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专栏】证据、选举舞弊和左派恶行概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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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0年12月04日讯】(英文大纪元专栏作家Harley Price撰文/文蕴编译)你是否已知道川普(特朗普)竞选团队对选举舞弊的指控“证据不足”;根本没有“证据”支持指控吗?你现在肯定应该知道了,因为这一直是被有礼仪感的大肆宣扬,被主流媒体(包括福克斯新闻,其黄金时段的主播现在众所周知如同抛弃沉船的老鼠)每天至少重复一千次。

顺便说一句,亨特·拜登的电子邮件也“没有证据”(俄罗斯的又一次造谣活动),拜登家族的影响力——兜售致富计划也“没有证据”;哎,根本没有证据表明亨特·拜登存在。

自由派媒体可笑地称赞自己的“强硬的调查性新闻”和“向权力说真话”的天职,但每当真相不利于民主党人获得或保住权力时,他们显然就像美杜莎的无奈受害者一样哑口无言。

四年前,当总统断言自己被克林顿·奥巴马的警察机构“监视”时,媒体将其视为川普的又一惯用伎俩;即使在民主党政变企图的所有香蕉共和国(注:通指政治及民主不稳定的政府,特别是那些贪污横行和强大外国势力介入的国家之贬称)的阴谋都被揭露和证明之后,他们仍然坚持自己的说法(尽管长达四年的“通俄”调查确实“没有证据”)。

另一方面,显然有很多证据表明,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布雷特·卡瓦诺(Brett Kavanaugh)在某年某月某日,在美国大陆某地参加了一个派对,大约,哦,大约,不管你是否相信,30年前。

主流媒体在面对左派公然犯错时的不可知论,现在已经是一个古老的传统,可以追溯到沃尔特·杜兰蒂(Walter Duranty,注:美国记者,1922—1936年担任《纽约时报》莫斯科分社社长)在《纽约时报》上的反复声明,即在斯大林同志的天堂统治期间,“没有证据”证明持不同政见者被送往古拉格。如果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和《纽约时报》在罗马古代存在,他们就不会发现喀提林(Catiline,约前108年—前62年,罗马的政治家,曾密谋发动政变,推翻罗马元老院的统治,事败后出逃,后战死)阴谋、戴克里先对基督徒的迫害或希律对无辜者的屠杀的证据。

关于选举舞弊的问题,你肯定听说过另一种古老的套路,这种老套路在具有独立思想的媒体群体中广为流传:政治腐败是普遍存在的,两党至少偶尔会有腐败行为——这又是一种巧妙的、听起来玩世不恭的“道德对等”(moral equivalency,注:否认在冲突中或者在双方的行动或战术中可以对双方进行道德比较)的表达方式,希望每个上流社会的人都能同意这种说法。

当然,很明显,据说选举舞弊对民主党来说,不仅仅是“偶尔”的事。(如果有人愿意查阅法庭记录的话,他们有很长的历史。)在任何情况下,当左派分子为了获得和维持权力而撒谎和作弊,把法治当作资产阶级的返祖现象(atavism),并审查或把他们的政治对手送进监狱时,这几乎不是一种反常现象。这就是共产主义的辩护人过去对苏联的评价,他们认为苏联是对最初的社会主义思想的正宗的、人道的和仁慈的本质的歪曲,而这种思想(他们继续说)从来没有在任何地方得到过重新确认。

但是,“证据”已确凿,左派意识形态本质上是恶性的,因为它的根基是一种畸形的傲慢,根据这种傲慢,国家(必然是指夺取了政府控制权及其武力垄断权的少数人)比你更清楚,或者说更知道我们应该如何生活,我们的社会应该如何组织,它有理由动用它所掌握的全部力量来迫使其臣民接受它的高超智慧。

我在这里所描述的,不仅仅是上个世纪那些名誉扫地、被废弃的极权专制(苏联、毛泽东时代的中国、红色高棉统治下的柬埔寨等)。我所描述的是一种常年腐败的道德倾向——“虚荣”和“权力欲”这两个古老的词似乎仍然适用——这种态度在道德上和知识上的自以为是,它认为使用一切必要的手段,不管是合法的还是非法的,以实现和实施其开明的愿景,不仅是可以原谅的,而且在道德上也是必须的。

难道我们还没有看到这种犯罪态度的毒果在这里和在美国的进步圈子里所起的作用吗?

·  奥巴马政府及其忠于政府的所谓独立机构,推翻一位正式当选的总统,因为他的观点,正如进步的正统派的审问者所判断的那样,是倒退的和“令人遗憾的”。

·  通过毛泽东主义对非主流思想者的羞辱、开除、排斥等手段,对异端思想进行暴力(虽然在媒体和学界,暴力已无必要)压制。

·  在民主党控制的城市发生的骚乱,得到了民主党议员的纵容,实际上也受到了民主党言论的煽动,在这些骚乱中,手无寸铁的居民和企业主(其中许多是黑人和拉美裔)遭到纵火和爆炸、残害和杀害,他们的生计被摧毁,这些暴行被作为“种族正义”事业中的英雄行为而被鼓吹和颂扬。

·  以暴力或经济受损来进行威胁,成功地恐吓了原本正常和理性的公民和公司,为上述行为开脱和支持。

·  受害者的崇拜,在道德上和心理上是有毒的,长期以来一直是民主党人纲领中的基本板块,尽管它只煽动仇恨、自我宽恕、依赖性,以及由此产生的一连串的社会病态,这些不可避免地破坏了其受众受害者群体的生活。

·  在女权主义抽象的支撑下,谋杀婴儿。

·  基于“相信妇女”的女权主义对男子进行法外定罪。

·  近代LGBT真理部对基督徒的迫害。

当然,我们还可以继续讨论下去。无论如何,基于诚实的品质,我们不再逃避这样一个显而易见的结论:一种意识形态对古老的法律和正义原则造成如此大规模的屠杀,所有这些都是为了权力,并在虚荣的幻想下,认为它最了解情况。这是邪恶的,是社会进程的完全止步,而那些把它强加给我们其他人的人,在这种意识形态的毁灭生涯的现阶段,很难说是无知的。

右派不也是一样吗?当它为他们服务时,扭曲规则吗?如果说许多自认为是“右派”的政客是恶意的,那就是老生常谈了——就像对所有政治哲学平心而论地归结为善恶一样。但在我所熟悉的所有这些案例中,背叛他们的是他们对保守原则的背离——通常是屈服于自由主义者的诱惑而与之交好。

因此,将保守主义与共和主义或任何其它名义上的保守党派混为一谈是很肤浅的。据我所知,在这个节骨眼上,没有任何一个政党还能堂堂正正地自称“保守”。

但只要挂名“保守”的政治家们致力于捍卫传统的保守主义原则(尽可能小的政府,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以权利而非强权统治,保障公共安全,保护和促进思想、言论、结社和宗教信仰的自由,维护“可憎”的多数人自古以来约定俗成的传统和道德规范),为这些原则服务,我看不出有什么违反法律或道德规则的可能性。

原文‘Evidence,’ Election Fraud, and Leftist Malfeasance, in General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作者简介:

哈雷‧普莱斯(Harley Price)曾在多伦多大学,多伦多大学进修学院和廷代尔大学教授宗教,哲学,文学和历史。

本文表达的是作者的观点,不一定反映《大纪元时报》的观点。

责任编辑:高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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