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梦(37)

作者:老膑逊
Heaven

几十年的事实已证明,在中共统治下,追求所谓共产主义的天堂,原来是一场恶梦。(制图: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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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年6月和平停战协定被破坏,国共全面内战爆发,而一些侥幸逃进国统区的地富子女加入国民党还乡团,誓为父辈报仇。

兴龙乡土改结束,开过庆功大会后,为表示党关心农民生活,密切联系群众和农民心连心,在虞学芬团长带领下,全体土改干部在当地帮助农民割麦子。

一天他们干到上午10时,突然从四面八方传来抢声,大家非常紧张,虞学芬立即命土改工作团队员迅速转移。钱明、陈坚、阿林、丽珍和杨森等向东逃,其他队员向南和北逃,虞学芬逃晚了一步,还乡团已经进入田头,于是虞学芬应急赶快把农妇的毛巾包在自己头上,伪装成农妇模样低头割麦,企图蒙混过关。

这次带还乡团来反攻倒算的队长,是雷家桥地主雷仁德的儿子雷苗生,他父亲被马匹拖死后,他冒着生命危险,逃过群众的严密监督,逃进城参加还乡团,因为在第一次作战中勇敢和有文化而被任命为小队长。这次由他带队还乡算账,他先领着队伍在田头转了一圈,随即命士兵把低头割麦的虞团长和用马匹拖死他父亲的二个二流子抓起来。

在田头他大声对众人说:“冤有头债有主,众乡亲与我无冤无仇,世代和睦相处,我家有田出租收租,你们田少租田交租,这是数千年沿续下来天经地义的道理。你们受共产党煽动,出于无奈,分我家的土地房屋,斗争我父母,我不怪你们。”

雷苗生转过头对二个无懒说:“你们贪吃懒做,好逸恶劳把祖产吃光赌光卖光,跟着共产党掀风作浪,想吃天鹅肉,杀我父亲,血债要用血来还。”

一个无懒辩解说是共产党指挥我们杀的,雷苗生随手拔出手枪连开二抢。

雷苗生又对抓到的虞学芬说:“小小年纪,长得漂亮,干嘛要帮共产党干这伤天害理的事?”说着拔出匕首插进虞学芬的胸膛,并将她的乳房割下为父报仇雪恨。

还乡团走后,钱明、陈坚等干部回到兴龙乡,知道虞团长等人被杀害,个个打了个冷颤,心想好险,如不早逃恐怕也要和他们一样的下场。

新沂县工委得到虞学芬等人被杀害消息后,他们不但不难过却反而高兴,心想这是还乡团送给我们完成和超额完成征兵任务最好的礼物。于是县工委命在农村的全体土改干部,在全县内掀起保卫胜利成果的参军高潮。

工作队则以学习为名,把所在村的青年农民召集到乡里学习,这些青年不知是计,欢欢喜喜来到乡里,乡长把他们当成老爷,天天游玩聊天,吃着白面、馒头、米饭、猪肉,晚上还给看电影和县文工团演出的白毛女小二黑结婚等戏剧,把这些青年农民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到第四天,县里来人作形势报告时说,美帝国主义国民党反动派如何仇视劳动人民,他们发动内战企图夺回土改时农民得到的胜利成果,这次还乡团到兴龙乡反攻倒算,杀害土改干部和农民积极分子,所以我们要过好日子保卫胜利成果,必须参军打倒国民党反动派。

经过反复学习讨论,然后有人上台表决心,最后开大会,让安排好的积极分子带头,掀起报名参军高潮,报了名的胸前带上大红花。但各乡都有一些软硬不吃,不肯参军的人,于是工作组就组织已报名过的人三个帮一个,非要让他们报名不可,但收效不大。

后来共产党用了在井冈山陕北一带用过的绝招,他们把全乡还没有报名的青年集中在一起坐在炕上学习讨论,报过名的则在一旁帮助,另外叫人专门烧火炕,只要坐在炕上的人因炕太热,动一动屁股,旁边的积极分子就说他同意了,立即把他拉下炕来,给他戴上大红花。

像这样强拉硬扯的强迫青年农民参军办法,共产党却还说成是农民“自愿参军”,所以共产党把土改后农村的全部青年农民都拉去参军当炮灰了。任务完成共产党又命各村敲锣打鼓,用马匹把这些戴了大红花的青年接了回去送进兵营。

这时三里村有个叫崔元春的青年刚结婚没几天,因为他看过去这个村动员去参军的人不是死讯回来就是残废回家,这次被迫报名,他既离不开妻子更不肯去送死。

一天他借劈柴,有意忍痛将扣扳机食指砍下,但乡里坚决不让他留下,说道没有食指在部队里可做其他工作,还是强行把他送进部队,临行夫妻抱头大哭。

乡亲们看了想起了自已的儿子一进兵营,家里缺了劳力生活无着,自已好不容易把他养大成人,现在一去,必定是有去无还,这是最后一次的见面机会,所以整个村庄一片哭声,比死了爹娘还要凄惨。

陈坚等在一旁看到此景热泪盈眶,十分同情。共产党抢先在农村完成土改,赢得了农民,得到了大批兵员,因此在内战中打败国民党,为取得胜利打下基础。

一天区政委王杰对钱明、陈坚等人说现在全国形势大好,我军已开始大反攻,为配合大军打败国民党反动派,上级决定军分区出一个团, 县委命开元区的所有民兵上前线去配合协助,并动员该区的青壮年组成运输队和担架队支援前线,消灭盘踞在县城的一个团的国民党部队。

区委决定调杨森、陈坚和钱明带领全区民兵配合军分区和县大队作战,以培养锻炼民兵实战经验。阿林则带领运输队运送粮食给养武器弹药,丽珍带领担架救护伤患。“每人的任务都很艰巨光荣,这是党给你们的考验。”

经过几天偷偷准备,部队和民兵都已进入指定位置,运输队、担架队则潜伏在附近的农村待命。一天深夜共军利用人多优势, 把县城围得水泄不通。

清晨战斗在城东南的一座大桥前打响,共军以排为单位向大桥冲锋,企图一举夺下大桥,冲进城去,但遭到国军猛烈还击,死伤累累。国民党为集中力量,把桥东的部队撤到桥西,这时城西的县大队也向守军进攻,但均被击退,就这样来回打了好几天。

为能够把县城攻下,共军采用最残酷的人海战,他们驱赶整连的士兵向桥头冲锋,除了桥前堆满着共军士兵尸体一无所获,部队严重减员,每个连只剩下50来人了,这时他们就用来支援参战的民兵补充。

但攻来攻去,县城还是攻不下来,因为严重减员所以共军就出绝招,欺骗担架队员说,士兵们冲锋时中弹受伤,你们前去运回危险太大,为保护你们的生命,所以每个担架队员用一根八米长来的绳子,一头绑在士兵身上,一头牵在你们的手上,当前面的倒下,你们就可随手把他拽回来运走,这样没有危险。

就这样,农民在共军连骗带蒙的胁迫下,被绑上了人海战的战车。后来每当冲锋号一响,士兵们向前冲锋,他们就牵着担架队员一起冲。国民党部队在战场上从来没有看到过,有拿着竹竿向前冲锋送死的部队,大家都惊呆了。

指挥作战的长官向士兵们说这是共军的人海战,快用机枪扫射,决不能让他们冲到前沿阵地。结果是一批一批被共产党胁骗来,由爹娘养大的善良农民当了人肉炮灰,死在国军的前沿阵地上。

这时候杨森、陈坚接到命令,叫他们带200余名民兵从沿河绕道冲去岸上,夺取阵地。但杨森、陈坚、钱明刚上岸没冲几步,不慎跌入战壕,陈坚、钱明机灵,一翻身就逃,杨森却迟了一步被活捉。国民党军怕共军俘虏暴动,所以用钢丝穿进他们的锁骨,关进城中的一所中学内。

杨森在上海是小k,过惯舒适生活,哪吃得了这样的苦,因此垂头丧气,心情沉重后悔,后来他用钱买通看守,向父母写了封信,哀求父母花钱将他赎出。

他父亲杨安生接信后,又气又急,夫妻俩迅速来到江北,先找到钱明、陈坚等人商量如何救他儿子。大家想来想去一筹莫展,后来丽珍想起帮助他逃回上海的原和平军营长,现在担任守城的国民党团长严炳荣。丽珍说,为了营救战友,我冒险去找找他,请他帮忙。

第二天她化妆成一个阔小姐混进县城,找到了严炳荣,向他说明来意。严炳荣说,秦小姐你要我释放一个战俘,谈何容易,现在不是从前,我不能一个人说了算,上下左右都在看着我的一举一动,要冒很大风险,我得花钱买通他们。他伸了一个手指头说,至少要花100石米钱。

丽珍一听吓了一跳,她说,严团长,我要回去凑足了钱再来找你帮忙。丽珍告辞回去后,叫扬父迅速凑钱,说道时间拖晚,怕生变化难保性命。

杨安生原在上海开爿铁行,自内战爆发后生意清淡,家里哪有这么多的钱,但为了救儿子,只好连夜赶回上海把祖传经营了一辈子西藏北路铁行,货物门面全部变卖,凑足了100石米钱再换成金条,通过丽珍交给严团长。

严团长见到金光闪闪的黄金,心花怒放,立即以错捕为由将杨森释放。杨森为要抹掉这段不光彩的影响自已前程的历史,他不肯再回土改总团。

他父母见了从战俘营出来,枯黄消瘦走路东倒西歪,连说话都说不动的儿子,又惊又喜又气又恨。

杨安生和妻子、儿子杨森睡进一家小客栈,躺在床上越想越气,哪能入睡,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便开口道:“你这孽子,我们把辛辛苦苦省下来的钱供你上大学,希望你为国为民做番大事荣宗耀祖。可是你父母的好话不听,扁扁听信共产党的谎言,不好好读书,成天在外不是罢课,就是游行示威,快毕业宝塔结顶了,你不但不报效父母养育栽培之恩,反而不声不响,往江北一逃,去闹什么革命。你想想这几年你给家里找来多少麻烦和祸殃,如今为救你,弄得我铁行田产卖光,已一无所有。如果你今后还不放下屠刀,回头向善,仍跟共产党混在一起,看来我们两老只能吃西北风饿死街头了,如果我们早知你是讨债鬼这样的货色,我们就不该养你。”

杨森睡在床上,也心事重重,无法入睡,听着父母的骂,当他知道父母为救他性命,铁行田产都卖光,今后生活没有着落,很难过,他想自已没有在大学好好读书,学到一技之长,如今回到家里,父母的讽言讽语日子难过。

杨森想来想去,除了自已的命运和共产党绑在一起,已无路可走。突然他想到肖泽现在金泽县当县委书记,听说他的几个强盗同党也都在他那里鬼混,昔日我有恩于他,何不到他那里,求上一官半职混口饭吃。待续@*

责任编辑:苏筱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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