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清明引(150) 东流水-天降神龙3

作者:云简
中国传统画家章翠英作品 -金龙(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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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天降神龙(3)

科举会试已过半月,众人心急如焚。听说近日要放榜,林三按捺不住,向东家告假,整日于街上闲晃。是日,日头正盛,国子监门口放榜,顿时为一众学子围得水泄不通,林三挤不进去。听说状元、榜眼、探花三人皆非自己,有些失望,待众人散去之后,方才看清,自排第十五名。通报姓名籍贯,入国子监领取殿试牌信。

回至林家草宅,见梁振也在此地,遂拱手相拜。

“如何?”梁振急问。

林三叹了口气,惹得长嫂林氏追问:“如何?可是未中,不要紧的,明年也可。”

林三道:“中是中了,只是名次不高,只排第十五名。”

“好呀!我就知道,咱们林三准行!”梁振喝了个彩。林氏抹抹眼睛,道:“无论如何,中了便是好的,下来如何?可是任职做官?”

林三咧嘴一笑,道:“还有殿试,通过才能称进士,出仕做官。”

梁振笑道:“殿试便是能见到王上了?何时举行?”

林三道:“王上念路途遥远的举子辛苦,特命三日后举行殿试。只是大疫刚过,不可入宫,殿试改在国子监举行。”

“国子监?!”梁振惊呼一声。

“可是有甚不对?”林氏探问。

梁振道:“非也,非也,国子监可是好地方,日前天降神龙,便是在国子监呢。林三你可有福气了,待见了神龙再来给我们讲讲。”

林三不好意思抓了抓头发,道:“那我去看书了。”

“去吧。”林氏道。

“这孩子就是老实,唉,无论如何,林氏总算是出人头地了。”梁振道。

“梁大哥稍等。”林氏回房取出一个荷包,道:“这是日前您借的银子,三郎这几日勤苦做工,已攒齐了,您拿回去吧。”梁振推拒:“大嫂哪里的话。这一点小钱,便算我送给三郎的吧。”林氏但要说话,却听梁振道:“说起来也多亏三郎提醒。那倒卖药材的生意当真做不得,现下大疫已过,金府也不收药了,多少人砸银子在这个上面,搞得现下倾家荡产。唉,幸好我等及时收手。这一点银钱,便算多谢三郎提醒吧。”

林氏坚辞:“梁大哥不可如此。有道是好借好还,再借不难。您如此做法,一是瞧我们不起,二来日后再有急需,也不敢再张口。”

梁振道:“您说这话便见外了。”说话间叹了口气,道:“三郎能有今日,全靠他自己的本事,官场上的事情,以后还要他多看多学,日后少不了用钱的地方。”说罢,匆匆离开了。

林氏追之不及,只好放回屋里,改日再说。

话说楚淮阳被孙严芳传至刑部问话,落轿之时,非是刑部铁门,却是巍峨王城。“孙大人,这是何意?”

“进去便知道了。”孙严芳推搡一把,楚淮阳入殿,只见偌大宫殿,金黄龙椅之上,坐着一人,面如冠玉,唇若朱丹,年纪甚轻,却有病容。

“参见王上。”孙严芳叩拜,道:“人已带到。”

“参见王上。”楚淮阳照做。

“平身。”皇甫道,“胡氏木材商人,与金府有何猫腻,速禀。”楚淮阳镇静自若,照实以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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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府,金山令管家去请户部尚书富察江赞,少时回报:“老爷不好啦!”

“何事如此慌张?!”金山喝道,“富察人呢?怎敢不来?”

管家道:“工、工部侍郎尚朋下狱,供出了木材商人胡盐,据说是因夷陵园正殿的栋梁倾圮之案。老爷,老爷现下怎办?”金山身子一沉,重重落于太师椅上:“少爷呢?令其休要出门。”

管家道:“少爷方才出去,现下恐已在吏部。”

“那还不快追回来!”金山大喝一声,管家小步急去。

金山抹抹额头,小翠儿忙按抚胸口。

少时,管家又再来报,言王上宣召金山觐见。金山手一抖,茶杯落在地上,摔成八瓣儿。小翠儿道:“老爷日前中秋进贡,不也曾见过王上么?”

管家道:“此次放药赈灾,以解圣忧,说不定王上是要佳赏呢。”

金山提袖抹了抹额头,令人更衣。下轿入宫,拾阶而上,抬眼一望,正赶上楚淮阳步下,擦身之际,金山停步,斜眼问道:“如何?”

楚淮阳面沉如水,道:“该说的都说了。”

“走吧,别耽误面圣。”朱公公催促道。金山提步再上,心道:“这丫头一向嘴严,当着朱公公在此,才说反话。想必是啥也没说的。”登时有了信心,捧着将军肚,上殿面圣。

皇甫令人赐座,先赞其散药赈灾之功,又问起宫椽倾圮之事。一路逼问,金山咬紧牙关,圆滑周旋,一字未露。终了,皇甫哈哈大乐,道:“孤原在想,缘何朝臣与你颇多微词,想来也是心生妒忌,想来正如方才那女子所言,想要趁机敲诈,榨取油水。爱卿吏治若此,该当如何?”

郭络罗拱手道:“臣即刻下令,整饬贪官污吏。”

“嗯。”皇甫点了点头,面目显出佳赏之色,道:“尔等下去吧。”

“是。”二人出殿,分道扬镳。

朱公公道:“方才楚姑娘所言,已是证据确凿,王上缘何放虎归山?”

皇甫道:“诶,不可打草惊蛇矣。”

****************************

举行殿试,甄选进士。

皇甫抱恙在身,未及亲临,殿试由大学士屈晨铭与稽世予主持。金海来到之时,通过会试的举子已经鱼贯入场。大学士主考,各位举子分坐两旁,吏部各级官员坐于首侧,以作备注。考官出题,贡生按照会试的名次顺序,一一上前对策。

第一题,翰林院大学士屈晨铭出“如何甄选良才”。

会试第一名横滨上前对答,道:“八股文空疏无用,实于政事无干,不利长策,应废除之,代之以自发论策,针砭时事,直抒胸臆。”此言一出,四座愕然。第二名曲致道:“先用经书,使阐发圣言微旨,以观心术。不用经书为文,人将置圣贤之学于不讲,[1]实不可废也。”第三名孔达道:“汉代武帝官员甄选,曾设‘举孝廉’一科,意为‘孝顺亲长、廉能正直’。学生以为科举之事,不能仅凭文章对策,当考德行品性。”

第四名胡磊道:“学生不赞同,若只靠德行品性,无有治事之能、驭人之术,仅凭一己空愿,有心无力者也。”第五名刘嘉道:“学生认为当选德才兼备之人,缺一不可;然无论德也才也,若无经常磨练,亦会荒疏懈怠。学生以为即便德才望众,出仕为官,亦要定时考核,通过者方得为官。”第六名武昌道:“翰林院学士早有此制。学生以为不仅限于翰林学士,各级官员亦当如此。”此言一出,满堂哗然,长吁短叹,想来是触动了吏部各级官吏之既得利益,纷纷亮出朱笔。

此后贡生对策,未敢妄议言官。便至第十五名,“林叔言,对策。”辅吏道。“林叔言何在?”叫唤数声,方见一个胖墩墩之人,勉力站起,揉了揉惺忪睡眼,道:“在、在,林叔言在此。”

辅吏鄙视道:“对策。”

那林叔言方才打盹儿,未有听见问题,急忙问身边贡生,然则殿试肃然,哪个敢与其交头接耳。辅吏皱眉道:“无策便坐。”

林叔言一听便急,举起双手摇着:“有、有!”众人皆看向其人,金海一时诧异,想来三日前领牌信之人是个瘦子,缘何三日不见便成了胖子,眯起眼睛仔细看,立时惊讶,这便不是那林三呀!扯了扯身边人之袖子,道:“这人也不是林叔言啊?”

那人登时紧张,小声儿道:“别多嘴!”吏部侍郎赵子豫眼神一凛,金海连忙闭嘴。

“我知道,我知道。”林叔言言语轻佻,撂起袖子,露出胖臂,长吟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那林叔言时常不懂装懂,这句便是其老师经常训诫之话,想来自己没听清问题,林叔言便道出此句,想让那考官再说一遍。谁知翰林院侍读学士吕炜赞道:“好!不囿乎虚名,坦荡磊落,不仅为人之道,且为官之本。”一众贡生听之,纷纷赞许。

“请坐。”辅吏道。

想不到竟然蒙混过关了,林叔言坐下窃喜。三十位贡生问毕,再来是国子监监事大臣稽世予出题:“虽瘟疫已过,如此国难以至生灵涂炭,尔等有何对策?”

横滨道:“当广招天下医者,研究药方,官府放药,以安百姓。”曲致道:“依照古训,当请礼部行祭天大典,王……百姓同向,告罪于天。”孔达道:“自古国难,战争瘟疫,皆由人伦败乱而起,当宣儒家之道,以正民心民德。”胡磊道:“疫病之强,在于其可传染夺命。当应设置专门机构,集中诊治病患。”刘嘉道:“朝廷当收天下药材,以防无良奸商趁虚而入,以造民难。”武昌道:“并发布王榜,令有初始症状之人,须送入医治,以防传染。”

又至林叔言,只见其慢慢站起,道:“既然传染,便将得病之人,统统烧死。”此言一出,第十六名王彤即刻反驳:“可知人命关天,岂可轻如儿戏?!”林叔言斜睨道:“你也言人命关天,那得病之人不是人是鬼,全部烧死才能保住我等人之性命。”此言一出,众皆哗然,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还未见过如此冷血之人。”

屈晨铭伸手示意,林叔言、王彤坐下,第十七名对策。转眼三十名皆已对策,再来便是吏部侍郎赵庭均出题。吏部尚书郭络罗被皇甫急召入宫,未能参与此次殿试。

赵庭均身体抱恙,取笔在纸上颤抖着写下两个大字。辅吏示纸于众人,只见白纸之上两个大字:“禁曲。”屈晨铭、稽世予对视一眼,皆不作声。众贡生开始对策。

横滨道:“邪曲乱世,有碍民生,实该禁绝。”曲致道:“正是靡靡之音,祸国殃民,实该勒令止奏。”孔达道:“民智未开,方得被此妖曲,迷惑心智,当宣正统之道,教化民心。”胡磊道:“当没收琴谱焚之。”刘嘉道:“当派讲者,于市井之上陈清弊端。民知其害,当不再弹也。”武昌道:“学生赞同,若令百姓皆孤立之,禁曲必败!”

再致林叔言,捧着胖肚,眼神狠恶,道:“学生——以为,但将所有乐器——一律焚毁,天下禁乐,犯者杀头,与此当可禁止。”再次语惊四座,贡生议论纷纷:“未免太过极端也?亦乎无可操作也。”王彤起身道:“圣人作乐以应天。孔圣人推崇,儒家以礼乐教化天下。竟敢大言不惭,天下禁乐,岂非胡言?!”

林叔言见满堂贡生瞧向自己,皆皱眉嗔目,立时面上泛红,坐入人群。三十位贡生皆对策完毕,金海皱眉,悄声对旁边官吏道:“为何三十个人,皆言禁曲有罪,无人作相反之对?”官吏斜睨一眼,见是金山之子,遂缓言道:“呵。但凡与禁曲有瓜葛者,连身份审查一关都过不了,如何能入殿试?”

“噢。”金海恍然大悟。众位贡生退堂,翰林院、国子监、吏部三方核对分数,并殿试堂录呈送皇甫阅览,备莅日放榜。

金海手持案卷,心内好生激动。想来自己从未经过科举,现下竟然也是考官之一,手持朱笔,决定一众考生命运,心下快哉。但凭喜好,胡乱批了一通,想来那林叔言实在可恶,提起朱笔划掉。赵子豫、付陵悦等人收起各人朱表,呈送三位大人。

是夜。殿试名次、策对呈送皇甫,但见林叔言此人之对,皇甫面目佳赏,亲赐状元之名。

话说林氏当日,送林三至街口,满怀希望。谁知过了傍晚,也不见人回来。整夜不敢阖眼,便至天明,林三连个人影儿也无,心下烦乱不已,径自于院中踱步,不觉已是正午。

忽然门响,林氏前去开门,却非林三,而是隔壁王大娘和张大婶,只见其二人满面春风,笑道:“中了!中了!你们家三郎高中状元啦!”林氏不可置信,双足飘软,被众人簇拥着到了街上。街坊扒开榜前人墙,林氏贴近王榜,定睛一看,果不其然,正上方状元名下,正是“林叔言”三个金字。登时双目含泪,双手捂口,喜极而泣:“林家,林家终于出头了。”

王大娘道:“人家说状元郎要从国子监出来,披红带冠,沿着街市里走一圈儿,再转回翰林院。林家大嫂,咱们带你去看。”说话间,众街坊拥着林氏来到国子监门口。果不其然,门口鞭炮齐鸣,好不热闹。三匹高头大马并肩而立,旁边三人,接身穿朝服,胸前系花。林氏瞧了好一阵儿,却无林三,心下诧异,张大婶道:“状元郎,想来怎能和这一般的进士一起?我猜定是藏在后面。”

“吉时已到,上马游街!”辅吏喝道。

三人上马,依序而行。林氏心中莫名,指着为首马上之人,问着一旁拦路兵士,道:“敢问大哥,这是何人?”

兵士道:“便是新进登科的状元郎,林叔言。”

“啊?”林氏大惊,不可置信。一众街坊也便窃窃私语:“这马上胖嘟嘟的人,哪里是林三啊?”

“敢问,状元郎祖籍何处?”林氏皱眉道,眼泪欲滴。

兵士道:“湖北。”

“啊?当真?!”林氏揪住兵士衣服。兵士不耐烦道:“走开!走开!别碍事。”林氏被推搡一下,倒在地上,街坊将其扶起。忽听一人道:“原来是个乌龙,不是东市那林三儿哦。”

“没意思,还以为高中了的,散了散了!”

林氏心中闪念,不详至极,连忙拉扯住王大娘袖摆,道:“三郎自昨日殿试之后,整夜未归,王大娘可帮我找找?”王大娘见其未中,本欲离开,却不想被其捉住袖子,登时尴尬道:“想来是小孩子贪玩儿,你回家去,说不定已经回来了。”

张大婶儿悄声道:“说不定是没中的,不敢回来见人。”

林氏抹干眼泪,自语道:“说不定小叔已经在家,已经在家。”连忙奔回家中,一屋一屋翻了个遍,还是空无一人,登时不知所措,双膝一软,跪倒院中。

邻居见其如此,也便纷纷散去。赵老汉道:“唉,那三郎不会想不开吧。”赵氏怒道:“管得那么多闲事,你去和她过啊!”“老婆子,说的什么话!”赵老汉面红耳赤,拉着老伴儿回家,把门一关。

少时,梁振来访林氏草宅。见其坐在地上,慌忙扶回屋中,斟茶一杯,送与林氏饮:“我见那王榜之人,正是林叔言,缘何游街的状元郎不是三郎?”

林氏双眼发直,痛扶心口,道:“都怪我,都怪我,不该让三郎考什么状元……只怕现下想不开,呜呜……”梁振见状,道:“我便带几个人去找,无论死活,总能寻得。”说罢离开。隔壁王大婶儿怕其想不开,做完饭不及吃,裹了几个热馒头和热菜,端来给林氏。见其眼神呆滞,王大娘探问:“林家大嫂,我听那市井里传的书册讲,凡是得罪了官家的,都没有好下场。你们家三郎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林氏回过神儿,道:“三郎虽然心直口快,但心里总是好的。自家夫事情之后,我时常嘱咐,少说话多办事。”

“唉。”王大婶叹了口气,道:“你也保重自己身子,官府已派人去寻了,便是回来你再病倒如何?”说话间,将个馒头放于林氏之手,默默离开。(本章完,全文待续)

[1] 语出:清康熙年礼部侍郎黄机上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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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杨丽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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