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彼得:简约的人生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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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7年12月10日讯】提到简约,会使人想到北欧的丹麦,由于世界情势的趋向于繁复,愈来愈多人希望能拥有平安又简约的生活。然而目前在衣着、装璜、设计等项目的广告中,我们也看到“简约”二字被无端广泛的滥用,而且把它局限在消费社会的困顿中,群众跟着趋之若骛,却永远了解不到其真正意义。

丹麦的首都哥本哈根,拥有伴随凉快的北风扑面而来,机场外幽静恬丽的户外景致,连接马路两旁行人路的长长天桥上缓缓走过一个人,穿黄色大褛的女子静静坐在四周黄叶飘摇的公园凳子上,在辽阔的视野中,人在其中,安静的显得渺小,却又那么的叫人淡享景致的优美。没有了色彩縯纷的缭乱,使人在哥本哈根,几乎处在单一的色彩中,因此,简约在某种程度上,可能已超越了画面,而是一种生活的态度。

英国曼彻斯特(Wigan)有一名36岁退伍军人(Roy Aspinall),有一天在街上看到一个流浪汉,他递了一支香烟给他,引来了两人开始和善的聊天,没想到最后该流浪汉竟是已失散28年的亲弟弟。原来在婴儿时期,两兄弟从小就因父母离异而分开,哥哥(Roy Aspinall)年纪较大交由阿姨照顾,弟弟(William)是婴儿只好跟着母亲生活。弟弟在10岁时因母亲去世,被政府机构托管,长大后成为流浪汉,倘若不是哥哥对生活与流浪汉简约且有同情的关怀,这两个兄弟,恐怕一辈子再也见不了面。(不过兄弟是血缘,没有人可以否认,两兄弟的相见,也许有一定的磁场的吸引。)

今年圣诞树供应普遍短缺,追根究底,问题的根源竟是2008年金融海啸,而且预计明年的情况也很难改善。圣诞树一般需时7到10年才能长到合适的高度,现在市面上的圣诞树恰恰是2008年后种下的,当年由于经济衰退,不少家庭手头拮据,买树过节的人大幅减少,树农收入骤降后要么改行,要么第二年减少种树,给今年2017圣诞树的短缺埋下了伏笔。虽然这些年经济改善后,树农恢复种树,但恐怕不到2020年,圣诞树将很难正常供应。(若用简约的角度,那么像一般大厦用假树来装饰,也不失过圣诞节的快乐。)

据说目前北京90年新人在婚礼的花费(不包括婚房、装修),平均花费约为24.8万元人民币左右,而最新出炉北京人均月薪在9791元,也就意味着一场婚礼的费用是处在平均月薪水平线的年轻人,近3年不吃不喝的薪资总和。大家也许想不到,在中国是从1980年代起,才开始有穿婚纱结𦈏的习惯,普及到今天,这些婚纱流行到抹胸,一字肩等款式,什么立体花卉,颈链等奢侈的消费,都使不富裕的年轻人选择拍拖,对结婚望而却步。(跳脱简约的人生,已使亚洲许多开发的国家,逐渐面临人口老龄化的问题,因为年轻人若不结婚,是绝不会去孕育下一代。)

佤族世居于澜沧江与萨尔温江之间,他们不仅热情豪爽,还根据劳动、节庆等创造了众多舞蹈,祖祖辈辈相传,成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种娱乐方式。其中,甩发舞尤为特别,使佤族被誉为“头发会跳舞的民族。”它以佤族姑娘们乌黑的长发飞舞而名扬四海,有人说:“云南沧源佤族自治县知名度的提高,不是靠白糖和茶叶,而是靠佤族歌舞,靠姑娘的长发甩向全国,甩向全世界!”

佤族没有自己的文字,故而常会以送实物来传达某种特定的信息要表示相互友好,可以赠送芭蕉给对方,代表着希望双方能像兄弟一样亲密。送黄腊或甘蔗表示愿意与对方团结友好一条心,送草腊或盐巴,表示愿与对方同甘共苦的意思。若收到辣椒,就表示有人对你十分愤怒与不满,送鸡毛则是一种警告的味道,如果是收到子弹,那就表示有人要与你正式开战了。(过这样的生活,从长期自以为是现代人的我们而言,那就叫遥不可及非常“奢侈”。)

自号“大傻”

田园诗人陶渊明每于劳作之余,在亭亭如盖的的柳荫下击节而歌,聊以慰藉,自号“五柳先生”并在自传中自述:“宅边有五柳树,因以为号也。”小说家冯梦龙著书立说处取名墨憨斋,别号“墨憨斋主人”。书画家徐渭号“青藤道士”,因其书斋名为青藤书屋。蒲松龄常去村边柳泉采风,写出了惊世之作“聊斋志异”,因而与柳泉结下了不解之缘,自号“柳泉居士”。(不过蒲松龄若地下有知,好多茅山道士,都告诫世人,有柳树的水边阴气较重,容易聚集邪灵,连笔者都深信不疑,每到农历七月份,必避免到可乐娜公园湖边走动。)

生活在海外多年,参与繁杂的社区事务,尤其是“华人参政”的一开始至今,加上华人社区不断发展的经济命脉,为了避开一些可以闪躲的“社交圈”是非,也为了保有自己“思想”的净地,就一步一脚印的耕耘“存仁社区”论坛这块园地。都市丛林中,又很难找到,可以与古人一样,享受到真正的山水春色,虽然在自己的园地上,不断用文字和口语栽种幼苗,把歌声当肥料的灌溉在果食上,除了乐器,竟找不到一个雅号,适用于本为“俗人”的自号,思来想去“大傻”好像很贴切,也有自喻“不自量力”的味道。

“扬州八怪”是一群负有正义感的知识份子,他们生活在社会的中层,对官场的腐败、富人的巧取豪夺等行为,均有所了解。面对现实生活,结合自身的际遇,产生了对社会强烈的不满。他们在封建文化教育长大,虽然他们对遭受苦难的民众,常寄予深切的同情,只可惜当时的满清王朝正处于“盛世”,他们的感慨和不满很难突破封建思想的藩篱。

“梁彼得事件”使我们开始注意到,社群网站上,一些并不富裕却颇为有热心的华人,自动自发的形成一股力量,空前的参与到维权的运动上来。因此;主动加入微信并参与他们成立的网群中,基本上是想从他们的互动中,看能不能给点助力,向他们学习到一些,可能一直以来,我们都没有注意到的声音和态度,以虔诚的心,想办法与他们多接近并鼓励。

不过在海外,生活是残酷的现实,我们在接触中,不断的想强化律法的重要性,尤其是群众运动,光有一腔热血是不行的,遇事发生突发事件时,碰到意外或触法,领头者都必须考虑能否有承担责任的能力。现在的世界正面临陆离光怪的浩劫,这也使得类似“蝙蝠侠”的异能人和电影特别受到青睐,华人也不例外的在微信群中组队,什么正义联盟、拯救世人、各式各样的名都有,彩旗飘飘、壮丽无比。

然而,我们一直担心的现象终于现前,组员强烈的重复组合,只为了各立山头,谁也不服谁,缺乏包容性的强烈自大,更是令人眼花缭乱。可是我们了解,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参与社区事务的时间太短,缺乏循序渐近的常态,不同英雄式的各具短暂的本领,就算不是自视过高、狂妄自大,肯定也会形成特立独行,难以亲近。(我们终究不是蝙蝠侠,不可能具有超能力,想像的空间很大,面对现实确很难迄立不摇。)

前年我们曾努力想协助,使他们各路英雄能为了相同目标而组织起来,以集体愿景大于个人意志,团结相互提升视野,从事力所能及做有效有章法的排列组合,彰显基层的张力。无奈,他们受到时要竞选的気选人重视,错把“梁彼得”的社会活动,也能在竞选时发挥作用,或多或少在后来受到一定的挫折。(我们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无能为力。)

不过我们从未放弃对这群华人微信兄弟姊妹的情感,虽然有时也对他们,往往没有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或者是看完整篇报导的内容,就立即妄加批评。但是我们坚信,他们会从对任何事的错误评论中,去学习到自己需要修正的地方。可惜是在网群中,看到他们在一个议题上缺乏相互包容,很容易对立起来,且不惜恶言相向。我不只是不以为意,甚至有时想挺身告诉他们,华人在陌生聚会中,常常会从过去学校生活、家庭背景、地方色彩,突然发现原来之间是有共同的朋友或亲人,那么本是同根生的道理就不言可喻了。(不过我们并没有真正去做,反正视他们为兄姊,万一被误以为挺哪一方都不好。)

18年的电台发声,使个人打从内心重视与自己在空中心灵交流的粉丝,每每于夜深人静时,想到侨声过去还用收音机时,电台接受现场的(Callin),有时连唱“校园歌曲”都会被指责。令人欣慰的是马上就会有听众力挺,打电话进来说:“Peter,别听他的,我们都喜欢你做节目的方式,他不想听把收音机关了。”而且同一时间,都会有不少人打电话进来,把对方数落一顿。还有年长生病的听众,在临终前要我为他们唱指定的歌,这些点点滴滴伴随了我多少年,也使我立誓,只要侨声仍能发出声音,自己还有命在,绝对不放弃继续做节目,也坚持不重播做过的节目,以示尊重听众也不忘初心。

人世间,能够找到自己爱的人是幸福,但是情人的爱都会减退与变质,唯独粉丝的情感能够连绵不绝,他们可能彼此不认识,只是听到声音与说话的内容,人们也许可以说这样的“大爱”太虚无,我们认为就是这种不真实,不完全又有距离的爱,反而可以维持更纯洁、更长久。有位年轻记者问我,如何看待做新闻的原则,我们就曾有这样一说:“为了使自己进步,我不只是喜欢读好文章,对自己写的文章,每周都要反复看好几次,而且是一段一段的看。不只是喜欢听歌手唱歌,自己唱的歌都会重复听或重唱。目的只有一个,不想让自己的文章与歌不精进,使他人觉得眼耳受害,是自我的修行,更是对粉丝的尊重与挚着。”#

注:作者为纽约法拉盛华人(工商)促进会总干事

责任编辑:高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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