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贵族许家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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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6年12月28日讯】(大纪元记者梁博旧金山报导)八十载风霜,凝结成八十岁的沉静与雍容。

民国湖北官宦人家的女公子许家玫,一生际遇随国运沉浮。她在位高权重、却清廉简朴的中国传统家庭里度过豆蔻年华,可是后来岁月中,却因陷于中共的欺骗、打压而常多魔难。

在历经“反革命子女”、“右派”,甚至暮年两度系狱的屈辱中,她仍保有纯真本性和尊严。

耄耋之年,许家玫终于逃离中国大陆,来到美国。追忆前尘往事,不胜唏嘘!

以下内容根据许家玫自述整理。

我没有见到蒋委员长和夫人

少女时代的许家玫。(本人提供)
少女时代的许家玫。(本人提供)

我祖父是湖北荆门人,原本家境富裕,可是民国初年却被洪湖一带土匪头子贺龙的手下“绑票”,家人倾家荡产送去几十坛银元,才把奄奄一息的祖父领回家。祖父回家仅一个月就死去了。祖母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土匪头子贺龙后来竟成了中共的“功臣元老”、“十大元帅之一”。

外祖父是民国初期一方军阀,司令部及公馆设在南京,即后来的金陵大学校址,是当时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虽然后来外祖父在同僚权力争斗中被谋害致死,但是大家庭仍井然有秩、门风严谨。

父亲许莹涟,历任民国湖北省建始县长、省政府秘书长、省驻会参议员数职,致身抗战救国。母亲陶清芬精琴棋书画,在家相夫教子、孝敬婆母。我生于1936年,正值中国抗日卫国战争的前一年,我还有五个妹妹。

小时候,我印象很深的一次,是在大门口,看见父亲穿着中山装,披着一件内红外黑的军斗篷,英俊威武,骑上油光发亮的棕色骏马。我怀着敬佩羡慕的心情,目送父亲出门。

逢年过节,父亲都要换上比平时讲究的长袍马褂,领着全家老小,在神台前上香、点蜡烛、放鞭炮,敬天地神佛、敬祖宗,晚辈一个个给长辈磕头拜年,态度姿势都非常虔敬规范。

我家未置产业,却藏书很多。父亲经常盘腿打坐,诵读古文诗词,给我讲大禹治水、卧薪尝胆、岳飞精忠报国的故事,母亲在家里爱弹琴、唱歌、唱京戏、唱平剧,〈满江红〉、〈木兰从军〉、〈穆桂英挂帅〉、〈三娘教子〉、〈望江亭〉都是她常唱的曲目。她还常常陪父亲下象棋。

父母对女儿们的培养教育非常重视,希望女儿们都达到“温、良、恭、俭、让”的传统标准,所以,我们从小都懂得做人要光明正大,要善良、正直、诚实、勤奋、不贪财、不害人。

我们平时待人接物、举止应对的礼仪,都是像《弟子规》里那样要求。比如说,听见奶奶在房里喊我们,不能在堂屋里大声反问“么事?”,而是要立即应声并到跟前去听从大人吩咐;女孩子走路要轻盈,捡东西时双腿要一前一后蹲下来捡,等等。

父亲接济了很多亲戚和贫困学生,自己的生活却相当简朴,我们总是穿着妈妈亲手缝制的土棉布衣服上学,叔叔因为浪费粮食还被父亲动了“家法”——用皮鞋打板子。有一次,我和妹妹因为好奇,借了同学的钱去“转糖人”,父亲教训说:“这么小就学会借钱,长大了不就会贪财吗?”从那以后,我这一辈子再困难都没有向别人开口借钱买东西,也从不羡慕别人有钱。

其实何止是我们一家,蒋公在国难当头时的艰苦朴素也让我至今记忆犹新。那时父亲任湖北省政府秘书长,代省政府主席陈诚接待国民政府委员长蒋介石。我母亲带着女儿原本是去省政府陪同蒋夫人宋美龄的,但是蒋夫人没有来。虽然没有见到蒋宋夫妇,我和妈妈都去用了专为蒋委员长和夫人新修的厕所。

厕所大约五平方米,里面有两个茅坑,上面铺上木板,只能蹲用。四周是新刷的白墙,地上撒满厚厚一层石灰,极其简陋。看到这情景,即使在我这样幼小的心灵里,都有一种苦涩感!我当时就想,“我们一定要抗战到底,赶走日本鬼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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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王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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