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亿人“三退”有奖征文】

【三退征文】我和共产党的故事(下)

作者:闫晓华 原中科院博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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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6年02月04日讯】(十二)

离开洗脑班时,我对这个地方充满了憎恶。但离开之后再回想这段日子,我心里清晰了很多,我知道自己被他们深深影响了。

共产党利用信任,利用真诚,利用善良,正是为了毁掉这些人与人之间最美好的东西,让人不再相互信任,毁掉人的善,增加恶。一次次运动后,中国人不再相信美好的事物,习惯了戴着一张面具生活,违心的说话,违心的表态。一个个鲜活、真实的生命就逐渐变得麻木和自我保护了。

我忽然明白了,其实,无论是攻击我,还是对我微笑,他们都一样是在演戏,但我却被影响了,消磨了自身美好的东西。我决心拿出“真善忍”赋予我的真诚和勇气,破除这一切。

在以后被关押的日子里,我被判刑,送入监狱,一路上我都尽力坦诚与人交谈,一有机会就尽力触动那些“610”人员思考,提醒他们不要再被利用来干坏事。

回想起来,那些给我洗脑的610工作者,大部分也并非恶人,他们心里也很矛盾,毕竟,有谁愿意每天折磨别人?他们言辞间总是要为自己的恶行开脱,总是说他们折磨我是为我好,当时我认为那是无赖和狡辩,但后来我明白了,那不是在说服我,而是在说服他们自己:“我不是坏人”、“我做的不是坏事”。很多次,他们咬牙切齿的说想把我活埋了,我知道,那是他们做这些恶事受不了了。

洗脑小组里有一位20出头的年轻警察。有一次,他接到一个电话,从号码看是国外打来的,他不敢接,担心是海外法轮功学员的真相电话。踌躇了半天,最后还是接了,发现是自己的老同学。我看到他明显松了一口气。尽管他们在我面前总是铁嘴钢牙的说他们是在挽救我,但是,在他们的内心,其实负担很重。

有一天,洗脑组长对我说,他晚上做了个梦,梦见他拿着枪,在树林里抓捕法轮功学员。抓着抓着,他突然得了癌症。他看着我,我知道他很清楚这梦的意思。我就问他:“那你怎么面对的呢?”他说,在梦里,他表现的很镇定,和家人道了别,从容的安排了后事。言辞间似乎他已经准备好要做共产党的“烈士”了。其实,他自己可能都没有意识到,在他的内心,他已经承认共产党把他送上了一条不归路。

一天,这位组长进了房间,递给我一个梨。后来我才知道,他们这一组被撤换了,这是他最后一次和我谈话。他问我,是不是挺恨他的。我告诉他:“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们说了几句话,我觉得你是个明理的人。当时,我还很盼望能和你谈话,觉得只要和你说清楚,你一定能明白。但后来,我发现你根本不关心事实,只想着怎么转化我,每天指挥人来折磨我。我很失望。”他说,其实,他对我已经很照顾了,很手下留情了。我说,也许你说的是真的,但是,你们越是尽力做这个工作,做的坏事就越多,带给自己的恶果也越多。

在洗脑班的日日夜夜,让我第一次看清了共产党的邪恶,除了对法轮功学员用尽手段折磨,对那些党员干部,更是无情的利用,用党性、责任和利益威逼利诱他们去折磨人,去犯罪,为了自己的目的,无情的泯灭他们的人性,最后彻底的毁掉他们。

2004年底,那时我还在关押中,大纪元发表了《九评共产党》,之后又发起了号召中国人“退党、退团和退队”的三退运动。我听说后,心里很激动:对于不幸生活在中共体制下人们,这是多么珍贵的摆脱邪党控制、免受利用和牵连的机会啊。即使是“610”人员,如果能真心悔过,退出中共,并尽力弥补自己的罪行,也会被原谅。这是前所未有的慈悲和挽救,否则,这些人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十三)

在洗脑班待了8个月后,我被送进了北京市看守所,之后又被转去海淀分局看守所。这一次,我在看守所整整待了一年多。

洗脑班的生活在我心里留下了许多伤害,但是,在看守所,通过与周围的人真诚交往,我摆脱了阴霾。我想,这就是美好事物的力量,真诚和善良使我恢复了。

很多人都认为看守所关押的是罪犯,本能的会保持距离。但实际上,在与她们的交往中,我发现,她们中有些人根本没有罪,有些也只是犯了一些小错。而且,她们中有些人虽然很年轻,但对人性的善恶是非却看的非常清楚。

刚到分局看守所时,一位文雅的女孩子上来问了我几个关于法轮功的问题,我很惊讶这个地方还有这样独立思考的人。我俩就谈了几句话,当晚就分别被管教叫出去谈话,而她被惩罚挪到厕所旁边坐,但我们却有了更多机会接触。我知道了她是个年轻的编导,遭人陷害。她是个善良真诚的女孩子,被抓后一直脑子很乱,我就帮助她整理了思路,写了一封申诉书,她把申诉交给了检察院。

那时,她教我唱《苏武牧羊》,她说,法轮功学员的坚持就像苏武。我还记得她学着她音乐老师的腔调唱:历经难中难,心如铁石坚,夜在塞上,时听笳声,入耳痛心酸。而我教她唱学员写的歌曲《得度》。很多人觉得这歌好听,都来学唱:落入凡间深处,迷失不知归路,辗转千百年,幸遇师尊普渡,得度,得度,切莫机缘再误。

那封申诉起了很大的作用,几个月后,她被释放了。后来,她专门来看守所给我送了很多衣服。

看守所和正常人生活落差太大了,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夜夜从预审室方向传来的惨叫声,使许多人的心里都接近崩溃。她们觉得法轮功学员坚强、善良,值得信任,把我们当成了精神支柱。她们经常和我讲她们的人生苦乐。我也和她们讲李老师教给我的做人的道理。每天背法给她们听。

有一位大夫,她和丈夫之间的恩怨好多年了,留在心里好多年也解不开,我给她背了李老师的《走向圆满》中的一段,她的心结竟然一下打开了。她说,这么多年,她第一次感到舒心和轻松。她请我把记得的经文都写给她,她要修炼法轮功。

还有一位20出头、清秀的的女孩,人生非常的可怜。她很小就是孤儿。长大后谈婚论嫁,男友母亲嫌她穷没成。后来,为帮哥哥她被迫去酒吧做了小姐。有一天,她爱上了一个男孩,两人住在地下室里,虽然穷,可她觉得自己有了家。但是,从怀孕到孩子出生,男孩却不见了踪影。因为没有钱,她在地下室生下了孩子。她万念俱灰,爬到楼顶上,决定掐死孩子再跳楼。却被人发现,最后被定了杀人罪。

后来,我问她,为什么想杀自己的孩子?她说,在这个社会里,她觉得自己和孩子不会有任何希望和未来。后来,我背书给她听,她说,出去后,一定会找一本《转法轮》来好好看看。

监室里有几个人是管教的亲信,经常欺负大家,还经常报告谁和我关系好。这其中有一个抵制拆迁的大学生,人本来不坏,但被带动着也做了些不好的事。

一天,她忽然跑来请我原谅她,我很诧异,问她为什么?她说,她做了个梦,一个非常高大的人说她做了坏事,犯了大罪,要带她走。她在梦里大叫我的名字,求我救救她。我对她讲了法轮功真相,并告诉她善恶有报,我对她说:“我救不了你,只有你自己能救自己。最关键的是,以后,千万不能作坏事了。”她点了点头,之后果然有很大变化。

她转入别的监室后,有一天,她托人给我捎来一条崭新的三保暖裤,说她马上要判刑了。我知道,她想用这种方式弥补过去的所为,请我一定原谅她。最后她判得很轻。很多事都在人一念之间,能真心悔过,就来得及。

在这里,每个监室都有法轮功学员,监室的人进进出出,真相就随着这些人传遍了四方。很多人了解真相后就主动保护学员。

我经常在监室里默写经文,大家都知道,但没有一个人举报我。有一次,我刚写好一张,管教就来清监了。我没地方藏,只好随手塞在了棉衣袖子里。管教开始搜衣服,凡是检查过的衣服就让号长拿开放在一边。号长看见了我藏经文,她非常镇定的把我的棉袄(未检查)放到了清过的衣服堆里,管教一点也没注意。有的人还悄悄帮我们传递经文,李老师的很多新诗,我就是这样看到的。

(十四)

在看守所待了一年半后,我被下监送回了家乡的监狱。

有人说,通过一个国家的监狱可以看到一种体制的本质。我觉得这话很有道理。监狱为我做了一个生动的演示。如果说,在洗脑班我看到了共产党是如何利用和残害人性的,那么在监狱,我则看到了共产党这套体系是如何运作,并影响和改变每一个人的。

监狱虽然条件比看守所好,至少每人一张床,而且,伙食也比看守所好,但是,从进到这里,我就知道了,监狱对人的控制和改变,比看守所要深得多。

监狱建立了一套制度,从发型、服装到一举一动、作息起居全部有严格规定,即所谓监规,一旦触犯就惩罚。第二是分级,待遇分三六九等,一个月能买多少钱食品,能不能打亲情电话,接见多长时间一次等等,都有级别,实际都由狱警决定。第三是连坐告发,所有人分成小组互相监视(简称互监),一人出问题,几人都被罚,互相监视、举报成风。

第四是劳动改造,超出极限的让人劳动。经济利益当然是一个重要因素,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要让人活得难受,这样人就会希望改善待遇,就会讨好狱警,服从管理。第五是减刑,自由是监狱中人最大的渴望,也是最大的诱惑和利器,为了能早点回家,做什么都可以。这一整套东西,就像杀人不见血的刀,多少人性都被绞杀了。

改造从背监规开始。我不背监规,他们也没有强迫我,但组里其他人,几十条监规要背的一字不差,很多文化程度不高的人确实很困难,而且各小组还要比赛,按照出错率多少,排名次,成绩好坏,事关组长的成绩和减刑。

有一次,我所在的小组在比赛时,得了最后一名,组长铁青着脸,而那几个出错的组员像犯了天条一样,脸色死灰。其中一个是一名经济犯,估计在外面时也是个经理什么的,我还记得她刚来时,身上还能看到自信和傲气的影子,很有些活力。但是,经过一个多月的监狱生活,她就变得木木呆呆,尊严和自信全无了。

组长不停的狠狠的骂她们,最后,还威胁说,如果再错一个字就要惩罚她们。其实,我都觉得多余,她们已经吓坏了,像祥林嫂一样反复认错,说自己太差了,像是罪大恶极一样。越说她们就越害怕,反而更背不出来了。

组长没完没了的,我看不下去了,当大家都出操后,我对她说,你怎么能这样折磨人,你没看到,她们精神已经崩溃了,你还威胁她们,你知道自己做的事很坏吗?她的回答完全出乎我的意外,她气愤的向我喊叫,你是不是想把我从组长的位置上拉下来?我哭笑不得,对她说:“小组长对你就那么重要吗?你知道自己变成什么样了吗?你在残害人,你在做坏事,你知道吗?如果我有能力,我就把你拉下来。做不了组长,你可以少干点坏事。”她愤恨得摔门而出,去队长那里告我。

在监狱的几年中,我一次次看到活生生的人被整的木木呆呆的,每次心里都很难受。看到共产党的体制把一部分人整得那样恐惧,把另一部分人变得那么坏,我觉得这个党实在太邪恶了。

(十五)

在看守所时,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还能保持相对友善。但是,到了监狱,立刻就变了,连一点过度都没有,每个进来的人马上就能感到,并立刻就开始随之变化。人与人之间变得很戒备。

减刑名额有限,踩着别人上的不乏其人,因此防人之心不可无就成了座右铭。还有互监制度,发现什么要立刻上报,才能不被牵连。而监狱不允许的事太多了,因而举报成风。但是,长期过着没有信任和友谊的生活,人会受不了,但是又不知可以信任谁,因此活得更痛苦了。

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有一段难过的经历不愿说。后来,小组长经常和她谈心,她就告诉了她,没想到组长马上报告了队长。她对我说,很后悔信错了人。在监狱,就是这样叫人相互揭发“立功”的。

还有劳动改造。监狱中最脏最臭的装垃圾的活就由严管队包了。很多人第一次干这活恶心得受不了,但这可是党“考验”大家的时刻,必须不怕苦、不怕脏,奋不顾身带头大干,否则就是改造不积极。而精疲力尽后,队长们允许你买一份小炒就成了恩赐。

生产中队做床上用品加工,对于没有背景的普通服刑人员,劳动成绩就成了减刑的唯一途径。她们拼命提高缝纫速度,每个人都不知有多少次被缝纫机针打穿了手指,打穿了也不吱声。

为了提高成绩,她们把每一道工序都揣摩的淋漓尽致,那一套动作非常精准熟练,一点时间都不浪费,就这样还不一定能排到前面。最痛苦的活是装车和卸车,因为都是女的,真的很苦。每天都要工作10个小时以上,有时为了赶工则时间更长。

总之一句话,中共的监狱就是让人互相斗争的、痛苦的活。监狱把正常人的需求当作筹码,把正常的权利待遇当作诱饵,威逼利诱人服从管理。

我在监狱是被严格隔离的。不仅各组间法轮功学员一切活动包括洗漱上厕所全部要错开。在组内,除了互监,不许其他人和我说话。

有一个女孩子因和我说话被队长叫出去谈话。她和队长说,“队长,我是个人啊,我和她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难道笑笑,打个招呼,也不允许吗?要我板着脸对别人,我做不到啊。”队长听了,没有惩罚她,但她从此被盯的很紧。

还有一位新来的女孩,一有机会就和我聊天。有一次,小组长对她说,你和她关系好,可以立功啊。她问,要怎么立功?组长说,你可以想法劝她转化啊。她听了后说:“这样的事我做不了。而且,我觉得她也不是我能改变得了的。”但组长还是劝了她很久。

在监狱,一切制度和活动都是为了维护监狱管理而进行,这和共产党统治国家一样,一套体制和各种运动,全都是为了维护党的统治。人性的需求算什么?党的需求才是第一位的。监狱真的是社会的缩影。

(十六)

“610”组织从99年起就开始渗透到每一个机构和单位,推动并实施迫害。在监狱,“610”自上而下形成了一套独立的系统,有特殊的权利,和监狱的互监、减刑制度结合在一起,想方设法的对学员进行长期洗脑。而且,这里有更多的人被利用,当然,刑期长也意味着被折磨的时间更长。从到监狱开始,我就一直抵制转化班。

一次,监狱来了一个帮教团做报告,中队长要我去参加,我拒绝了:“这类洗脑的邪论,我已经听了很多了,我不去。”互监们就半拖着把我从5楼拖到1楼洗脑班。

到了洗脑班,他们宣布,有问题写条子等待。我知道,这其实就是不让讨论。所以,每当听到一些荒谬的观点时,我就直接说出自己的看法。听了一半,他们把我送进了小号。

关进小号的人,无论关多久,都不能洗漱、刷牙。每天双手拉到背后铐在墙上。一天两个馒头,三杯水,上厕所有时间限制。一个月后,我从小号出去时,人瘦得走路都打晃。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宁愿一直关在这里,也不愿意和我那个心灵丑恶的互监待在一起。

刚被关入小号第二天,我就被带到了一个房间,进去后,看见队长、狱警围着屋子坐了一圈,她们指着一位男士和我说,这是市里的法轮功问题专家,让我和他谈谈。她们让我坐在屋子中间一个板凳上,感觉就像要审判我。我静静的等着他开口,那位专家真的很让人惊讶,他煞有介事的问我,天安门自焚事件你怎么认识?

我想天下大白的事,每次都要装模作样当成真的来让你谈所谓认识,我就对他说:全世界都知道天安门自焚是假的,是制造来陷害法轮功的证据。作为法轮功问题专家,你不知道吗?还要问我?你要么就是被共产党欺骗的太深,要么你就是当我是白痴。

专家一下面红耳赤,十分不好意思,周围的警察全部拍案而起,对我吼叫说:你以为你是谁?我知道她们是要给专家挽回面子,我就不说话。

谈话进行不下去了,只好到此为止,我又被带回了小号。关了半个月,我又被带到一个房间,我一看坐了一屋子人,很快我就知道了,这是给我开批斗会。他们准备好了几个人,一个个上来发言批斗我。后来我听明白了,批来批去,我的最大罪状就是没礼貌。我就对她们说,礼貌本身是好的,但是,你们把礼貌当作工具,不让人说真话。那我就不“礼貌”一下,讲讲真话有何不可?

队长一看批判效果不好,很生气,就把我送回了小号。

后来,她们又带我去见了那位宣讲团的主讲。但是,他见了我,却几乎什么都没说。队长们可能想让我和他认错,让我说说对于那天听讲的认识。我告诉他:“那天,我最大的收获是听到了《九评》的几个小标题(他演讲时提到了),我觉得说的太对了,正好说出了我心里对共产党的认识。”他看了我一眼,说看来我还没有做好和他谈话的准备。队长就叫我回去了。后来我想,他害怕和我谈话,因为他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

(十七)

下到生产中队后,中队长认为我不服从监规是不尊重她,就开始整我。在房间紧俏的中队,她竟然给我腾了一个单间,让两名互监和我单独居住,实际就是关起门来折磨我,也是隔绝我的意思。

两名互监的表现和在洗脑班的警察一样,每天恶毒的骂我,密切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从头到脚的评论我,羞辱我。我知道,她们想从心理上摧垮我,我就不理她们,她们在一边咒骂,我就在一边背法。

她们和“610”警察的不同在于,“610”警察咒骂我很大程度是演戏,但她俩似乎是真的恨我。中共体制下的逻辑就这么颠倒黑白,她俩天天折磨我,她们还很恨我。特别是其中一个,在我换了互监后,每次遇到我,都用最恶毒的眼光看我,所有人都发现了。

后来我想,她恨我不单是我不转化影响了她的成绩,我觉得根本上是她真的认同共产党那套邪理,被控制的恶性大发,从而仇恨“真善忍”,仇恨法轮功学员。这也是她和洗脑班警察不一样的地方,那些警察早已不信奉共产党理论了。

后来,我觉得不能让她们再这样继续下去,每次队长叫我出去谈话,我就向队长要求换人,否则找我谈话我就一句话也不说。

这时,中队突然爆发了传染病,整个一个中队一下被隔离了好几个月。传染病过去后,中队长把我叫到了办公室,她说,这次是她最先得的传染病,后来传染给了中队的人,她问我怎么看这个事?

我愣了一下,但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可能想看看我是不是会幸灾乐祸的认为她遭报应了。我对她说,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这件事。但是,我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件事是偶然的,你会得传染病,是有原因的,这和你做过的事有关。但是,你的病能好,也说明你还有重新选择的机会。

她听了,没有再问我。从那之后,这位中队长好像终于明白了,我坚持信仰和尊不尊重她没有关系。她再也没有为难过我。

(十八)

有一次,一名队长给了我一本探讨邪教的书,后来她问我看了有什么认识,我说,按照书中的标准衡量,共产党就是全世界最大的邪教,党天天对你们洗脑,你们却一点也不知道。

监狱的警察动不动就学习,我的互监要经常帮她们编学习体会。狱警们以为,这不过是形式,但是,她们没有意识到,她们的思想就是通过无数次的学习和表态被改变了,其实,连“走形式”本身也是党着力培养的素质。

监狱有一名学员长期绝食,队长把她的先生、孩子找了来,利用他们求这位学员别绝食了。后来,队长对我说:她这么狠心,她丈夫那样求她,她也没吃饭,问我怎么看。我对队长说,我要是她丈夫,我会要求立刻释放她。我会问共产党,问监狱,我妻子有什么罪,好好的人被关在这里?自己的妻子无辜被关在这里受罪,不帮她申冤,还帮助抓捕她的人哀求她,真的太差了。她一听,很生气,说我这人思想有问题。我说,不是我有问题,是共产党思维有问题,把正常思维当作不正常。

刚到监狱的时候,我还是可以接见的。有一次,我父母来探望我,旁边坐了一个“610”的小警察,我们说话,她总是插话,说我不转化,就是不孝顺父母。反复几次之后,我就对她说:“请你不要挑拨我和我父母之间的关系。”一下子,旁边的人都看我们,她很尴尬,我父母很害怕,但是,那之后她没有再打断我们。

不过,这位警察其实是个挺善良的人,并没有因此给我小鞋穿。在我抵制洗脑班的时候,她看到我很瘦,真心的担心我的身体受不了惩罚,我也真诚的感谢了她的关心。后来,她们就时常派她来和我谈话。她很年轻,新加入“610”时间不长,他们怕她被我影响了,每次就派一个“有经验”的服刑人员跟着。

有一次谈话,她说起“610”那一套转化的标准说辞。我一听就知道这不是她自己的话,是培训的。我就对她说,我修炼有亲身体验,我能肯定自己的选择是对的,我也能肯定自己是在做一个好人。而你们每天逼迫法轮功学员,体罚、熬夜,强制给人洗脑,明明白白就是折磨人、做坏事。你总说,你们是为我好,那你能不能和我说下,你依据什么肯定,你做的不是坏事?估计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些,我一问,她就愣住了,不知该怎么回答。这时,傍边跟着的那名犯人上前来用“610”的邪论回答了我,她也赶紧跟着附和。

我当时觉得很遗憾,那本来是个机会,她可以独立思考一下的,其实,她当时正在思考。但是,共产党的体制不允许她独立思考,早已替她准备好了答案。实际上,真正被洗脑的是她们。她是个善良的人,我很替她惋惜,也曾劝她别做这个工作了。但那次谈话后,他们就没有再让她来和我谈话了。

后来,她们找了男监的“610”警察来和我谈话。我一看他们那个架势,就知道他们又把我当做了挑战,劲头十足的想拿下我立功。他们不关心事实真相,不关心是非善恶,只想着怎么才能完成转化任务。我真的觉得这些人很可怜,被利用成这样,也不清醒,要一条道走到黑。

每次谈话就像打仗交锋,那些人把一个个邪论拿出来试验,看哪个对我起作用。而我则一心想把他们拉回到事实上来讨论。有时真觉得双方是南辕北辙。最后,他们一看都不起作用,就准备对我熬夜。男队队长在隔壁安排了住处,班次也排好了。我就直接对那个队长说,是不是没理了,又要老一套熬夜逼我?他一下恼羞成怒,说我是小人之心。但是,被我揭穿了,他们也不好意思那样熬我了,只熬到半夜,就让我回去了,之后也没有继续。

后来我想,他说我是小人之心,说明他也认为那样做很无耻,说明这人还有救。但是,明知不齿,还长期麻木的干着这些坏事,看来,不彻底解体中共,这些人就无法摆脱党的控制和利用。

(十九)

非法关押了5年多后,我终于获得了自由。

不过我发现,中共依然在利用社会上方方面面的人做着坏事。我工作的公司所在地派出所、出租房所在地派出所、我父母单位的街道办、派出所,我的房东、公司的老板、同事,以及我所有正常权利所牵涉到的政府机构工作人员,都被裹挟其中,有的被利用,有的被逼迫。我深切的感到,只要中共一天不解体,这些恶行就一天不会停止。

不幸生活在中共体制内的人们,请您也声明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吧。您在宣誓时,已经把自己献给了“党”,所以“党”一切恶行,也都会影响到您的未来。还有那些被“党”利用来犯了罪的人,请声明三退做个真诚的忏悔吧。

如果您还在犹豫,请看看下面这个残酷的故事(以下摘录来自附录1)。

2015年,一名实习军医接受大纪元的采访,叙述了他亲历的活摘过程。我为您截取几段。

“当我按住他的腿时,我能感觉到他的体温是热的。我看到他的喉部全是血……护士长马上用剪刀把他衣服剪开,然后用消毒液在他的整个腹部到胸部,大面积消毒3遍。”

“这时,其中一个医生拿着手术刀,从剑突下(胸骨下)作切口,一直划到脐部,作一个大切口。当时他的腿在抽搐,他的喉部已经发不出来声音。然后医生把整个腹腔打开。当时,血啊、肠子啊一下就冒出来。一个医生把肠子往对面一推,很快就取到一侧肾脏;对面的医生负责取另一侧的肾。……当我用伸出去的剪刀一剪下去,血一下就喷出来…….这血还在流动,证明人是活的。……医生动作非常熟练、速度非常快……取出来的脏器就放在恒温盒里。”

“这时,对面的医生,用左手手掌把他的头狠狠的摁在地板上,2个手指把他的上眼皮把住,右手拿止血钳一剜,整个眼球就出来了……”

“回到医院,我们把器官送到手术室。此时,手术台上已经站着另一批手术医生,他们早已准备好,在等着做器官移植手术……”
.
我不知道您看了这些是什么感受,但我想,任何有良知的人都会觉得残忍吧。想到不知道有多少学员经历了那样的恐怖和残忍,我难受了很久很久。

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惊天秘密第一次被揭露出来,是2006年3月。一名化名皮特的知情人透露,沈阳市苏家屯区有个秘密集中营,关押着6,000多名法轮功学员,很多离奇死亡,焚尸前内脏器官都被掏空出售。

同月,第二位证人安妮现身。安妮的前夫是上述秘密集中营的主刀医生,他向安妮坦白,近两年时间,他奉命活摘了2000多名法轮功学员的眼角膜。他说,2004年,该基地5,000名法轮功学员中75%被活摘心脏、肾脏、眼角膜和皮肤。

他在日记中说,一次,一名病人昏厥之后,他用剪刀剪开其衣服,从衣袋里掉出来一个小盒子,里面有个圆的法轮章,还有个纸条,写着:祝妈妈生日快乐。他深受刺激,不想干了,但多次遭到暗杀威胁。逃至海外后,安妮无法承受良心的煎熬,冒着生命危险揭露了这一血腥的罪恶。

而据一名沈阳军区老军医指证,在中国,至少有36个像沈阳苏家屯一样的秘密器官移植基地。

我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罪恶之恶。请记住,江泽民一伙是以共产党和中国政府的名义做的这一切,如果不想和这样的罪恶连在一起,请声明退出中共党团队吧,这是唯一的路。

结束语

这是发表退党声明的网站:http://tuidang.epochtimes.com/。其他途径还有:将三退声明e-mail至邮箱:tuidang@epochtimes.com;或拨打电话宣布三退:001-702-873-1734、001-866-697-6570、001-858-609-9088、001-858-609-9099、001-888-892-8757、001-416-361-9895、001-514-342-1023、001-604-276-2569;或将三退声明传真致:001-201-625-6301、001-510-372-0176。

为了您的安全,发布三退声明可用化名、小名等代替真名,因为,声明表达的就是一颗想摆脱中共罪恶的真心。

大陆民众索取自由门等翻墙软件,请发电子邮件至信箱:freeget.one@gmail.com,或freeget.two@gmail.com。

未来,您一定会觉得,这些是您能得到的最珍贵的信息。因为,真善忍是一切美好事物的开端,但光明的路要自己走,三退,就是这条路的起点。

附录:

1.《沈阳陆军总院实习医生亲历活摘器官》,http://www.epochtimes.com/gb/15/3/5/n4379800.htm。

责任编辑:高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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