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战赤龙(7)John的消失

作者:戟枫
暗战赤龙
中共在全球的渗透一点一点被揭露、一片一片被剥离,但是还有多少邪恶的伎俩还未揭开?(制图:大纪元)
font print 人气: 1321
【字号】    
   标签: tags:

第七章:John的消失

细微的晨光照射在John黝黑的大腿上,John穿着大花裤衩,赤裸上身坐在阳台上的躺椅上,手里拿着一本马可‧奥勒留的《沉思录》,嘴上念念有词:“要懂得何谓真正的自由,如何才能得到它。自由并非为所欲为的权利或能力。自由来自于对自身力量的限度和上天所设置的自然之限度的了解。接受生命的限度与不可避免性,而不与其抗争,我们才能获得自由。相反,如果我们屈从于一时之念,想得到我们无法控制的事物,那么我们就会失去自由。让你的愿望符合实际。不论好坏,生命和自然都由我们无法改变的法则所掌控。越快接受这一点,我们就能更加平静。”

“好啊!爱彼克泰勒的语录,不过他还说真正的自由对我们是有所要求的。要去发现、理解我们与他人的基本关系,并热忱地履行我们的职责,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获得所有人都渴望的自由。”

不知什么时候,Mark走了进来,接着John的话茬论述爱彼克泰勒进一步的观点。

John头也没抬问候道:“回来了?我们需要找到可以干涉的限度,然后才是责任。否则一切只有服从自然的法则。”

Mark走到John的身后,拍打着他的肩头,沉吟一会说道:“John,你还得消失一次。”

John还是没抬起头,依然沉浸在书中的氛围:“你去办吧,回头告诉我怎么做就行了。”

Mark无奈笑笑,拍了拍John肩头,转身走了出去。

两天后的中午,John一身短打扮,扣着一顶遮阳帽,戴着硕大墨镜,在码头启动游艇出游了,几乎隔两天他就要去附近深海的珊瑚湾去潜水。

Mark站在窗户后,默默地看着John驾驶的游艇向深海驶去,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游艇划过寂静的海水,犁出一道白色的水沟;越往深处,海水越发碧蓝,像一座可以流动的宝蓝色玉石,在游艇的冲击下,一层层纯净、宝蓝色的玉石被割开,仿佛一首流动的诗篇,发出深沉、低频率的声音吟诵着大海。

John压低遮阳帽,任海风鼓荡起衣衫,嘴角露出隐晦的微笑,从容地驾驶着游艇转到一座珊瑚礁的背后。

很快游艇驶出珊瑚礁,向一座独立的小岛驶去。在游艇的左侧出现了另一条游艇,游艇上站着、坐着四个人,都是一身花格子衬衫,戴着墨镜,领头的却是娃娃脸的谭鑫。

谭鑫并没有听从乔副部长的指令,留在广州闭门思过,而是通过自己系统内的关系,很快打听到吴伟光在澳洲消失。

于是通过对吴伟光过去事迹的调查,发现了汤玛斯这个线索,便亲自乘飞机来到了澳洲,几经周折和汤玛斯搭上线。

谭鑫不相信所谓“忠诚”和友谊,“忠诚”只是高昂代价的代名词。终于在反复试探,出价五千万美金后,汤玛斯答应帮助谭鑫他们寻找吴伟光的下落。

接着在付款二千五百万美金后,谭鑫带着三个人来到这个太平洋岛国,一个是自己国内的亲信,另外两个是澳洲华人社团的打手。

谭鑫催促游艇驾驶加速,逐渐靠近了John的游艇,依然可以看到戴着遮阳帽的人控制着游艇,谭鑫拿起高音话筒呼叫:“吴伟光,你的船已经被我设置炸药,赶快停船投降。”

前面驾驶游艇的人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喊话,游艇继续加速向小岛冲刺。谭鑫旁边的人着急说道:“处长,游艇快冲上小岛了,上了岛就不好抓住他了。”

谭鑫嘴角露出一丝狞笑:“靠,不想活啊!老子成全你。”按下手上的遥控器,游艇在快接近小岛时“轰”的一声巨响,海水被炸起五六米高的浪花,船体碎屑喷洒出十几米远。

随着浪花渐渐平稳,可以看到半截船身还漂浮在海面上。谭鑫催促道:“靠近,搜索尸体。”

就在此时,从游艇后、小岛左右两侧传来“呜呜”的鸣叫,四艘海岸巡逻艇渐渐包围了游艇,巡逻艇机关炮已经打开,黑洞洞的炮口对着游艇。

迎面巡逻艇甲板上站着一位当地员警,拿着话筒用英语向着游艇喊话:“游艇上人员注意,你们涉嫌非法爆破杀人,立即停船,接受检查。”

“处长,是岛国的海岸警卫队,要不要停船啊?”

谭鑫左右环视,看了看四艘巡逻艇的距离,以及黑洞洞的炮口,犹豫了一会无奈说道:“停船吧,挂上衣衫投降。”

很快谭鑫一伙人被押解到码头,码头早已有几辆警车等待。来自澳洲的几位特警和当地员警办理移交手续,把谭鑫几个人押上警车,向机场方向扬长而去。

这个太平洋岛国基本上是澳洲的盟国,主要国家防务依靠澳洲,所以手续办理得特别快。

Mark拿着望远镜看这这一切,身边穿着休闲装的汤玛斯目瞪口呆,有点恍惚地看着Mark,想问又不敢问。

Mark放下望远镜严厉说道:“把在中国的公司撤了,以后也不要进入中国。”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汤玛斯一个人呆呆发楞。

一天后,还是在那家五星级酒店的客房,Mark将一个U盘交给詹姆斯说道:“这是John留给你的礼物。”

詹姆斯欣喜地接过U盘:“那他人呢?”

“被中国方面派来的人炸船身亡了。”Mark冷冷说道。

“啊!”詹姆斯张大了嘴,将信将疑地看着Mark。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詹姆斯!”Mark阴沉地说道,不再给詹姆斯说话的机会,起身离开了房间。

几天后,英国本土发生了美国曾经发生的事,几十家中资背景公司被查封,几亿英镑的资产被冻结,十几位中方代表和本地员工以涉及洗钱、非法转移资金、间谍罪被逮捕。

而Mark请走了瘟神,又来了饿虎。

雷诺带着自己助手薇拉要求登门造访,Mark只好在一家酒店开了一间客房接待雷诺一行。

见面雷诺就给Mark一个大大的拥抱,嘴里喊着:“Mark叔叔,你现在好胖啊!看来退休真是养身体啊。”

Mark没好气地挣脱雷诺的拥抱:“哎!你准备把我老骨头都捏碎了,到底有多大仇啊!”

“哈哈!我可不敢啊,你可是镇国之宝、业界前辈!伤害了你,你的那些徒子徒孙不把我刮了。”

“行了,行了,嘴巴上抹了蜜了,说,啥事?”Mark打断雷诺的甜言蜜语的恭维。

雷诺重新回到座位上,挑起二郎腿说道:“Mark叔叔,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Mark装着糊涂样子:“哎哎!有话说话,不要无中生有啊!”

“你帮助詹姆斯立了一个大功,我呢?我可是你的下辈,你也要提携提携。”雷诺装作委屈地说道。

“好了,好了!你以为我不知道,John给过你资料,你现在是中情局最大红人。”Mark鄙夷地撇撇嘴。

“呵呵!什么都瞒不过老人家的眼。可是还是没法完成上级的任务啊!”雷诺摊开手静静看着Mark。

“你想怎么完成任务?”

“你只要帮助我们联系上你的那个门徒就行了,其他事情局里高层会跟他谈。”

“他已经被炸身亡了,怎么帮助你啊!?”Mark也摊开手。

“Mark叔叔,你也真是的,你这障眼法连中国方面都隐瞒不了,还要瞒我。”雷诺不高兴地撇撇嘴。

“你们想要的我清楚,可是你们有没有设身处地为他想过呢?他为什么不接受你们的援助呢?”

“噢!”雷诺似乎有点明白。

“他是孝子,中国人讲究个孝。”Mark站起身来送客。

雷诺不情愿地起身,还是被Mark带出了门口,懵懵懂懂和等在门口的薇拉下楼,脑海里想着Mark刚才的话。

许青平在吴伟光的书房里徜徉着,看着两个立体书柜中塞得满满的书籍,许青平有点恼恨这些书籍,吴伟光今天的出走,无法不和这些书籍有关系。

知识让人脱离蒙昧,知识也会让人独立不羁,无法驾驭,而吴伟光就是后者。

一个精神上寻求高尚自由的人,你是无法把他当做工具来使用,当做一条狗来驱使。

而情报工作需要的是狗一样的忠诚,猎犬般的敏锐和迅捷。当初吴伟光如果选择做学者,也许现在他已经是著作等身的大学者了,而命运使然,他从事了情报工作,则酝酿着今天的出走。

许青平随手拿起一本熟悉的小册子《保尔‧艾吕雅诗集》,翻到一页,看到了那些熟悉的文字:

手里捧着,

清脆可口的鲜果,

身上披着,

彩色缤纷的白花,

骄傲地,

躺在太阳的怀抱,

幸福地,

逗着依人的小鸟,

因一滴雨点,

而惊喜,

比早晨的天空,

更美丽,

忠实,

我谈的是花园,

我浮想联翩,

但正是此刻我产生了,

爱情。

回想起那个青葱岁月,两个青年男女躺在草地上,耳鬓厮磨,用法文朗诵着这首诗的情景,闻着书本散发出爱人熟悉的气味,许青平不由地热泪盈眶。

王淑华轻轻走了进来,把一杯茶放在许青平的面前。许青平从回想中惊醒过来,看到王淑华关切目光,不好意思地笑笑。

“青平,你说现在伟光到了哪里啊?”王淑华探求地问到。

“是啊!他现在在哪里啊?”许青平无法回答地反问道。

待续@*

责任编辑:宋诗恩

点阅【暗战赤龙】系列文章

作者戟枫邮箱:jifen6603@gmail.com

如果您有新闻线索或资料给大纪元,请进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related article
  • 洗手间里,我在洗脸池前磨磨蹭蹭,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镜子里,一个戴黑墨镜的在向我微笑!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方明,这儿没监控。”这熟悉的声音让我心惊肉跳!他摘下了墨镜——My God!是他!
  • 在医院见到了杜红,也看到了她那位一直昏睡的将成为植物人的男朋友,我真是无话可说了。这个刚毕业的法律研究生,不谙世道,跟预审死磕,结果被一手遮天的小预审整得被律师所解聘、男朋友被打成重伤。我塞给她一万元——杯水车薪,在这昂贵的医院里支撑不了几天。这钱还是我向母亲借的,我目前在国内的现金,为还人情债已经花的差不多了。
  • 徐队一愣:“说点儿‘人话’你听不懂啦?非得让我说‘黑话’是不是?方明,收拾东西!”我终于听到了这句久久企盼的“自由令”——坐牢四个月,我就听不懂“人话”了?非得用“地狱的语言”翻译一下!我已经成了标准化的大陆囚徒了!
  • 忽然牢门口铃铃作响——徐队拿着钥匙当铃铛晃。“又讲课呢,方明?”他说着开了锁,装模作样地说:“放学了,你走吧。”这是著名小说《最后一课》里的最后一句话,他用的也是小说中那老师悲凉无奈的语气。又开玩笑了。我马上改为笑脸迎了过去,“徐队,又提谁呀?”
  • 原来脍炙人口的“谚语”竟是半个世纪的骗局!应该是“小河有水大河满,小河没水大河干”——大河的水是小河流汇过去的!人民富足了,国家才富强,西方民主社会就是这样;而中共颠倒是非的“谚语”竟能骗了几代大陆人——一味压榨、搜刮人民,红产阶级打着国家的名义中饱私囊,给嗷嗷待哺的人民剔出点牙缝里的剩饭,这就是党的温暖。
  • “十万搞定!后来都是预审教我的口供、教我的逃跑路线。他是让我举报一个‘专门转移朝鲜人出境的团伙’,其实就是一个韩国大饭馆。预审给我换了身好衣服,明着安排我去求那儿的韩国老板帮我偷渡,让我给老板打个欠条,然后他们好去抓那个老板,逮个现行。他们四个人在大门外守着,两个在里边吃饭,我装着找老板,从后边儿的厕所窗户跑了。”
  • 不到二平米(平方公尺)的厕所焕然一新——这就是布什总统给老江打电话,给我们争来的“人权”!只是铺镶了磁砖,安了可以洗凉水澡的淋浴,换了个四十W的灯而已。没几个月,七处就要搬到昌平了,临走还费钱干这个——“厕所人权秀”!这足以让老江给布什回话时吹得天花乱坠了。
  • 小周可以选择别的抗争方式,可以低低头出去,去宣扬他的FLP “公平——逻辑——证实”的理念,可这个昔日的基督徒,把《启示录》铭刻在心,选择了一条殉道的路——不,他抗争了,曾经从死神的魔掌中苏醒过来了,是那个男大夫,硬把他推向了殉道的路——撒旦!不折不扣的撒旦!
  • “反基督,也是预言文化中常用的一个比喻,比喻敌对基督一样的善的信仰。现在党的元首姓‘江’——六划;他的权杖——共产党的‘共’——六划;专门迫害信仰的机构——六一○公室,这就是六六六。”心里还在疑惑,还真没有比这解释更贴切的了。我又问:“《启示录》还预言啥了?”
  • 大家正无聊,小周向我提了个非常抽象的问题:“方哥,判断问题的时候,你们教过思路的顺序没有?就是看问题先看什么,后看什么,怎么看?”“全面看呗,能历史地看最好。”小冯说:“看事实呗!”小周一笑,说:“小冯,如果谁上来就让你‘看事实、看事实’,很可能他在骗你呢!你看了‘事实’,被骗了还不知道呢!”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