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之子的沉痛告白:中共杀人不用刀 (下)

文│纪晓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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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纪育沣先生,中国著名化学家,毕业于美国耶鲁大学,获博士学位后为报效祖国,于1928年返回中国,长期在厦门大学、浙江大学、西南联大、中央研究院、上海医学院、北平研究院等院校任教和从事有机药物化学研究工作。

中国著名化学家纪育沣先生。(纪晓峰)
中国著名化学家纪育沣先生。(纪晓峰提供)

骨肉相仇:长女亲共划界线

不堪回首的共产党血腥“文革”刚刚过去,爸爸按共产党说法算是平反了,不过还是得蜗居在没有自来水、没有抽水马桶的什坊院胡同大杂院里;而我于1975年又第二次走出共产党监狱,回到了北京的家,看到了共产党专家新的凄凉。

这个时候,我的同父异母姐姐纪庆蛾来“看望”爸爸了,她屁股没坐稳就宣称,因为她的老公是乡下进城的农村共产党,“我现在是农民出身了”,一口就划清了同爸爸这个“资产阶级白色专家”的界限。

说起这个投奔共产党的姐姐,她是我们家读书最幸运的一个。妈妈信基督教,对爸爸前妻的子女非常包容。抗战时期,上海生活极端艰苦,她每每喊姐姐、哥哥们周末来家共享家庭欢乐;而爸爸只身一人,带着姐姐纪庆蛾远赴抗日大后方,纪庆蛾也因此学业有成。

共产党来了,这个姐姐卖身嫁给了共产党,跑回来吹嘘自己是共产党党内少有的“高级知识分子”,甚至恬不知耻地讥讽爸爸这个“资产阶级专家”。我一听就火了,抄起菜刀叫她滚蛋,告诉她这里是“资产阶级”的家,不稀罕她这个投共叛逆者。爸爸一声不哼,看着她走出家门,脸上默默地留下了眼泪。

过不了一会,建国门派出所的一群警察就把我们家前后包围了。许姓警员走进我家,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端着警察架子对我爸爸说:“你儿子没有工作,建议你送你儿子去天堂河农场。”天堂河农场,是共产党在北京关押异己的劳动教养农场,爸爸并不了解个中奥秘,但他早已明白共产党的恶毒,一口回绝了对方的“装腔作势”。

美国来信:险背负里通外国罪名

也是1975年,那血腥的“文革”终于到了走进坟墓的年代,我在美国的叔伯大姐纪纯妹突然来信,表示要回来见爸爸。我们全家高兴万分,盘算着她要是来北京,至少共产党为了撑门面给美国人看,会让我们家搬离这个既没自来水、也没抽水马桶、满院地震棚的大杂院,得到一个适合国际知名专家居住的房子。

谁知没过几天,爸爸沉默了,他悄悄把大姐来信交给了共产党科学院学部,再也不提姐姐回来的事了。原来,共产党派特务恐吓他,不准他接待姐姐,否则就是“里通外国”。其实,打从1949年共产党进入北平,美国化学会每年都有信经由科学院送交爸爸,爸爸一直害怕被戴上“里通外国”的帽子,看完后,就战战兢兢地把信“还”给了学部。

这次,姐姐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地址,直接写信到家,爸爸遭特务指名恐吓后,当然只好拿着信向科学院学部“坦白”去了。这里需要说明的是,姐姐纪纯妹并不是共产党所谓的美国特务。她1945年日本投降后,奉国府“资源委员会”派遣,随夫去台湾参加重建工作。共产党窃据大陆后,姐姐跟着她的德国博士丈夫到了美国,她从新上大学,最后进入了美国国会图书馆担任编目工作。爸爸虽然再次沉默了,但姐姐在美国的发展,更让爸爸看清了共产党同民主美国对待知识分子的天壤之别。

枉死医院:未妥善治疗“活”送冰柜

爸爸83岁去世,他不是正常死亡,是共产党害死的。1982年4月29日,我正在南京,突然接妈妈电话,告知爸爸病危;我带着一对4、5岁的儿女,于5月1日乘飞机赶回了北京。

家里大门紧闭、空无一人,辗转找到同仁医院、匪共的“高干病房”,爸爸已经不能说话了。他意识还是清醒的,,说什么事他都能听清。我问他,是否要找科学院院长、他的学生卢嘉锡介入治疗,他点了点头。

爸爸这次突然病重,完全是共产党一手策划的,他们不想再花大价钱养纪育沣这个政治花瓶了,所以当妈妈去同仁医院替爸爸拿感冒药时,高干病房的医生明明知道爸爸只服用西药,身体习惯上根本接受不了中药,但还是拿没有即时治疗效果的中药给妈妈。

结果,第二天,爸爸就两手发抖,每天写的科研笔记变成了谁也看不懂的涂鸦,妈妈只好赶紧搀扶他走到同仁医院,第二天爸爸就不会说话了。卢嘉锡应我要求给同仁医院高干病房写来了亲笔信,要求医院设专家组特别治疗,可已经气管堵塞、呼吸困难的爸爸,连一个氧气面罩都得不到,一直是一根鼻管供氧。

医院似乎早已得到通知,让他自生自灭,所以没人管爸爸的死活。我一直陪了爸爸18个昼夜,就是到了最后,爸爸气管被痰严重堵死,他的头脑都是清醒的;我问他,需要切开气管抽痰,是否同意,他还是点了点头。5月18日,医生宣布爸爸死亡,不等家属作任何安排,护士就匆匆将爸爸“尸体”送进了冰柜。3天后,我打开冰柜发现,爸爸嘴巴上原本已经刮干净的胡子,竟然又长满了浓密的、约2毫米长的胡子。

这说明,爸爸当时并没有如中共医生宣布的死亡,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病人被放进尸体冰柜中,楞是给冻死了。

最后洗劫:数十载藏书搜刮一空

爸爸离开了人世,共产党并没有忘记对我们家进行最后的抢劫。爸爸纪育沣,被折磨、迫害、谋杀致死之后,利用冤魂给自己脸上贴金的共产党阴笑地写道:“纪育沣先生生活十分俭朴,但不惜用重金购买《贝尔斯登有机化学大全》、《化学文献》和《美国化学会会志》等世界著名的科技书刊……凡与他研究工作有关的重要新书籍,均尽量设法收买,故一生藏书颇丰……1983年,他的夫人杨群华遵照他的遗愿,将他一生珍藏的全部科技书刊3000余册,分赠给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和北京化学试剂研究所,为支援边疆科学事业……作出了最后贡献”。

这实在是最厚颜无耻的共产党式抢劫,相信许多中共产党国国奴都经历过共产党这种吸血、榨骨、噬尸式的洗劫。真实的事实时,爸爸的藏书,早在共产党1949年共产党闯入北平时,北平研究院就专门为他开设了一间图书室、开放阅览;到了爸爸1982年去世,他订购的海外书籍仍在源源不断进来,藏书何止3000册。爸爸一生的工作,从来都没有同共产党的什么新疆科学院有过任何关系,所谓“遗嘱”完全是共产党捏造。

爸爸去世后,我曾同妈妈商量,把书放到爸爸工作过的、又是祖籍的浙江大学作为私人收藏,但科学院学部竟然趁我不在家,从惧怕共产党、又不敢说“不”的老太太手里,强行拉走了全部书籍,然后丢下一台国产12吋彩电算是“感谢”。爸爸从1920年代起连续收藏、无法用金钱计值的数千世界科技巨著,就这样被无耻共产党在光天化日下劫走了。

共产党杀人魔知道,爸爸纪育沣先生在国际化学界享有的盛誉无法抹杀,在爸爸被折磨、迫害、谋杀、忍辱离世三十年余后的2015年底,匪共愚奴机构以为共产党国新一代国奴已经忘却了他对待知识份子的狰狞嘴脸,竟然厚颜无耻地隐去邪恶、篡改事实,用纪育沣先生的悲惨一生给自己脸上贴金。

科学院、乃至中国的百度百科,用共产党文化的方式如是写道:“纪育沣教授热爱祖国、热爱(共产党愚奴的)社会主义,拥护中国共产党的领导。”真是恬不知耻到了极点。本人纪晓峰,纪育沣先生的长子,对于共产党掩饰迫害世界知名化学家的无赖与无耻极端愤怒,国恨家仇之下愤笔急书,告诫世人、告诫中华子孙,千万不要忘记中共产党的邪恶血腥。◇

责任编辑︰古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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