮班轮番在你的耳边说一些诽谤你所信仰的法轮大法的歪理邪说。母亲困的不行了,他们就用牙签扎,用手戳,就是不让她睡觉,让她听那些恶毒的话,这种苦很难熬的,人不睡觉很容易崩溃,听多了恶毒的话,人也会变得失去理智。母亲曾经被一只胳膊吊在淋浴喷头上,这样她站着却脚不能完全着地,站不稳。就这样吊着,一吊就吊一天,只是因为她不放弃让她获得身心健康的法轮大法。”

一阳回忆母亲遭到的酷刑还有很多,而做奴工是时间最长,也最伤害母亲身体的。在大约一年半的时间里,她母亲每天从早晨6点多起床后,开始在地下室做手工活儿,中间如果想上厕所,必须像犯人一样的报告申请,批准后,上厕所的时间被限制在5分钟以内。就这样除了中间的吃饭时间,一直要工作到晚上11点半,之后才有10分钟的洗澡上厕所时间。在仲女士被关押大约一年后,一阳终于见到了母亲,那时的母亲除了做奴工导致视力急剧下降外,还有外表的极大变化。

“开始一直不让见,后来让见时,我就坐飞机赶过去了。第一次见面时,我没认出她。直到她喊我,我才认出她来。当时我就受不了了,眼泪哗哗的,心疼我妈心疼到崩溃的感觉。她本来是胖胖的很丰满的一个人,一直是看起来很年轻,很时髦的一个年轻妈妈的形象。那个时候她就像个老太太,奇瘦无比的老太太。头发有白的了,脸上瘦得一对大眼睛没有神采,锁骨露在外边很吓人,总之就是被迫害的很残忍的感觉。”

一阳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一个善良的人,一个只是希望中央领导人明白她自己是怎么从对生活没有希望的药罐子,变成健康快乐的经历的人,就遭受这样的折磨!这种可以说是非人的迫害!

当本报记者询问一阳为何不回国时,她落泪了,她觉得自己没能尽到一个女儿应尽的孝道。“2008年时,我去里昂市参加了一个呼吁制止迫害法轮功的集会,可是三天后,我父母在国内一起被抓了,那个时候我就明白了暂时不能回国了。”

然而正承受有家不能回的思乡之苦的一阳,却再遭接踵而来的打击。

“去年9月,我父亲在那种高压的迫害下,突然撒手人寰,可是我没有护照,不能回国,每天只能隔着电话跟我妈妈互诉衷肠。但是因为家里电话也是被监听的,所以电话常常会有各种各样的干扰噪音,声音经常都很弱,听起来很费劲。我真的很难过,我想送父亲一程,也想陪在母亲身边,帮她分担一些事情,但是因为信仰真善忍而遭受迫害,使我有家不能回,和亲人天各一方。”

翻看着手头仅有的几张照片,一阳说当年自己并没有想到会这么长时间不能回国,所以出国的时候没有带出太多的东西,甚至没有带和父母的合影,也没有带父母的照片,手头的照片还是2006年时用手机在家随手给他们拍的。

“我从没想过,这一生会没有机会跟父母拍合影,从没想过,但是这件事情就这样在我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落在我头上了。我已经失去了父亲,不能再失去母亲了,我希望所有有善心的人,能够向我伸出援手。不管是能够联系到国内的公检法也好,能够联系到各国的外交官员也好,或者能联系国际援助组织、国际人权机构,只要是能帮助我营救出母亲的任何行为,我都会非常感谢,也愿意参与。我只想让母亲平安、平静的过她本应该过的生活。”

(责任编辑:德龙)

相关新闻
迫害好人天震怒 细数恶报皆有因
已陷冤狱十一年 王永强被迫害致脑出血
刑狱22年致聋盲瘫 李旺阳惨遭中共迫害内幕
党代会前母遭非法抓捕 女儿中领馆前吁救母
如果您有新闻线索或资料给大纪元,请进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