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墙倒30年 德前议员吁警惕社会主义暗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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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9年11月22日讯】(英文大纪元记者Tom Ozimek报导/原泉编译)当德国人庆祝柏林墙倒塌30周年(共产主义在欧洲崩溃的标志)之际,一些人也在担心马克思主义幽灵在铁幕阴影中死灰复燃。在20世纪,共产主义造成了约一亿人死亡和其它形式的破坏。

柏林墙倒塌已经过去30年,这堵将城市一分为二的水泥墙,在当时使得墙的一方享受自由,另一方却遭受压迫。如今这堵墙已成为用来回忆的文物,令柏林人十分高兴。

30年前,时任美国总统的里根呼吁苏联领导人戈尔巴乔夫“拆掉这堵墙!”1989年11月9日柏林墙倒塌,为人民带来了希望和自由。

然而当今的欧洲,一些人担心自由再次受到威胁。目睹柏林墙倒塌的前东德政治犯、1990年曾当选东西德统一后首届国会议员的维拉‧莱斯菲尔德(Vera Lengsfeld)表示,德国社会主义正在寻求机会卷土重来。

莱斯菲尔德告诉《大纪元时报》:“东德的国营经济崩溃了,但现今的决策者们却正忙于尝试在经济中引入新的国有计划。”她列举了《德国可再生能源法》,该法引入了绿色电力上网电价模式,以及德国共同执政的社会民主党 (SPD)内部一个青年运动最近在呼吁集体化。

德国的社会主义暗潮

总理安格拉‧默克尔(Angela Merkel)所在的德国基督教民主联盟(CDU)与较为保守的基督教社会联盟(CSU)组合成的联盟党和社会民主党组成联合政府。

社会民主党青年团 (简称Jus’s)主席是年轻的社会主义者凯文‧库纳特(Kevin Kühnert )。今年早些时候,他告诉德国《时代周刊》(Die Zeit),国家应接管像宝马这样的德国大公司。

凯文‧库纳特5月1日表示:“没有集体化就不可能战胜资本主义。”他补充说:“宝马是国营汽车公司或合作汽车公司,亦或是由集体来决定宝马的存在形式,这一点对我不重要。”他补充说,关键是排除公司由资本家所拥有的情况。

他还严厉谴责出租房屋以牟利的人。库纳特说:“从逻辑上想,每个人都不应拥有比自己所居住空间更多的生活空间。”他呼吁制定政策,让德国政府从合法房主手中夺走大量住房。

他的言论激起了反对声浪,也引起社会民主党内大佬如约翰内斯‧卡尔斯(Johannes Kahrs)的反对。此人是该党的经济自由派。他说:“一派胡言。他是怎么想的?这不可能合法。”

但社会民主党秘书长拉尔斯‧克林拜尔(Lars Klingbeil)在一条推文中说,库纳特描述的是“乌托邦社会”,党内有些人说他的言论完全符合该党的原则。

社民党左派希尔德‧马修斯(Hilde Mattheis)告诉DW:“社会主义意味着我们要消除各种不公正,并且原则上要改变各种不平等现象。” “而且我们想以任何一种民主方式实现这一目标。我不明白这里有什么好争论的。”

社会民主党副主席拉夫‧施特格纳(Ralf Stegner)也将这场争论轻描淡写为“小题大做”。这也许表明,该党已经左倾,曾经被认为是激进的东西现在已成主流。

左:前东德政治犯维拉‧莱斯菲尔德 (Bundesarchiv, Bild 183-1990-0308-319 / Schöps, Elke / CC-BY-SA 3.0);右:曾关押她的东德监狱。(Michele Tantussi/Getty Images)

全民贫困

莱斯菲尔德在德国统一后成为一名政治家,代表联盟90/绿党以及后来的基督教民主联盟(CDU),她形容库纳特的言论是通向社会主义恐怖之路的路标。

她指出:“很大一部分德国精英根本没从历史中汲取教训,否则,他们应该很清楚,国家操控财产和企业,不会给所有人带来财富,只能是带来贫困。”“库纳特所追求的都在苏联试验过了,完全是场灾难。”

莱斯菲尔德认为,大多数情况下,怀念共产主义或梦想德国成为“社会主义天堂”的人,要么是前东德精英阶层,他们从控制的资源和权力中受益;要么是从未经历过那种制度的天真的德国人,他们被社会正义、减少不平等和增加社会福利等乌托邦式观念所迷惑。

她说,在共产主义下遭受苦难的普通民众普遍不喜欢共产主义的复兴。

奥地利经济中心研究员、哈耶克研究所董事会成员凯‧威斯(Kai Weiss)告诉《大纪元时报》:“与西方世界的大多数其它地区一样,近年来社会主义思潮在德国死灰复燃。”

威斯解释说,库纳特的例子特别有启发性﹕他在西柏林出生,共产政权下的东柏林就在附近;他在1989年柏林墙倒塌前的几个月出生。他拥护社会主义。问题是年轻人现在很容易接受这些思想,因为他们从未经历过这些灾难性思想所带来的后果。

不仅年轻人,还有些东德人对“当年好时光”有某种怀旧之情。威斯说:“这也许是因为对共产主义垮台后期望过高,对东德人的承诺太多。” “直到今天,他们的收入比西德人少很多。”

“社会主义被尝试了无数回,结果始终是相同的:大规模贫困﹑毁灭﹑痛苦﹑暴政和死亡。这个制度被证明是行不通的,就像路德维希‧冯‧米塞斯(Ludwig von Mises)和弗里德里希‧冯‧海耶克(Friedrich von Hayek)这样的经济学家早在数十年前就已经证明过的那样。”威斯说。

他表示:“社会主义者当然会说,像苏联、委内瑞拉或古巴这样的例子实际上并不是社会主义。但是,社会主义者之间有一个奇怪的演进,那就是,每当社会主义在一个国家开始时,他们都会庆祝这个世界的查韦斯和卡斯特罗。但是,当出现贫穷、人们靠救济为生、政府与自己的人民为敌时,又突然不是社会主义了。”

反社会者

《第四次世界大战起源》的作者杰夫‧奈奎斯特(Jeff Nyquist)直言不讳地批评卡尔‧马克思(Karl Marx),指马克思的观点并不是因为执行不力而导致灾难,而是“马克思的意图就是毁灭”。

奈奎斯特告诉《大纪元时报》:“他是一个恶毒的人。”“也许是一个恶毒的自恋者,或者是一个反社会者。”

“看看他自己的生活、他身上恶的标志。他的思想、精神无论带到哪里都不好。因为人们需要的是自由。他们需要有能力发展和过好自己的生活,而不是被这些胡说八道所累,让国家有借口统治并控制所有人和事。”

奈奎斯特驳斥了一种观念,即现代支持者所声称的“如果社会主义能够‘正确地’实施,那么就会成功”。

奈奎斯特说:“现在有很多人认为马克思主义或共产主义在某种程度上是好的,是实施的不好。”“但是,当您研究这种虚无主义哲学的起源,您观察它的创立者,您观察其创立者的本质和共产主义背后论点的真实本质时,就会发现它从一开始就是邪恶的。它有邪恶的意图,并且有邪恶的结果。”

奈奎斯特表示,在20世纪,共产主义造成了约一亿人死亡和其它形式的破坏。

铁幕阴影下

莱斯菲尔德描述共产主义时代的生活时说,尽管东德精英阶层享有权力和特权,但普通民众都过得很艰难。她说:“那是独截。” “没有民主自由或权利。”

她说,基本必需品短缺,更不用提汽车、洗衣机或浴室的瓷砖这些“奢侈品”。“国家施行计划经济,这永远行不通。”

莱斯菲尔德提到日常物资短缺时说:“我们没有像(上世纪)40年代那样忍饥挨饿,但是一直缺少某些商品,不得不花很多时间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要等大约10年才能买到车。在东德时代末期,要等15年才能买到车。人们要等5至10年才能入住公寓。对于其它商品,例如洗衣机,要等1至2年。如果浴室需要瓷砖,则必须在供货的地方排队48小时。然后,只有两种颜色可供选择——白色或蓝色。”

那些敢于反抗国家专政的人下场悲惨。她说:“任何反对独裁政权的人都遭到镇压。”“可能会像我一样失去工作;被禁止自由旅行;不能离开这个国家,也不能去其它社会主义国家。我的公寓遭到秘密警察(称为Stasi)的搜查。”

和平抗议,例如公开呼吁《宪法》表面上保障的权利的人,也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莱斯菲尔德1988年1月在东柏林因携带标语而被捕,标语内容是《东德宪法》第27条:“每个公民有自由和公开表达自己观点的权利。”

她被秘密警察投入监狱。“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监狱,因为它是为完全隔离而设立的。真的彻底隔离。囚犯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莱斯菲尔德说。

她表示,“我被蒙住了眼睛,没有人告知我在哪里。我从未见过、听过、接触过其他囚犯。”监狱里一片寂静。

她说:“我的牢房除了一块木板、洗手盆、小桌子和凳子之外,什么也没有。”“没有东西可读,没有东西可写,没有窗户,只有石缝中流入的新鲜空气。”

她说她反复受到审问,但从未遭到殴打。她说:“根据政策,政治犯不能有受过酷刑的痕迹。”她解释说,这样做是为了将虐待证据最小化并防止虐待指控。她补充说:“不过,只有这个监狱的囚犯是这样”,如果囚犯后来转移到普通监狱,将遭受身体虐待。

近乎精神折磨的心理压力是这所监狱的专长。

“我每天在一个8米长、4米宽、高4米的露天牢房里放风30分钟。可以看见天空,没有别的。武装警卫在牢房顶部的一座塔桥上放哨。”她说,隔离是一种操纵工具。

她说:“因为看守不与囚犯交谈,所以囚犯得不到任何外界信息。” “没有外界信息。唯一与囚犯交谈的人是审讯人。”

她解释说,这种心理把戏是,如果一个人被单独监禁足够长的时间,他(或她)将希望与任何人说话,甚至是审讯者。她说,与世隔绝了三天,她准备开口说话了。

她说:“我问他是否知道单独监禁被国际法视为酷刑。”

“不是那样的,我们只是在寻找适合你的室友,这花了一些时间。”一个被莱斯菲尔德描述为“心理学专家”的人回答。

莱斯菲尔德说,审讯后她回牢房时,一个室友在那里等她。她说:“她与我同龄,跟我一样有三个孩子、有着相似的学术背景、面临相似的指控。我怀疑她。”莱斯菲尔德说:“在下一次审问中,我被问到‘你对新的室友感觉如何’。”

她回答说:“我感到非常亲切,希望这位同志能因为留在我的牢房而有报酬,因为这对她来说一定很辛苦。”

莱斯菲尔德谈到她的审讯专家时说,他又对她进行了几个小时的测验,但再也没有提到过她的室友。当她返回牢房时,那个女人已不在了。

莱斯菲尔德最终在审判中面临选择:六个月监禁或离开东德。她选择离开,最后在柏林墙倒塌的那天返回东柏林。

她大约晚10点左右到达检查站,那时已有很多人聚集。边防哨兵一动不动。人们给他们献花,在他们的帽子上系上彩色蝴蝶结,然后固定在钮扣上。他们没动,就像拿着机枪的蜡木偶。

我走近一位军官,看着他的眼睛问:“你感觉如何?”但他没有回答,一动不动。

她接着说:“这时传来巨大的哭声,成千上万的人在哭泣。”人们抬高了栅栏,从检查站涌出,越过桥,进入西柏林,拥抱自由。#

责任编辑:林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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