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剧《一把青》《灿烂时光》 记录真实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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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6年02月13日讯】(大纪元记者张原彰台湾报导)郑文堂、曹瑞原两大导演征战剧圈多年,不畏环境艰难拍摄《一把青》与《灿烂时光》,谈到拍摄的初衷,是因“单纯想拍属于台湾的故事”。

《一把青》制作格局有如史诗

《一把青》筹备长达4年,企图创造戏剧旗舰经典,重现1945年至1981年,最凄美的生命记忆。剧中也有黄世鸣的文字、陈小霞老师的音乐、董阳孜老师的书写、方序中的设计等,总预算高达新台币1亿8千万元,呈现出史诗格局。

该戏从1万字的原著衍生出837个场次共45万字的剧本,27个主场景包含台湾18个县市再到上海、南京,共架起2架机棚,打造2.5架野马51飞机,30个小时的电视剧动员300人列名演出,2千位群众,100位国内外专业后期制作,有如史诗规格。

谈到拍《一把青》的初衷,曹瑞原表示,因为喜欢拍时代剧,看似讲人物但背后有大时代下动荡的结构,时代有它的残酷,但当把时代与人性融合在一起,变会成为相当隽永的作品,荣幸台湾这块岛屿上,存在吸引人的故事,不用人力,用爱便能让更多人理解。

曹瑞原表示,《一把青》想保存台湾即将逝去的年代,虽然有些人认为拍《一把青》的背后动机有政治因素的考量,但并非如此,若以政治因素作出发,最想拍的反而是二二八的历史,《一把青》想拍出外省人的沧桑,传达这块土地只要有文化与爱便能包容与化解一切,而不是让惨烈的过去沦为政治斗争的工具。

《灿烂时光》描述时代青年的泣血故事

《灿烂时光》则是有关台湾1945至1977年左右,台湾人争取自由民主的故事;以二二八事件、美丽岛事件为氛围背景,呈现那个时代的青年追求梦想与理想的泣血故事。

会想拍《灿烂时光》,郑文堂表示,主要是对台湾的历史有感情,考大学的第一志愿就是台大历史系,虽然最后上了第九十志愿文化大学戏剧系影剧组,但仍对历史相当执迷,因为想探索自己的出生与人们过去的生活。

拍《灿烂时光》前筹备很久,一直想找机会拍,但预算不足。起先只有文化部的1,500万,在找不到金援的情况下,一度想赔钱杀出,在下决定杀出的前一刻,获得公视帮忙,最后才能顺利拍摄,峰回路转。

面对环境的现实,是郑文堂近十多年来的课题,他谈到,用什么姿态去面对环境,虽然单单仅存勇气去与其搏斗,但就算台湾政治上的苦境、警界的黑暗面,都还是愿意去面对,因为对人还有感情、还有爱,这也是他拍摄《灿烂时光》的基本态度,知道该片一直拍得不够,但还是要用自己的努力,把对这块土地的情感,用自己的脉络描绘出来。

公视执行副总孙青表示,时代剧中的历史是不能舍弃的,但与历史剧的界定有所不同,历史剧必须经过考证,而时代剧就没有这么多限制。不过时代剧仍会对那个时代的服装、道具陈设、场景等方面进行查证。

郑文堂表示,不敢讲《灿烂时光》是部历史戏,因为历史层面的刻划没那么深刻,但故事中包含许多过去听过的故事,例如前云林县长苏治芬的胞姐苏治洋,因他们的父母亲是政治犯,在狱中服刑,苏治洋刚出生时喝其他狱友们的奶水,如同被他们给养大,她则到3、4岁时才从监狱中被放出来。这样的情怀,最后成为剧中的脉络,片中描述的不是个人的故事,而是以导演的角度,把曾听过的点点滴滴,描绘成缩影,严格的说并非真实故事,因为没人能从中找到完全属于他的故事或角色。
至于历史剧上,他表示现在没有太大的概念,不过最近在想,台湾是不是能够拍出真正的历史剧,现在的台湾已经长出自己的样子,做出较能触动到我们自己的作品,而非只看中国市场,品质能放在世界性的平台被全世界看到,这样才不会丢脸。一直看中国市场,想着该如何与他们合作,那这样台湾影视就不会有自己的样子,为什么不把眼界放非常远与非常大,其实我们可以做到。

放大眼光 朝多元影视方向前进

曹瑞原表示,台湾应朝多元影视的方向前进,台湾影视业如此萧条十几年,是因为只注重偶像剧,但只学到别人的躯壳没有获得灵魂,且不管偶像剧、时代剧多元化都是必要的,许多人看《一把青》前,不知道杨谨华能够演时代剧,其实这对演员的开发与未来生涯都有正面帮助,与杨谨华相同,许多《一把青》的演员都是演偶像剧出身。

曹瑞原解释,一直盯着中国影视,向他们买片卖片,终是死路一条,因为这是全世界性的竞争竞赛,与中国打肉搏战,论资源、论排场台湾会输,我们不可能做出像中国那样的朝代戏,但又要能超越他们才是一条生路。◇

责任编辑:李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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