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呼兰监狱 还是人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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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5年03月04日讯】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使无辜的法轮功学员被投入监狱,监狱管理局、每个监狱都有专门迫害法轮功的“610”组织,强制法轮功修炼者放弃信仰,在监狱被他们作为“严管”对象,沦为这个人间地狱的最低层。法轮功修炼者不但遭受一般犯人的痛苦,还要加倍受到凌辱和伤害。狱警和监狱,把对法轮功修炼者施暴、取消会见、关小号,当作逼迫法轮功修炼者放弃信仰的手段。而一些毫无道德的恶人,也把对法轮功修炼者施暴当作挣分减刑,发泄情绪,甚至取乐的途径。即使在习李一再强调以法治国的背景下,人道的惨剧仍在监狱持续发生,张金库在黑龙江省呼兰监狱的经历就是一个缩影。

呼兰河畔的悲剧

呼兰是现代女作家萧红的故乡,当年人民的苦难,今天在中共统治下并没有消失。仅在中共迫害法轮功运动中,因信仰而被投入监狱,无辜而备受摧残的悲剧,上演了十几年,多名法轮功修炼者在此丧生。

公元2013年10月1日,秋风飒飒中,在黑龙江佳木斯莲江口监狱,持枪武警森严护卫,数名被带脚镣的男子,被押上囚车,一上车,他们脚镣就被扣锁在车椅上。最后一人竟被用担架抬上囚车。这行人不像一般的犯罪份子面露凶残或狡诈,而是面容安详,目光坚定,原来他们都是被冤判的法轮功修炼者,由此转押到黑龙江呼兰监狱。他们中大部分是依兰“3.29”集体绑架案的受害者。2013年1月1日,黑龙江省省长,现任省委书记王宪魁出行,见到公路旁挂有“法轮大法好”条幅,大为震怒,下令严查。黑龙江省公安厅投入大量警力侦察、抓捕,61人被抓,14人被判刑,刑期分别为3-13年。担架上的人,名叫张金库,当时在警察刑讯逼供中,被打断左肋,伤及肺部,造成感染,生命危险被保外,在7月18 日,被抬进法庭判了5年刑期,送进监狱。如今张金库已是两眼深陷,身体瘦弱,行走困难,大脑中枢神经遭到破坏,说话吃力、吐字不清。呼兰监狱高墙耸立、电网森森,恐怖压抑,位于哈尔滨市呼兰区,占地15万平方米,总建筑面积约为5万平方米,是一所关押被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无期徒刑、15年以上有期徒刑罪犯为主的高戒备等级监狱。

第一天:体检几乎丧命

监狱管理机构中,专门有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610”组织。下设关押犯人各个监区,一般法轮功修炼者被押入监狱,体检后先被分到集训监区,在这里被强行要求放弃信仰—“转化”。到监区后,还有根据上级“610”指令一轮又一轮的转化任务,像文革一般荒唐,要写“认罪书”、“悔过书”、“决裂书”。黑龙江省佳木斯监狱曾在一次“转化”运动中,半个月迫害致死秦月明等3位法轮功修炼者。在监区,狱警被称为“干部”,享有皇帝般的尊贵,几乎有生杀予夺的权力。监区除狱警外,将那些最恶、最狠毒的人渣罪犯收拢在自己身边,以给他们减刑为诱饵,培养成自己的亲信,接受他们的暗中指使。法轮功学员在那里遭受着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双重摧残,承受着屈辱、痛苦和炼狱般的煎熬,度日如年。其中一些特殊“犯人”,可以充当医生角色给其他犯人体检、治病的称为“犯医”、“犯护”。还有一些充当寝室长、干一些杂役,称“大犯人”。这些人需要有社会关系和送礼,得到庇护和一定自由。在迫害法轮功修炼者中,还诞生了一个新角色:“包夹”,专门监视、控制法轮功修炼者言行并汇报。狱方通过挣分减刑操控他们,一些人直接沦为迫害的专业打手。

一路颠簸,到呼兰监狱的当天,这些法轮功修炼者被直接送到监狱医院进行体检,然后分到集训队。张金库被排在后面,是最后一个体检的人员。当其他人检查完身体被带走后,只剩下他一人时,一名叫王洪斌的“犯医”走到张金库跟前,故意冷冷的问:“什么罪?”张回答:“是炼法轮功的”。王冷不防的飞起一脚,动作十分灵敏踹在张的胸部。张仰面摔倒头重重的磕在地上,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王用一只脚踩住张的胸部,另一只脚勾起张的头猛烈往地上磕,嘴里叫嚷:“法轮功就得打,政府规定打死算自杀。法轮功已经让我整死好几个了!”张金库渐渐失去了知觉,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手术床上,王洪斌正用大拇指使劲抠他的人中,张金库难受的直摇头。

王洪斌叫两名犯人按住张的手和脚,随后拿起一个白色宽皮带猛烈的照张的脑袋一顿猛抽,张的左耳当时被打的几乎听不见声音,淌了挺长时间黄水才好。王洪斌叫一个犯人拿来一个最粗的白色塑料针管,换上一个最粗的针头捋起张左胳膊的衣服,用针刺入张的左臂,用针头在张的肌肉里搅和了半天才扎进张的血管,王三抽血的时候大针管里不停的产生着起泡,明显感觉到左臂的血液猛烈的往外流动,那滋味很不好受,心口也感觉特别难受、发慌、恶心,眼睛睁不开,想喊,喊不出来,浑身软绵绵的,动弹不了,感觉在梦境里一样,神魂飘渺。听见有一个人说:“拉倒吧!别抽了,胳膊这肉都瘪了,血管塌坑了,再抽,抽死了!”王洪斌说:“没事儿,死了算自杀。死不了,让他缓一会儿就好了。”过了一会儿,王看见张能动弹点了,就说:“赶快把他捞走,别死在这里,上外边死去。”这时有两名犯人把张从手术床上抬下来,架着胳膊就往外拖,这时,王走过来,抬脚照张的裆部踢了数下恶狠狠的说:“我踢废你。”张疼的浑身发抖、两腿发颤,小肚子拧劲,睾丸像碎了似的疼,两个犯人把张金库拖出屋,有一个年纪大的犯护,身材魁梧、黑脸的,瞅瞅没人。连忙对另一个犯人说:“背着走吧,这他妈的就是祸害人。”犯人背起张就跑,张感觉神志不清昏昏欲睡,身体发飘。背着张的犯人对另一个犯人说:“拨拉他,别让他睡过去”。另一个犯人就不停的拨拉张说:“醒醒、醒醒,到地方了。”背的犯人害怕的说:“法轮功,你可别死在我身上,你们法轮功不是做好事吗,你要死在我身上,你可把俺俩给坑了。”张金库被背到传染病病房里放在地上,那两个犯人仓促的的跟病房寝室长赵长香交代几句,拔腿就走了。

王洪斌与张金库素不相识,王为什么如此残忍折磨一个身体羸弱的人?假话被流传,真相就被蒙蔽,善良被打击,暴恶就被推崇。不就是因为中共妖魔化仇恨宣传,使一些不了解真相的中国人无端敌视善良的法轮功修炼者,背离真、善、忍。而对法轮功极端的迫害政策,利逼诱惑下,更使一些特殊岗位与恶人,为所欲为施害而毫无恐惧。中共迫害的是中国人的良知啊。

一年多:病房成施暴场

中共被称为 “政府”,依附中共,越凶恶残暴,越无良的犯人,越能得到现实的好处。一点点“自由”、饭碗里多一块肉,都需要牺牲自尊来换取。金钱开路,监狱可以喝酒、赌博、玩手机。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修炼者,在监狱被“严管”,但他们高尚的人格和行为,赢得了一些警察和犯人的尊敬和保护。然而,中共的榜样,也使一些犯人把欺压别人,剥夺他人利益视为“本事”。中共官员媚上欺下的病态人格,在一些“大犯人”身上集中体现。病号监区有几十个人,形形色色,杀人犯就不少。2013年的冬天,张金库过的异常艰难,屋里特别的冷,每天吃的就是不放油的水煮白菜,水煮萝卜条。早上是大米粥,有时候几乎见不到几个米粒。在这里张金库又遭了到赵长香和其他犯人的欺辱和殴打,多次面临危险。

1、剥夺接见

张金库自2013年9月30日被从佳木斯莲江口监狱抬进呼兰监狱,因不放弃信仰,接见权一直被剥夺。家属曾多次在炎炎夏日,老老小小互扶互搀的来到呼兰监狱探视,无论家属路途多么遥远,经历多少困难,呼兰监狱仍横加阻拦,拒不让会见,置张金库父母念子之心于不顾,张金库病弱妻子、年幼的女儿凄惨哀哭至昏厥抽搐。为欺骗家属,狱方肆意曲解国家法律法规,公然违法。无奈家属只好各方奔波控告监狱的违法行为。张金库的家属四个多月去了十二次,走了很多部门包括向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反映情况,呼兰监狱才不得已让家属接见了四次。

2、警察指令抻刑

寝室长赵长香是杀人犯,此人特别蛮横、霸道,在这个病监没人敢惹他。他在这里赌钱就赢了二十多万元,这是他和犯人林威半夜喝酒的时候说的。之所以他在这里为非作歹,狱警根本就不管。是因为给狱警送礼就送了十万,给院长一次就给现金一万元。赵发现张金库的床下有接尿的矿泉水瓶,大发雷霆指着张金库骂:“你爬也得给我爬出去,上外面尿去。”然后叫人把瓶子给扔掉。一次半夜张金库起来,没找到瓶子小便失禁。赵长香跑到狱警那告了一状,狱警姜亮未经调查,就让赵长香把张绑在床上抻,不给吃饭、不给喝水。赵长香同犯医田宇顺、王洪斌用细绳勒,把张金库抻在了床上。王说:“别勒出伤,家属知道了不能让。”赵说:“没XX事儿(很脏的话),法轮功家里都没人管了,这么长时间都没人来接见。出了事干部(狱警)兜着,抻,使劲抻。”咬牙切齿的使劲拽着绳子,把张的双手双脚抻在了床上。从中午大约11点钟捆的,直到后半夜1点多赵长香赌完,喝完酒回来睡觉,才把张松开。张很长时间才能慢慢的爬起来,再次失禁。第二天早晨,赵拿起小细绳再次把张伸在了床上。大约上午9点左右的时候,犯人林威来到已经好几顿未进食水的张面前,拿了一个凉馒头、一瓶水让张吃。张摇头吃不下,林威说:“干部给你点吃的,不吃能行吗?”说着抠开张的嘴,把大半个馒头一下塞进张嘴里,撑的嘴大大的,接着把矿泉水瓶插到张的嘴里灌,张被呛的从鼻子往外冒水,上不来气,林威用手捂着张的嘴不让往出吐。就这样馒头被水泡开了,吞进嗓子里。林威才松手,得意的说:“好了,我完成任务了。”这次又抻了将近七、八个小时。由于连续二十几个小时的酷刑折磨,张已经筋疲力尽,精神和身体严重受到创伤,人已经散架子了,生命几乎到了尽头。他们关上门不让任何人进屋,也不让别人趴门瞅,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后张才逐渐缓过来。

3、遭犯人随意打骂

张金库的对铺是杨柱千,也是杀人犯,62岁左右,头一天张金库被伸时,杨骂道:“XXX(很脏的话),你手都伸到我这了,碍我事了,给我拿回去。”张说:“杨叔,他捆着我哪,我拿不过来。”杨说:“我有招,把你的手撅折了,就拿过来了。”说着抓住张右手的中指使劲的撅。张疼的受不了。杨柱千说:“你也怕疼啊。”杨看见张不吱声了,撅累了才松开手。张疼的眼泪在眼圈里转,闭上眼睛忍受着疼痛。杨看见张不吱声了,撅累了松开手。

第二天,被抻后的张浑身发抖。慢慢的、痛苦的、一点点试探着起身,不料再次失禁。杨柱千不但不帮助,还拿起拄棍,趁张不注意,抡起棍子照张的脑袋就打,把张打的脑袋“呼通”一下像爆炸了一样,张下意识的用手摀住自己疼痛的部位,杨用棍子使劲敲开张的手指,接着打,张被打的眼前一黑,一下子栽到了床上。在张要载倒的这一瞬间,杨顺势一棍子重重的打在了张腰部,这一棍子打的张五脏六腑都翻了个,那种疼痛无法言表,腰子当时好像掉下来那么的疼,喘气也不敢喘,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像木了一样,瞪着眼睛,半张着嘴栽倒在床上。

也是2013年冬天的事,张睡着了,晚上林威点号,林一顿嘴巴子把张打醒,大声骂道:“你他妈的太不给面子了,我点号你睡觉,以后不行睡觉。”

有一次张抽了几下鼻子,宋洋说他烦这动静,就把张按在被里用拳头照脑袋一顿爆打,张在挣扎中摸到一个保温水杯,就挡了一下,碰到宋洋的额头破了皮,宋洋跑到楼道里大喊大叫说:“法轮功不打人,这回打人了。”

4、严管不许接触同修不许出屋

由于法轮功讲真、善、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受到虐待的法轮功修炼者,往往喊或写“法轮大法好”表示自己的无辜和对信仰的坚持,但这往往又成为下一次迫害的借口。张金库有一次自己费尽力气的挪到走廊里,想暖和一会儿。被赵拖回屋,推在床上。张便在墙上写“法轮大法好,按真、善、忍做好人、共产党不讲理坑人害人。”赵长香看见了又跑到狱警那告状,狱警让赵长香又拿来绳子,要把张捆上关进大铁笼里,脱去棉衣压小号、禁闭严管。赵把张拖到地上好几个小时。最终,因为医院院长说:“人这样了,压小号就得压死了,不能压。”才叫人把张从地上弄到光板床上,张已经冻的浑身发抖。监狱还禁止法轮功修炼者互相接触、互相说话,甚至不让互相照顾。赵长香为了挣分减刑,他把张金库的护理撵走,要求护理张金库,但他经常打牌、喝酒,很难照管张金库。赵长香不让莫志奎(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和张金库见面更不准说护理了。莫志奎只好感觉张金库差不多要解手时,就在张金库的门口来回遛弯儿,张金库看见了就自己挪出屋,莫志奎再把张金库掺扶到厕所。赵长香看见了就凶狠的往外推莫志奎,并说:“干部说了不让法轮功接触,这里有护理不用你管。”莫志奎没办法只好找了几个矿泉水瓶放在张金库的床下给他接尿。等赵长香不在屋的时候把尿拿走再给倒掉。

5、告诉家属被打事实—屡次被立即野蛮拖走

监狱对法轮功接见严管,一说到迫害就终止会见。二零一三年十月家属第四次去呼兰监狱,终于见到了张金库,张金库颤颤危危的被两个人架出来,不能独立行走。当家属问张金库身体怎么样,张金库只说了一句话“一个穿白大褂的打我”。当时教改科王晓臣就让人赶紧把张金库拖走,并说张金库撒谎。

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三日上午,家属去监狱会见,张金库艰难地抓起电话吃力地对家属说:一个叫王洪彬的人打他,还有一个叫宋洋的老头也打他,把他的头往地上磕,并用物件打他的头,致使他耳朵往出淌水,并且伴有头痛,现在他每天都非常难受……张金库还有好多话没等说完,监狱一吴姓警察强行按断了张金库的电话。示意那两个犯人把张金库弄走。那两个犯人把张金库抬起就走,张金库的手死死地抓住窗边的铁栅栏不放,可是张金库的体力毕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二日八点三十分,张金库的母亲、妻子、姐姐又一次到呼兰监狱,张金库很害怕声音非常小断断续续的说:他(在场的包夹犯人)背地里找人捅咕(打)张。张姐姐刚想把电话给张的母亲跟儿子说几句,监狱警察生气说,你们总说这个,强行按断了电话,不让会见把张金库抬走了。

二零一四年十月十七日张金库母亲和妹妹去黑龙江呼兰监狱会见张金库还是被人用手推两轮车推到接见室的门口的,两个犯人架着他,很吃力地一点点走到接见室。张金库的面部表情呆滞、不自觉的张着嘴、伸着舌头。张金库刚一要说话就被强行抬走。

6.纪检调查走过场,报复更狠毒

有一次纪检委来调查张金库是否挨打,监狱被调查的犯人其中有几个就是打过张的人,他们能承认吗!做的是假证,有的犯人知道也不敢出来作证。在张上铺的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纪检委调查张的时候,好像他说有人欺侮张,后来他被调到别的监狱去了。这小伙被调走的时候,赵长香他们悄悄地说:“他被调走跟法轮功有关,那天纪检委调查,他瞎说,要不然不能调走。”

2014年3、4月份的时候,晚上11点,田宇顺进屋拨拉醒正在睡觉张金库,并逼着张坐起来,还要让张下地。张说:“你要干啥?”田说:“政府让我整死你来了,你家还告到司法局去了,政府能给你们法轮功说话吗?我今天就让你死,让你死都不知道咋死的。”当时田宇顺喝了很多酒,那一宿折磨张金库两次,还要拿绳子把张捆上。

2014年大约夏天,有一次张跟家人说林威打他了,接见完回来,林指着张骂道:“你要耽误我减刑,我就让你去死,这屋已经死了一个了,死人得死双。”

冯志昌是打饭班的班长,这个监区几十号人每顿饭都由他分发,想多给就多给,想少给就少给。2014年大约8、9月份,张金库家属接见后,晚上他把张弄醒,逼着张坐起来,指着张就骂:“你是牲口吗?你是牲口吗?你给我说话。”

7、只星片影透黑暗全貌

中国是一个大监狱,监狱是一个小中国。在这里集训队的老钟原先是哈监狱的狱警,他是职务犯罪现在成了阶下囚,据说呼兰监狱的狱长都是他的手下。很多从集训队出来的犯人都挨过老钟的欺辱,有的还被勒索过钱财,这里的犯人说:老钟勒索犯人得上百万现金,和这里的狱警平分,剩余的全部拿回家中,每年勒索的钱比他上班时的工资还高。

监狱改善伙食了,菜里倒是有肉,整个几十号人的菜能挑出一小碗肉就不错了,竟是猪肉皮,猪是杀了,肉都让管教高价卖给犯人了;一斤生肉卖到二十五元至二十八元一斤;生鸡蛋一元七角钱;一斤多重的烤鸡卖45元;不到一斤的挂面卖10元;一小碗大米饭放到餐盒里卖10元,这里面所有吃的和用的高出正常物价的二至三倍。一斤白酒,贪官从面外带到监狱最高卖至200元一斤,便宜的时候卖100到150元一矿泉水瓶,而且里面还兑水。一部二三百元的手机,卖给犯人高达800元—1500元。这里面只要给贪官钱,几乎什么都可以干,弄死个犯人就算自杀或病死,毒品都流入了呼兰监狱,简直魔窟一般。黑暗恐怖,贪污腐化同性恋,警匪一家,豢养牢头狱霸,罄竹难书不一一例举。

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勃利县张金库于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在依兰县被绑架,之后被警察毒打,遭“苏秦背剑”等酷刑,牙被打掉,左肋被打成重伤,由外伤引起肺部发炎成肺结核;后又被非法判刑五年,关押到呼兰监狱,继续遭殴打、摧残,身体状况持续恶化,多次生命垂危。家人一次一次要求让张金库回家治疗。可呼兰监狱拒不放人,怂恿犯人几乎没有间隔的几天就暴力摧残他。

现在张金库的面部表情呆滞、不自觉的张着嘴、伸着舌头。头疼,双腿没有知觉,更不能行走。张金库的经历,在中国大陆监狱并非罕见,拒绝放弃信仰的法轮功修炼者有几人没被虐待呢?

同是“3.29”被迫害的莫志奎,2013年,在佳木斯监狱集训队的时被犯人武传海暴打至倒地,莫没有还手,但不屈服。在呼兰监狱,莫志奎多次被剥夺接见权,生命垂危因为不认罪而被拒绝执行保外。

刘凤成在呼兰监狱集训队也遭到犯人老钟头的毒打,头部被打了一个大包。警察不但不管,而且罚站刘凤成,一个星期不让睡觉,刘凤成两条腿全站肿了。

朗朗乾坤,不会总被雾霾笼罩,乌鸦也无法真正遮蔽太阳。即使在最黑暗的地方,即使在中共的监狱,对法轮功的迫害也越来越被抵制,一些从事监狱工作的人良知被唤醒了,一些恶行被抑制了。向善那是人生命的本质啊,法轮功修炼者这些年,挂条幅也好,发资料也好,在监狱苦苦坚守信仰也好,不就是要留住生命的根本——真、善、忍吗?那是一切生命的希望啊!

责任编辑: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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