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鼓手:我和大卫‧鲍伊在一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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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6年01月18日讯】一代摇滚巨星大卫‧鲍伊(David Bowie)因病辞世。四十多年来,鲍伊一直是流行音乐界的重要人物。他的生前好友及乐队成员坎贝尔(Sterling Campbell)在《大纪元》英文版发表文章来纪念这位音乐天才。

以下是坎贝尔文章内容,以第一人称描述。

那是1978年,我14岁,我学习打鼓已经有几年了。一天,我在穿过公寓楼大厅时,一个名叫丹尼斯坎贝尔戴维斯的鼓手走过来,手里拿着乐器袋。当时我并不认识任何职业音乐人,所以我只是随意问道,“上哪儿去啊?”

结果丹尼斯答道,“我今晚有演出,我在麦迪逊广场花园演奏。”随后他接着说道:“我和大卫‧鲍伊一起演出,你想去看吗?”他给了我一张票。

那时我知道大卫‧鲍伊的头榜单曲“Fame”。我很兴奋我去看人生中的第一场演唱会。我想成为一名鼓手,我竟然收到了一名职业音乐家请我在麦迪逊广场花园观看演出的邀请。

演出开始了。灯光暗了下来,大卫出现在舞台上,演出以一首低沉的音乐作品“Warszawa”开始。我已经接触过很多不同类型的音乐,但他的音乐是全新的东西,融合灵魂乐及“节奏蓝调”以及欧洲风格,一种梦想的表达。这是一个全新的体验,我永远珍惜它。

对我来说这是一个神奇的经历和转折点,那天晚上我决定奉献我的生命给音乐。音乐向我展示了它是多么地广阔。80年代来了,我上了高中。我在纽约第137大街拉瓜迪亚音乐和艺术中学上学,电影“名人堂(Fame)”就在我的学校拍摄。

从70年代起音乐改变了很多,大卫的柏林三部曲(1977–1979)“Low”、“Heroes”、“Lodger”对80年代的音乐有巨大的影响。

这是一个充满活力的时代,嘻哈、舞曲和新浪漫主义运动出现了,大卫是带领时尚的先知先觉,结合时代的变化,他于1980年发布“Scary Monsters”,1983年他推出的“Let‘s Dance”在欧美成为冠军单曲。唱片制作人Nile Rodgers为大卫录制这首歌。

1986年,辛蒂‧罗波(Cyndi Lauper)要求我加入她的《True Colors》巡回演出。这使我有机会加入乐队Cameo。后来,我希望追随梦想,在欧洲发展。我加入了伦敦的新兴乐队So,并在伦敦家喻户晓。

美国著名摇滚鼓手坎贝尔。他与知名乐队David Bowie、The B-52s、Duran Duran、Soul Asylum、Cyndi Lauper、Gustavo Cerati都有合作。(Benjamin Chasteen/Epoch Times)

1988年,我收到了杜兰杜兰乐队的邀请,加入了该乐队,并与Nile Rodgers相识。在1993年我离开杜兰杜兰时,Nile Rodgers打电话给我,问我能否加入制作大卫‧鲍伊的新专辑“Black Tie White Noise”。我实在是喜出望外。

大卫风度翩翩,面带微笑,他对新专辑很是期待。他提供了新歌演示,要求很简单:发挥。我研究过大卫的音乐和丹尼斯的鼓乐。我演奏时表现了我的风格,但加入丹尼斯的一些特点。大卫和Nile Rodgers对我的演奏很是满意。

大卫对我来说就像一所大学。他的才华不仅体现在音乐上,也影响到制片人、时装设计师、电影制作人、美术设计师、摄影师和其他人,大家成为一家人。

丹尼斯是大卫70年代时的鼓手,之后我和Zack Alford、Poogie Bell加入进来。40年后我们依然保持联系。与大卫乐队的成员在一起就像是兄弟姐妹在一起。我们像校友一样,文凭是大卫启发的音乐可能性。

录制“Black Tie White Noise”几年后,我接到大卫本人的电话,问我是否可以录制新专辑“Outside”。这次是与音乐制作人布莱恩伊诺(Brian Eno)在瑞士蒙特勒录制。身处日内瓦湖和法国依云山,感觉如此难以置信。

我是如此幸运。每天与布赖恩共进早餐,谈天说地。然后,我们去录音室。布赖恩要求乐队演奏歌曲,但进行一些发挥。如果大卫和布赖恩发现了好的内容,他们会围绕它来写歌。

有一次,布赖恩给我们每个人打印了角色性格,要求我们按照“性格”演奏。他给我的角色性格是:“你是天基俱乐部‘小行星’的音乐家,目前在180英里高的地球轨道,在月球上空,周末来的客人主要是维修人员。他们喜欢神秘、厚重的风格。这些人在九十年代中期十几岁时已经形成了自己的音乐品味。你的影响是表现Funkadelic风格。”

我们总是这样在游戏中找感觉,想像是其中一部分,也给我们带来许多欢笑。我们演奏时,大卫给我们所有人画了肖像。

大约在1994年,我成为乐队Soul Asylum的正式成员,不知道大卫是否会进行“Outside”巡回演出。

后来有一天,我接到了大卫的电话,他们将要巡演,这也是我的梦想。但我已经加入Soul Asylum,所以我只好说不能参加。我向大卫推荐我儿时的朋友Zack Alford,他也是很棒的鼓手。Zack Alford参加了“Outside”巡演和“Earthling”巡演,表现十分出色,我很为他感到骄傲。

在90年代末,我接到了大卫的另一个电话,请我参加录制专辑“Hours”。乐队由我、Gail Ann Dorsey、Earl Slick、Mark Plati、Mike Garson、Catherine Russell、Gerry Leonard组成。我们从1999至2004年合作,在世界巡演,广受欢迎。

大卫的最后一次大型巡演是Reality之旅。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我们在9个月内到世界100多个城市演出,我们非常开心。

大卫‧鲍伊与坎贝尔2002年在旧金山演出,坎贝尔的大鼓上写有中国文字“真、善、忍”法轮功的修炼原则。坎贝尔是一名法轮功学员。 (Mark Jeremy/CC BY-SA)

与大卫合作令人难以忘怀,他实在太有趣了。我们总是试图让彼此在舞台上欢笑。一次在拉斯维加斯演出最后一首歌时,有一段时没有伴奏由大卫清唱,我有足够的时间走到大卫旁边。当音乐再次响起,我就站在他身边,技师在替我打鼓。大卫看着我,看了看鼓,忍不住大笑起来。

六年过去了。我在纽约的音乐工作室与其他知名音乐家合作,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和大卫见面了。一天令我惊喜,他打电话来问我怎样,又问他是否可以来。我说:“当然可以。”

我非常高兴再次看到他。他问我能否参加“The Next Day”(2013年发行)的专辑制作。真是太棒了。鼓手们分散在各地,我们决定分别录制,并一步合成。Zack做了大部分演奏。我有日程安排冲突,所以我就参加了末尾的制作。

大卫·鲍伊与坎贝尔2002年在演出前进行音响检查。坎贝尔身穿黄色T恤,写有“法轮大法好”。(Mark Plati)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大卫。我们保持联系,但不很多。随后传来消息,他有一个新的专辑制作。第一只单曲出来时我发电子邮件给他,他回复说,“谢谢你,STER。”这是他给我的昵称。

然后,他离开了我们,我则写下我与大卫‧鲍伊的故事。

大卫是一个真诚的人,是独一无二的。他是一个人道主义者。他关心很多事情,他关心人权,他知道世界是怎么回事。

2002年,我去了中国,以​​抗议(中共政府)针对法轮功的群体灭绝罪行。我最终被拘留并被驱逐出境。

我在中国被警方拘留两个星期,接下来的一周我与大卫一起在卡内基音乐厅为西藏之家演出。中共警方的拘留使我错过了排练,但我参加了演唱会演出。

有这么多的故事。和他相处的人都有许多故事可讲。我从事音乐25年,大部分是与他一起制作音乐。从他的音乐大家庭,我获得了这么多的知心朋友。

大卫让我和其他音乐人成为我们自己。他很少告诉我们如何演奏音乐。给我们留下创作空间。他很尊重我的信仰,并希望涉及的每个人都能够表达自己的心声。我会永远珍惜和大卫合作的生涯。#

责任编辑:林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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