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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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3年01月27日讯】10多年过去了,我连他的名字都快想不起来了,因为他的名字中有一个“文”字。那么我们就叫他文吧。

记得他是一位做电脑生意的,在北京比较早做电脑生意的,他说他那时候赚了很多的钱,每天都去饭店吃饭,但是他的胃不好,每次吃饭前都会愁自己该吃些什么。生命有时就是这样,你得到了金钱可是也不代表着你会拥有健康。那胃痛一直折磨到他修炼法轮功之后才得到彻底的改善,当然那只是在修炼后就自然得到的,而不是为了去病才要修炼的(相反很奇妙的是,你若是想着为了治病去修炼,那样的效果并不好)。

我之所以能够记得他是因为,10多年前自己被绑架的那个晚上,他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就像有心灵感应似的,他对我说:“我们去看看小刘吧。”小刘是我们都熟悉的一个同修,他刚从教养院回来。我当然也很想见那位同修小刘,可是因为那天要列印的《明慧周刊》还没列印完,文对我说:“没列印完就等回来再列印吧。”

我觉得不太合适,仍旧继续列印。文等我们到夜里10点多了,他的妻子着急害怕他出危险,就不停的打电话叫他回家,在出事的那天晚上之前,他的爱人从来没有打电话催过他回家。后来他决定不等我们了,就一个人回家去了。等他走后不长时间,大概夜里11点多钟的时候了,文突然打电话过来说:“他出社区大门的时候,看见了警车,还拦住他要暂住证。”原来我们订好明天就要搬家的,所以这个晚上是根本不会走的。等到午夜12点之后,我们刚刚睡着,门外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原来那警车就是等到12点之后才行动的,它们以为那时候出去的人都该回家了。

尽管门外的敲门声一阵紧是一阵,屋子里的人都很冷静,大家把一些重要的资讯都烧掉了,每个人把自己的手机卡都掰碎了,等我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忽然想起,要给同修报个信,不能够让他们再到这里来了,这时候身边一位大姐仅有的一个手机卡还在,我就借了过来,给一个我记得的阿姨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员警就在门外,请她再转告文不要再来了,因为文明天就会去那个阿姨家。通知完同修之后,还想给家里打个电话,可是电话打过去后只响了几声,还没等家人接电话的时候,员警就进来了,我随手把整个电话丢到了高楼之外。

接下来,一群员警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因为我们不配合他们,那些邪恶的员警还有社区的保安抓住我的头发,从10多层的高楼上把我拖到警车里。

10多年过去了,我有时候会想,当时在那样的情况下,那般的冷静还想着给同修报信,真的是做得很正确的一件事。

10多年之后,听另一位同修问起我,知不知道文现在的下落,我说不知道。那位同修告诉我,我们被绑架之后,文也加入到了资料点中来了。我很诧异,那么危险的地方,一向谨慎的文怎么会那么的义无反顾呢?

我不知道答案,不知道文当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不过在那样的情况下,放下自己而选择出来讲真相,也是缘于一个修炼者的责任吧。

记得1999年7.20之后,中共开始疯狂的打压法轮功及其修炼者的时候,大家都因为要说句真话而去上访,想起自己第一次去上访的时候,刚刚离开家门,晚上就来了一位同修住在我的房间里,妹妹告诉她我上访去了,那位同修很感慨大家在邪恶的高压下,依旧无所畏惧的品格。邪恶的中共以为它们用恐惧会吓到这些修炼者,可是它们错了,邪恶的恐吓只会让懦弱者更懦弱,却会让那些明白了真理的人们意志越来越坚如磐石。

10多年过去了,邪恶之首江泽民当年曾叫嚣:3个月消灭法轮功。可是13年过去了,法轮功非但没有被消灭,反而在全世界140多个国家和地区洪传。相反那些为法轮功修炼者制造冤狱和魔难的邪恶,他们的心已经开始惴惴不安了,它们为这些善良的修炼者准备的就是将来为它们自己准备的,而且这样的日子已经不远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天理是谁都改变不了,只望那些还能够清醒过来的人们,看守住自己的善良,给自己一个美好的未来吧。

从邪恶的黑监狱回来之后,已经10多年过去,一直没有文的消息,有一回一位同修告诉了我文的全名,我到网上搜了一下,他没有什么被邪恶迫害的记录,我的心松了一口气,希望他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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