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裔博士忧共产主义思潮进入美国教育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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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1年03月27日讯】(大纪元记者姜琳达洛杉矶报导)3月18日,加州教育局通过了被视为基于批判性种族理论的《民族研究示范课程》(ESMC)。这场已经开展近5年的运动,前后共发布了4版教材大纲。

反对第16号公投案领军人物之一的吴文渊博士表示:“其中当属第一版最为激进并极力主张种族分裂和暴力。更让我心惊的是,从共产主义国家衍变、伪装出来的分裂和仇恨文化、马克思主义等思潮,如今竟能堂而皇之的进入到美国校园。”

由于这一场运动波及了全加州乃至全美国的教育系统,吴文渊将加州的批判性民族研究思潮和中国政府对少数民族的态度做出比较,得出结论:“虽然前者夸大种族矛盾,后者故意强调各民族大同,但二者都是用意识形态来推动和加固政治宣教。”以下是吴文渊所撰写的文章译文(Saga Zhou提供) :

吴文渊撰文的译文:

很久以来,我一直相信一个“美丽”的谎言:现代的中国是一个美丽的多元文化国家,56个民族如同家人一样“相亲相爱”,对祖国充满了无限的崇拜。这种通过多年的马克思主义和毛泽东思想的教育而被巩固的所谓“爱国信念”,在我遇到大学里最好的朋友,一个和我有相同的说话方式、享受同样的美食、庆祝和我一样的文化传统的瑶族人时,有了些许动摇。

我发现,由中共中央政府控制,以社会和谐、民族复兴为名的“整合”运动,劫持了古老传统的中国式民族研究。中国原本丰富的民族生活,变成了一个象征性的笑话。被神圣化的历史遗迹、自上而下的政治灌输,抹杀了任何民族间的差异。而所谓的民族大合欢,也只是在一年一度的春晚上的作秀话题。那些敢于强调少数民族间生活差异的声音,会很快被否决或淹没。

另一方面,我在美国经历的“民族研究”思潮却恰恰相反,基于种族和民族的差异被提升为群体身份、权力和特权的首要考虑因素。但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与我在中国大陆的经历异曲同工,因为政治灌输在简化美国民族研究中也扮演着重要角色。在加州的民族研究扫荡运动,就是一个种族部落主义和政治灌输的典型例子。

加州目前的民族研究运动形式,即《民族研究示范课程》(ESMC),通过将我们的社会置于二元的、以种族为基础的视角下,用狭隘的政治身份框架歪曲美国复杂的历史,从而加剧种族分裂和仇恨。种族巴尔干地缘主义( Racial Balkanization)将个体划分成不同敌对种族和民族的有害做法,也同样助长了这种模式。这场运动也引用了马克思主义,夸大各个种族间的差异,以实现一个明确的、基于种族的“压迫者与受害者”的二元对立。

例如,ESMC中对亚裔美国人的历史描述,充满了受害者心态和分裂的意味。ESMC课程中有关“跨大陆华裔铁路工人”的范例课,从一开始就假定华裔劳工(尤其是参与了罢工运动的铁路工人)对美国基础设施的贡献被忽视了,以此“体现美国历史中白人至上的观点”。然后,建议学生通过“权力系统”和“种族主义和剥削”的思维方式,来学习四通八达的铁路项目的建设和权力的相互作用。

该课程甚至进一步指责美国犹他州的“金钉基金会”(Golden Spike Foundation)不能代表所有的华裔铁路工人。为达目的,ESMC示范课将矛头指向了一些孤立事件,比如1867年的华裔铁路工人罢工,以及1869年岬角(Promontory Point)工人会议中华裔工人的缺席。

“金钉基金会”是一家致力于表彰和纪念华裔美国人对铁路事业做出贡献的组织。ESMC课程作者却批评“金钉基金会”没有突出强调华裔罢工者和劳工组织者的经历。事实上,该基金会一直主张在犹他州开设一门课程,强调华裔和美国本土铁路工人的故事。“金钉基金会”正在因为没有参与迫害或促进劳动对抗而不被支持。

无可否认,从1882年的《排华法案》(Chinese Exclusion Act)、二战期间日裔美国人被关押、上世纪90年代初针对韩裔美国人的仇外攻击,再到目前在教育方面的反亚裔歧视,亚裔美国人在历史长河中,经历了太多被边缘化和不公平待遇。但我们没有被过去或集体不满所定义,而是选择了去珍惜充满活力的多样性、丰富的历史经历以及对这个国家的重要贡献。真正的民族研究课程,应该是反映出对我们引以为傲文化遗产的全面理解,并通过建立桥梁,有意义地解决种族主义、偏见和误解。

一般来说,加州的所谓“民族研究”运动从三方面下手。在行政方面,州教育委员会已于3月18日通过了修改后的第四版《民族研究示范课程》,虽然消除了一些反犹太主义元素,但基调仍然是批判性种族理论的宣传框架。

在立法方面,加州议会正在重新考虑一项AB101法案,该法案要求将《民族研究示范课程》作为高中毕业生的必修课。在地方层面,ESMC初稿的原始作者和支持者发起了积极运动,游说各个学校董事会成员通过决议,采用最为激进、未经修改的第一版课程。

正是在这种强大的支持下,全州各地的民族研究课程正在发生革命性的变化,以推进“种族正义”和打击无处不在的“系统性种族主义”为幌子,接受政治议程。

来自库比蒂诺(Cupertino)一个富裕少数族裔社区的三年级学生参加了一节(民族)数学课,在课上,他们被要求基于“权力和特权”,“解构”自己的种族和社会身份;圣地亚哥的公立学校教师们被迫接受“白人特权”培训课程,承认土着的土地权利,并为“在精神上谋杀黑人儿童”的罪恶赎罪。

ESMC课程的始作者之一库奥汀(R. Tolteka Cuauhtin)更在一个民族研究课上,带领洛杉矶的数百名高中生,集体吟诵、崇拜接受活人祭祀并吃人的阿兹特克神灵Hunab Ku;圣马特奥县(San Mateo County)教育办公室与俄勒冈州教育部合作,提供了关于“民族数学”的研讨会,以便消除数学教育中的“白人至上文化”。

当民族课程作者,包括库奥汀威胁要将他们的名字从被修改后的ESMC课程中删除、因为最新的版本不够激进或不够“解放”(liberated)时,这场运动出现了一个奇怪的转折。为了回应日益壮大的基层反对势力,批评性民族研究的支持者发起了一场抹黑运动,称反对派为“白人至上主义者、右翼、保守派”和“不诚信的行动者”。

与这些轻率的指责相反的是,两个主要反对ESMC课程的团体,即“建设性族裔研究联盟”(Alliance for Constructive Ethnic Studies)和“优秀民族研究教育工作者联盟”(Educators for Excellence in Ethnic Studies),是由不同种族、政治和专业背景的家长、教育工作者和相关公民组成的多元化基层联盟。这些团体通过深入调查和细致的分析,揭示了课程草案中与民族研究有关的分裂和灌输的重大问题。ESMC的原作者并没有试图通过与批评者去对话来改善课程,而是用毫无根据的诋毁将批评的声音妖魔化、非人化、最小化,以消灭对立观点。

作为一名新美国人,一名亚裔,我自愿参与这场“反潮流”运动(Counter-movement),是源于一种深刻的道德信念,即使种族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异,但我们人类都是相通的。因此我相信的,是那种鼓励个人赋权、相互尊重和历史细微差别的民族研究,而不是当前被作为公共教育新社会规范所宣扬的零和种族部落主义。但很显然,根据加州所谓民族研究运动的“沙皇”的说法,人们不应该支持我,因为我指出了ESMC的分裂和歧视的本质。

**本文曾刊登在Minding the Campus以及国家学者协会。作者吴文渊博士,是加州平等权益联盟(CFER)的执行总监。去年加州11月的大选中,在CFER的主要带领下,57%的加州选民投票否决了带有种族歧视性的第16号公投案(Prop 16)。◇

责任编辑:方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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