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有多血腥?木樨地居民首次打破禁忌揭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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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7年06月05日讯】(大纪元记者骆亚澳洲悉尼报导)悉尼大学举办了纪念六四28周年论坛。和往年不同的是,今年的论坛上多了些首次公开发声的人,他们中有刚从大陆出来不久的,也有移民多年的华裔。

安红女士是第一次公开发声的华裔,她回忆当年六四,以开场白“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拉开话闸。

安红的家就在木樨地,“每年的十一,那里还会以施工等各种借口封地铁。当年六四北京市民伤亡比学生多,另外北京学生伤亡远远比外地学生少。”

“6月3日,宣传车在耳边萦绕,胡同里到处都是文革的声音,那种肃杀的氛围和恐怖的氛围是蛮令人害怕的。我骑自行车要40多分钟到家,我的腿都在发抖。”

六四士兵被灌烈性白酒?

六四现场,不少人谈起当时遇到的战士,感觉他们都是目无表情的。安红说:“我看了内部资料,知道他们都被灌烈性的白酒,而且都被打了兴奋剂。真正在前方冲击和广场开枪的战士,很可能现在没有几个还活在世上,就是最后清算他们的话,他们也是受害者,他们被灌至少半斤白酒。”

安红是部队大院的孩子,当时他们大院还闹了笑话,她说:“他们在木樨地犯下罪行的一周后,战士把护城河的水略为放掉一些,他们并排逆流从护城河内捡出很多的枪、子弹。”

“我们大院还拣了一枚催泪弹,回去试着放。像个手雷式往上放冒着白气,当时院子里有一群老头老太太还有孙子辈的,刚开始大家没感觉,大约过了十多分钟,每个人都是咳嗽、鼻涕眼泪都出来了,当时说这是以色列进口的催泪弹。我从来没见过这个情形。”

安红回忆自己见到的流血者,“我第一次看到受伤者是一个孩子,前面胸口有一个小洞,背面是非常令人震惊的,后背全部被血染红。我当时骑自行车出去的,回来我推车都推不动,腿打颤。一旦想起来当时情景,满眼白和血还有黑(色的东西),鼻腔里整个都是铁的味道、血的味道,太惨了……”

片段记忆 但愿有一天把图拼完整

很可能没有任何一篇文章和任何一个历史的回忆能真正覆盖这28年前,每个人的回忆都是只言片语,但愿会有那么一天我们能把图拼完整。

从六四谈到文革,安红继续揭露中共的残暴:“我看到一套卷宗和案例把刘少奇批成叛徒和内贼的庭讯记录。真正用两百瓦的灯泡10个、7个照在其周围,十几天、二十几天不让一个人睡觉,其实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审讯记录的后半部都是咿咿呀呀的这个人的呓语。最终好像是7个人5个人在档案上签字,他们当年跟他共事,所以作证刘少奇是叛徒和公贼。”

另一个经历也让安红记忆犹新:“我认识一个俞奶奶,她的丈夫陈龙就是当年陪毛泽东和周恩来去重庆谈判的、站在毛身边的卫士长。他的太太在文革时被关进小号,想自杀都不可以,是用牙刷柄自杀了7次,曾经一年多失语不能说话,给我们说起当年这段经历的时候也是支离、断断续续的。”

甚至还有比老奶奶更惨的故事,“当时我还知道,某一个部的部长被铁丝从上下嘴唇串起,双手反剪,喂饭的时候直接将窝头或米饭铺在地上,让他像狗一样乞食。”

安红表示,“这都是78年79年的时候爷爷奶奶被平反后给我们说的往事。我自己的亲人和家人很不理解,我根红苗正的一个人为何嗷嗷叫唤反对这个反对那个,我想这也是渊源吧。”

论坛上有一首有关六四的歌曲“历史的伤口”。当时安红有一个广东籍的朋友,当时正好是在香港,他把歌录制好后,反卷好带给她,在入关检查时是空带,她拿过来之后重新拆下来卷好再听。

六四过去多年后,当年的痕迹依稀还留在现场,安红介绍,“我老家在西单,天安门坦克压过的印子,我是90年开亚运会时还见过,枪眼93年在大蛋壳剧院墙上还有,人民英雄纪念碑现在不让靠前了,现在雾霾很重也看不见了。”

安红每次回北京也会带着孩子绕一圈天安门看一下,每次都会打车。她还说:“我会告诉孩子,那个地方当年是他们用坦克和枪杀北京市民的地方。每次说这个话的时候都会明显看到司机的身体会收紧一下。

“两年前去北京的时候,有个司机哥们告诉我,你先别说了,我的车上有录音。去年我回北京好像好点了,出租车上的录音可以关掉,以前是关不掉的。”

最后安红表示,“我想我能做的就是不断发帖子揭露真相,也愿意写文章揭露真相……就算他们杀光了所有的公鸡,也不能阻止灿烂的黎明。”#

责任编辑:高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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