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的传法故事(二)

2012年4月29日,台湾部分法轮功学员7400人在中正纪念堂共同排出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大师的图像,场面殊胜壮观。(丹尼尔/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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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6年05月09日讯】

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的传法故事(一)

回忆人生中最幸福、最美好的日子--北京法轮功学员

5月13日,是我们伟大的师父的生日,是个普天同庆的日子,也是所有宇宙众生期盼的日子。在这个特别的日子,我写下得法初期跟随师父全国各地听法的幸福经历,以此来赞颂师恩,庆贺师父的生日。

1993年11月,很平常的一天,我在一个朋友家,看到了《中国法轮功》一书,当时不知道为什么,迫不及待地想看,就从朋友那里抢了回家,当晚一口气看完,就把书放在枕头边睡了。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发现我睡了一晚好多年都没有睡过的踏实觉(之前我有失眠症)。我拿起书就冲到朋友家去问他们:“这书是不是有能量?在哪里能找到李洪志老师?”

后来,1993年12月的北京东方健康博览会上,师父有一场报告会,我去听了,当时对师父讲的法并不懂,只是觉得好。报告会后,学员们都涌上去请师父签名,大家在师父身边挤来挤去的,可是师父却一直不厌其烦地给每个人签名。这是我此生第一次见师父。

那几天,我虽然什么也不懂,心却被法轮功牵动着,老想再去找师父,急切地想参加师父的传法班。博览会的最后一天,我再一次去到会场,我清楚地记得,北京那天刮风沙,整个天空都很脏,街上的人也都灰头土脸,我眼前的一切都是灰濛濛的。来到法轮功的展位前,师父不在展位上,我站在那里等着,突然一回头看见师父和几个学员一起从大门外走进来,师父身材高大挺拔,身穿湛蓝色的羽绒服,鲜亮、干净、给人感觉光芒四射的样子。

师父走近了,我更加惊奇的看到,师父高大魁梧的身体上,却有着一张婴儿一般细嫩皮肤的脸,白里透红,在周围肮脏的环境中显得非常特别,我不断地看看师父,又看看周围,心中奇怪,为什么大家都是灰濛濛、脏兮兮的,而只有师父一个人那么干净、透明、光照四方。这一次见到师父,对我心灵的震撼极大。我在展位上买到了去天津听课的票。

天津一期传法班开班的第一天,听说课前可以去与师父合影,我提前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到达会场,没有想到很多学员已经先我而来了,而且师父也早就到了,正在与学员们合影。看到这么多人这么急于与师父合影,我突然产生了逆反的情绪,不想照相了,可是我也不愿意离开,就一直跟在师父身边观看。当时我还没有听法,不知道师父是谁,也不知道这是多么珍贵的机会。学员们一拨一拨地站好,然后请师父过去站在中间拍照,师父一会儿被请到这,一会儿被请到那儿,我也跟着跑来跑去地看。看着看着,排好队的学员中有学员对我说过来照相。我摇头不去,就这样我失去了在天津班与师父合影的机会。

进入礼堂听课,我坐在左边第四排的中间,开始听课还是懵懵懂懂的,很麻木,当听到师父讲“佛性一出,震动十方世界。谁看见了,都要帮他”(《转法轮》〈第一讲〉)时,我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在那一瞬间,我真切的感受到了生命迷失的痛苦,而师父的这句话,让我看到了希望。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一直在黑暗中流浪的孤儿,突然间知道了自己原来还有父母,而且,父母还一直在关心自己。

从这一刻起,我知道了,师父并不像我所认为的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气功师,师父是下世度人的伟大的觉者,而我能听到师父亲自讲法,是多么的幸运与荣耀。

从天津班回来后,得法的喜悦,能够听师父亲自讲法的幸福,让我觉得人生是那么的美好。

我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师父(的法身)就在我头前的右上方几十公分处,每时每刻都在看护着我,当我遇到危险时,是师父在保护我;当我过不去心性关时,是师父在鼓励我;当我害怕地走在去炼功点的黑暗小路上时,是师父陪伴着我。只因为是师父的弟子,我成了宇宙中最幸运、最幸福的生命。

接下来,我又听过两次师父在北京办的报告会,每次看见师父出现在讲台上时,我都会忍不住流泪。丈夫看见我见了师父就感动地哭,说起师父也感动地哭,他认为师父一定是了不起的人,于是我们俩一起参加了重庆班。

在重庆班上,师父利用课间时间与学员合影。这一次,我想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失去(和师父合影的)机会,可是,当看到师父在炎热的天气里,在烈日下来回奔走着与学员们合影时,我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做,师父太辛苦了。

于是,我走到一边的荫凉地与几个学员聊天,不再想照相的事。过了十几分钟,快要上课了,突然听到师父在问:还有照像的吗?最后一张啦。我一回头,看到师父在我身后不远,赶快跑过去站在师父身边,另外几个学员也跟上来了,我们终于和师父一起照了张合影。

重庆班结束后,我们跟随师父到成都,很幸运的跟师父同一趟列车。在候车室,我看见师父亲自背着又大又重的背包,那是要到成都班给学员们的《中国法轮功(修订本)》。师父跟我们一样站在等车的队伍中。

开始检票进站时,有个男学员翻过椅子,插到前面去了,还招呼师父他们过去,师父走过去了,师父身边的学员也跟着过去,但是,只一会儿,师父就带着这些学员走回来,排到队伍的最后去了。原来师父是去叫那个学员回来排队的。师父不止教我们法理,在实践中,也以身作则的教导我们该如何做人。

师父没有作声就把我的病拿掉了 --在东方健康博览会

1993年东方健康博览会期间,有一次我站在法轮功展位不远处,身体左下侧隐隐作痛,有点儿站不住,但我尽量克制着,没有表露出来。这时师父走过来轻轻地对我说,你也像他们(指法轮功工作人员)一样坐在那儿,我走过去一看,没有空位,就没有坐。可是过了一会儿,我的疼痛消失了,这以后再也没有疼过。师父没有作声就把我的病拿掉了。

一人炼功,全家受益。在学习班上,师尊让我们想亲人的一个病,我就想我父亲的手。我父亲的手抖已好多年了,自那以后,老人的手再也没有抖过,直到过世。

师父忙得一点时间也没有

师父在国内传法初期,方方面面阻力很大,困难很多。传法中大大小小许多事情:与办班主办单位和气功科研会的联系、大法书籍的出版印刷等等,师父都是亲自过问,亲自处理。大法第一本书《法轮功》最早联系出版时,找了好多家出版社都没同意给出版,后来终于有一家出版社同意出版,但书稿却被编辑改得面目皆非。之后,师父让工作人员坐在出版社打字员身边盯着,逐字逐句地将被改动之处又重新改了回来。

那时,大法书籍的版面是由师尊设计的,炼功音乐带也是师父亲自选定,亲自购买,而后亲自配音录制的。

当时制作炼功录音带和教功录像带时,因为没有资金,都是通过熟人介绍,请人帮忙,利用业余时间来做。

由于(工作人员)经验不足,反复修改了许多次。师父总是认真耐心地配合工作人员去做,从不说什么。师父当时十分感慨的对弟子讲:师父忙得一点时间也没有啊。

那些功回到身上时,师父感到很累

每次法轮功传授班讲课,事先师父都要打出许许多多的功,还要打出大法轮布场。师父还要打出许许多多的小法轮为学员清理身体,调整身体。还有师父的法身,为学员做很多事情。当那些功回来时,都是被污染的,还要洗功。师父当时讲:那些功回到身上时,感到很累。我当时听到后心里很难过,师父生活是那么的艰苦,为我们付出又那么多。

回忆参加师父在石家庄传法的日子

1994年3月3日至3月10日,我有幸参加了师父在石家庄举办的讲法、教功班。师父亲自传法,亲自教功的这一幕幕,是我一生最珍贵的永远记忆。

我对师父所讲深信不疑。在这八天的时间里,我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身心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对师父的感激之情,也无以言述。在这之后的修炼中,我想只有“佛恩浩荡”四个字才能比较确切的表达师父所给与我们的。

我的拙笔无法描述这四个字的含义,只能我把亲身经历的一些细节小事整理出来,与大家分享。

第一件事是:凡在学习班的礼堂上遗失的东西,都能回到失主的手中,哪怕一把自行车小钥匙。有一次,师父讲了一个多小时的法之后说,大家出去方便(用洗手间)一下,然后回来学功。当我回到座位上无意中一摸衣兜发现自行车钥匙不见了,左找右找,怎么也找不找。这可怎么办,我是独自一人骑了十几里路来的,要是找不到的话,学习班结束就是晚上九点多了,修车摊也撤了,也不会有人拿着工具来听法呀,想找同修撬锁也撬不了呀。眼看师父就要教功了,我的车钥匙还没找着呢。

这时,一位老学员说:“别找了,在咱们班上丢的东西全都能找到,一会儿就会有人给你送来。”

我有点半信半疑。特别是我看到顺着我这排座位的脚下就是一排污水沟,盖在沟上的铁箅子缝隙有好几公分宽,钥匙上只带一个手指粗的铁环,万一被谁无意中踢到那里边去黑乎乎的,再怎么样也是找不到了……算了,不管它了,还是先学功吧。学着学着,丢钥匙的事已忘了。就在师父刚讲解完教功动作,人还未散去呢,就听到前面大讲台边上有个人高举着手喊:这里有把钥匙是谁的快来领。我还想呢,能是我的吗?不过也得赶紧过去看看呀,到礼台哪儿接下来一看,一把铜钥匙上串一个小铁环,这正是我的,一颗本不该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当时我看到,还有项链及其它物品也在礼台那儿等着人去认领。

在学习班上,师父处处为学员着想,处处为学员负责,例如考虑到外地来的法轮功学员来一趟路费、吃、住花销很大,为了减轻学员负担,把十天班压缩成八天。可师父自己吃的是方便面,住的是简易的招待所,穿的是普普通通的服装,有的老学员说师父连一件衬衣也舍不得换新的,已穿了很长时间了。这学习班的学费也低得出乎我的意料。去之前我盘算着:十堂课,学费至少也得100元吧,因我以前学别的气功时收费都是不低的,少则几百,多则上千,所以我印象中学个好功法是很奢侈的。等到交学费时才知道,只收了五十几元,且老学员都是按半价收的。当然这是我当时极低浅的认识,其实这宇宙的大法,怎能用常人中的金钱去衡量呢。

当师父得知有许多法轮功学员想参加下一个班──天津学习班时,师父就及时把天津那边的情况事先告诉给大家,说票都已经售完了,劝大家还是不要去了,以免白跑一趟。

最后与师父照合影时,有个摄影师要的价格很高(每人要收十元),师父没有答应,就托人联系一个要价低的,每人只收一元。而且像片洗出来之后,也很清晰,我至今还珍藏着呢。

就在这个班上师父为我打开了许多的心结,好像我心里的疑问,师父早就知道,所以在讲法时顺便都一一给以解答了,等最后一讲结束师父让写条子提问时,我竟什么问题也提不出来。我想其他学员一定也有类似的感觉。 我们就这样走入了修炼的行列,真正的踏上了随师回家的征程。

忆听师父广州传功传法的经历

我非常幸运的参加了广州举办的第四期法轮功学习班。参加的那一期学员总共有4000多人,这是1994年元月6日至13日。

整个盛况令人难忘,我第一个感觉就是听了师父讲课后心态马上就变好了。开始头一天,本来每个人都有座位的,但还是很多新学员争先恐后拥挤而入,大声喧哗,各种闹吵声都有。到了第二天、第三天却焕然一新了,听课时大家都不愿眨眼,生怕落下哪句话,全场视线都集中在师父身上,庄严肃穆,好多人都激动地泪流满面,包括我自己。

我听到师父讲失与得的关系,业力轮报(《转法轮》第四讲),我于是解开了所有的怨和恨,明白自己与周围的因缘关系,生生世世欠下的债是要还的,这是天理。我相信宇宙的法理是绝对公平的。

我坚信师父讲出的每句话,没有任何顾虑,师父讲什么我就信什么,听了几天课后我真是得到了大丰收,打开了我千万个心结,原来那喊天不应、喊地不灵的紧固锁,一下打开了。我激动不已,天天泪流满面,我知道自己得到的东西是求之不得的。

我第一次尝到了一身轻的无病状态。那几天天天便血,吐出了像糖果那么大的硬东西,又泻肚子,人越来越轻松,全体学员都不同程度的清理了身体,得到了净化。

永远铭刻在心中的记忆--河南

一九九四年六月十二日,星期六的上午,师父在河南郑州市体育馆内一个礼堂里举办气功报告会,师父讲:这是气功报告会,晚上的课重复上午的内容(不是原话)。听师父讲法,真切的感受到师父慈悲与正的场。我是个个人感受很强烈的人,不是真正纯洁与高尚的东西是打动不了我的,但我在听法中,一点点的被师父的法理折服了,相信自己遇到了上下求索、苦苦追寻的明师,那时就下定决心:这辈子就跟着师父走下去了。

(那天,)讲好课后,学员们站在两边,主动让出一条小道,我紧挨着小道,师父走过我身边时,看到师父是那样的祥和、慈悲、庄重。师父没有立刻走出门,而是走到上边的台阶上,又转过身来,手里拿着盛着茶叶水的水杯,慈祥地看着大家。学员们也静静的看着师父,会场非常的静,但是彼此都充溢着幸福的感受。

六月十八日下午是解答问题课,是最后一堂课。教功时,师父在学员中来回走动,帮助学员纠正动作。我突然感到心慌,有点坐不住,一抬头,看到师父在我前面一米远那站着,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从小有胃病,很难受,我知道是师父在帮我调整身体。那天晚上有很多弟子跟随师父到山东济南去听法。我因为学校要考试,没能随行。

那晚在火车上,我流了一路的泪。我感到伟大的师父救了我,给我指明了返本归真的路。

记师父在齐齐哈尔传法

1993年7月,师父应齐齐哈尔气功协会的邀请到齐齐哈尔传功讲法。

7月15日,师父在电业文化宫先作了一个气功报告会,我与几个朋友一起去听了师父的报告会。听完报告出来,我们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喜悦,仿佛一生中苦苦思考而一直也琢磨不明白的事情一下子全明白了,我们几乎是一路上欢乐的跳跃着回到了家。

第二天我们全都报名参加了学习班,几天的学习班师父耐心地给大家讲法。亲自下来给我们纠正动作,亲切和法轮功学员在一起,完全没有其他那些气功师那样前呼后拥的架子。

师父处处为学员考虑,当时师父的教功录像带还没有公开发行,学员们都想要,由电教中心的人给复制一些。电教中心的人把价格定的比较高,师父很严肃地对他说:“这样不行,我们的学员承受不了。”直到他给出了合适的价格,师父才同意。

师父与学员在一起时总是乐呵呵的,有时我们搬桌子师父也过来帮着搬,与学员一点距离也没有。

当时各地的书店还没有大法的书籍,师父为了让参加学习班的学员能及时得到书,总是带着书走,怕让车站托运耽误时间。那一次有好几个大书包要带到北京,都是装的很满的大帆布袋子,很沉。工作人员往车站里搬,师父也拿了一个,我们忙赶过去,从师父手里接过来,又帮工作人员搬。师父不让我们送到站里,但是我们一看东西太多、太重一定要送到车上,师父就让身边的工作人员(也是弟子)去给我们买站台票。从前我们送人从不买站台票,既然让买我们就要自己去买,但师父不肯,执意让身边的工作人员给我们每人买了一张站台票。

送到车上后师父马上让身边的弟子把我们这次学习班上大家写的心得体会找出来,放在桌上,很厚的一叠纸。师父身边的弟子告诉我们:“师父每次办完班后,总是一夜不睡,仔细看完每个学员的心得体会。”

临别前,师父与我们交谈了一会,最后语重心长地对我们说:“你们现在还不能理解这法到底是什么,再过两年你们就知道他的珍贵了!”并一再告诫我们:“要好好炼功学法!”火车开了,我们含泪向师父挥手告别。师父也不断地向我们挥手,直到看不见为止。

责任编辑:高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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