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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何日再神州——有感阮杰先生的反共

文:穆漳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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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1年10月14日讯】在海外的反共人士中,阮杰先生是颇受瞩目的一位。这位老兄不是六四那批人,他开始办报纸、办学校的时候,民运人士的反共声势和影响已经渐渐回落,而民运圈在中共特务的搅合下已经有很多负面消息传出,在中共的刻意放大和加工之下,反共的正面光环已经渐渐散去。

此时反共人士在海外华人圈里已经开始受到排斥甚至被孤立,他们不但要有经济和精力的付出,还要面对压力和风险。而阮杰这位老兄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始到了海外,操持办报纸、办学校,寻求志同道合者,把反共作为人生的最高目标开始了他的实践和行动。

从这个角度说,阮杰是一位非常纯粹的反共人士。

反共,因为理念的冲突

回首百年君当醒,灭共方保中华魂。作为一个华人,无论在哪里,“中华”这个词确实让人思考万千甚至魂牵梦绕。但“中华”在今天是什么呢?是所谓的中共人民共和国吗?是遍及世界的中国制造吗?是中共极力推销的“一带一路”吗?还是在大陆曾经推崇的战天斗地呢?好像都不是。这些总让人感觉不对味。

从感觉上说,如果“中华”是一道大菜的话,上面提到的这些玩意儿就是这道大菜中的老鼠屎,煞了风景、坏了味道。如果用共产党的这些东西替代了“中华”,那就是鸠占鹊巢、认贼作父了。

金庸的小说不需要推销,大家都爱看,马列的主义即便是推销了,仍然让人恶心。如果您也有同感的话,那就是我们心有戚戚,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纽带,有一个“中华”的心。

也许我们说“中华”是一种文化,但我们却很难概括这种文化是什么,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心中的“中华”,这些“中华”可能不能完全重合,但有很大的交集。

说到“中华”,也许很多人认同,唐宗宋祖是“中华”,《正气歌》是“中华”,《满江红》是“中华”,大禹治水是“中华”,夸父逐日是“中华”,《资治通鉴》是“中华”,永乐大典是“中华”。也许每个人认同度不同,但我们有一个共同的认同就是,马列主义不是“中华”。

共产主义,本来就起源于西方,和东方文明,甚至和正常的其它文明都格格不入。它曾经像传销组织一样在世界蔓延,但当它的性质被人认清的时候,自然就被人们纷纷抛弃。不幸的是,这个传销集团在中国这块土地,在国家危难之时,与贼合作、通敌卖国、窃权成功。于是大行暴力和谎言之能事,居然成功地沐猴而冠、变黑为白了。

阮杰先生等人的反共,从根本上说是黑与白、是与非在理念上的根本冲突,是汉贼不两立的自然反应,是让自己身体里流淌的纯正的中华血脉不被污染、自己基本的尊严不被侮、自己高贵的人格不被玷污、是对几千年纯正的中华文明的珍视。从这个角度上说,这些反共的华人才是真正热爱中国的人。

反共,因为情怀的真挚

中共窃国的70年,是我们这个民族血泪史的70年,也是这个民族的个体的人不同程度遭受迫害的70年。所以,反共的人士中有很多人确实受到很严重的迫害。

在国内,14亿中国人中不乏智者、不乏勇者、不乏有理想的人、不乏有见地的人,但在现实中,即便有家国情怀者也需要向现实苟且,曾经能仗剑天涯的人也被磨去了豪情。有多少人在叹息中蹉跎了岁月,在无奈中苟且了人生。于是,反共从理想变成了希望,从赞成变成了观望,人们没有了行动,也迷失了人生;而那些能够移居海外者,在现实中因为生计而变得忙碌,最终把理念束之高阁。

所以,在中华大地上,中共当政者横行无忌,而社会却万马齐喑。

而在这个世风日下、纸醉金迷的时代,那些将理想去实践者显得尤为可敬,有勇气突破障碍的人弥足珍贵。

在海外反共,也许没有像在国内那么危险、处境那么艰难,但经济的障碍、精力的付出、中共的打压和封锁、有组织地孤立和围剿依然显得障碍重重,阻力不断。所以,坚持行动确实需要高贵品格做基础、家国情怀做动力。这是让理想不被湮灭的高傲的追求。

也许这是一条充满艰辛的康庄大道。说它艰辛,是因为这种自发式的反共需要不断克服外界甚至自我的阻力;说它是大道,是因为它超越了个人利益、摆脱了私人恩怨,还要超脱于个人名和利的羁绊。

这种人格和情怀,远远超越了那些共产党徒、党棍、党魁的扭曲、变异和蝇营狗苟。所以天地中,一定程度的高贵和无私就是比那些龌龊和钻营者有高远的归途和未来。

所以这些高贵的反共者们,是不甘于自己的人生被现实所苟且,被磨难所碌碌。从骨子里,是对自己高贵情怀的珍视、对自己羽毛的爱惜。

反共,因为自己的安全

阮杰先生曾对大纪元谈到,他坚持反共的原因之一是目前中共对海外的扩张和渗透。的确,很多华人之所以移居海外,很大程度是要远离中共、逃避中共、洁身自好。但对中共来说,它永远不是一个安分的物种,它就像癌细胞一样,一有条件便会扩张。而阮杰的反共,大有忍无可忍、绝地反击、拍案而起的意味。

对于海外华人来说,中共绝对是一个负资产。中国制造之所以行销海外,是因为价格便宜,而绝对不是因为共产主义;中国市场之所以受人关注是因为地广人多,而不是因为五星红旗;而中国人所以被人雇用,是因为我们聪明勤劳,而不是因为我们是少先队员和红卫兵。而恰恰是后者,让我们中国和世界多了一层厚厚的障碍,让我们成为国际社会眼中的异类和麻烦制造者。

如果没有中共,中国一定不会是国际的异类,中国人会更容易被国际所接纳。所以从这个角度看,那些在海外反共的华人,不断在抵制共产主义的侵蚀,让海外的土地变得洁净,也是在发出一个明确的声音:我们是中国人,不是中共人。中国是和平和友善,共产主义才是侵略和扩张。

随着中共与国际社会的紧张加剧,海外华人无疑被推到了矛盾的最前沿。我们的出路绝对不是随着战狼起舞,而且清晰表明我们的立场。我们是中国人,而共产主义才是麻烦的制造者,才是中国和国际社会的共同敌人。

从这个角度说,阮杰等人清晰的反共之声,是在为所有海外中国人开辟一条华人在未来融入国际社会的通途,也是在启迪那些仍然在摇摆的华人,不要因为中共的蛊惑而关闭了自己融入国际社会的大门。同时,也是让那些为了利益把灵魂出卖给中共的人能够悬崖勒马,如果他们还继续行恶,那就是我们海外华人的败类,因为他们在破坏我们未来的路。

反共,因为子孙的未来

仁义礼信今不在,华夏岂能谓神州?

中国自古被称为“神州”,虽然随着实证科学的发展,那些传颂久远的故事我们今天已称为神话。尽管我们称为神话,但那些故事却令我们相当神往。尽管我们不能明确什么是直觉,但我们都受惠于直觉。

今天,您希望您的子孙是读着这些神话故事长大,还是读着中共领导人的语录长大呢?对,你我都有答案,因为我们有着相似的直觉,有一颗共通的心。——

子孙就是我们的未来。那些志士之所以反共,就是不希望我们的子孙在读神话故事的年龄却不得不去读领袖语录,我们希望我们的子孙能够成为中华的儿女,而不是马列的子孙。

那些志士之所以反共,就是不想让我们的子孙重复刘胡兰、红卫兵那样的悲剧,就是不想他们稚嫩的年龄就被诱惑甚至强迫在脖子上戴一条血腥的领巾,就是不想他们干净的思想被党棍们随意泼墨和挥洒,就是不想他们成为共产主义的接盘人。

子孙们应该为生活去吃苦,但不能为主义去被害或害人。而共产主义的阴魂不散,就永远是中华大地、是子孙们的瘟神。

责任编辑:李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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