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雨堂主:救救中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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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1年01月15日讯】

一.

大陆中小学生自杀的现象,并非近期才引起社会关注。文化界“救救孩子”的呼声,至少20余年前已经响起,令人痛心的是,这一悲惨的现象至今仍在延续。2013年5月7日上海《新民晚报》上的一篇文章,标题为“学生写不完作业,自杀再敲警钟”。文章披露:“5月2日……南京溧水一名13岁男孩疑因作业未完成,上吊自杀。而当日中午11点多,南京燕子矶一名初三男生也跳楼身亡,原因是作业未完成。……4月26日晚上,南京有初一学生写下‘我不想做作业’的血书。……他留下的血书说,……希望爸爸妈妈上坟时多带一些百合花。……不久前的江西九江3名学生‘相约跳楼’,广东电白县3名学生‘相约喝农药’等,……”。文章愤而发问:“为什么校舍越来越豪华,教师待遇越来越好,”而中小学生自杀的悲剧却依然屡屡重演?

二.

2009年7月,贵州大学法学院李建军发表论文,标题为“青少年自杀低龄化的归因研究”。作者经调查分析后在论文中指出:我国每年自杀的中小学生约2,589人,平均每天自杀的中小学生至少有7人。中小学生自杀的方法,有跳楼、服毒、服农药、吞水银、自缢(含用红领巾自缢)、开煤气等。李建军的论文还表明,中小学生自杀的原因中,沉重的学习压力是首位。另据心理学家叶一舵的调查,大陆中小学生的心理问题已达严重程度,其中小学生心理问题检出率为21%;初中生为43.8%;高中生高达52%。事实上中小学生心理问题的形成,主要原因依然是学习压力。这一结论与李建军的研究分析存在某种暗合——即便中小学生存在因心理问题而自杀的现象,心理问题的根子还是在于学习压力太大。

其实谁都明白,在大陆小学生从七、八岁起,每晚必须完成学校布置的作业,通常要到夜晚10点左右。清晨6点,他们稚嫩的肩上又背负沉重的书包,匆匆赶往学校。他们如此疲于奔命,精神上还承受常人难以承受的压力。少年活泼生动的天性,年复一年地遭受粗暴的扼杀。此种学习的压力,其实是对儿童个性、心灵与精神的巨大摧残。无论是中小学生自杀的现状,还是中小学生心理健康的现状,都已表明如此学习的压力,是反人性、反人道主义的,也是与人类教育活动的初衷背道而驰的。一名语文老师或英文老师,动辄即可要求学生将每个生词或英文单词抄20遍、30遍;数学老师则用奥数题、教辅书上习题或《一课一练》中的习题,任意压在学生身上。读书,已成为“烦恼”、“厌倦”或“苦闷”的同意词,已成为高悬在大陆中小学生头上的一张利刃。

三.

大陆中小学生学习压力的源头在哪里?要想拯救大陆中小学生的生命,要想消除强加于中小学生头上的压力,必须找到这个源头。

2012年11月19日,诗人蓝蓝在微博上,向国家教育部,及全国人大科教文卫委员会发出一封信,信中披露了她向学校老师和校长所了解的事实,这些事实清晰地指出学生压力的源头。蓝蓝向教师提的问题是:“为什么要布置那么多的作业?”蓝蓝其实问的是:为什么要向学生施加压力?为什么要将学生朝绝路上逼?

教师的回答是:“升学率!因为你带的班,考试平均分要排名,升学率要排名。”通过与教师更深入沟通,蓝蓝发现对教师而言,还有更重要的关键词,那就是奖金、绩效工资、末位淘汰。奖金不用说,当然与学生考试平均分联系在一起;绩效工资是指工资与升学率挂钩,领导向你要升学率和考分,你向谁要?至于末位淘汰,那就意味着如果你的课平均考分排在年级最后,你就连饭碗也难保住了。

面对蓝蓝提的问题,校长的回答似乎也有难言之隐。校长的回答是:

教委一开会,以前是公开给学校排名,哪个学校升学率高,就排前头。现在不公开在会上宣读了,但表格在那里,一目了然。谁的升学率排最后,你当校长的自有领导双眼盯着你,看你怎么办?……别看我是一校之长,升学率上不去,拿下也就是一句话。

蓝蓝还不完全清楚,便插了一句:“总会有学校排在最后的。”校长立即把话接过去,说:

你这就幼稚了不是……这么跟你说吧!这个学区的考分高、升学率高,就是教委、教育局领导的政绩。……你还不明白?

原来如此!在中小学生的身上,不仅寄托着教师们对奖金与绩效工资的期望,更重要的是,还寄托着教育部门官员和校长们对政绩的期望。在他们“苦衷”的背后,隐藏着一个简单的逻辑:教师们为了奖金、绩效工资,校长们与教育部门官员为了自己的政绩,不惜以提高读书成绩的名义,对学生施加各种形式的压力。这是一种冠勉堂皇的冷暴力,一种可怕的冷暴力。对语言枯燥,习惯于照本宣科的教师而言,却是一种保护。政绩是什么?政绩是校长、教育部门的官员为自己升官而累积起来的“功劳”。为了自己的升官,而将学生逼上绝路,在大陆从未招致质疑。而学生的自杀,对他们的“政绩”居然毫无影响,这就是他们敢于对学生施压而又肆无忌禅原因。不难发现,大陆中小学生的自杀,与来自教育部门官员、校长、教师们的层层压力,具有无法推诿的直接因果联系。如此沉重的压力下,学生深感生不如死,于是自杀成了唯一的选择。

四.

如果说大陆中小学的教师、校长,是将学生推上绝路的罪人,也许会招致不少教师的喊冤叫屈。然而一个不争的事实是,校长与教育部门官员,全是CCP党徒。教师中CCP党徒占几成?笔者没有确切的资料,但估计平均以20-30%的比例计,大概不会太离谱。这20-30%的CCP党徒,当然是中小学教师中的骨干。他们担任着教导主任、年级组长等职务,同时引领着教师的行为方式,为教师实施校园冷暴力作出示范与指导。一言以概之,大陆中小学生自杀的背后,有一个巨大的CCP鬼影在作祟。与此对应的是,CCP各级官员与校长在中小学校接受基础教育的子女,从未闻因学习压力而自杀。

为避免将学生逼上死路,宁可放弃CCP奖金与绩效工资的教师,在大陆还有吗?宁可放弃CCP政绩的校长与教育部门官员还有吗?也许还有,但在哪儿?

救救大陆中小学生!

责任编辑:朱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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