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春秋:中国被毒化的土地 ——“地水火风”系列之“大地”

古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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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3年11月21日讯】 引言

人类依靠大地繁衍生息,在古老的文化中,大地一直作为母亲的形象受到尊崇。在中国文化《易经》中,大地作为“坤”卦,有“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的说法。

泥土造人:西方文明中“人”的来源

擅长用追溯语言的起源来论述问题的德国哲学家海德格尔,指出西方语言中“人”这个词,实际上来源于“泥土”,说明人与大地的关系。在其名著《存在与时间》中,有这样一段描述:

从前有一次,女神“烦”在渡河之际看见一片胶土,她若有所思,从中取出一块胶泥,动手把它塑造。在她思量她所造的玩艺儿之际,朱庇特神走了过来。“烦”便请求朱庇特把精灵赋与这块成形的胶泥。朱庇特欣然从命。但当她要用自己的名字来命名她所造的形象时,朱庇特拦住了她,说应得把他的名字来称呼这个形象。两位天神正为命名之事争执不下,土地神(台鲁斯)又冒了出来,争说该给这个形象以她的名字,因为实在是她从自己身上贡献出了泥胚。他们争论不休,请得农神来作裁判。农神的评判看来十分公正:你,朱庇特,既然你提供了精灵,你该在他死时得到他的精灵;既然你,土地,给了他身躯,你就理该得到他的身体。而“烦”最先造出了这个玩艺儿,那么,只要他活着,“烦”就可以占有他。至于大家所争的他的名称,就叫“homo”吧,因为他是由“humus”(泥土)造成。

传统文明中天地人合一的内涵

古老文明,无论东方,还是西方,讲究的是天地人的合一,尊重天地,因此都有向内心追寻答案的特点。中国儒家的“正心”、“诚意”;古希腊苏格拉底的“自知无知”,德菲尔神庙的神谕“认识你自己”,还有千年来作为西方主流宗教信仰的耶教,讲“忏悔”,都是注重从内心解决各种冲突、危机的的方式。

大地:从母亲形象到“物质储存仓库”的角色转变

西方近代由于信仰的衰落,科学兴起,人对自然万物的态度由古代单纯的探索变成主宰与征服。近代西方叫得最响亮的口号就是“知识就是力量”,不再把对神、对天地的尊崇和顺从作为价值核心,人开始与天地对立起来。

作为备受尊崇的母亲形象的大地,成为任由人类索取、征服的储存各种原料的仓库,工业的发达,最终造成环境污染,人类生存的根基被撼动。

中共的马列思想本质就是战天斗地

西方文明的多元化,本身存在一种纠错机制,作为社会良心的知识份子,一直对人类存在的意义和终极归宿进行形而上的思考,对社会的各种弊病、问题与危机发出正面警告。

在经历工业污染带来的危机之后,西方社会对环境保护形成共识,限制无度的开发,呼吁保护我们生存的地球(大地)。

然而,中共这个西来邪灵,带着反宇宙的邪恶基因,不仅大开杀戒,滥杀无辜,还要“战天斗地”,所谓三十年的改革,等于是三十年对中华大地的肆意毁害。毒化的土地使全中国十几亿人口健康受到危害,某些地区出现“癌症村”,人均寿命大大缩短。

中国土壤污染状况成“国家机密”

美国2012年《移民与难民研究》杂志上刊登的一份《纽约健康和营养检测调查报告》显示,来自中国大陆的移民血液中铅、镉、 汞等重金属含量高于来自其他亚洲地区的移民,引发国际社会对中国大陆土地污染的普遍担忧。但是,中国土壤污染的调查数据却被中共官方以“国家秘密”为由拒绝公开。

陆媒《南方都市报》报导,中国土壤学研究人员指出,与1994~1995年土壤采样相比,重金属污染分布面积显着扩大,向东部人口密集区扩散。数据显示,中国土壤正出现越来越多的危险元素,重金属等污染物指标在大的流域及局部工矿业和农业区上升较快。

中国多目标区域地球化学调查项目也发现,长江中下游某些区域普遍存在镉、汞、铅、砷等异常。城市及其周边普遍存在汞铅异常,部分城市明显存在放射性异常。湖泊有害元素富集,土壤酸化严重。

关于中国大陆土壤重金属污染的最新情况,中共官方至今没有发布。其前不久公布的《2012中国环境状况公报》只不过宣称,2012年完成了中国全境土壤污染情况的调查,对于土壤污染状况的调查结果,却秘而不宣。

去年1月,北京两高律师事务所律师董正伟曾向中共环保部提出过全国土壤污染状况的信息公开申请。但一个月后,中共环保部以土壤污染调查数据“属于国家秘密”为由,拒绝公开。

土壤污染威胁公众健康 GDP考核制度成祸首

中国严重的土壤污染不仅使农粮作物受到最直接的危害,也对公众健康构成威胁。根据2010年大陆官方发布的《全国稻米质量安全现状及发展对策研究》显示,中国农作物耕地受重金属污染的面积当时已超过五分之一,其中有害元素镉污染的耕地区域更涉及11个省25个地区。这一污染状况在湖南、江西等长江以南的粮食产区更为突出。

中国大陆“砷毒”、“血铅”、“镉米”等事件频发,成为最受关注的公共事件之一。中共环保部部长周生贤在2011年10月25日透露,重金属污染事件近几年呈高发态势。仅仅在2011年1—8月,中国就发生11起重金属污染事件,其中9起为血铅事件。

媒体评论员祝乃娟表示,治理污染的不力或者不作为,关键在于地方政府把经济发展、利益追求放在第一位,在于GDP考核制度与地方经济发展业绩的需求,“常常为地方城镇化、开工厂、引外资等马上能见效的事务让路。”

环境研究人员说,在一些情况下,工厂转移到农村是为了利用更廉价的土地,这些土地常常是在希望推动经济增长的当地官员帮助下获得。专家说,由于许多小城镇的政府对复杂工业活动进行适当监管的能力不如大城市政府,加剧了工厂转移所引发的农村污染问题。

今年1月,中国官方媒体详细报导了泽口的环境污染问题,凸显出农村地区有毒化学废物带来的危险。泽口位于湖北省,环保人士称其为“癌症村”。村民们指责附近的一个工业园造成了最近60多例与癌症相关的死亡病例,其中大部分死者年龄不到50岁。

一个月后,中国环境保护部首次公开承认存在这样的“癌症村”。据非政府组织和研究人员说,“癌症村”的癌症患病率异常高,中国有数百个“癌症村”。

中国毒地上建楼 极少人知道地下的秘密

最近几年,中国大陆从各大城市中心地带搬迁出许多污染性的化工企业,空出的土地由于地段优越,地价高昂,被直接开发建造住宅楼。在整个中国,可能有数万幅被污染的土地被用来房地产的开发,可是那里的居民对此毫无概念,而中共官方为了财政收入,刻意隐瞒,向公众封锁消息,令问题更加严重。

英国《卫报》6月6日报导,近年来,中国两位公民高胜科和王凯致力于调查和揭露中国城市受污染土地,并写出一个由三个部分组成的系列报告,获得了“中国对话”的最佳调查奖和2013年《卫报》的中国环境报导奖。

被污染的土地直接用于房地产开发 置居民于危险之中

中科院土壤研究所研究员程孟方(音)指出,在中国有很多被污染的土地未经处理就直接用于开发利用。

随着中国大陆房地产开发速度的加快,受污染的土地施工,工人中毒事故越来越频繁。

2004年4月28日,在北京的南三环宋家庄地铁站施工现场,三名工人在地下作业时中毒。他们被送往医院,病情最严重的那名工人必须接受高压氧治疗。此前,那里是一个农药厂。

在2006年7月,在江苏苏州南二环路附近,一家化工厂搬走后,留下了20亩受污染的土地,现场的6名建筑工人在挖土时昏迷。

2007年中国传统新年期间,在武汉赫山的施工现场,当开挖到深层的土壤时,一股刺鼻的恶臭越来越强烈。工人们一个接一个开始感到头晕,呼吸困难。最后,数名中毒的工人被送往医院接受紧急治疗。那是一个农药厂的旧址。

一名从事污染整治的专业人士参与了北京第二化工厂的取样,他描述了从一个管道里排放的有毒气体有多毒。该气体能用打火机点燃,这表明,污染物的浓度高到足以引起致命性中毒。

中共官方为保护利益对污染保密

中共官方为了维护从开发被污染的土地中获得的利益,受污染的土地即使被曝光,消息也会被严密封锁。这类消息只是供中共“御用专家”和中共政府闭门决策时进行内部讨论。

一位曾参与广州许多土壤修复项目的专家,举出了一个例子:在广州,一个商业楼盘的前身是一个重要的化肥厂,那里的重金属和石油类污染物均超过安全水平,原本被选作广州亚运村。经过调查,发现有土地污染问题之后,亚运村转移到广州番禺。然而,该建筑现场的居民从来没有被告之真相。

中共断送中华民族繁衍生息的根基

地质学家警告说,土壤一旦被污染,通过自净能力完全复原的周期将长达千年,而人工修复的成本,高得惊人。

今年1月4日,大陆官媒爆出2007年传统新年,武汉赫山那幅使工人中毒住院的那块242亩“毒地”,修复成本高达2.8亿,平均每亩成本超过115万。

中共以牺牲环境换取GDP的自杀式发展模式,造成中国大陆土壤严重污染,其所谓经济成果,其实还不够修复土地所需要的费用,最可怕的是,它断送了中华民族未来繁衍生息的基础。

土地污染之所以被中共称为“国家秘密”,因为数据一旦曝光,中共政权唯一的合法性来源,即所谓的改革开放的经济成果,将完全化为乌有。

海外中文媒体《希望之声》,援引德国著名环保和生态学专家王维洛博士的指出:“中国有四亿(亩)土地(被污染),每清理一亩土地用十万人民币的话,那就是四十万亿人民币。所以中共政府根本就不敢提要清洗农田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它需要多少成本,中共政府根本不敢告诉老百姓。这能够把它这么多年的所谓的经济成果全部化为乌有。”

——转自《新纪元周刊》自由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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