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正:中国结(五) 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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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7年06月11日讯】五、恐惧

专制社会最不可或缺也最行之有效的统治手段是制造恐惧和散布恐惧,与谎言一起充满整个社会,谎言侵入人脑逐渐影响左右个体的所思所想,恐惧慑入心灵时刻胁迫禁锢个体的行为活动。

谎言残害个体的思维和意志,恐惧是将个体的生命作为价码,囚禁关押、肉体凌辱、生命要胁乃至株连亲属,这些都是恐惧包涵的范畴。恐惧会在个体的心灵烧上烙印,哪怕现时已经无碍,但自我检视仍不能停止,就像从专制的巢臼到来文明的家园,依然有持续的恐惧作祟。恐惧使个体冷漠、胆怯、孤立,甘愿臣服在系统的暴力脚下,是独裁集团维持专制稳定的强力好手。

大陆恐惧遍布,但不仅仅限于广泛的暴力,权力主导制定颁布恶法付诸实施就是广泛而且看似正义的制造恐惧,这种恐惧对个体的威慑事半功倍,个体不仅臣服遵从而且奉至经纬,成了独裁集团实行独裁暴政名正言顺的保护伞。恐惧的另一种方式是监视,比如网路广泛散布的网警,社会生活中无处不在的国安国保,街道上随处易见胳膊上箍着红袖标的稳控员,尽管它们本身也是被监视的物件,但无关乎它们在专制岗位上忠实地监视其他个体。监视能让社会和个体时时处于低度的恐惧之中,一刻不得越雷池半步。还有一种最普遍经常的恐惧是检查,任何车站、地铁、公共场所、街头都会面对权力的检查,比如火车站和汽车站的实名制查验,行包检查及人身检查,公园景区集会的行包和人身检查,街头任意的身份证查验,新疆西藏地区广设的街头维稳检查以及进出公共大厅的行包检查。所有这些都是用持续的侵犯人权的检察方式制造恐惧,这种持续不断的恐惧施加能有效地折损个体的抗争意志,持续的侵犯能加深个体对正义的蔑视,慢慢都能成为驯服的绵羊任由牧者摆弄。另一种软性的恐惧来自宣传,用鲜活的事例滚动的播放使个体产生恐惧,在资讯领域雇用专职者颠倒是非将良善定则成犯罪,用恐惧镇压舆论。大陆最显现的恐惧来自系统的暴力,警察、武警、城管、军队、雇用打手等等都是最直接的恐惧实施者,这也仅是它们唯一的作用,现实残酷的暴力是对个体最直接的恐惧。

恐惧会将个体震慑到什么程度,举例来说,小孩在繁华街区被公开绑架,行人和目击者无动于衷。报警在大陆是荒诞的笑话,前文已经陈述,所有的机构设立只有一个目标就是为独裁集团持续的盗窃国家,正义和公平从来不是它们的职责。因此这种公开的人肉犯罪自然横行无阻。还有,穿着员警制服的个体是不是警察已经不能判断,用警械围殴其他个体是不是罪犯一样不能判断,行人匆匆,驻足者也仅限围观,有个别在录影但明显胆怯,这类场景唯一的效用是加剧个体心中的恐惧,纵容刽子手对良善的不齿对暴力的崇尚。开车巡街的城管无所谓数量,开启喇叭,沿街无数的小贩像鸟兽般四逃;夜晚,城管挨个收取夜摊不知名目的金钱,摊主嬉皮笑脸百般献媚,一个城管收几条街听不到半个不字;再去探讨正义和公平已经不合时宜,当恐惧植入心底,个体能做的只有下跪谢恩。并不是城管和员警就离开了恐惧,不会的,它们恐惧于毫无禁忌的上级权力,那种恐惧并不亚于它们所散布的。层层级级,它们也都陷入恐惧,甚至比普通个体的恐惧更甚,不但面对广布社会生活的恐惧还有来自权力机构随时降临的政治恐惧。它们的小孩一样在面临公开绑架时毫无援手,独裁集团一旦用恐惧治国,最得意的是那些完全失去理智而无恶不作的魔鬼,它们在胆怯孤立的个体面前显得无比强大,不公和罪恶成为唾手可得的馈赠。独裁集团除了国家机构系统庞大的恐惧制造组织,还招募社会上闲散无业蛮横的地方恶霸乃至有组织的黑社会势力直接的诉诸粗野暴力,威慑个体。比如频发的强征强拆,这些雇用的专职的暴力制造者,毫无顾及的驱赶殴打个体,有时伪装成权力机构有时毫不在乎,甚至假借意外践踏生命。这种职业的恐惧制造者,却成了部分个体的谋生手段,每天几百块一包烟管伙食,成了专制制度下的新行业。更有甚者,今天还在一起喝茶的邻居,明天佩戴红袖标就在大街上对你安全检查,恐惧的散布下,个体不敢再对独裁集团系统的恐惧抱有微词,而是争取成为恐惧制造者来躲避恐惧,这不得不成为专制持续的保障。

城管是大陆特有的机构,在权力系统中它最不可动摇的作用是给个体最真切最近距离的恐惧压力。城管构成来源庞杂,部分是将当地社会的恶霸和黑社会组织头目招至麾下,长期的在街头制造事端施以暴力,这种长期真切地恐惧施加能给个体很强的警示,让个体对权力产生恐惧形成顺从。城管的暴力并没有界限,比如湖南瓜农邓正加被杀,辽宁辽阳周晓明致死,湖北天门魏文华之死等,城管用残暴的街头杀戮给个体加深血淋淋的恐惧意识,而且这种恐惧从不间断,每天城管都会巡街驱赶殴打,让个体对权力的恐惧时时不休,这才是独裁集团设置城管机构的重要作用之一。当然,司法机构也是恐惧的助推者,在城管殴打致死人命后,司法机构会偏袒庇护的裁定,给个体造成法律压制,使个体在诸害相权时选择顺从的接受奴役。因此,权力机关如何公开粗暴的行事,个体都只是称职的看客,面对暴力侵袭,个体司空见惯早已失去恻隐之心。客观上也是由于国家的一切机构都被独裁集团占有操纵,个体在系统的暴力面前是一只只待宰的羔羊,独裁集团创制的恐惧笼罩一切同时把死亡轻易的唤到大众身边,使个体动弹不得。

恐惧弥漫下,个体不光服服帖帖检视自己的行为,还服服帖帖检视自己的言论甚至思想。置于恐惧之中,若不能按照独裁者的意志行事,哪怕只是一瞬间闪过一丝的反抗念头都可能使自己浑身战栗。在弥漫恐惧的社会,自我阉割成为情愿选择,能动的审视、检查、筛选自己的行动乃至思想,担心任何越界便遭遇暴力降临。因此,如果还在疑虑恐惧,就不会有正义良善的行为,恐惧束缚住心灵,个体就只能蜷缩在专制的黑暗里自愿作恶。个体屈从恐惧生活谨小慎微,在独裁集团容许的领域里扮演愚昧的奴隶,看似生活并不糟糕还滋润有味,实在的,这一切都是在恐惧心灵的驱使下时时处处自我阉割的滑稽戏。个体会觉得在如此专制里依旧自由和快乐,那其实是它们内心和头脑里对自由和美好的定义已经被恐惧侵袭了地盘,人生旅程在恐惧的胁迫里消磨光阴,被独裁集团戴上枷锁在划定的圈子里起舞人生,重要的是它们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

个体一旦向恐惧缴械,独裁者就可以为所欲为,专制则是必然结果。悲哀的是大陆太多个体都被恐惧慑住心灵,它们不是聪明而是愚蠢的以为顺从适应就能在专制里换回苟且,须知那是多么可笑的交易。基于此,独裁集团对暴力和恐惧的散布则紧锣密鼓,社会只要有风吹草动就是镇压殴打抓捕,民工聚众讨薪如此,问题疫苗事故应对也如此,被强拆房屋者上访亦如此,金融诈骗聚众要求赔偿也是如此,只要有个体群组维权都是如此,道义和公理从来都不是专制的产物,社会中到处都是伸张冤屈的个体,社会中处处都是加剧的暴力。恐惧在社会中滋生传染,降服了几乎所有个体。满街都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如若把里面的字写成标语举在公共场合,却会被施以暴力甚至监禁;网路上表达个人的见解,可能就会被恐吓甚至治罪;恐惧无微不至的关心着个体的一举一动,个体无法预见哪一天自己就是下一个要宰的羔羊。持续下,愚民会在系统暴力中畏惧但却崇尚暴力,如此在独裁集团的恐惧里又多一层愚民相互间的恐惧,比如愚民间的纠纷往往是较强的一方泛滥残忍的使用暴力。抓到外遇总是先一阵毒打,几个学生围殴一个学生并不比城管手软,发生摩擦人多一方总是先殴打再谈判。在普遍的失去正义后,丛林法则,弱肉强食成了社会通用的惯例,因此,在独裁集团系统的恐惧下,又多了愚民间相互的恐惧,更加剧人性的冷漠、麻木和孤立。还有一种恐惧是专制社会里一切都是假冒伪劣,食物有毒、空气有害、桥会塌、楼会倒、火车能相撞、邮轮能倾覆,可能随时威胁生命,这种日常生活本身的恐惧,会逐渐侵蚀人性的善念,让个体处处防备,不经意加重人性的冷漠。长此以往,有极端者甚至将施加给他者暴力当成取乐的手段,它们从对方对暴力的恐惧和乞怜中获得难以名状的快感。

针对追寻正义和公理而抗争的人,独裁集团长期严密监视,稍有组织和行动就被暴力镇压。不单单对抗争的人实行恐吓、暴力和任意刑罚,而且要胁他们的家庭和亲属,任意的施以恐惧。独裁者为了极力的打压这种反抗给专制带来的紧张,常常会连带惩罚,使亲人失业孩子失学,让反抗者家庭在社会上孤立无援,让抗争者失去所有的精神支撑,让家庭和亲人倒逼抗争者,让人在正义的坦途却寸步难前。所有来自独裁集团、来自环境和来自家庭的威胁都强迫着人的就范,威胁和恐吓一切蹒跚前行的觉醒者,这种广泛的恐惧足以轻轻松松将人堕入奴隶。然而,一个要真正奋起抗争的人,他不仅需要无畏普通个体所处的恐惧还要承担这额外加诸的胁迫,这需要超然的勇气和坚实的信仰,显然在当前大陆,这样的人不但难能可贵而且凤毛麟角。在一个黑暗无尽个体都闭着双眼习惯用嗅觉和触觉缓缓匍匐的环境,有人站起来睁开双眼划亮火柴觊觎前行,这无疑是困难重重的,那些爬行的个体闭着双眼蠕动在你周围,非但用不着你的光明,还阻挡着你的去路,也许,它们相互间传递着触摸到了异类的欣喜。现实中,那些坚守良知与人性,站立前行的人,最终的归宿或者流浪或者坐牢或者被杀。

专制社会里独裁集团垄断所有一切资源,个体想要维生没有其它出路可循,只能听命于独裁者在专制的巢臼里转悠,独裁集团随时有掠夺个体一切财产包括生命的可能,这是一种与专制制度并生的根本性恐惧。即使个体忠实的接受奴役,一切行动都按照独裁集团的意志行使,这种恐惧也并不见得会衰减,倘若相反,这种恐惧就会应验既成现实。例如体制内的官员,忠诚的听命于上级,唯唯诺诺依旨行使,但是它依然不能排除上述的恐惧,上级的意志阴晴不定又无迹可循,任何意外都能使今天的高官变成明天收买人心巩固权力的筹码,假如上级被上级的上级做了筹码,自己将会更加恐惧。专制下想摈弃这种恐惧毫无出路,仅仅能做的也只有向高阶权力无限忠诚,但这种忠诚并不能换来恐惧的消散,于是在权力前只剩下谄媚、依附、崇拜和忠诚。例如光鲜的演艺明星,顺从独裁集团的意志为专制充当吹鼓手在大陆能换得体面地生活甚至被给予权力光环,然而,一旦脱轨被蒙上政治的污点,那辉煌会瞬间散尽,它所能从事的行当被彻底封杀,从前的荣耀化为乌有,会是从天堂掉入地狱的落差,这种恐惧对任意一个个体都是难以克服,你必须忠实的充当这个庞杂专制机器的细微一环,否则生计无门。相对普通个体,这种恐惧更加显现,孩子要出生必须有计生部门的批准,否则报不上户口,没有户口就是黑户相应的任何程式都难展开,农村则不给分地,于是这个孩子不能在医院注射疫苗因为没有户口,不完成疫苗登记注射还没有户口那就入不了幼稚园,不完成幼稚教育就进不了小学。如此环环相扣,如果不赞助独裁集团的垄断产业接受奴化教育最后没有学历,普通个体就只能出卖苦力,打工又拿不到工资最终被维稳,如果勉强度日还不能有抱怨和牢骚,否则就是扰乱公共秩序罪,有点思考和想法公开说说就是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于是,只得忠诚勤恳的卖力维生,创造的大部分价值被独裁集团剥削榨取。另一种是成功的完成洗脑教育变成有学历的个体,也可能在社会的某个角落鸦雀无声的接受奴役推动专制机器的行进,也可能不一定。但又何妨,从出生到死亡都被一环一环因生计而起的恐惧缠绕着,只要某一环有了污点,生计就有了困难,这种赤裸裸胁迫对个体有十分真切的感触。从事新闻媒体工作的个体不敢报导真相因为会丢饭碗,从事教育工作的个体不敢教授真相因为会丢饭碗,作家不敢写真相,导演不敢拍真相,现实真相不敢说,历史真相不敢说,恐惧斩杀了一切,谎言因此横行,愚昧也就必然。这种以生计而起的胁迫在国际上变成经济的胁迫,国际社会的科技文化艺术创作,如果不符合大陆独裁集团的口味就被禁止在大陆市场以外,国际社会为了经济考量,转而迎合甚至奉迎大陆独裁集团,很显然也是被恐惧压熄了正义。在专制的魔爪下求生,没有任何事物跳得出奴役,也没有任何时刻摆脱得了恐惧。

独裁集团通过广泛宣传,用社会变革过程带有的无序现象来震慑个体,垄断的媒体片面大肆宣传国际社会政体变革的动荡,用“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欺骗个体,煽动蛊惑个体对系统社会变革的舍弃和排斥,而实际上这样的惨状在专制暴政下每天上演。这种对政体变革所引起的片面预判成为大陆个体的一种恐惧,也正中独裁集团的伎俩。个体被长期灌输这种思潮和概念,普遍已经被恐惧紧紧勒缚,形成对专制下稳定奴役的追求,言谈中流露出对稳定的青睐,也恰恰成了独裁集团维稳的应然之基。街头才会有荒诞的宣传标语“实行大防控,建设大平安”解释为“极大的提升对社会全面的巡控能力和快速处突能力,人民群众的安全感和满意度才能提升”,实质是防控普通个体给独裁集团带来平安。然而个体追求着奴役的稳定,恐惧于独裁者营造的变革动荡,冀望独裁集团自上而下的怜悯向文明迈进,这成了一个荒唐的死结,陷入独裁集团的玩弄还期望它们能自愿举刀刎颈。亡党亡国也是独裁集团用社会未来作要胁对个体的恐惧,愚民是政治常识的白痴,它们完全不懂党为何物国又为何物,听到亡党亡国自以为非常可怕,这完全是妥切的现实。称职的奴隶总担心失去奴隶主自己不能存活,失去管制的奴隶常常不知所措,那些愚民总以为没有党没有国就万劫不复。文明社会每天都在亡党那里的公民反倒越来越好,大陆炎黄子嗣经历多少统治者更替也没亡国,一个赤匪组织共产党的消亡只能使这个国家跨步前进,亡党不但不会亡国,亡党才能开启兴国。亡党亡国给愚民埋下思想钳制,谎言党的消亡引来社会混乱造成亡国,在愚昧的国家观下成了愚民恐惧的来源。个体囿于对未来社会的无法预测和对生活现状的贪图维系常常被独裁集团用谎言编织的蛮荒远景所胁迫,成了被恐惧致残举步不前的孬种,成了维持现状最忠实的粉丝。

恐惧使个体普遍的说谎,伪恶。政治审查成了对每个个体都有的诘问,专制社会能否向前的首要条件是政治纯粹,表现为各种晋升都要自我鉴定,坚决拥护“四项基本原则”才能是纯粹的政治,也是政审的根本。于是,个体都自愿的填写,自愿的说谎。政治高压,涉及专制体制暴虐独裁的叙述连篇谎言;迫于生计在个体擅长的领域用谎言欺骗其它个体;为了利益虚假宣传;为了面子招摇撞骗;开始被恐惧胁迫说谎,慢慢地谎言成了主业,用一个谎言掩盖另一个谎言,信用被扫地出门。独裁集团系统创制宣传谎言,个体自愿捏造传播谎言,谎言成了大陆的支柱产业,个体越来越愚昧。伪恶是一种个体虽不情愿却不得不作恶的境况,属于在专制的大恶胁迫下为之,然而伪恶并非不恶而是实实在在的恶。比如在一个集体维稳的现场,其它刽子手都在暴力殴打,若有个体存有一丝善念而不为,就会受到其它从恶者的指责并受到权力所有者的批评或解职。相反,那些施以最暴力的从恶佼佼者还会得到表扬和嘉奖,这种氛围,个体就被恐惧驱散了那丝善念不得不成为合群的从恶者,开始不愿中途不能最后伪恶变成真恶。这种伪恶更可怕,它是环境的胁迫,把本来的善良恐吓成罪恶,大陆就是这样的土壤,它让良善难以择木而息,而让罪恶轻易滋生繁衍。一个制假贩假的小贩起初道义经营,随着专制的奴役敲诈和社会负担的逐渐增加,它诚实经营的所得无法支撑日渐承重的负担,而独裁集团的奴役不能讨价还价,不得不走上罪恶之路。令它欣喜地是罪恶不但使它获得丰厚的经济所得,它用一部分收买权力所有者,营收不但稳当还有可能规模扩容,兴许还能谋得权力机构的赏识获得额外的声誉,这种淘汰良善的专制制度是伪恶的肥沃土壤。恐惧把每个个体都撂在黑暗的囚室,周遭是獠牙利齿伸着毒爪的恶魔,你的所思所言所行,一旦不符合独裁集团的意志,要么让你难以维系生活,要不摧残折磨肉体,要么肆意取走性命。在独裁集团精心经营的专制氛围里,恐惧就是最恶劣最倡狂的瘟疫,它具有极其广泛的传染性和非常可观的放大性,亲人朋友会自愿用恐惧规劝一个正在蹒跚觉醒在思想和行动上与它们差异的个体,一个因恐惧而束缚住一切的个体其全部的行为思想能影响传递到他的亲人朋友以及所触环境的任何个体,这种恐惧的传播和放大有时超过恐惧本身带来的毒害。

长期受制于恐惧,个体形成恐惧常态化,恐惧便从个体的心灵和思想凌驾于正义与善良之上。个体行为选择,在明白的善恶前亦会先屈从于恐惧,同样适用正义,面对显现的正义,个体所思所为和所言必先经过恐惧的审判和筛选。常态化的恐惧,会使个体并不能感知到自身受到的胁迫,但行事都受制于恐惧禁锢,而且这种胁迫淹没正义和善良,个体的全部行为会最先从恐惧的内核来检视或者是仅仅必须从恐惧的内核检视,然而,产生这种异常的条件反射却并不对遭受恐惧的个体带来疑惑。就好比常人需要用餐基于生理饥饿,而常态化恐惧下的个体需要用餐是基於潜在命令,假若这个例子太过严苛,退一步则是,常人在各式菜色前选择常基于个人喜好,而常态化恐惧下的个体作选择必须基于风险评估。恐惧没有数量和地域的边界,它决不会止住肆虐的癫狂,它会不断延伸,任何有知觉的物体都是它的征服物件,动物面临恐惧也毫不迟疑的做出反应,恐惧能轻易渗透到每一个角落。

另一方面,恐惧并非不治的绝症,专制制度里恐惧是全然相对的,独裁集团施加多么恐惧的恐惧,同样,它们自己就有多么恐惧的恐惧。(未完待续)#

责任编辑:高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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