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剑:二劝任大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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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6年05月12日讯】最近网上热传两件事:武警医院、百度、莆田系联合杀害大学生魏则西引公愤;任志强被中共北京西城区委处分引热议。

这两件事看似不搭边,但依我看,共党治下,不沾边的只是事情本身的时间、地点、表像,而它们发生的原因,都跑不出共党行恶的性质。

魏则西被害,引出姓党的武警医院、李彦宏做CEO但祖籍姓党的百度、在蛤蟆“闷声大发财”指导下发迹的姓党商家莆田系,此三家,决脱不开共党干系;任大炮就更直接了,连放横炮之后,看到共党狞笑,只好嗫嚅“大意了”。这不,西城共党在党魁习总重提“不揪辫子,不打棍子,不扣帽子”之后,还是打了任大炮一棍子——留党察看一年。您看,这俩事儿,共党不搀和能发生么?它甘心不搀和么?它就是中国黑箱政治和百姓平静生活中的一根搅屎棍子。

魏则西去世前忽然明白了党治下没有人性,虽然明白的晚了,但他留下的生命之问,又一次唤醒了仍走在魏则西之路上的亿万同胞:除了将来非看病不可时永远鄙视百度、央视,拒绝与莆田系沆瀣一气的武警郎中之外,为了自己和家人安危,必须翻墙与google接轨,必须参考万恶资本主义医学权威的说法,决不能再落入魏则西掉下去的陷阱。

如今,100多国妖、省妖、部妖、军妖被斩,上千裸妖淫妖被裁,百姓已经对共党这个生妖机器看的越来越透,对宫廷闹剧再也提不起兴趣,连身边的村书记、小科长都能被超出亿万财宝,局级和尚、方丈都有三宫六院、成群儿女,您说,这个党还有什么坏教不出来?它还能再坏到哪一步?中国史世界史上还能找出第二个这么恶心的土匪党么?哦,我不能信口侮辱土匪。一言以蔽之,它完全不能算作人类的组织,只能归为畜类!哦,对不起,我又侮辱了畜类。

大炮老兄,我前次劝你主动退党,不给这个组织恬着脸清除你、羞辱你的机会,你怎么不听劝啊。看,被动了吧!不是我说你,如果你不是红二代,如果你没有老王罩着,你看西城小匪怎么办你,你看共青水军怎么卷你,你还能安然过生日,每天在家品上好普洱?

你有钱也没用,有钱的多了,徐才厚有钱,还不是成吨拉走了,他还曾权倾朝野呢,结果呢?

你的圈儿级别高也没用,江蛤蟆曾螃蟹级别高过你吧,退休在家都可以搅得当朝习天下乌烟瘴气,按下葫芦浮起瓢,一面却又被习王限制露脸,限制海南养病,蝌蚪公子限制离境,你那个级别的小圈算啥啊?你本人还不是被个区级匪党部昭告察看一年么?

到如今被封嘴,你没法再人性倡狂了吧,那个鸟党高级宦官云山动动嘴不就把你遮罩了么?你多年交往的千万粉丝都去哪了?就算老王深夜还在和你俩继续煲粥,也煲不回来他们不是?

我不明白的是,难道为了你党就要崩塌的“事业”,你甘心有生之年沉沦,做个党妈的痴呆儿?看你个性应该不会,所以我才有心劝你。可以断言,你党早晚崩塌,不仅崩塌,还会被全球清算,就像东欧捷克、波兰、乌克兰等政府和民众目前做的那样,推倒匪首像,立法禁止共产邪说。

如果你相信中共会侥幸躲过神界一击,那你就不只是大意,而是幼稚了。天谴早晚到来!这绝不只是一句正义的口号,更不是迷信。你可以查查中华5,000年文明史中超级多的案例。以你的岁数,不会不知老话儿:欠命还命,欠债还钱。对一个人尚且如此,对一个杀害8,000万人的鸟党难道就改了规矩?你以为那些蛰伏在全国阴霾里久驱不散的冤魂会大度到放弃讨债索命,让那个垃圾党、魔鬼党永远逍遥自在鱼肉人民?那你真的幼稚了。

也许我话有点重,或是你只是要蛰伏一时。但为了你的分分钟安危,我希望你能自忖、志强,就像你的名字。

你若能翻墙看到我的二劝,也许会问,你谁啊,有什么资格劝我退党。好吧,我就有限的流俗一把。不错,我是个小老百姓,在鸟党眼里,你敢说你不是小百姓。但红朝给百姓也分了369等,你敢多次放炮而不被炮决(最后这次除外),都因为你是个干部子弟。不瞒你说,在下也是。我厌恶和你攀附鸟党干部级别,只是想借你的优越感,求得你能听我劝的平视,别无它意。

如今,我只觉得父辈加入鸟党是迫不得已,是耻辱,因为所谓打江山为人民福祉完全是毛周等匪骗人的鬼话,一切都以坐江山、报皇权为基点。只不过他们依附的不是中华天命,而是德国鬼子、俄国鬼子的杀人学说。因此他们永远无法成为中华文明的千古帝王,权力再大、名头再响也不过是贼类,毫无神佛威严和人间法统赋予的合法性。随着世事更替,原来我们说这个鸟党一定崩解,后来我们说它早晚崩解,现在我们可以直接说它很快崩解。因为天象已显,无人可以抗拒。

我说的天象正好对应了共匪的败像。你在红朝首都,每天反省之余,料你也没闲着。看不到大参考也能翻墙,或者与王老师一起夜聊红朝奇葩案情。

中国的历史大戏就要有个轰动世界的结局,那个结局就是人类最反动、最无耻、最残忍的政权——中国共产党彻底解体,中华民族开始伟大、清凛、人性的复兴。但此戏的结局又是另戏的开始——大审判!

你我都在江湖,出来混,早晚要还的。谁做谁还。欠命的还命,欠债的还钱,你钱多,不怕还,但身在匪党,人债好换,天谴难抗。我很担心老兄的身家性命。不是吓你啊,你是匪党挂号党员,曾宣誓为它的鸟主义献身,神佛就把你看做它一伙的,大手一挥,鸟党没了,你也没了,多惨,多冤。所以,废话少说,快退了吧,翻墙上网:tuidang.org 发个声明,你就能活下去,进入新世界。就这么简单。神看人心,你也根本不用搭理那个西城小匪。如果必须搭理,就劝他们一起退出匪帮,来个人性彻底“倡狂”!

你若想积个大功德,就劝王老师和习组长都私下退了吧。这不是什么玩笑,我也没工夫和你玩笑。中南海退的人多呢!习王3年多来一直搏杀,为什么?不就是保命么?说白了,最根本的保命在退党!你可能笑了:他们是共党首脑,退党不是玩笑是啥?那我问你,当年苏共戈巴契夫、叶利钦也是共党首脑吧,前乌克兰共产党总书记克拉夫丘克也是吧?他们都退了呀。玩笑么?这里给你晒个保加利亚共党中央委员、副总统格奥尔基·贾加罗夫退党的公开信片段,为启动你的思考角度。因为你我在红朝都曾有这种经历和思维:

今天——1989年12月20日,我谨把自己的党证退还给我们的党的书记,从这一刻起,我自愿和自觉地退出保加利亚共产党的行列。

我做出这一决定并非偶然,更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近来,我自然要回首我的整个一生。我把曾经给过我信念和希望的一切,把折磨着我和令我失望的一切,统统都放在了天平上。

我于1940年加入保加利亚工人青年团,当时我还是一名中学生,未满15岁。当时吸引我的,是关于社会正义、人人平等、努力消除人剥削人现象和使社会走上自由和民主的思想和主张。

从这一立场出发,我加入了反法西斯斗争,我并且确信,我国的人民将会取得胜利,我们的国家也即将会迎来值得我们为之献出所有辛劳和灵感、所有本领和知识的前景。

我于1944年2月末被捕,经受了长达75天的严刑逼供和痛苦折磨,等待我的该是死刑的判决。但终因我年纪尚小,结果判处我15年监禁。我于1944年9月8日出狱,出狱后又立即投入建立人民政权的斗争。接着,我便加入了保加利亚共产党。当时我就曾怀疑,在我们对国家的管理中可能会出现不正确和危险的东西,但当时我用一种信念抑制住了这种怀疑。当时我确信,之所以出现错误和不成体统的行为、对正直的人的诽谤和一些旨在报复的现象,责任完全在那些偶然混入党内的人身上。

后来我在莫斯科学习的时候,特别是在史达林执政的最后几年,当时我曾见证和目睹了许多正直和有天分的人们怎样遭到迫害和毁灭。当时,我的怀疑不但大大加剧,而且达到了危险的边缘。当时,我开始明白,灾难和不幸要比预想的深重得多。

当时,一种期望仍然支撑着我对理想的信仰。那时我想,保加利亚不会像苏联一样,保加利亚人民会建设一个别样的社会主义。但当我学成回国后,却看到,保加利亚也建立起了一个同样残酷无情的史达林主义体制。保加利亚人获得的民主一桩桩地失去。保共将自己的统治地位、垄断地位强加于生活的所有领域。

党的纪律迫使我不能广泛地公开谈论我的见解和观点,尽管如此,我还是找到过足够的理由和方式,同自己的朋友和熟人、同负责的官员和同普通百姓进行诉说。甚至在普遍观点一致和人们心血来潮的时刻,我也敢于发表自己的独特看法。这竟造成某些假信徒站出来维护已遭到我怀疑的思想和主张,这些人通过诽谤和打小报告的方式,到党中央委员会和国家安全局去告密、去控告我。

我几乎不用再去罗列其他别的细节和分析,就已经得出一个最重要的结论:保加利亚共产党尽管在反对法西斯和建设社会主义的斗争中建立了功勋,但它要对在我国确立起行政命令体制负全责,如果保共不放弃自身的行政命令结构,不进行改造并重建自身的新的民主基础,不去实行意见的多元化、政治的多元化和多党体制,它就无法拆除这一体制。

因此,我认为……现在该是保共——作为一个党,而不是仅仅作为这个党的个别人——就自身的错误举行公开对话的时候了,换一种说法,就是到了该向人民认错,跪在人民面前,请求人民饶恕自己罪行的时候了。

任兄,这就是前人、前共党领袖走过的路,一点都不玩笑。历史终究要走到这个极点,那就是,没有共产党的自由文明世界。谁都逃脱不了选择,官大担当更大,做对了才能留下,是为天则。

--转自《新纪元》

责任编辑: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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