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海】血腥土改运动中 地主女眷的悲惨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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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6年09月05日讯】(大纪元记者杨一帆综合报导)土地改革是中共建政后发动的一场暴力血腥运动。有亲历者回忆土改期间的经历称,地主女眷有的被活活打死,有的忍受不了残酷的斗争自杀身亡等。

在中共土改过去六十多年后,四川成都人陶渭熊撰文回忆那段惨痛的经历称,“下面讲述的几个故事,是土改运动中我的亲闻亲见,就发生在我的同村或邻村。”

1948年夏天,成都市水上警察局局长石克坚带着年轻美貌的妻子沈应伦和两个儿子回乡留守祖业。沈应伦是知识女性,对人热情随和,非常友善,受到乡亲赞誉。

虽然1949年石克坚“起义”,但后来仍被中共逮捕。沈应伦带着两个儿子到县城一所小学教书。

1951年4月,她被两个背毛瑟枪的联防队员押回老家接受斗争,并要她交出金银财宝。当时她家所有财物都被农会洗劫一空。

第二天,她被农会揪到斗争会场,先是震耳欲聋声嘶力竭的口号“坚决斗倒地主沈应伦!”“沈应伦必须把隐藏的金银财宝交出来!”沈应伦解释,按政策规定要在地主家生活三年以上才划为地主,她1948年才回乡,到49年“解放”才一年多,她不是地主。另外,去年她已经把家里所有财产交给了农会。

但被中共邪恶的阶级斗争学说挑动起仇恨的农民们不听她的辩解,用粗野下流话辱骂、恐吓她。一群人推搡她,搧她耳光,摸她脸……沈应伦大声地反抗:“流氓,无耻……”

于是雨点般的拳打、脚踢以及竹棍、木棒、柴块落在她身上……,她被当场打翻在地,挣扎着,呻吟着……直到口吐鲜血不再动弹,当晚去世。

在离沈应伦家百米之处,有一户地主周寒宗,他曾当过小学校长,于是有了地主加反革命的双重身份。从清匪反霸起周寒宗就被逮捕,后判重刑。

土改时挨斗的厄运就落到他老母和妻子身上。其老母是个60多岁的小脚女人,站在15公分宽的高板凳上被斗争,摇摇晃晃战战兢兢,摔下来跌伤了腿脚,就被按着头跪在石板上斗争。她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又交不出金银财宝,上吊自杀。

接着就斗周寒宗的妻子,她被捆着斗,跪在瓦碴上斗,扯头发斗,扇耳光斗……她也不能忍受了,又上吊了!短短一个月之内,婆媳俩被斗、被逼上吊自杀!

在另一个村子里,地主曹志廉和其二儿、三儿同一天被杀。此后,挨斗争的命运就落到了曹二嫂、曹三嫂和还没有出嫁的曹三姑身上。

她们被抓到乡公所关押,在温度接近40度的大热天,农会强迫她们只穿内衣内裤坐在石板上烙屁股。她们头顶烈日,汗如雨下,几乎中暑昏死。后来屁股上长满毒疮,溃烂化脓经久不愈。

曹三姑被捆绑、吊打、跪瓦碴、扯头发、晒太阳、烙屁股、淋雨雪……1952年还被判刑,关押15年之后才被释放,回家不到一年就含恨去世。

作者称,像这样被斗挨整的妇女,还可举出很多,还有女子被强奸等等。这是农民的疯狂,还是政府的残暴?

1949年中共建政以后,在全国发动的第一场运动就是土地改革运动,运动从1950年冬季开始,到1953年结束。

中共暴力土改:“村村流血, 户户斗争”

美国之音2007年10月26日发表《1949之后:中共土改何以要杀人?》一文。文章称, 中共完全可以通过和平手段达到分田地、“均贫富”的目的,但是中共弃而不用,其原因只能是中共希望借助土改达到另外的目的。

1956年9月,中共副主席刘少奇在中共第八届全国代表大会上做政治报告中说,用彻底发动农民群众的方法,经过农民自己的斗争,完成了土改这一任务。

文章称,刘少奇会上相关的话显示,土改并不是分田地和均贫富,而是农民跟党走和打击地主富农。当年一中共官员说:“土改是一场阶级斗争。”

于是一场本来可以和平进行的土改成了一场流血的土改。中共先为农民设定了阶级敌人的数量。1948年,中共规定“将土改中的打击面规定在农民总户数的8%、农民总人口10%”。以当年3亿农民参加土改计算,土改中要打出3,000多万个阶级敌人。

广东海洋大学一位教师对苏南土改的调查发现,苏南2,742个乡中,有200多个发生了乱斗乱打。据当时中共苏南区农村工作委员会的原始记录,一共有218个人被打、被吊、被迫下跪或者被剥光衣服。

各种调查显示,当年土改工作队的干部普遍存在鼓励农民打人的情况。土改队干部亲自上阵打人的情况也并不少见。

前新华社社长穆青1950年6月2日在《内部参考》中报导说,河南土改运动中一个多月即发生逼死人命案件40余起。兰封县瓜营区在20天里逼死7个人。

广东省省委书记处书记古大存在东江地区调查以后报告说,乱打乱吊发展得很普遍,自杀现象很严重。干部有宁左勿右思想:“打死地主100、死不了一个贫雇农,就不要紧。”

前广东省副省长杨立在《带刺的红玫瑰–古大存沉冤录》一书中透露,1953年春季,广东省西部地区的土改中有1,156人自杀。当时广东省流行的口号是:“村村流血,户户斗争。”

据有关专家保守估计,当年土改杀死了200万“地主分子”。一位美国学者估计有多达450万人在土改中死亡。

而土改时农民瓜分了地主、富农的土地,中共随即又通过互助组、合作社将农民的土地收走。

时事评论家陈破空说,农民因此受了中共双重欺骗。“第一次是被分地;第二次是被收地;最后变得是两手空空,一无所有。”#

责任编辑:孙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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