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人狗难分的党文化思维

——体制内的写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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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3年01月17日讯】前几天去朋友家做客,其5岁的女儿伶俐可爱,要求我与其一起玩耍,我们俩个玩的很起兴。因为孩子玩的高兴了,就用抑扬顿挫的声音给我背颂起四书之一的《大学》来。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五岁的孩童颂读《大学》,也许她现在还不能够懂得书中所说的涵义,但是对于熟背经书的孩子来说,长大之后,她就很容易明白了。

中国传统文化的断裂是从胡适之等所倡议的白话文开始的吧,不过很多年过去后人们都会禁不住的慨叹:从那以后,中国再也没有出过大师级的人物,相反“犬儒”式的文人和学者却比比皆是。

前几天打开网页,看见《环球时报》的文章:“媒体应该是国家利益的看门狗”,那一刻那个标题让我目瞪口呆,但是作者以所谓的“国家利益”来要求媒体做“看家狗”,那一刻,我对于什么是“国家利益”还很模糊,我相信那位作者(据说是复旦大学的一名教授所写)自己一定也是模糊的,因为我读了半天也不知其所云,因为那篇文章写的太烂了,才知道他们的确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

我相信,从小就在“党文化”中浸润的人们,对于太多党文化的说辞,已经失去了分辨的能力,或许我们已经习惯了,在中共的媒体上有什么话说不出来呢,有什么谎言不能够“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呢?而他们最善用的技俩就是用贬义词去形容正义的事情,从而弱化了贬义词的道德谴责作用。

在中共的体制下,写作者要堂堂正正的做一个人实在是不容易,而做狗就很容易了,放下了做人的尊严,可以心安理得的苟且偷生,甚至替主人咬人,偶尔还可分得一些残羹剩饭甚至还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但是不管吃的如何好都不过是狗而已。回头再看做狗的人也不都是吃香的喝辣的,文革中惨死的也不乏急功近利的人。

那篇要媒体为了国家利益做“看门狗”的标题,多日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看来是我良知的一面从党文化中慢慢的清醒过来了吧。什么是国家的利益?我苦思而不得其解,但是我的良知会对我说“我们的良知就是国家的利益”试想一个失去良知的国度会是什么样的国度呢?

什么是国家的利益?那一天当我静静的聆听着5岁的小女孩给我所背颂的《大学》时,我终于知道了另一种对什么是国家利益的诠释,曾子的《大学》中是这样说的:“……此谓国不以利为义,以义为利也。”

因为感慨于此事,昨天又和朋友说起,朋友也很感兴趣,和我聊了一会。朋友说:“狗的特点是不分善恶,谁给我骨头,我就维护谁的利益。”对于中共来说,党的利益高于一切,高于真理高于人民。而《环球时报》的说辞,让我们看到了他的“奴才”相已经深入其骨髓了,根本不具备正常人的思维了。做狗的忠诚对狗来说是一种美德,可是狗就是狗,它不具备人所具有的坚持真理的尊严。

这让我想起新华门前的一句话:“为人民服务”。中共也一直在标榜人民是国家的主人,要做人民的公仆一类的好话。而《环球时报》让媒体做“看家狗”的说词,完全把自己做公仆的面纱揭下来了,人民不是国家的主人,而是奴隶;是“看家狗”。

这也让我想起古人的忠,那种忠是忠于本分,终于天理和正义,而不是做“狗”那样的人狗。所以新华门门口的那句话该改成“为狗服务”才贴切中共的思维方式。谁是人谁是狗?是狗让人做狗?还是某人让狗做人?

媒体是什么?媒体的本分是什么?我觉得应该是真实和良知。也就是儒家说的“义”,再说宽了就是“仁、义、礼、智、信”了,媒体的存在意义是以对普世价值来分辨善与恶的,如果媒体没有了抑恶扬善的自由,没有了公认的价值体系,这样的媒体就成了某些邪恶的人、邪恶的政权用来打击善良的工具,那么这样的媒体还是消失的为好,人民不需要这样的媒体,他的存在已经没有意义,甚至可以说是一种罪恶。

因为在党的思维中没有高尚,只有物质的利益,它们理解不了高尚,理解不了古人 “人之初,性本善”的理念,在中共的思维中,只有斗争、斗争,再斗争,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真的其乐无穷吗?其实是其祸无穷而已。

那么在强权之下,我想对于媒体来说,我们有“莫言”的权利,我们有趴下的权利,我们有为其所利用来说谎和害人的权利……,只是我们失去的是做人的尊严的权利。

呜呼,人狗难分的党文化思维,残害了自己也残害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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