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露邪恶 制止迫害

大法弟子:刘培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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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2年09月02日讯】一 有心得法 走上修炼大法之路

我叫刘培珍。1944年3月15日出生。湖北省潜江市人。任湖北省潜江市中心医院中医主治医师。1994年因健康原因提前退休。

1995年10月来美国圣路易斯探亲。我因身体不好,有多种慢性病,有肩周炎,关节炎,腰椎盘突出,骨质增生,神经衰弱等疾病,一直在寻找祛病健身的方法。曾炼过气功,打剑,太极拳等,但效果不佳。1998年1月2日,我在圣路易斯当地中文报纸上看到一篇登的“法轮佛法–悉尼讲法”的一段,里面谈到了关于祛病健身的问题,讲到了炼功能把身体的病就像年轮一样一圈一圈地打出来,还讲了“转法轮是给人留下了一部上天的梯子”,以及一些佛法的事。我被吸引住了,连续把文章看了好几遍。我很想看这本书,在后面找到了联系人。晚上就有人送书来了。我拿着这本书,如饥似渴地看了一晚上,到天亮时,看完了。我抱着这本书,眼泪都流出来了。我一辈子找的就是这个!后来有同修来带来其他大法书,炼功音乐带,讲法录音和录像,教我炼功。从此,我走上了法轮大法修炼之路。同年三月,我参加了纽约的第一次法会,有幸见到了师尊,听了师尊的讲法,还有同修的修炼心得交流。这次法会我收获很大。

通过炼功后,我身体发生很大的变化。身体变得日益健康,身心愉快,以前的病症慢慢在消失,很多都没了。最明显的是我的肩周炎好了,全身有一身轻的感觉。我的世界观也发生了改变,知道去做一个法轮大法所要求的好人。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得到见证。

二 大法受难 徒艰志忍讲真相

1999年元月,我回国,回到了潜江中心医院的家里,和当地的法轮功的同修一起学法炼功。早上炼功,晚上学法。医院的人都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5月时,同修告诉我,我们炼功的时候经常有便衣警察来观察摸底。后来,炼功点的电线被卡了,我们转到一河边炼,后来也不让炼了。7月20日,迫害正式开始。扑天盖地镇压法轮功的邪恶席卷全国。我因是从美国回来的,在我们那小城镇里成了重点。我家门前有警察把守。我不理他们,坚信信仰无罪。

大陆的电视广播那时候大肆造谣污蔑法轮功。我不忍心他们如此污蔑法轮功,10月,我和同修一行6人去北京上访,向政府讲理。到北京后,整个北京大街小巷都有警察,到处也都有法轮功的人来北京向政府请愿的。北京信访办早已不接待了,去了就被抓。我们几经周折,找到个地方住下。当时警察到处在搜查,我们中混进个便衣警察,我们想办法把他甩掉了,但不得不转移。后来在当地大法弟子的帮助下,才有地方住下来,准备第二天集体上天安门静坐,但夜晚通知不要去了,说共产党纠集了大量流氓准备搞“打砸抢”并栽桩到大法弟子头上。这样第二天我们就分散行动,来到天安门。我的同修们有的一到广场就被抓带走了。有个同修说有的北京大法弟子走向了警车以示抗议。我当时受到启发。因为当时已没什么渠道能向政府请愿了,我也应这样做,向他们讲明真相。第二天早上十一点左右,天安门正门停了辆大警车,上面有个人正在指挥。我就走上去说“这个车我能上来吗?我是来向政府反映情况的”,他说“你上来吧。你要说什么?”。我说我是来上访的,我是炼法轮功的,要向政府反映情况,讲了几句炼法轮功的好处的话后,他不愿听了,继续指挥在外面的警察抓人。很快就抓了一车人。我同一车人一起被送到一个派出所。派出所里面满屋都是被抓的法轮功弟子。后来我被湖北办事处的人接走,押送回原籍。在派出所,医院派人将我保释出去,但出来时,他们拿一张表要我签字,我不签,医院来的人说“她不签,我签。”回家后,每天都有警察来家里查看,医院也来人谈话。当时已经有好多当地同修被抓了进看守所,我也有随时被抓的危险。1999年12月,我就离家出走,去了我女儿家。

我来到广东省深圳市的女儿家。潜江派出所的人经常打电话骚扰,查询。迫害在加码,谣言在升级,中共一意孤行,继续干着恶事。大法弟子们开始了讲真相的艰苦历程。我坚持自己的正念,学法炼功。我结识了从美国圣路易斯回来的同修,很快开始一起做讲真相的事。我们几乎每天出去发信,发资料,挂条幅。2001年新年前一天,我们在深圳市政府门前的一条街上挂了好多横幅,回来的路上看到横幅在那里飘扬。深圳的许多街巷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我们舍不得买瓶水喝,舍不得在外面吃东西,省下的钱用来做讲真相的事。

2001年5月的一天,那位同修被抓,被劳教一年。我万分难过,每天发正念帮她清出邪恶。虽然讲真相的工作更难做了,但我还是坚持做了下去。2002年,同修从劳教所释放后,到了美国。我们一直保持联系,从她那知道了一些最新信息。在期间,我开始面对面地与人讲真相了,主要在大巴,中巴上,和车站人多的地方讲法轮功受迫害的真相。后来我在家附近认识了另一位同修。他会电脑,能得到最新信息。这样我们的资料又丰富起来了。2002年底我认识了深圳市罗湖区的一个同修,了解到那里的资料点被破坏。我就经常给他们送去师尊的讲法,新经文和明慧网的最新资料。他们再复印发给大家。他们的资料又传给广州和汕头的一些同修。这样一直做到我后来被抓。

三 讲真相被抓 在师尊加持下神奇脱逃

讲真相的目的是让世人知道迫害法轮功的真相,共产党迫害法轮功的罪行,让人共同起来制止邪恶。04年10月6日,我在家附近的一个车站讲真相,遭恶人报警,被警察抓了,送到派出所。他们很快查到我的住处,抄了我的家,抄走了我的大法书籍和个人用品。半夜,他们把我送回家时,听到他们讲正在申请经费,过2天要把我送回湖北老家。我知道回老家后不会有好事,不是判刑就是劳教。我开始想办法怎样逃脱。但是我家住在10楼,楼梯和电梯出口有2警察和一个保安看守,警察还经常上我家来查看我在不在家。

在师尊的加持下,我想出一个办法。我把一条新床单剪成许多条子,做成一根长绳子,我想只有从窗户里逃走才行。第二天,我一直在发正念,请师尊加持。快到半夜12点半,我从10楼轻轻走到3楼,再用自己做的绳子系窗户上,从窗户爬出去,沿着墙往下滑,到了下一层楼窗子,再把绳子拉下来,再把绳子系到窗户上 ,再往下滑。一层一层地,在师尊的加持下,我安全地到了地面。

当晚,我离开了深圳,后在外流浪了几星期。到11月中旬,在同修的帮助下,我在深圳郊区租了一间房子,又开始讲真相。同修带来了电脑,打印机,我买了光碟复制机和相关的东西。这样我们开始做真相资料,起初主要是打印《九评》的册子,《天地苍生》的资料。在这个过程中,我除了休息,就是工作。为省钱,我自己灌碳粉打印资料,资料做好后,给同修。得知湖北老家资料紧缺,我就通过大巴托运资料去。第一次是一箱,第二次是2箱。《九评》光碟出来后, 我开始做《九评》光碟了。我一次买了1000张光碟。在一次与美国的同修通话中,被网警监听。05年4月14日上午,一伙人闯进来了,我还坐在地上刻后几张《九评》光碟,他们一进来就说“你被捕了。”这样,我就又落入了魔掌。

四 恶人生毒计 身陷绝境

我的家也第2次被抄。除了真相资料外,电脑,打印机,光碟复制机,大法书籍,个人用品,还有同修存在我家的无线电信号发射器都被抄走。我被带到当地派出所,再转到看守所。我开始绝食抗议,要求他们给我《转法轮》这本书。他们叫我转化,揭发同修。我不理他们。他们威胁我,说要把我孩子的工作给搞掉。绝食第三天,他们带来了一个医生一个护士,拿着个大皮管子,要给我灌食,但是最后没能成行。绝食第四天,一帮从法院,检查院和公安局的人来了,要我说。从问话中我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来找我。因为我是从美国回来的,与美国现在还有联系,还从我那搜出了无线电信号发射器,我还能得到最新的《九评》光碟。他们以为我有什么很深的背景,可以摸出什么大鱼来。我的案子升级了,上报到市公安局了,市公安局的局长也来了。我一个普普通通的法轮功学员,除了做真相资料外什么也没有。他们兴师动众地什么也没捞到。

晚上他们强行把我拉上一辆车,把我拉到了蛇口人民医院内科一间单人房间里,由2个警察看守。医生来了,我就跟医生说“我没有病。我也是医生。我是炼法轮功的。现在在绝食。”

入院第3天,有个护士提了2瓶液体来了,说给我补水。这已是我第6天没进食了,当时我警惕也放松了,就没反对补水。等第1瓶液体快打完,我突然想起来“他们会不会下毒手?”我就站起来看输液卡,看到药的名称开头有个“D”。我做医生的经历告诉我这是兴奋剂。我立刻把针拔了。看守把护士找来,护士说“那个药已经用上了。”过了一会,主管医生来了,我说“你们为什么还要这样干?” 医生说“这不是我们搞的。是医务科搞的。”这时我明白了他们是有计划有预谋地对我下毒手,想从我这儿得到点到了什么。晚上四个警察风风火火地来了。这时药性已经发作了,我的脑子高度兴奋,翻江倒海似地,就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脑袋。我身体极度虚弱,连坐都坐不起来了。他们开始问话,我的确也没什么可说的,即使在药物的影响下,他们也没得到什么新信息。有个人整理了些材料,他念了些什么。那时,我也知道他在念什么,但身体支撑不住了。他念完后,就要我签字。我摇头。他就抓住我的手写了点什么,就把我送回看守所了。极度虚弱的状态持续了一周,然后我身体才恢复了些,头脑也清醒了一点。

我突然想起来我绝食6天的目的,“不是要《转法轮》这本书吗?”一天,他们给我送饭来,我把饭扔出去了,又开始绝食。第二天,610办公室来了俩个人,要我出去谈,我不去。第四天,610办公室一个负责的人来了,还把我女儿带来了。我女儿扶我出来,在一个办公室里,让我和女儿单独谈。我知道我们是被监听的,我什么也没说,坐在那里。610的负责人进来,说有什么要求我们尽量满足。我说“那就把我的《转法轮》给我”。他说“可以,那吃点东西吧。”他叫人送了点稀饭,我女儿喂我喝了点。我回到监舍。大约俩小时,有人把我的《转法轮》书拿来了。我抱书大哭,心潮澎湃。通过自己的正念,在师尊的加持下,《转法轮》这本书能够失而复得,在狱中,我也争取到了学法炼功的权力。这样的情况,据我自己了解,几乎是没有先例的。

6月份,被注射兴奋剂的后遗症开始体现。有一天,有人告诉我“你脸上的皮肤好像垮下来了。”我才发现腿关节以下的皮肤像树皮一样粗糙,再看全身的肌肉都萎缩了。以后几天,渐渐的我身体支持不住了。我是医生,我知道打了兴奋剂后,大脑受刺激产生高度兴奋,高度兴奋后,大脑会产生抑制。大脑中枢神经受抑制会导致心脏衰竭而死,有会导致呼吸衰竭,窒息死亡。大脑高度兴奋的一关我挺过来了,抑制的第二关是致命的。有几天,我无力地躺着,仿佛死神就在我身边俳徊。我要求见主管警察和所长,将情况告诉他们,并要求见我的家人。我要把真实情况告诉他们。这时我已完全不能起床了,也不能进食。死亡向我逼近。一天下午,来了辆救护车,把我抬到车里,又送了蛇口人民医院。这次住进了小儿科。一个护士要给我打针,我极力反对,他们用四个人按着我,强行给我打了。医生来了,我把我的情况告诉他,他再没来了,也没有用药。我躺在病床上,我脑子还是清醒的。尽管死神离我不远,我想我不能这样死掉,死掉了就不能把这些情况反映出来。他们会欺骗我的家人我是得病死的。我是学中医的,知道西瓜可以排毒和补充水分。我讲我要吃西瓜。保安去问医生。医生说可以。到晚上,他们拿来个西瓜。我一个全吃完了。第二天大便排了许多黑水。我要求还要吃西瓜。他们通知我家人给我带西瓜来。这样,我吃了很多西瓜,又排了几次黑水,感觉好多了,可以进一点稀饭和面条,渐渐地可以进食了。住院第6天,他们把我送回了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我并没有脱离危险。我全身肌肉仍然在萎缩,死神还在威胁我。作为一个炼功人,这是一个极其可怕的,因为我已经不能炼功了。我当时没有想太多,想到是大法的神奇,我一定会好的。我又开始学法炼功,增加炼功时间,打通经脉。过了一段时间,又出现了反复,突然又不能吃东西了。有2天又没吃东西,连水都不能喝。这天他们把我拖到了一个地方,说是开庭。有四个法轮功的人,后面有一排全副武装的警察。我当时坐不起来,就躺在一个同修的腿上。我不断地呕吐。上面有个人在讲什么,我也不知道。过了会,说是休庭。又过了会,说是开庭完了。他们要我们签字,我们四个人谁也没签字,被送回看守所了。这次反复是真的在排毒,呕吐后,我觉得轻松一些了。这期间不断地有法院,检查院和公安局的人送材料来,让我签字,我不签。我坚持信仰,信仰无罪。我知道大法好,只有大法才能挽救我的生命。有一天有人拿了东西给我看。原来是判决书。才知道我被判了八年。我不服,要求上诉。管我的警察拿来纸和笔,因我以经不能写字了,就让一个人帮我写,我口诉他记录,一共写了15页,最后用师尊的一段话结束:“什么是大法弟子?因为你们修的是宇宙的根本大法,因为你们用正念证实了大法,因为你们在巨浪中没有倒下。。。”。上诉交上后没有反应。后来我问那个警察,他说他们(指610办公室的人)没有交上去,说是法轮功的人没有上诉的权利。

我家人也受到了牵连。他们经常到我女儿公司闹,公司的人都知道她妈是炼法轮功的正在坐牢,威胁我儿子和女婿,到他们公司去要他们揭发我,不然,要公司把他们辞退。更严重的是我先生,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不能入睡,担心我受不了监狱的折魔,尤其是判决书下来后知道我被判了八年,整个精神全崩溃。8年对一个老人对他对我都是一个漫长的时间,能不能守到8年出狱的那一天都是个大问题。他倒下了。我女儿跟他讲要他坚持等到我回来。他慢慢爬起来,艰难地度过每一天,在漫长中等待。

五 身陷囹圄 逃出魔掌

2006年4月24日,我被送到了“广东省女子监狱”,由三个经济犯看管我一个法轮功。她们要我转化,放弃信仰。我知道法轮功好,不愿放弃。她们就打我,骂我,不让睡觉,不让洗澡,不让购买日用品,她们三人联合起来打我。有一次,把我打在地上,衣服扣子全拉开了,警察进来看了,什么也没说。她们打法轮功的人是警察默许的。她们不让我睡觉,她们三人轮流睡觉。有一次,另外俩个在睡觉,另一个人就在那里骂我,骂了俩个多小时,我不理她。有一次,有三天没让我洗澡。我来监狱时什么都没有,盆子,桶子,牙膏,牙刷,洗衣粉,洗头液,连卫生纸都没有。法轮功学员在监狱的待遇是最恶劣的,杀人犯,强劫犯都可以活动,法轮功学员是没有的,24小时都有人监督。

我的视力越来越不行了,配眼镜也不管用。后来到广东省人民医院捡查,说我的眼睛要失明了。后又经武警医院复查,结果一致,是视神经萎缩。他们怕我失明了给他们添麻烦,就通知我家人,说我要失明了,可以保外就医。这期间,监狱报减刑时,也给我报了减刑一年,并被批准。同时,我家人通过一些渠道向有关部门申请保外就医。2009年7月7日,我被保释出来。

保外就医由2个警察执行,由他们押送我回湖北老家。回家后,我眼睛只能看见一点点光,身体非常虚弱。我先生因为我的事,打击太大,整个身体完全不行了,站起来都困难,于2010年6月11日,离开人世。他是被共产党镇压法轮功夺去了生命,不得不含恨离开他的亲人。原本一个幸福的家庭被共产党恶魔撕得支离破碎。我先生离开人世,我也只有半条命,我们全家人悲不可言。

但是迫害并没有结束。同年11月,我在家里时,医院保卫科来人了,要我到“学习班”去报到。我知道“学习班”就是洗脑班。在那里搞不好,像我这样的人就可以随时收监,又回到监狱里去了。以前就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说我不去,说老头叫你们搞死了,我只有半条命了,我哪儿也不去。他在外面吵,故意让别人听见。中午,他回家吃饭去了。我又被迫离家出走。

我没地方去,只好又回到深圳女儿家。深圳这里也不能呆长。因为我是在这里被抓的,附近那些警察都认识我,一但被发现,还是危险。老家又不能回。我在女儿家过着小心翼翼的日子。尽管如此,我还是找到了当地的同修,做些像发资料,发光碟等讲真相的事。这期间,不断附近有同修被抓的事发生。我知道我处在很危险的境地。

2012年4月13日,我的刑期满了。我悄悄地回了老家,办了护照,返回广州签证,于7月12日来到美国。我有幸参加了7月份在华盛顿的法会,见到了师尊,听了师尊的讲法,听到了同修的交流,还见到了多年不见的朋友。这次法会收获很大。

我虽然到了美国,但还有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同修在共产邪教下受迫害。我要揭露中共邪恶的罪行,让全世界所有正义感的人们了解真相,制止邪恶的迫害,看清中共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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