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冰毒的主要生产地 村委书记成毒品教父

美国智库:控制来自中国的毒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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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0年08月28日讯】(大纪元记者蔡溶纽约报导)美国已深陷阿片类药物滥用危机,为何占世界人口总数5%的美国人消费了全球80%的阿片类药物?而中国这个化学制剂出口大国却自称“在控制芬太尼滥用方面走在世界前列”?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美国智库:控制来自中国的毒品(上)

俗称“冰毒”的毒品。
俗称“冰毒”的毒品。(DEA缉毒署提供)

国际社会与中共合作禁毒的过程中有什么教训?布鲁金斯学会研究员Vanda Felbab-Brown所写的《芬太尼和地缘政治:控制来自中国的毒品》为了寻找答案,研究了中国在禁毒和两个监管领域——走私野生动植物和香烟的近期执法历史,发现澳中合作制止中国走私毒品到澳洲的案例特别有启发性。

中国的非法冰毒生产

在21世纪初期,中国南部沿海地区成为非法冰毒的主要生产地,所产冰毒主要供给澳大利亚。与芬太尼一样,冰毒很容易大规模生产,其前体药物在中国可以合法买到,大多数来自中国的冰毒藏在运往澳洲的合法货物中,或者通过邮寄走私到澳大利亚。

报告说,然而中共政府对抑制中国的冰毒生产兴趣不大,因为非法经济在贫困地区创造了就业机会,并在中国境外滋养了药物滥用。二十多年来,中国的冰毒市场一直分叉。在中国非法生产的高质量冰毒被运往澳大利亚,据说侵蚀了1/4的澳洲人口。而中国自身不断增长的冰毒需求,则由缅甸生产供给,通常与中国少数民族或缅甸军队有联系。

几年来,澳大利亚政府“徒劳地”劝说中国禁毒。报告说,这是因为中共官员否认中国是冰毒的来源地,即便联合国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UNODC)说,东南亚截获的一半冰毒都来自中国,中共也不承认。不过,澳洲联邦警察(AFP)早在1999年便在北京正式设立了办事处,远远领先于西方的其它执法同行。

欧洲的“国际危机组织”(International Crisis Group)去年1月也发布了一份报告说,缅甸冰毒泛滥,在中国境内生产的化学品是制造冰毒的重要成分,呼吁中国阻止前体化合物跨境进入缅甸,而不是为这些化学品的走私活动大开绿灯。

村委书记成“冰毒教父”

慢慢地,中澳开始合作禁毒。2013年12月29日,广东警方出动三千余名警力,动用直升机和边防快艇,将博社村团团包围。当时,在这个一万多人的村庄中,村民正在“冰毒教父”、村委书记蔡东家为首的老板的监督下,在冰毒工厂或自己的房子里制造冰毒,有孩子经常被送去做冰毒生意。

报告说,政府和村级中共官员受贿,保护了非法冰毒生产。此次突击行动缴获冰毒3吨,在澳大利亚的市场价值为27亿澳元;此外还有150吨前体化学品,并逮捕了村委书记在内的182人。此后当地经济几乎瘫痪,村委书记正在修建的别墅成了烂尾楼。村民说,该别墅门廊一根大理石就价值三十多万人民币。原先制毒带来的环境污染难以在短期内转变,企业关门,年轻人离开村庄,剩下的妇孺老人有时一天的收入只有4美元。

几个月后,广东警方又突袭了广东陆丰另一个冰毒基地,当时中国1/3的冰毒产量来自陆丰地区。就如同在博社村一样,大多数参加制毒的是穷人和失业者。然后由中国大陆和香港的贩毒集团组织国际走私活动。

中共政府扫毒的动力

报告说,中共政府扩大扫毒的关键动力是,中国的冰毒走私和生产者开始满足上海这种繁华都市日益增长的冰毒需求。根据中国禁毒委员会(NNCC)的资讯,中国的冰毒使用人数在2010年之后激增,到2019年,冰毒成为中国危害人数最多的毒品。根据NNCC的数据,中国有记录的吸毒者有260万人,但非官方评估为至少1,400万人。

2015年11月由澳洲联邦警方、中国国家禁毒委员会共同成立了“火焰”缉毒队。报告说,习近平在2012年上台后,希望通过中澳执法合作达成引渡条约的签署,因为澳洲方面需要北京的帮助来压制冰毒流通,而中国需要引渡条约让外逃贪官“无处可藏”。不过双方前所未有的合作并没有平息澳洲方面对合约的质疑,澳洲政府继续关注中国广泛的侵犯人权行为,担心被引渡者会遭受酷刑、不人道待遇以及死刑。

贩毒头目多出自中国

澳中合作禁毒后,澳洲又出现了新的冰毒供应来源——缅甸,缅甸已经为中国市场生产冰毒二十多年。这时中国能提供的帮助变弱,尽管一些主要的贩毒头目是中国人。例如一名叫谢志乐(Tse Chi Lop,音译)的国际大毒枭就出生在广东。

谢志乐的“Sam Gor(粤语:三哥)”集团被认为是占主导地位的东亚有组织犯罪集团,通过东南亚、澳大利亚和南太平洋地区走私毒品,控制着该地区冰毒批发市场的40%~70%,年收入在80亿至180亿美元之间。位于缅甸掸邦等与中国接壤地区的贩毒头目也是中国人。

报告指出,即使毒品问题在中国日益泛滥、中国贩毒头目位居全球毒品梯队的顶端,也没能推动中共政府尝试以任何方式抑制缅甸的冰毒生产。报告作者说,中国的地缘战略、经济和边界稳定利益超过了其对公共卫生的考虑。

总而言之,报告认为中澳合作禁毒是多种因素促成的,包括中国试图将美国的亲密盟友澳大利亚作为关键经济伙伴,并鼓励澳大利亚不要和华盛顿站在一起严重反对中国。

中共否认其对毒品泛滥的责任

报告作者也审查了中国对卷烟法规的执行。虽然这不涉及芬太尼或冰毒,但它仍然涉及中国对全球国际贸易烟草制度的遵守和北京签署的世界卫生组织条约。报告认为,烟草部分的执法也揭示了既得利益者忽视法规的趋势。报告说,2018年被美国财政部列入全球头号毒贩名单亦成为首批遭受制裁的芬太尼毒贩张健和严小兵,仍在中国逍遥法外。此外,中共当局一贯否认其应对毒品泛滥负责,认为从中国到美国的阿片类药物“极为有限”,对国内外的任何批评超敏感,一直试图将芬太尼过量问题归咎于美国,认为美国对芬太尼的需求是问题的根源,而不是在中国不受约束的芬太尼生产或执法不足。

毒品可以在一个国家生产,出口到另一个国家,其收益可以在第三个国家洗钱。因此解决世界毒品问题需要有效的国际合作。报告说,中国已经对打击此类犯罪表现出兴趣不大。例如,墨西哥政府曾游说中国停止贩运芬太尼和前体到墨西哥,但中国官员称那是其它国家自己的毒品问题。同样,奥巴马政府时期,美国和墨西哥都无法说服中国打击从中国运往墨西哥的大量前体毒品,从而助长了冰毒在美国和墨西哥的泛滥,它造成的影响是毁灭性的。

止痛药救人变害人

为什么美国人会消费如此多的阿片类药物?印地安那大学—普渡大学韦恩堡分校的心理学副教授迪金文泰(Jeannie D. DiClementi)曾在英文大纪元时报上发表文章说,在近五十年来,吸毒的瘾君子群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这变化和医疗政策有关。

在很大程度上,这种现象和美国医生如何处理疼痛的做法有关。20世纪60年代以前,大家没有把疼痛当作很重要的事情。90年代开始,研究人员和临床医生都提倡积极治疗疼痛。为免除疼痛,使用镇痛药就成了人们的首选,限制相应减少,医生被鼓励“更充分地免除病人的痛苦”。阿片类镇痛药的销售量自然水涨船高。随即出现了过量服用的问题。

可以说,走到今天这地步,美国监管机构、医疗界、药厂都负有责任。因此这两年来美国有大量个人和政府的诉讼,指责药厂在推销止痛药时使用了欺骗性营销手段,隐瞒了这些药物的长期成瘾副作用,这和90年代末美国烟草行业面临的大量诉讼有些类似。

华尔街日报8月18日报导,美国各州在阿片类药物诉讼中向药厂寻求264亿美元赔偿,旨在追究一些公司对普遍存在的药物成瘾的责任。据说,目前的谈判涉及McKesson Co.(MCK)、AmerisourceBergen Co.(ABC)和康德乐公司(Cardinal Health Inc., CAH),这三家公司合计分销了美国的大多数药品,另外还涉及生产部分阿片类止痛药的强生公司。

报告建议:继续制裁和起诉中国毒枭

芬太尼的滥用情况则有所不同。大部分被滥用的芬太尼来源于非法合成,而不是医疗机构。那么,中国是否等到中国社会也出现大规模毒品泛滥危机后,才会采取更有效的政策打击非法生产和毒品贩运呢?布鲁金斯学会研究员Vanda Felbab-Brown的报告认为,审查中国几十年来对致命烟草业的温和监管可知,北京仍可能系统性地将既得利益的经济目标置于公共卫生之前。

报告最后建议,美国应继续制裁和起诉中国人非法走私芬太尼,随着时间的推移,合成毒品的非法生产或蔓延到许多其它地区,带来更多挑战。

8月25日,美国财政部指控中国化学家兼化学供应商张涛涛(Taotao Zhang)和一家香港公司将芬太尼非法贩运到美国,并对他们实施制裁,张涛涛是该公司的董事。这是最新一起美方制裁或起诉中国人非法走私芬太尼的案件。◇#

责任编辑:李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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