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迈尔斯:取消文化的危险根源及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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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1年01月26日讯】(英文大纪元资深记者Joshua Philipp采访报导/秋生编译)欢迎大家回来。我相信大家都看到了网络上正在发生的不同形式的审查。Parler被迫退出了平台,很多人的推特账户都被删除了,有传言称将进行更广泛的审查。

为了了解这里发生了什么,以及它如何与——比如说,取消文化和马克思主义等——更广泛的问题相关联,我们邀请了“事工峰会”(Summit Ministries)的总裁杰夫·迈尔斯来和我们座谈。

一股几乎针对美国社会每个角落的审查浪潮已经袭来,其受害者包括政治家、企业,甚至是公民个人。根据“事工峰会”(Summit Ministries)的总裁杰夫·迈尔斯博士(Jeff Myers)的说法,这很大程度是根源于“取消文化”,而该文化又深深植根于马克思主义思想。为了了解更多的信息,我们邀请了迈尔斯博士与我们一起探讨。

菲利浦:杰夫,你能来真是太好了!

迈尔斯:约书亚,很高兴见到你!

“取消文化”的源头和发展方向

菲利浦:首先,当然,我们已经看到了对Parler的审查,我们已经看到了有人要求进行不同类型的审查,甚至,例如,要删掉(电影)《小鬼当家2》(Home alone 2)中川普(特朗普)的镜头,他们现在正在讨论要删掉它。我想,首先,这和取消文化有什么关系?

迈尔斯:取消文化,这要回溯到马克思主义世界观,你可能会追溯到列宁。列宁的传记作者之一维克多·塞巴斯蒂恩(Victor Sebestyen)说过,他(列宁)完善了辱骂和羞辱的艺术,不是为了获得优势,而是为了消除所有另类声音。事实上,我记得《共产党宣言》用了33次“废除”(abolish)这个词。

所以当我在研究马克思主义世界观的时候,因为我每年要培训4万名年轻人进入大学,他们需要为之做好准备,我意识到马克思主义者没有我们的国父们所拥有的(对待异议的)观点——我们可能会反对(某种观点),但是我们必须(事先对其)充分讨论。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是,当你不同意时,如果你试图充分讨论(你不同意的观点),你就向另一方让步了,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消除他们的声音。

菲利浦:那麽我们如何看待这些声音现在被消除呢?

迈尔斯:哦,我的意思是,例子到处都是,而且不仅仅是消除了保守派的声音,对吧?中佛罗里达大学(University of Central Florida)的同性恋教授查尔斯·尼基(Charles Negy)(因在推特上的种族言论)被(学校)开除了。我的意思是,我这里有一个完整的名单,科罗拉多大学博尔德分校的(校长)菲利普·德·斯蒂法诺(Philip De Stefano)见到有一位教授被问到,“你认为副总统哈里斯能合法任职吗?”

他说,“嗯,法院从来没有对此做出过裁决。”他没有说是或不是,他只是说法院从未对此做出裁决。校长菲利普·德·斯蒂法诺说,“我们不会取消他,因为我们不想被认为是那种会取消别人的人。”注意,他并没有说他想要听到这个名叫伊士曼的人的声音,他只是说,我们不想被认为是那样的。

所以现在我们在很多层面上讨论这个问题,其中大部分是凭感受,但是你知道,(看看)波音的通信副总裁,然后你再看看你的朋友和家人,看有多少人说过“我再也不想听你的声音了,因为你说出的话,与我们的交谈一点关系都没有”?

菲利浦:你能告诉我们什么是取消文化吗?我们在新闻里看到过,看人们讨论过,你怎么定义取消文化?

迈尔斯:我把取消文化定义为,首先是企业的推动力,来阻止那些他们认为不能推动其议程的声音,他们相信那个议程是平台存在目的。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公司里,波音公司的一名高管最近被解雇了,原因是他30年前写了一篇文章,阐述了一个他现在已经不再持有的观点,那就是女性不应该在军队里参加战斗。好吧,这就是企业取消文化的一个例子,现在它延伸到了社交媒体里,(在社交媒体里)你删除好友,或者做类似的事来试图阻止别人发声。你给某公司写信说,“如果你不取消参与这个项目,不停止你们的广告,我就不再去那里购物。”这是动用武力的想法,试图阻止声音被听到,而不是彬彬有礼地接触,真的想认真讨论、辩论、发现真相。

菲利浦:那么,取消文化仅仅与马克思主义有关吗?它植根于马克思主义吗?你觉得还有其它东西给它提供了借鉴吗?它的发展历史是怎样的?我们是怎么看着整个这件事发展起来的?

迈尔斯:取消文化我认为可能是从抵制心态开始的,比如,如果我能通过暴力让一些人不再说话,那么这就好办了。这主要是年轻人中的现象,18到34岁的人,他们中有一半人说参与了取消文化,说他们签署过一份请愿书,要求解雇一位教授等等。民主党人比共和党人更有可能做这种事。但是担心(取消文化)的主要是保守派,75%的保守派说他们不敢分享他们持有的观点,因为他们认为他们可能会被羞辱,甚至失去工作,75%。这就是取消文化的由来和发展方向。

菲利浦:我认识很多人,他们相信取消文化,或者甚至不把它叫做取消文化,却执意参与其中。很多人会说他们不是马克思主义者,你怎么看到取消文化和马克思主义的联系?

迈尔斯:你看,部分问题在于,(有些人认为)没有真理,有的只是些辞藻,那么你就可以给自己贴标签,你来决定自己是不是特殊性取向群体(LGBTQ),或者你决定你是不是马克思主义者,你需要做的就是宣布“我不接受马克思主义的标签”,瞧,是啊,你不是马克思主义者。

我告诉参加“事工峰会”的学生们,“不是这样!每个人都相信一些东西,在世界观方面没有人是中立的,你必须回过头去理解,这个人信上帝吗?他们如何看待现实的本质?他们如何区分对错?”当你开始问这样的问题时,你会意识到,无论他们是否接受某个标签,他们可能完全接受了某种世界观。

给人贴标签 目的是为审查制度创造借口

菲利浦:如今我们看到的最重要的事情之一,不仅仅是审查制度,而是为审查制度创造借口。所以你看到很多人被说服了,比如说,认为那些保守派,似乎天生就是要呼吁以某种暴力方式推翻政府,这就被当成了一个借口去取消他们的平台,审查他们,“净化他们”成了流行词。当然,我认为人们会对这种说辞产生共鸣。

你懂的,“好吧,我们应该反对暴力”,等等。你如何看待人们在这种问题上被贴标签,比如说,被认为是在主张一种极端的观点?这可能不能代表所有人,但是有些人可能是这样的。你对这种审查有什么看法?

迈尔斯:我认为,作为一个保守主义者,保守主义者必须明确他们不提倡无政府主义和暴力,这一点非常重要。但是他们可能因为是保守派因此被指责提倡无政府主义和暴力,这是一种分类错误。对于他们的反对者来说,这是一个逻辑错误。

那么问题是,你(保守主义者)如何指出这一点?要做到这一点,约书亚,首要的方法是,当你被指控时,要问一个问题:“你认为这是全部事实吗?”在美国有7500万川普的选民,有25人进入了国会的会议室,或者实施了一些暴力行为,你知道,这应由提出指控的人,来证明这两件事之间的联系。他们知道自己做不到,所以他们只是依靠大量的谩骂来代替论证。

菲利浦:而审查制度又是如何与之联系在一起的?现在,我们已经看到了一件事,例如,人们谈论双重标准。例如,(在去年夏天“黑人的命也是命”抗议的时候)媒体不无讽刺地说,你知道,为什么要抗议,谁说过抗议活动需和平?媒体说抗议就是想让你感到不舒服,甚至在以前的例子中煽动暴力,甚至一些政府官员也这样做。

现在(国会山事件)政治利益已经改变,我们看到说辞也在改变。但是我认为很多善良的人,他们看到了这一点,就想退出,因为他们不想卷入这场争论。你是如何全面看这个问题的?

迈尔斯:我认为这里显然存在双重标准。但是指出双重标准,很少能帮助你证明自己的观点,你必须一探究竟,愿意向人们提出问题,你要问: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当你说这是一场暴动,你怎么定义暴动?你说那不是暴动,为什么要用不同的标准呢?

这很简单,就像高中辩论一样: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如何定义这些术语?你怎么知道那是真的?当你开始问这样的问题时,这些精心构建的审查论点,就会开始瓦解。

相信真理存在者与否定真理意义者之间的战斗

菲利浦:我们看到社会上,也发生了很多分裂,有些人愿意争辩,有些人不愿意争辩,有很多对立面的辩证互动,对话正在破裂,部分原因是人们很快变得很情绪化,另一部分原因是,存在着两种截然不同的世界观,这两种世界观是感知真理本身的基础,尽管它们似乎互不相容。你建议人们如何处理这个问题?

迈尔斯:约书亚,我觉得你说得很对。我的看法是,我们现在正进行着一场战斗,不是在共和党和民主党之间,或者在保守派和自由派之间,而是在两类人之间。第一类相信真理存在并且可以发现,第二类否认存在真理,因此必须靠语言说出来的我们(自己认为的)“真理”,基本上就是把自己特定的观点强加给别人,让他们相信。所以那些想要发现真理的人,总是在努力学习更多的知识,磨砺他们的知识,这样他们就能发现真理。

而那些相信自己说的就是真理的人,总是寻找方法使自己的话更尖锐,这就是他们所关心的,更深入地探寻真理是没有意义的。所以我认为你完全正确,我认为有必要指出,这场战争的确存在。

现在,在“事工峰会”,我们教学生人们处理这些事情的典型方式,他们可能是那种回避型的人,会说“好吧,你有你的真理,我有我的真理,我们得求同存异”等等;或者侵略型的人,一直在寻找“摔麦克风”(装出胜利姿态)的时刻,你知道,只是为了羞辱对方。我们告诉他们,不要再从一维看(成一条直线的两个点),要开始从二维把它看作一个三角形,在顶部是“拥护者”这个词。我们是真理的拥护者,也是他人的拥护者。

从基督教的世界观来看,冲突不是这样的(一条直线的两个点),而是这样的:两个人肩并肩,向着未知的真理前进。如今,不是每个人都认为这是接近真理的方式。但是一旦你继续这样做,你就会在几次对话后,获得道德高地。

菲利浦:现在,尤其是很多年轻人不相信真理的存在。正如你提到的,他们相信“说出你的真理”(speak your truth,是与speak the truth相对的流行语)。真理是客观的,本质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真理。但是与此同时,我们看到很多同样的人试图审查观点,即使你看到的其他人可能正在说他们的真相。你该如何教导年轻人应对这种情况?

迈尔斯:我记得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人们大谈道德相对主义,认为道德是相对于我个人而存在,因此,他们会说,没有任何人能做出任何关于真理的判断。结果,道德相对主义就像钟摆的摆动。当人们试图让你从一种世界观转向另一种世界观时,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对吧?

所以如果你想要取代现有的基于基督教世界观的世界观,你首先要让人们相信这种世界观无法通往真理。但是这只是一个暂时的立场,因为下一步你要试图说服他们:你(相对主义者)的世界观比以前的世界观(基督教世界观)更接近真理。这很让人困惑。

但是,制造道德混乱是某人必须采取的第一步,然后试图让你停止相信你当前的世界观,开始相信另一个世界观。

社交媒体只能提供7%的交流 要离开它直接与人交谈

菲利浦:现在,谈谈社交媒体,你知道,我在最近的一次采访中提出的一个观点是:尽管我非常希望能出现替代性的社交媒体平台,当然,我是一个年轻人,但是在我成长过程中,我们还没有社交媒体,我记得那时我们可以面对面谈话,实际上那才更文明。你认为相对于直接交流,社交媒体的价值是什么?

迈尔斯:创办社交媒体公司的人有一个伟大的想法,认为他们可以帮助人们获得更好的公民话语,但这不可能,原因在于传播的本质。20世纪60年代心理学家艾伯特·梅拉宾(Albert Mehrabian)说,我们55%的交流,是通过姿势和面部表情进行的,38%的交流是通过我们的语调,只有7%是通过我们的语言。

所以,如果你把自己限制在自己的语言范围内,你实际上肯定会产生交流不畅,因为你把自己限制在了可能的交流方式的7%之内。这就是为什么离开社交媒体,去和与你意见相左的人喝咖啡交谈是如此重要,请求与他们分享你的观点,也请求听听他们的观点,这就是我们的国父所做的。

马克思主义世界观的基础

菲利浦:你刚才提到了辩证冲突的过程,说大多数人只是正面碰撞,从你的观点来看,这更像是双方共同朝着真理向前运动。这和苏格拉底所教的很相似,实际上,这种苏格拉底式的提问方法,通过这种苏格拉底式的辩证法,对立面可以相互作用,对吧?通过苏格拉底式的辩证法,对立面能够借助质疑和互动,发现真理。你认为在当今世界,比如说,在世界观的激烈冲突中,这有可能吗?

迈尔斯:我觉得今天有点难,但这在柏拉图时代也是很困难的。记得有一场柏拉图式的对话,苏格拉底是他的人物之一,他和一个叫高尔吉亚的人互动。高尔吉亚就像今天的马克思主义者一样,说无物存在;即使有某物存在,也不可能被人知道;即使能被人知道,也不可能被人交流。

我们今天的问题是:我们希望能够与他人并肩同行,寻求真理。我们现在也在和很多人打交道,他们认为你个人的世界观,不可能知道任何真实的事情,你(的观点)必须被“废除”(abolish)。因此,这就是为什么我主张“事工峰会”要以问题而不是挑战开始对话: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那是真的?听着,你刚刚发表了一份谴责所有保守派的声明,你真的认为你的话很全面吗?

把鞋子穿在另一只脚上(注:把位置颠倒过来),让其他人能够进行辩护,不是以任何一种防御的方式,而是以正常的辩论方式,他们必须保护其背后的假设,但是又不能把这些假设,当成真理使之成为对话的基础。

菲利浦:现在人们面临的重大问题之一是:保护人们的对话能力的文化本身被取消了,有些人的账户被删除,他们基本上被告知:关于他们的价值观的任何声明,都是仇恨言论,因此应该受到审查。面对这种企图彻底消除人们的声音的行为,你建议人们怎么回应?

迈尔斯:约书亚,我觉得这个比喻有点太夸张了,但如果你要上战场,你会想要熟悉敌人的战术。同样的道理,也适用于我们所面对的世界观。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我认为它是很多我们称之为“取消文化”的根源,它认为只有物质世界存在,没有上帝,没有真理,外面什么都没有,只有物质世界存在。如果只有物质世界存在,那就只有那么多东西,对吧?如果世界上只有那么多东西,而我们作为人都是平等的,那么如果有人比别人拥有的多,那就是因为他们偷了,没有其它可能的解释,所以收回它并没有错。

这就是为什么马克思主义者说,你必须推翻决定经济结构的制度;你必须推翻政府,因为政府只有在他们已经偷了所有东西以后,才会说“你不能偷东西”;你必须推翻家庭,因为家庭在抚养孩子的时候,一直延续着这种制度;你必须推翻教会,因为教会让所有的人都规规矩矩,可以这么说。

所以,只有当你理解了马克思主义世界观的基础,你才能明白,为什么一个支持取消文化的人,会从马克思主义世界观出发,尝试用他们的方式进行对话。这就是为什么我说,问问题是如此重要,因为你必须揭开那些错误的潜在假设,否则你将无的放矢。

菲利浦:我知道很多人会说,也有一些人会说相反的观点,会说,“跟另一方说话没有用,我为什么要自找麻烦呢?为什么要处理这种事?”你会对有这种理解方式的人,说些什么呢?

迈尔斯:我听过很多人这么说,他们说“我很恶心。”但是,约书亚,如果你想问问题,总会有提问的空间。他们说“我很恶心,我再也不会和保守派说话了。”那好啊,你为什么这么说?你为什么说你很恶心?你说的保守派是什么意思?告诉我你的世界观怎么了,让你觉得这毫无意义?你看,你重新点燃了我们的对话。在对话中总是有提问的空间,而且风险相当低。

菲利浦:你认为它(马克思主义)为什么现在会浮出水面?考虑到这些都是很旧的观念,从技术上看。

迈尔斯:约书亚,我不确定它是否现在才浮出水面,但是我认为你看到的是,很多时候,人们持有某种世界观,他们保留着它,当困难发生的时候,它就会出来,对吧?所以当暴乱发生时,突然之间,马克思主义的煽动者就出现了,他们试图煽动,使事态恶化。这些人在那一刻之前一直在睡觉。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我认为我们都是沉睡者,我们只是过着自己的日子,努力做正常的人,想要帮助我们的家人。然后当大事发生时,我们就会激动起来。

在今天的社交媒体环境下,人们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被搅动起来。在24小时里,那似乎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你知道,成了生死攸关的事情。一周后,没人在意了,甚至没人记得发生了什么。这在一定程度上总是对持马克思主义世界观的人有利。如果你的目标是制造冲突,那你总有办法制造冲突。唯一能让人停下来的方法是说,“嘿,听着,我知道你想故意激怒我,我是不会上当的。”

如何重新点燃良好的公民对话

菲利浦:为什么主要是左派针对保守派,而不是右派针对自由派等等?

迈尔斯:约书亚,我认为这是左派策略的一部分,他们相信不存在真理,认为我们只有语言,用语言来阻止其他人有机会使用语言。当我在大学时,我的教授会说,我可能不同意你说的话,但我会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这不再是左派的观点。因此,如果要在这方面有所突破,就必须要靠保守派去说“你知道吗,我确实相信存在真理,我可以发现它,我可以追求它。”

我可能永远也说服不了那些疯狂的左派人士,但你知道,有7000万人投票给了拜登,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非理性的尖叫者。你知道,他们中的大多数不是,他们中的大多数是可以被说服的。所以可以肯定的是,总有那么一个疯狂的教授,你永远无法说服他,他一定会给你不及格。放弃这门课,去别的地方,因为不是每个人都这样。只要我们理解这一点,我认为就有希望重新点燃一些良好的公民对话。

菲利浦:你如何看待这对社会的影响?你觉得这种取消文化对社会有什么影响?

迈尔斯:我觉得,约书亚,这会造成一种恐惧感,如果我知道我应该抨击对方,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那我就保持沉默。但是如果我明白了,我不是来抨击的,我是来寻找真理的,那我可以邀请其他人和我一起寻找真理,然后我们对世界的理解就会完全不同。

菲利浦:现在我们也看到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现象,我认为很多左翼人士想要审查右翼人士,破坏他们发言的平台,部分原因是他们害怕这些想法,而很多右边的人害怕左边的人的这种报复,所以这是一种双重的恐惧,一个试图取消另一个,另一个害怕被取消。你如何看待他们,你建议人们如何面对这种现象?

迈尔斯:哦,左派人士必须重新学习公民话语的艺术,右派人士必须学会不再惧怕左派的坏蛋。如果你把这个国家里所有有左翼倾向的人都找出来,看看有多少人是真正的取消者,是真正造成了破坏的人,那是几千人,而不是几百万人。

那么,你如何接触到他们呢?好吧,如果你观察任何成功的运动,你就会意识到他们会去找人一对一地交谈。他们会说,“你看,你知道,我有一个世界观,与你谈这个我有点紧张,因为我感觉你会审查我,但是我真的想知道你的想法。”他们正在学习如何交谈,他们正在学习如何让人们说出心里话,任何销售人员都会告诉你真是这样。

你拥有的最忠诚的客户是那些被允许打电话来抱怨,并感觉自己被倾听的人。我们国家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如此。所以我认为,我们正在放任我们的公民话语被少数人毁掉,而他们的目标是制造冲突,让我们发怒,然后让我们发疯,然后让我们与别人发生冲突,这永远不会有帮助。

马克思主义世界观通过制造冲突来达到目的

菲利浦:你觉得他们为什么要制造这种冲突?

迈尔斯:约书亚,我确实认为有人想制造冲突,因为他们的世界观告诉他们必须这样做。比如说,基督教的世界观,其目标是“看,我们一起踏上了这段旅程。”《圣经》一直在谈论这个,这是上帝给与的。耶稣说,我就是路,我们总要去某个地方,我们一直在寻求真理。但是其它世界观、马克思主义世界观、世俗世界观、后现代世界观等等,就不是这样了,这不是他们的目标。

那些世界观认为世上没有可以找得到的真理,我们必须让一些事情发生,通过制造冲突来达到目的。卡尔·马克思说过,历史的意义不在于理解历史,而在于创造历史。我们会告诉你未来会发生什么,因为那是我们要让它发生的。我们将控制它,我们将摧毁现有的系统,我们将在新的基础上重建。因此,你不可能有这样的世界观,除非你经常参与冲突。

顺便说一下,按照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所有这些冲突都是关于经济的,一切都是为了钱。任何形式的冲突都将是关于钱的,因为供应有限,对吧?只有物质世界是存在的,只有这么多东西可供选择。保守派则说,不要把馅饼分得越来越小,而要做更多的馅饼,创造繁荣,让人们有机会,当你这么做的时候,每个人的生活都会变得富有,紧张感会开始下降。

菲利浦:最后一个问题,你觉得我们遗漏了什么话题吗?我们遗漏了什么你想讨论的话题吗?你觉得我遗漏了什么吗?

迈尔斯:约书亚,我们已经讨论过所有的问题了,我很喜欢你的问题,我认为你提出了马克思主义的辩证法的运作方式,这对人们认识和掌握马克思主义非常重要。他们可以在很多方面取得成功,但我想鼓励你们,最好的对话应该是最私密的。

对于所有正在观看这段电视节目的人来说,如果你认为你可以通过在Facebook上与人争论,来解决世界上的问题,那你就错了,不仅因为你可能会在Facebook上被取消,还因为它的设置方式,让你不可能真正发现真理。它的结构决定了它的对立性质。人人都可以说的最重要的话是:我们能在一起一边喝咖啡,一边讨论吗?

菲利浦:杰夫·迈尔斯,谢谢你接受《十字路口》节目的采访!

迈尔斯:谢谢你,约书亚!

责任编辑:李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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