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臂妇女不屈抗争 揭重庆当局迫害黑幕(2)

标签:

【大纪元2014年06月16日讯】(编者按:2014年6月10日,明慧网刊登了重庆法轮功学员刘范钦的一篇自述长文《我被吊铐30多小时双上肢残废以后……》,详细描述了十几年前她身陷冤狱,遭受残酷折磨以致双臂残废的惨痛经历,由此也展开了一场正与邪的搏击。)

(接上文)

二、精神与肉体的折磨 意志与信仰的炼考

在入监队,我被单独关一小监舍,不能与其他人接触,选配四个包夹人员昼夜寸步不离对我监管,每天一言一行所有情况都作详细记录汇报;与众不同的是,包夹人员还要管控我的日常生活。

入监队的任务就是洗脑、转化。几个月的强制灌输洗脑,我没有转化。于是将我转到监狱办的洗脑班强力转化,两个恶警李小娟(教育科科长)和徐永红坐镇指挥,4、5个帮凶协助她们欺哄骗诈。经过颇费心思的引诱、欺骗、威胁,都没能达到转化我的目的。对此,恶警李小娟非常恼怒,对我说:“你这个样子(指我的伤残),把你拖死在监狱又怎样?最多花八十块钱(指火化)就解决了。”

由于不转化,我每天被强制在矮凳上坐十六七个小时强化洗脑。坐姿要求:双脚并拢,腰背挺直,不许晃动。这是一种看着不起眼、实则很难支撑的体罚。因肩关节损伤,上肢下坠,坐立时间一长,就像在牵拉受刑,肩、臂、腰伤处疼痛难忍,我越难受警察要求越苛刻,不准我靠床坐、不准用腿托住上肢、不准……不准……

寒冷的冬夜,别人都睡了,却强制我“学习”到十一二点钟,早上起床也比别人早。所谓的“学习”内容全是造谣抹黑法轮功和其它洗脑内容,而我自己买的法律书却不准看。为了迫使我转化,恶警要求包夹人员有些事不准再帮我,否则会受到追究处罚;同时以“加强活动锻练”为借口对我折磨加压,要求我自己洗澡、自己洗衣服等;恶警文红梅还挑起整个大组几十人对我仇恨施压,煽动说她们辛辛苦苦做了一年,没有评上先进,影响了她们加分、减刑,就是因为我不转化;还取消我每月一次的给家人通电话,亲人依法会见在狱警的严密监视下只允许十分钟(一般服刑人员都在半小时以上),并严格限制日用品的购买。

在生活上都无法应付的我,又被强迫到狱工场参加劳动。恶警强迫我到狱工场地去选珠子(劳动任务是用玻璃珠子编织汽车坐垫),去扫地做清洁。狱工场地摆满桌子,地上到处是散落的珠子和线头线尾,每天要重复扫多次,晚上还要加班,等到犯人收工后,我还得把场地打扫干净。不服从安排要被加大惩罚,我就更加承受不起。

由于肩关节失去功能无法支配上肢,我就只能用双手尽量稳住扫帚杆,将胳膊肘抵在腰身上,用身子的移动勉强带动小臂和手中扫帚的移动才能扫地。就是这样轻微的移动,也有如千斤重负,因为伤残的肩、臂承受不起这样的用力,到了夜间常常痛得我睡不着觉,甚至整夜难眠。上肢的无力、无用,处境的无奈,伤痛的巨大折磨,像山一样压着我。

2008年元月,我从入监队被转到全监狱最脏最累的生产车间(二监区)生产班组,二监区生产布鞋鞋底,一天的任务是几千或上万双鞋底。监区长李小娟(原教育科长)为了迫使我转化,布置班组长:凡是服刑人员轮流做的事情(生产任务除外),例如做烘干炉清洁、打扫生产场地卫生、到饭堂打饭(全小组十几人的饭)、寝室卫生等等都必须强迫我做。李小娟还刁难我,在集体排队收工的众人面前,命令帮我提开水瓶(每人只限一瓶开水)的服刑人员把我瓶里的开水全部倒掉,并且宣布:自己用水自己提,不提就不准用。

那时正是下雪的时候,没有开水我就只能喝冰冷的自来水,用刺骨的自来水洗脸洗脚。显然,对于我这双残废的手而言,在这样的环境和这样的迫害下,我是很难生存下去。我不得不绝食抗争。两天后,李小娟找我说,事情做不了可以写一个报告,经过批准可以请别人帮助。就这样,我才可以用钱请别人代劳各种摊派任务和解决生活不能自理的问题。但是狱警不准其他法轮功学员来帮我。

生产监区的节奏和要求,就是手脚健全的人都时时跟不上趟,而我又处处都离不开别人的帮助,处处都要增添别人的额外负担,因此,每天每时每一个细节我都要考虑时间来不来得及?有没有人能帮我?我会不会耽误别人完成劳动任务?

所以,不但做清洁、打开水、打饭、叠被子整理内务、换洗衣服等每一件事我都要用钱请别人抽空帮我做,而且什么时候才能蹲厕所(二百多人共用一个厕所)、如何控制饭量、减少喝水,都成了我每天的精神负担。

恶警以“加强活动锻练”为名,每天强迫我跟服刑人员一起出工参加辅助劳动。即使是最轻微的活动,也会加重伤痛。我在这种“加强活动锻练”的迫害下,精神和肉体都经历着煎熬的苦痛和炼烤,我的上肢状况也越来越糟。

三、打破封锁 揭露真相

为了打破封锁揭露真相,2004年3月我就开始举报、控告大渡口区公安分局及国保支队恶警在其局长的指使下,对我酷刑迫害致残的犯罪事实。当时检察院驻看守所的科长胥志中(音)对此事也进行过取证调查。大渡口区副检察长熊某也知道我的情况。入监以后,我又先后向重庆市检察院、重庆市纪委、重庆市委、重庆市人大等部门写信控告,要求查处对我酷刑迫害致残的犯罪人员,维护我的合法权益。后来我又向最高检察院、中纪委和中共人大常委会写信控告。均无结果。

我在写控告信的过程中,常常未写完就被警察收走,只得从头再写。由于双上肢残废,写字非常艰辛吃力,一个手写不动,需要两手共同动作,用左手握笔(右手掌握不稳),右手扶助左手,两手同时用力拖动笔,才能写出字来。而且写不了几行字上肢就累得不行,必须歇息。就这么停停写写、写写停停,艰难的进行。其间,我的家人也不断向有关部门写信控告反映情况,并告知,如果此事一直拖着不解决,家属只好通过互联网寻求国际援助。

2008年3月10日,我丈夫接到大渡口区检察院电话通知,说他们已立案要办理我被伤害一事。对此,我向大渡口区检察院写信,说明这么多年他们已经有徇私枉法包庇的嫌疑,本案应该由它的上级——市级检察院办理。2008年下半年,大渡口区副检察长熊×与一位大渡口区人大官员到监狱来找我,说他们一直都非常关心我、关注我。我问为什么几年了都不查处此案?熊×竟然回答说“没有证据证明你被伤害”。由此可见,中共恶人是多么卑鄙无赖。

2009年夏,女子监狱从永川迁往市郊走马镇新监狱,我从生产监区被转到老弱病残集中的四监区。新的环境对我更加残酷恶劣,警察除了否定我的伤残实情外,还否定以往的做法,除了一名包夹人员,其他任何人不准帮我。我无法自己穿衣,无法在餐桌上吃饭,无法叠被子整理内务,无法换洗,无法面对监狱频繁的各种检查和强制要求,唯一的一个包夹人员帮我,还要受许多限制。我已经强烈的感到:他们是处心积虑要把我拖死在里头。

新监狱要求必须在饭堂集体用餐。我的手无法在餐桌上吃饭,我只好在饭堂坐着看别人吃。为了填肚子,我只能买副食水果放在监舍的衣柜和床下的盆里,别人吃完饭回监舍休息时,我就用脚勾出床下的盆子,坐在矮凳上或者蹲着用腿托着上肢小臂,双手捧着食物不动,靠头的活动,才能低头吃到手里的东西,喝水也是这样。

几个月后,老弱监区也强制安排劳动,缝制布玩具出口到国外,要求全体参加,连下肢瘫痪的人也要背到劳动场地坐在轮椅上用手完成任务。我也被迫参加,手虽然做不了事但坐也要坐在劳动场地。出工时间安排的非常紧张,中午收工到饭堂吃饭后马上又要出工,晚上还要加班,饭后出工的间隙越来越短,常常回监舍轮流洗碗上厕所还没轮完就又集合出工了,这样我就只能吃一点点甚至没有时间吃东西了。这样疯狂的强迫劳役,对于老弱监区而言简直残酷无比。一名服刑人员因承受不住,深夜在监舍上吊自杀了。这样的现象,在当今大陆的监狱比比皆是。

后来,监区又规定监舍的衣柜里不准放食品。这样一来,对于我填肚子而言,都很难做到了。我还有两年时间才出狱,绝食抗争吧?恶警正盼着来达到他们的目的——让我死在监狱。我必须活着出去!我一定要活着出去把他们的罪恶公布于世。

可是,我怎么解决填肚子的问题呢?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发现不銹钢大盅盅的盖是一个平底的盘子,放在餐桌上,我坐在凳子上低下头就可以直接用嘴吃到里面的东西,并且平稳不会打翻。这个发现让我兴奋不已:从此以后,我可以解决填肚子的问题了。为了回家,为了那无数亲人的期盼,面子又算得了什么?!在几百人的大饭堂,众目睽睽之下,我就天天低着头直接用嘴在盘子里啃饭吃。

2010年10月,监狱安排我到重庆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去做伤残鉴定,我心里明白他们另有目的。我要求在检察院立案调查我的伤害案时进行伤残鉴定,但是狱警说:“这由不得你。”果然,后来恶警陈远菊把“鉴定书”给我看时,我看到“鉴定书”中列出的医院名单,诊断出神经损伤的医院没有,而我根本就没去过的医院却列在其中。从此以后,我又在“伤残是伪装的”,“就想欺骗干部(狱警)”的诽谤下,承受着更大的迫害……

四、大法再现神奇

2011年12月20日,我耷拉着上肢走出了监狱大门。

双手残废的我,在家里就连开灯都够不着,门也打不开。丈夫不得不每天在早出晚归上班之余,忙碌着买菜煮饭和照料我的吃喝、换洗等生活琐事,弟弟妹妹也在为我的生存问题而操心。家人都为我深深的担忧着,不知这个家庭怎么维系?亲人们把希望都寄托在医院的治疗上。但是,当第三军医大学西南医院(西南地区医疗技术一流)的医生将检查结果告诉我们:“你这样的神经损伤我们无法医治,你们也不要对功能恢复抱多大希望。”亲人们就感到了绝望。

此时,我告诉家人,除了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学法并炼功,没有其它任何办法能够恢复正常。家人也就不再反对了。

从此,我抓紧时间学法炼功。炼功时,由于双手无法抬起,一、二、三、四套功法,我只能随着炼功音乐的节奏微微的摆动一下,但头脑中却意想着双手炼功的标准动作。炼第五套功法时,开始只能单盘腿,并把上肢分别放在身体两侧的被子上面(用被子支撑)。开始时,只能一分钟一分钟的忍受疼痛,直到后来能够双盘腿,时间也逐渐的增加到60分钟。

就这样我从未间断地学法炼功,动作也渐渐开始一点一点的突破,能做到啥程度就做到啥程度。上肢状况也随之一天一天的发生变化。

一年以后,我就基本能够生活自理。到目前,我不仅炼功动作完全达到要求,还可以做家务活儿了,还可以照顾八十多岁身体有病的老母亲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姨妈一家人再次见到我时,不得不惊叹“法轮功太神奇了!”

是啊,在酷刑迫害下造成的残废,在监狱八年半的迫害中加重的伤害,现代化医院无法医治的顽疾,仅仅通过短短一两年时间的学法炼功就恢复正常。这是何等的奇迹!这是当代的神话,这是大法的威力,这是师父的慈悲救度!我是多么的幸运啊,师父再一次给予我新生,同时挽救了我的家。

(全文完)

(转自《明慧网》; 责任编辑:简阳)

相关新闻
幸遇法轮大法 上校军法官绝处逢生
四位大陆法轮功学员获台湾政府专案政治庇护
“马列老太太”成了法轮功修炼人
《江泽民其人》:罗干指使公安部造假
如果您有新闻线索或资料给大纪元,请进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