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专栏】批判理论给社会带来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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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0年09月13日讯】(英文大纪元时报专栏作家Michael Walsh 撰文/原泉编译)目前在我们国家肆虐的暴力和仇恨从何而来?对于我们这些半个世纪以来一直关注左派噱头的人来说,答案是非常明确的:来自德国,通过美国的教育体系。

当你被培养成憎恨你的国家,认为这个国家在历史上是不合法的,引用前总统巴拉克‧奥巴马的话,急需“根本性变革”,那么,在一个相对国际和平的时代,没有什么道德运动比它的毁灭性更崇高更重要。因为,按照美国左派的摩尼教(Manichean)的逻辑,完美的事物必须永远且处处是善的敌人。

这个不人道的谎言的源头是法兰克福学派,这是一群来自纳粹德国的马克思主义教授难民,在共产党被德国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的左派同仁打败后,他们在哥伦比亚大学建立了一个安全的滩头阵地,他们将一些东西移植到了那里,并起了一个无聊的名字法兰克福社会研究所(Institute for Social Research),在那里发展了他们的“批判理论”学说,并向全国的教育机构传播。

正如我在2015年出版的《魔鬼的欢乐宫》(The Devil’s Pleasure Palace)一书中所写的那样,这本书是对法兰克福学派以及他们对国家造成的浩劫进行的哲学审视,而这个国家给他们提供了一个远离希特勒和纳粹迫害的安全港湾。批判理论认为,没有一个公认的文明信条不应受到质疑或攻击(“质疑权威”的口号起源于法兰克福学派)。

“我们的文化图腾、过时的观点和禁忌被宣布为要么是完全武断的,要么是很久以前的‘阴谋’的结果,从古至今都在坚定不移地维持着。批判理论是撒旦主义的精髓﹐以其最纯粹的形式,也就是最恶毒的形式:为了反叛而反叛,反叛一个已经存在很久的既定秩序,而且除了毁灭之外,对未来没有更大的希望。”

我们今天在波特兰、基诺沙、西雅图和其它地方的大街上看到的景象就是批判理论的实践:批判理论不仅限于那些脾气暴躁的老虚无主义者,还有一些性变态者,他们堕落的灵魂中带有奇爱博士(Dr. Strangelove)的腔调和共产主义的恶毒,批判理论已经成为主流。

一个接一个,美国过去的支柱和我们的《宪法》——启蒙运动的精华思想正在被推翻,这不是为了象征性地纠正任何真实或想像的错误,而是为了毁灭本身。根据法兰克福学派的教条,这就是整个问题的关键。

对一无所知的保守派经常问的问题——他们打算用什么来取代西方文明呢?答案是:什么都没有。

因此,批判理论只是复仇式无政府状态的另一个名称,在民主党,它找到了理想的政治表达工具。这一过程始于20世纪60年代,当时最著名的法兰克福学派代表人物之一赫伯特‧马尔库塞(Herbert Marcuse)成为美国大学激进组织——“私生子”的导师,宣扬他的“压制性宽容”学说,对该学说最好的解释是“对我宽容,但对你不宽容”。

或者,用马尔库塞自己的话说:“这意味着,不应该阻断有颠覆性的多数人发展的途径,如果这些途径被有组织的镇压和灌输所阻断,重新开放可能需要采取明显的不民主手段,这些手段包括不容忍那些鼓吹侵略政策、军备、沙文主义、基于种族和宗教的歧视,或者那些反对扩大公共服务、社会保障、医疗服务等的团体和运动的言论和集会。那么,解放容忍就意味着对右派运动的不容忍和对左派运动的容忍。”

有组织的无政府主义

在这之前,美国经历过有组织的无政府状态时期,这种矛盾的说法只是表面上的矛盾,在那段时期,偶像和信条被粉碎,杰出的领导人被暗杀。

例如,上世纪之交,一股暗杀浪潮席卷欧美,奥地利伊莉莎白皇后、意大利国王翁贝托一世(King Umberto I )和美国总统威廉‧麦金利( William McKinley)遇刺身亡,这些谋杀发生在三年之内。1901年麦金利被利昂‧乔戈什(Leon Czolgosz)枪杀,这使1864年开始的国际工人协会(InternationalWorkingmensAssociation)的无法无天达到顶峰,该组织接纳了社会主义者、共产主义者(马克思是创始成员)、工会主义者和无政府主义者,用今天的说法,即社会正义斗士。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时期几乎就是美国历史上最黑暗的时期之一,它见证了南部民主党人暗杀亚伯拉罕‧林肯(Abraham Lincoln﹐第十六任美国总统)、性邪教疯子谋杀詹姆斯‧加菲尔德(James Garfield﹐第20任美国总统)和反宗教无政府主义者暗杀麦金利。换句话说,前六位共和党总统中有三位是被他们的政治或社会对手杀害的。

就连唯一倒在枪口下的民主党籍总统约翰‧肯尼迪(John F. Kennedy),也是被一个自称是马克思主义者、叛逃到苏联的人枪杀的。

无政府主义通过对萨科(Sacco)和范泽蒂( Vanzetti)的审判﹐继续肆虐着这个国家,这两名意大利移民在1921年被判定犯有谋杀罪,他们参与马萨诸塞州的一次武装抢劫﹐判决也许有误。一直到20世纪50年代,被称为“疯狂炸弹客”的乔治‧梅特斯基(George Metesky),从1940年到1956年,他以一连串的爆炸案恐吓纽约市,他四处投放炸弹﹐比如大中央火车站、梅西百货和史坦顿岛渡轮码头等地。

梅特斯基是美国电力公司巨头——爱迪生联合电力公司(Consolidated Edison)的一名工程师,他因工伤致残﹐开始时并未对公司怀有怨恨﹐但当他被东家解雇﹐并被驳回伤残索赔后﹐从1931年开始对雇主、社会感到愤怒。

黑人命也是命

现在,无政府主义者又以新马克思主义的“黑人命也是命”运动的形式回归了,该运动与拯救黑人生命没有什么关系(例如,参见芝加哥骇人听闻的谋杀率,这在左派中没有引起注意),而与时髦的革命事业有关。

“我们遵循这样一个事实,即所有黑人的生命都是命,无论实际的或感知到的性取向、性别身份、性别表达、经济地位、能力、残疾、宗教信仰或不信仰、移民身份或所在地”,该运动宣言中写道。

“我们打破西方规定的核心家庭结构要求,以大家庭和村庄的形式相互支持,共同照顾彼此﹐使母亲、父母和孩子感到舒适,特别是我们的孩子。我们培养一个倡导酷儿的网络(queer﹐酷儿就是知道自己性取向不是单纯一种,没法区分女同、男同、双性恋和跨性别恋的笼统称呼)﹐我们在彼此的交往中体现和实践正义、解放与和平。”

同他们一起的还有懦弱无能的安提法,他们大多是背着背包和滑板的娘炮男孩,他们最喜欢的作战方法是成群结队地袭击孤独的受害者,砸碎玻璃窗并纵火焚烧车行。

他们是德国魏玛共产主义者和社会民主党联盟“反法西斯主义运动”(英语:Antifascist Action,简称Antifa安提法)的直系后裔,当年该组织在街头与国家社会主义者的褐衫军作战。你可能没有注意到它们的相似之处,美国安提法组织的标志实际上与他们的德国前辈使用的完全相同。

简而言之,我们可以从法兰克福学派在德国的起源和移植到美国,到60年代,再到我们自己的时代,画出一条直线。在我的同事兼出版商罗杰‧金博尔(Roger Kimball)所描述的左派“长征”过程中(这个词来源于中国蒋介石国民党军队和毛共内战期间﹐1934年毛的军队大撤退和重组),美国左派的暴力革命企图,如1968年,现在正在被最大程度地实现。

鼓励暴力

其结果是死亡和破坏的规模是我们自60年代末以来从未见过的。民主党的政客们默默地甚至公开地鼓励这种行为,这是国家的耻辱。

“我告诉你们,这是一场运动,”民主党副总统候选人、参议员卡玛拉‧哈里斯(Kamala Harris)几个月前说。“他们不会在11月选举日之前停止,也不会在选举日之后停止。他们不会停止,也不应该停止,我们也不应该停止。”

如果这不是一个公开的威胁,那什么是呢。但是,投机取巧的哈里斯是民主党的最爱,她今年早些时候在赢得总统提名时惨遭失败,但现在准备立即接替步履蹒跚的乔‧拜登,如果他能在秋季获胜的话。哈里斯只是众多民主党政客中的一个,以“社会正义”的名义不负责任地和热情地煽动混乱,或者将混乱归咎于保守派,保守派总是应该坐下来,接受左派喜欢的任何东西。

但当“正义”这个词需要修饰词时,它就不再是正义了,就像马尔库塞的“压制性容忍”实际上是容忍一样。相反,这只是痛苦的政治失败者的浩劫,为了现存的罪行而对美国造成的破坏。它是一个德国哲学的舶来品,需要像1945年的国家社会主义一样彻底地予以否定。

原文Critical Theory Brings Chaos to Our Streets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作者简介:

迈克尔‧沃尔什(Michael Walsh)是The-Pipeline.org的编辑,也是《魔鬼的欢乐宫》(The Devil’s Pleasure Palace)和《炽热的天使》(The Fiery Angel)的作者,这两本书都由邂逅书局出版。他的最新著作《最后战役》(Last Stands)是一本关于从希腊到朝鲜战争的军事历史的文化研究,将于12月由圣马丁斯出版社出版。

本文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一定反映《大纪元时报》的观点。

责任编辑:高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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