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惠林:难了的美中贸易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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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9年08月12日讯】峰回路转的“美中贸易战”,打从一开战,就有“持久战”的声音出现,经过一年多眼见就要签约,中共又突然变卦全盘否定。 虽然双方又再展开接触,但中方鹰派抬头,情况又更棘手。大家应都在问:究竟何时能了?

“战争”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但代价却是很大。人员的伤亡和财产、建物的破坏以及生产停顿等等的损伤是难以估计的,而且参与的各方也都会受损,只不过有程度差别而已。但,战争却有胜方和败方,然无论是胜方或败方,都必须收拾残局作重建工作。有这样一句话:“非常的破坏、非常的建设”,战后重建、起死回生的史迹斑斑。二战后日本、德国的发展是典例,而第二次世界大战是1930年代世界经济大恐慌得以终结的主因,更常被提及。不过,虽然战争能解决问题,但支付的代价却是异常昂贵,所以,一般人是不会喜欢战争的。

“贸易战”虽无烟硝味,但也会造成严重损伤,而且更是多面刃,不只真实参与者受损,诸多无形的第三者也都被扫到。所以,自古以来,“商战”就是一个负面的名词,可是却往往被琅琅上口,而国际经济竟然也都被视为“经济战争”。各国竞相出头、抢占第一,甚至无所不用其极,大家竟然都已视为理所当然,真是何其不幸也!是的!十八世纪以前就出现的“重商主义”就是这种主张者。到1776年亚当・史密斯(Adam Smith)的《原富》(The Wealth of Nations)这部经典出现,将重商主义否定掉,而以分工合作,以“比较利益”原理出发,各国发挥其比较利益(生产成本相对低)生产自己拿手的产物,进行相互交易而所有参与者都有利可图,这是利己利人,利他又自利的交易、贸易方式,也就是“互通有无”、私利与公益相调和的方式,经由“无形之手”市场机能的自由运作,以“诚信”为基础的和谐分工极致发挥,世人的财富、幸福也能臻极大。

这样子的理念经过两世纪,到1930年代世界经济大恐慌之后,就受到质疑。在凯因斯(J.M. Keynes)的“政府创造有效需求”的政策被认为消弭大恐慌之后,政府主导经济成为主流,于是“经济国家主义”复活,以“新重商主义”弥漫全球。争权夺利、尔虞我诈的国际经济谈判司空见惯,自由贸易受到抹黑、讪笑。2008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克鲁曼(P. Krugman)刚出道时,由其“国际贸易”专业领域立场,大力针砭“经济国家主义”,对麻省理工学院的经济学家佘罗(L. Thurow)大力挞伐。佘罗在1992年春出版的《世纪之争》(Head to Head)一书畅销全球,被克鲁曼认为与该书副标题“一场即将来临的经济战争”密切相关。该书并获得当时的美国总统柯林顿及许多有影响力人士的支持,可见“经济战争”、“国与国之间的经济战争”普受认同。

虽如克鲁曼所言,对训练有素的经济学家来说,把国际贸易当作与军事敌对相似的战争观点,听起来是非常奇怪的,但我们必须承认,现实世界是有许多贸易冲突和“策略性贸易政策”的事实。这也是各国政府决策者、商业领袖,以及有影响力的知识份子之看法,也就是这些地位关系重要人士抱持“贸易是类似军事战争”的观点,他们基于自身的利益,对于“竞争是互利的道理”故意无视或全然无知,于是“商战”不但在舆论上居绝对优势而流行,也表现在竞逐“国家竞争力”上,致使“贸易保护”成为常态。其实,这也正是重商主义和新重商主义者的论点及主张,是亚当・史密斯反对、甚至要破除的。

就在新重商主义弥漫之际,1980年代美国总统雷根曾努力拨乱反正,提出“公平贸易”主张,并逐渐向自由贸易趋近,到1995年“世界贸易组织”(WTO)出现,可说进展顺利。不过,到2001年中共中国加入WTO之后,形势丕变,中共的“红色党国资本主义”比新重商主义更具侵略性,其政府主导力更强更广,而“假恶斗”邪恶技巧的发挥,掀起“经济侵略”,到2016年连美国都快被并吞。

幸好川普上台,揭开中共的伎俩,以“重振美国、重创中国、重建世界”为职志,利用“关税”这项武器与中共进行贸易战。“以恶制恶”、“以战止战”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逼迫中共进行“结构改革”,终极目标是拉中共下台,让中国政治自由,进而建立民主法治社会。

美中贸易战进展到今天,已出现瓶颈,中共一方的进退两难是关键,而川普则不可能退缩,看来是有得磨了!

责任编辑:朱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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