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亡将士纪念日:铭记那些献出生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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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1年05月30日讯】(Jeff Minick撰文/大纪元记者姬承羲编译)在北卡州韦恩斯维尔镇(Waynesville)的县法院大楼草坪上,有一座纪念该县越战死难者的粗糙石碑。在这座纪念碑上,刻着“那些在南越共和国牺牲生命的海伍德县子民”的名字。石碑下,是一双用金属铸造的未系绳的战靴。

这个简陋的纪念碑上刻着许多名字,像是布朗、弗雷泽、穆迪、罗杰斯等人。这些名字已经在海伍德县的山丘和小巷里回荡了好几个世代。这些死者的先祖们,可能也都在从美国革命到朝鲜战争的各大战役中浴血战斗过。而刻在这个纪念碑上的所有名字中,无疑有许多人,他们的亲友、兄弟姐妹、堂兄弟姐妹或者子女,仍然活在世上。

50年过去了,那些仍然记得死难士兵、水手、海军陆战队和飞行员的人们,肯定还在回想死者年轻时的样子,还在为亲人的逝去感到哀伤。许多曾经认识他们、现在也已长埋地下的人们,尤其是他们的父母或祖父母,也定会前往他们的坟墓,在心底哀悼这些逝去的年轻生命。

我们中的其他人,可能很少会想起这些人所做出的牺牲。一些行人匆匆路过法院大楼,或者遍及我们国家的其它纪念场所,可能会停留片刻,来阅读石碑上的题词和名字,看看那双战靴,或者默念祈祷。但大多数人都忙于日常工作,无暇考虑这些建国的先驱们,这些在军队服役、在战争期间付出了生命的人。

但是,每年的阵亡将士纪念日都会如期而至。

2019年5月27日,在纽约布鲁克林区第152届阵亡将士纪念日游行中,一群退伍老兵举着一面巨幅美国国旗。(Johannes Eisele/AFP via Getty Images)

一个令人怀念的日子

我们在5月的最后一个星期一,庆祝阵亡将士纪念日,我们有三天的长周末来参加各种活动。一些人会去海滩,一些人在后院或公园里烧烤,一些人去看赛车,还有一些人利用假期去当地的商场购物。我们大多数人,也将阵亡将士纪念日当作夏季开始的标志。

在那一天,许多人确实会想起战死的将士们,那些为国家献出了生命的男男女女。阿灵顿公墓的无名战士墓地(Tomb of the Unknown Soldier)会举行花圈仪式。一些城市举办阵亡将士纪念日游行。在韦恩斯维尔(Waynesville)和全国各地,有些人会拜访战争死难将士的墓地。

这两群人都在适当地庆祝这一纪念日:那些恪守假日含义、尊崇死者的人;还有那些度假或和朋友聚餐的人,也都在表达他们的敬意。他们都在享受着美国的自由,而这自由,是身着军装的前人们用生命换来的。

一段简短的历史

尽管直到1971年,阵亡将士纪念日才正式成为联邦法定假日,但在这之前的一百年来,美国各地的人们,都会在春末抽出时间,来纪念那些为捍卫我们国家和生活方式而牺牲的人们。

美国内战之后,面对数量巨大的死难者,人们第一次呼吁建立纪念日,在当时被称作“装饰日”(Decoration Day)。战争结束后次年,也就是1866年,纽约州的滑铁卢市(Waterloo)首先宣布,将某一天设为商业休业日,好让人们前往将士墓地缅怀死者。一百年后,联邦政府正式承认滑铁卢为阵亡将士纪念日的发源地。

1868年5月,一个大型退伍军人团体的领袖——约翰‧洛根将军(Gen. John A. Logan),宣布5月30日为“装饰日”,呼吁美国人前往墓地,清扫装饰死难军人的墓碑,“那些(死难军人的)躯体,几乎遍布土地上的每一个城镇、村庄和哈姆雷特教堂墓地。”

1870年5月31日,明尼苏达州圣保罗市的装饰日。查尔斯‧阿尔弗雷德‧齐默曼(Charles Alfred Zimmerman)摄。(公有领域)

到了1890年,大多数州都已宣布5月30日为阵亡将士纪念日,并将其视为法定假日。南部各州也都有自己的纪念日,但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这些州也开始向其它州靠拢。

也是在那场战争之后,阵亡将士纪念日成为了纪念美国战争死难者的一天。

勇敢的心灵

在我们纪念的这些死难者中不乏英雄。

1775年,在对阵英国士兵的列克星敦格林战场(Lexington Green)上,那些遇难的农民和商人,是我们的第一批爱国者。小弗兰克‧卢克(Frank Luke Jr.),因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爆破了德国人的放哨气球而闻名,被敌军击落后,他在向逼近的德国人开枪时阵亡。在同一场战役中,约翰‧普鲁伊特(John Pruitt)俘虏了40名德国人,但随后在战斗中被杀。1943年,陆军飞行员尼尔‧柯比(Neel Kirby)和其他三名战友袭击了近50架日本飞机。柯比击落了其中的6架飞机,获得了荣誉勋章,但在数月后,他在与日本人的另一场空战中丧生。

在最近中东的冲突中,我们也看到了相似的英雄,他们在执行任务时丧生。他们中的一些人,为战友挡下了手榴弹,或者在试图从敌军火线中救人时丧生。比如,2008年1月25日,陆军参谋长罗伯特‧米勒(Robert Miller)在阿富汗战场掩护战友撤离时丧生。2006年12月4日,罗斯‧麦金尼斯(Ross McGinnis)用躯体捂住了一枚掉落在悍马车上的手榴弹,从而挽救了四名伊拉克同胞的生命。他们两人,都在死后获得了荣誉勋章

牺牲

我们向这些英勇的将士们致敬,但在5月的最后一个星期一,我们也同样纪念我们整个国家的战争死难者:在弗雷德里克斯堡战役(Battle of Fredericksburg)中冲锋的步兵;在与德军对阵的贝洛伍德战役(Belleau Wood)中阵亡的海军陆战队;在珊瑚海战役(Coral Sea)中与日军作战时丧生的水手和飞行员们;在朝鲜战争低于零度的环境中、死于中国军队大规模袭击的美国人;以及此后在顺化(Hue)、坎代什(Kamdesh)和费卢杰(Fallujah)等战场丧生的将士。

加拿大人约翰‧麦克雷(John McCrae),在其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诗篇《在法兰德斯战场》(In Flanders Fields)中,描绘了死亡的惨烈:

“我们已经死去。尽管数天前,

我们仍喘息,迎接黎明,感受夕阳的光辉,

我们爱过也被爱过,而我们现在

躺在佛兰德斯战场。”

教导年轻人

2020年5月25日,一个小女孩在纽约州史坦登岛(Staten Island)的年度阵亡将士纪念日游行中。(Spencer Platt/Getty Images)

“只有死者才目睹过战争的结束。”这句常常被认为是柏拉图所说的名言,实则出自乔治‧桑塔亚那(George Santayana)。它严肃地提醒我们,我们生活在一个危险的世界中,我们军队中的青年男女,才是保护美国和人民的墙。

当我们在阵亡将士纪念日缅怀各大战役的死难者时,当我们在周末聚会中回想阵亡亲友时,我们可能还会进行其它追忆的活动。尤其,我们可能会花一些时间,与我们的孩子和孙子女在一起,为他们读一些为国牺牲的英雄们的事迹。我们可以在公共图书馆或者网络上找到类似的故事。

邦联骑兵领袖内森‧贝德福德‧福雷斯特(Nathan Bedford Forrest)曾说:“战争意味着搏斗,而搏斗意味着杀戮。”我们绝不能美化残酷的战争,或弱化其致命的代价。但是,与此同时,我们必须着眼培养那些愿意在关键时刻保卫国家的年轻人。了解那些先辈的故事,将有助于培养这种爱国主义

古老的荣光

在向年轻人讲述这些例子和故事的同时,我们也可将阵亡将士纪念日作为契机,探讨我们自己对爱国主义的看法。身为2021年的美国人意味着什么?是什么让我们成为美国人?“生命、自由与对幸福的追求”,这些词句对我们意味着什么?《宪法》中的《人权法案》,言论自由、集会自由和宗教自由等自然权利,于我们有多大的价值?我们对这个“甜蜜的自由之地”亏欠什么?

为了纪念阵亡将士纪念日,我们许多人会在院子或门廊上悬挂国旗。当我们看着那些星星和条纹时,我们理当记得那些为自己的国家牺牲的人们。我们也应记得他们为何而逝。

若想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们只须睁大双眼、环顾四周,看看周遭的人与我们所处的环境。正如“共和国赞美诗”(The Battle Hymn of the Republic)中所写的,无论在本国还是境外,那些身着军装的人,是“为了他人的自由”而牺牲的。作为他们的后代,我们之所以享有宝贵的自由,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他们的牺牲。

对这份亏欠,我们所能做的最好的报答,就是让自由之火灼热不息。

作者简介:

杰夫‧米尼克(Jeff Minick)有四个子女和一群孙子女。20年来,他一直在北卡州阿什维尔镇(Asheville)的家庭教育学生研讨会上讲授历史、文学和拉丁语。他著有两本小说——《阿曼达·贝尔》(Amanda Bell)和《尘土飞扬》(Dust on Their Wings),以及两本非小说书籍——《在过程中学习》(Learning as I Go)和《电影成就人》(Movies Make the Man)。现如今,他和妻子在弗州的Front Royal镇居住和写作。读者可拜访米尼克的博客JeffMinick.com。

原文Memorial Day: Remembering Those Who Gave Their Lives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责任编辑:高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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