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浮宫达芬奇展展示绘画对其人生的意义

达芬奇——捕捉神性光辉

卢浮宫的达芬奇展,纪念这位意大利画家逝世500周年。(David Vives/ The Epoch T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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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0年02月28日讯】(英文大纪元记者DAVID VIVES/MICHAL BLEIBTREU NEEMAN 法国巴黎采访报导/陈遇翻译)约翰福音告诉我们,使徒多马(Thomas)不相信耶稣复活,除非让他亲眼看到并抚摸耶稣的伤口。耶稣真的就邀请多马亲自来探望他,但跟他说(根据新钦定版圣经,New King James version):“多马,你因看见了我才信;那没有看见就信的人有福了。”

意大利著名的雕刻家安德烈·德尔·委罗基奥(Andrea del Verrochio)花了16年的时间雕塑的铜像作品《基督与圣多马》表现了这个场景。多马几乎是微笑的,很高兴能够再次看到基督;一只手犹豫着想要寻找救世主的伤痕,却瞬间冻结在那一个动作,因为多马此时发现是自己多疑。

耶稣
安德烈·德尔·委罗基奥的雕塑作品《基督与圣多马》(Christ and St. Thomas),1467–1483。青铜,意大利佛罗伦斯“圣弥额尔教堂博物馆”。(David Vives/大纪元)

1467年,委罗基奥开始雕塑这座铜像的同一年,他的工作室收了一位新学生。他年仅17岁,不过从他父亲提供的作品来看,他很有前途;这位年轻人似乎注定要来当画家的。

自此,每天在工作室中面对面望着内心纠结的多马铜像,这位学生看到了、相信了,并且理解了。他的名字就是列奥纳多·达·芬奇(一译达文西,Leonardo da Vinci)。

列奥纳多·达·芬奇的作品《女子头像》(La Scapiliata),1500–1510。油彩,画布,25 x 21 公分,意大利“帕尔马国家美术馆”。(David Vives/大纪元)

和其他学生一样,达芬奇多在第一年除了帮忙清洗外,完全没有碰上半只刷具。在绘画上,他受到老师的技巧所启发。传说达芬奇曾负责画《耶稣受洗图》画布上的一个天使,那个天使实在太美,以至于委罗基奥在看到他的年轻学生超越了自己后,从此再也没拿起画笔过。

臻求完美

达芬奇总是吸引大量焦点。卢浮宫达芬奇展的策展人路易斯·弗兰克(Louis Frank)表示,有关达芬奇的著作数量实在“非常惊人”。而策展人的投入也同样令人印象深刻。

卢浮宫策展人路易斯·弗兰克和文森特·德利奥凡(Vincent Delieuvin)花了超过10年的时间,就为了准备这位意大利天才的展览。两位策展人变身为外交官,向伊丽莎白女王请求“温莎皇家收藏”(Windsor Royal Collection)画作的许可,从威尼斯的学院美术馆借出《维特鲁威人》(The Vitruvian Man)(甚至在对方极不情愿之下),再从俄罗斯圣彼得堡的艾尔米塔什博物馆借出《柏诺瓦的圣母》(Benois Madonna)。

达芬奇
卢浮宫达芬奇展策展人路易斯·弗兰克。(David Vives/大纪元)

从工业时代他的飞行器草图令当时人大吃一惊,再到电影《达芬奇密码》(The Da Vinci Code)探索了这位大师的秘密(像是镜像反写文字),数百年来,达芬奇已成为传奇。这位佛罗伦斯画家的名气赋予他一股神秘的气息,以及大量丰富的文学作品。

最后,卢浮宫终于成功收集到140件他的作品,包含大量的素描本和草图。不过,在众多媒材之中,似乎还是绘画是最为突出的。

“我们今天回头看达芬奇,好像他在一座了不起的科学探索迷宫中迷失了,但绘画仍然是他生命的中心。这是他最重要的志业。对他来说,这已经升华到科学的境界了。他甚至用‘神的科学’(divine science)一词来形容它。”弗兰克解释道。

达芬奇
列奥纳多·达·芬奇的作品《圣母子与圣安妮》(Virgin and Child With Saint Anne),1503。油彩,画布, 168 x 112 公分,法国巴黎卢浮宫。(Public Domain)

他接着说,“有些人认为达芬奇不喜欢画画,因为他画的非常少。但这是错的。他的一生,都在从事绘画工作,而且有些还从未完成。”在达芬奇的绘画专书《绘画论》(亦称乌尔比诺手稿,Codex Urbinas)中,并未特别提及基督教信仰。但是,就如同时期的许多人一样,神性的本质对他具有极其特殊的意义。就好像是绘画让他能够达到并接触到比人类还更崇高的目标。在《绘画论》中,达芬奇写了这么一段话,“神性,作为绘画的科学,将画家的心灵彻底转化成一个近似于神性的心境。”

神的光彩

彩绘玻璃可说是12世纪哥德式大教堂的核心灵魂。运用彩绘玻璃将自然光转换成如神的光彩穿透教堂,以此为信徒们所见证并指导他们。

在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画家们的气势无法挡,他们的作品超越了过往的一切。尽管当时在意大利之外还有许多其它学派,例如佛兰德学派(Flemish School),却唯有意大利人看到了用绘画来表现光的潜力。画家们着重表现神的光彩启发了彩绘玻璃的创作。大教堂的工匠们跟意大利画家一起工作,目标是要让观画的人能够实际看到神圣之光。

许多种技巧出现了,像是后来经由卡拉瓦乔(Caravaggio)发扬光大的明暗对比法(chiaroscuro)。不过,最终的目标总是围绕在展现神的光彩。

同时,达芬奇也发明了他著名的晕涂法(sfumato,从“smoke”这个字衍伸而来),即为一种柔化轮廓,并且将主要描写人物的色彩和光线加强的视觉效果。

在2010年,有学者用一种叫做X射线萤光光谱的技术(X-ray fluorescence spectrometry),揭开了达芬奇技法的秘密。

达芬奇
列奥纳多·达·芬奇的作品《岩间圣母》(Virgin of the Rocks),1483–1494。油彩,画板(描摹至画布), 199 x 122 公分,法国巴黎卢浮宫。(Public Domain)
达芬奇
《岩间圣母》(Virgin of the Rocks)红外线反射映像,C2RMF/Elsa Lambert(David Vives/大纪元)

他们真的找到了答案。在完成塑造之后,达芬奇会加上一些透明的釉料。为了达到透明感的视觉效果,艺术家可以叠加不同的釉料层。这些不同层层累积的结果会产生一种非常轻薄的效果。在达芬奇的晕涂法中,研究员发现很多微小的涂层彼此重叠其上,厚度皆介于1至2微米,他们实在薄得无法想像。

“这种效果产生一种神秘的美感,非常的柔和。我们看到的不是艺术家手中调色盘里各种颜色直接混和的结果,而是无数层釉料加总在一起的颜色。”根据当天出席展览的艺术学者阿尔诺·胡(Arnaud Hu)解释道。这难以捉摸的光线无疑地强化了人物的表现和场景的美感。

达芬奇
列奥纳多·达·芬奇和他的学徒共同完成的作品,《圣母像》(Madonna of the Yarnwinder),1500–1510。油彩,画板(描摹至画布), 50.2 x 34.6 公分,私人收藏,美国(David Vives/大纪元)

弗兰克表示,达芬奇学会了如何在运动中捕捉生命的本质,也就是人的思想和内心最深处情感之间的矛盾,就如他的老师的作品《基督与圣多马》。圣多马身体的位置暗示了一股深深的冲动,一股想走上前去向耶稣问好的冲动,但是他的手却好像在迟疑。从不同角度来看,很难说多马到底是在笑,还是在想着其它的事,因为他正在被自己内心的质疑挑战着。

“在宗教绘画的时代背景下,达芬奇努力探索着更深刻的意义。在圣母玛利亚看到耶稣和羔羊玩耍,代表着他将要牺牲和他最终的使命时,她的内心是什么感受?她的微笑是喜悦同时也是悲伤的。她试图阻止他,但她知道这只羊是他最终的使命。”弗兰克解释说。

当达芬奇应弗朗西斯一世国王(King Francis I)的邀请前往法国时(他在此度过生命最后的三年),他随身带了三幅画作:《蒙娜丽莎》(Mona Lisa)、《圣母子与圣安妮》(The Virgin and Child With Saint Anne)和《施洗约翰》(Saint John the Baptist)。这是三幅未完成的画,他试图在他最后的时光里完成它,并且或许,理解它。

原文Leonardo da Vinci: Capturing Divine Light 刊登于英文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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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茉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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