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海】组图对比就知中共把百姓害得有多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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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3年12月03日讯】(大纪元记者古春秋综合报导)阅读民国的史料,我们可以发现,民国时期的宪法确立了言论和出版自由,而当时的军阀,无不尊师重教,不遗余力发展教育。与中共的做法相反,那时最好的房子是学校而不是政府大楼,有地方军阀下令:“如果县政府的房子比学校好,县长就地正法!”

刘文辉:如果县政府的房子比学校好,县长就地正法!

1939年,受西康省政府主席刘文辉之邀,中国电影业的先驱、摄影师孙明经随川康科学考察团在西康进行考察,拍下大量西康省照片,就是用今天的眼光来看,这些照片也是上乘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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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师生站在德格县小学的操场合影,背后的校舍在当地堪称宏伟豪华。 (网络图片)

孙明经在考察中发现,学校一般都有最好的房舍,学生穿戴整齐,而政府的房子远远不如学校,有些县政府的办公室简直就是破破烂烂的。孙先生问一个县长:“为什么县政府的房子总是不如学校?”这个县长回答:“刘主席说了,如果县政府的房子比学校好,县长就地正法!”从这句话中可以看到,70多年前,一个地方的最高长官(军阀)是如何重视教育的。
1938年,民国西康省委员长刘文辉全家在家门前留影(庄学本摄)(网络图片)

刘文辉就是中共洗脑宣传中大地主刘文彩的弟弟,大军阀,1928年任四川省主席,1937年任国民军第24军军长,1939年任西康省主席。

孙明经曾在巴安(今四川省西部甘孜藏族自治州巴塘县)遇到一个喇嘛,与之交谈,喇嘛用英语说:“对不起,我不会讲汉语,我们可以用英语交谈。”孙明经非常震惊,当时的巴安县城人口不到1000人,其学校却有棒球队,连喇嘛也会说英语,当地教育之发达,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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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一次的国民月会盛况。摄于康定西康省政府院内。(网络图片)

孙明经还给当时西康省德格县县长范昌元照了一张像,范昌元随身带着一面旗子,上书其姓“范”字,这面旗子是流动办公的标志,走到哪儿,哪儿就是县政府,不计环境简陋,坐下来就办公,解决民众向政府提出的各种困难与问题。从图片可以看出,他身后是当地一座规模很大的学校。

张作霖:“宁可少养五万陆军,也要办东北大学!”

民国五年,张作霖出任奉天省长,一上任就说:“学务为造就人才之所,振兴国家之基,关系最重,而奉天又处特别地位,若不从整顿教育入手,更无以希望。”他训令东北各县县长,每个县每年的教育经费务必占到全县年度总经费的40%,哪个县达不到这个标准,县长就会被开除。他规定的这个教育经费比例,比广东、浙江、江苏等省份都要高。

民国七年,奉天国立师范学校成立,在该校就读,学杂费一律免收,而且为学生免费提供食宿,伙食有菜有汤,周末还有猪肉和海参。

民国九年,由于北洋政府经费欠缺,在日本留学的几千名公费留学生没有了经济来源,张作霖听说后,自己掏腰包,给他们汇去10万大洋。

民国十二年,东北大学正式成立,张作霖每年批给这所大学的经费是大洋160万元,而当时南开大学常年经费是40万元,北京大学常年经费是90万元,清华大学每年经费也只有120万元。张作霖有句名言:“宁可少养五万陆军,也要办东北大学!”

曹锟:谁敢对教授不礼貌,就要谁的脑袋

曹锟是布贩子出身,外号“曹三傻子”,在做直隶督军时,在原保定农业专门学校的基础上,办了一所综合大学——河北大学。

曹锟经常说自己是一个推车卖布的老粗,什么都不懂,办大学还得靠教授。只要他在学校,就在教授休息室候着,对下课的教授嘘寒问暖。大暑天,曹锟在教室外面看见教授讲课满面流汗,命令校工送毛巾到课堂上给教授们擦汗,后来干脆在教室里装了铁柜,里面放上冰块用来降温。每逢发工资的时候,曹锟都嘱咐行政人员把大洋用红纸包好,用托盘托着,恭恭敬敬地送给教授。

当时河北大学教授的工资虽然比北京的一些大学稍低,但保定的物价比北京低很多,一个月两三百块大洋的工资已属天价。

曹锟没有文化,却特别尊重文化,强调学生必须尊重教授:“这些教授都是我辛辛苦苦请来的,如果谁敢对教授不礼貌,我就要谁的脑袋。”

民国宪法确立言论、出版自由 大师辈出

钱学森晚年曾多次质问前来探望的中共领导:为什么1949年后中国再也培养不出世界级大师?

2008年诺贝尔化学奖得主钱永健说:“我是美国科学家,不是中国科学家。一个成功的科学家必出于一个开放的社会,自由的环境是培育科学家的必要条件。”

民国初立,颁布《临时宪法》,确立了言论自由、出版自由,仅1912年中国就有500多种民间报纸,即使在袁世凯篡权夺位后的1913年,也有130多家报纸幸存,人们可以在报上称袁为“袁棍”,评论他“为善日少而恶日多”。然而,2004年3月,《南方都市报》总经理喻华峰被以贪污行贿罪判处12年徒刑,执行总编辑程益中也被逮捕,原因只是他们敢于讲真话。今年8、9月份,中共进一步箝制言论,打击、抓捕网络大V,相比之下,中共和袁世凯比都相差太远。

民国时期的出版业几乎都是民营,如商务印书馆、中华书局、开明书店、世界书局、大东书局这些民营出版社,基本上覆盖了中国的出版业,当时中国最好的报纸是民营的《大公报》,无论是国民党的《中央日报》,还是中共的《新华日报》,这些党派报纸都不是当时的媒体主流。

民国从建立之初,教育得到普及,政府大张旗鼓搞扫除文盲的识字运动,1928年设立中央研究院成立,1934年推行新生活运动。中国1902年开始出现新式学校,1922年出现大学,即使在14年抗日硝烟中,国民政府依然把教育放在首位,当时军队都把房子、粮食优先保证供应给学生和老师。据统计,在1931年至1937年间,小学生人数增长了86%,大学生人数增长了94%。

民国时期中国出现了一大批世界级大师。抗战期间,中国大学由于日军轰炸被迫迁入云南,由北大、清华、南开组合成“西南联大”,不但培养了大批理科人才,也造就了很多文学上的顶尖人物,如汪曾祺、穆旦,翻译家何兆武,还有在美国的国学大师何炳棣、社会学家杨联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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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某小学校舍。(网络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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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省都江堰市龙池镇南岳村用地震救灾款兴建的村委会。(网络图片)

1999年中共篡政50年之际,中共给23位科学家授予了“两弹一星功勋奖章”,无论是王淦昌、赵九章、彭桓武、钱三强、王大珩、陈芳允,还是邓稼先、朱光亚等,这些人基本是民国时期培养的人才。据不完全统计,单只在1920年代,中国物理学家就取得了14项居世界领先水平的科研成就,1930年至1933年间,就有16项。

党文化荼毒中华

除了尖端科技外,当今大陆的普及教育更是远远落后于民国。拿学校教材为例。1904年民营出版社商务印书馆,推出了从小学到高中的系列《最新教科书》,横跨所有的学科,系统非常完整。1922年又推出了更成熟的《新学制教科书》。这些书籍没有任何的意识形态痕迹,从形式到内容,都跟国际社会和孩子的需求非常吻合。大陆很多老人感慨地说,民国时期一个小学生的水平都比文革时的高中生强,其中教材占了很大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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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天站着读书的大陆小学生。(网络图片)

1949年以来,官方把大量共产党的“党文化”以一种不易察觉的方式塞进了每个中国儿童幼小的心灵中。举例来说,翻开大陆“九年义务教育六年制小学教科书”的《语文》第一册,第一课就是两句话:“我是中国人,我爱五星红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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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省沁水县瑞氏镇镇政府办公楼。(网络图片)

我是中国人,这是无需论证的,不过马上就是一句“我爱五星红旗”,孩子们在识字过程中无形接受了中共的意识形态,“爱五星红旗”与“我是中国人”并列,党文化的病毒就这样被悄然植入了每个中国人心中。

(责任编辑:刘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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