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专栏】自然免疫“被遗忘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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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2年01月28日讯】(英文大纪元专栏作家Jeffrey A. Tucker撰文/曲志卓编译)在我们这个奇怪时代的又一桩奇事:疾病预防控制中心(CDC)终于说了一句关于自然免疫力的好话。你得去琢磨才能理解它隐含的意思,但CDC确实承认了:“到10月初为止,在以前的感染中幸存下来的人的染病率低于单纯接种疫苗的人。”

这一点也不令人惊讶,也不应该令人惊讶,因为自公元前400年的伯罗奔尼撒战争以来,自然免疫的有效性已经被记录在案。仅在COVID疫情中,就有近150项研究记录了自然免疫力,其中大部分是在2021年9月13日安东尼‧福奇(Anthony Fauci)接受采访之前进行的。在那次采访中,他被问及自然免疫力。他说:“我对此没有一个非常肯定的答案。关于身体反应的持久性,这是我们必须得讨论的问题。”

典型的福奇的说辞。他想传达的信息是,科学还不知道怎么看待这个问题。两年来,大多数人似乎都同意他的说法。这或者是因为他们在9年级的生物课上没有好好听讲,或者是因为我们对打(防疫)针的崇拜淹没了我们的常识,或者是因为自然免疫没有利润,或者是因为其它尚未得到解释的原因。

无论如何,随着封锁的开始,2020年似乎确实出了问题。突然之间,世界上大多数公共卫生机构都不再谈论自然免疫的话题。疫苗护照通常排除自然免疫力或严重弃用自然免疫力。世界卫生组织改变了其群体免疫的定义,从而排除自然接触(获得的免疫)。数百万人因没有接种疫苗而失去了工作,但他们具有很强的自然免疫力。

这一切是多么奇怪!自然免疫是我们所拥有的关于细胞生物学的最成熟,有最多证据的,有最多记录的,有最多经验的,研究最深入的,了解最多的,受到最坚定捍卫的科学真理之一。曾几何时(是几代人以前吗?)大多数人了解它。然后突然有一天,似乎很多人都忘记了它或根本不知道。否则,世卫组织/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国立卫生研究院怎么可能奇怪地否认它,而不被追究责任呢?

也许,我想知道,针对COVID的自然免疫力是默里‧罗斯巴德(Murray Rothbard)所说的“被遗忘的知识”的一个例子。他这句话的意思是,一个被发现和已知的真理,突然无缘无故地消失了,然后不得不在以后的时间,甚至在不同的一代人中重新被发现。这种现象让他非常好奇,因为它引起了他对所谓的“辉格史”(Whig history,注:是一个历史学派,该学派认为人类文明不可逆转地从落后向先进,从愚昧到开蒙)理论的怀疑。(注:默里‧罗斯巴德是美国非主流学派经济学家,经济史学家,于1995年去世。)

他精彩的《经济思想史》(An Austrian Perspective on the History of Economic Thought)以对维多利亚时代的观点的抨击开场。该观点认为,无论如何,生活总是变得越来越好。如果把这个观点应用到思想发展历史中,给人的印象就是,我们现在的想法总是比过去的想法更好。科学的轨迹永远不会被遗忘。它只会累积。这个观点排除了历史上知识被遗忘的可能性。这是一个奇怪的现象:当人类确定知道某些知识时,这些知识却神秘地消失,我们不得不再次发现它。

获得性免疫的理念与所有社会管理疾病的方式是一致的。保护弱势群体的同时,无风险或低风险群体获得(自然)免疫力。如果你想维护自由,而不是出于恐惧和无知而毫无意义地强加一个警察国家给人民,那么理解这一点尤其重要。

非常奇怪的是,我们在21世纪的某一天醒来,这样的知识似乎几乎蒸发了。当统计学家和免疫学家克努特‧维特科夫斯基(Knut Wittkowski)在2020年春季公开病毒的基础知识时,他的讲话却变成了令人震惊的丑闻。YouTube甚至删除了他的视频!七个月后,《大巴林顿宣言》(the Great Barrington Declaration)直白明确地提出了通过接触获得群体免疫力的观点,可它却被诅咒成11世纪的异端邪教。

所有这一切对我和我母亲来说都很奇怪。我看望她时,问她是如何知道免疫系统是可以被训练的(即被病原激活)。她说,是她的母亲教给她的,而她母亲是她母亲的母亲教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的学校教导每一代人这一违反直觉的真理,这是一项重大的公共卫生优先事项。学校教导我们:不要害怕我们演化出来的对抗疾病的武器,而是要加强大自然赋予我们的武器来应对疾病。

为什么自然获得的免疫力在21世纪是一个禁忌话题?也许这是罗斯巴德式知识丢失(Rothbardian-style lost knowledge)的一个例子,类似于人类曾经理解坏血病,然后关于这个病的知识被遗忘了,然后不得不再次理解它。不知何故,在21世纪,我们发现自己处于尴尬的境地,不得不重新学习免疫学的基础知识,从1920年到2000年左右,每个人似乎都明白这些道理,然后这些知识以某种方式被边缘化和埋葬。

是的,这非常尴尬。科学从未离开过教科书。它就在那里,任何人都可以去读。丢失的似乎是公众对此问题的理解,取而代之的是前现代的逃避疾病的逃避-躲藏理论(run-and-hide theory)。这太糟糕了,甚至在全国范围内所执行的警察国家政策,包括无情的封锁和隔离软禁,都没有激发出我所期望的公众抵抗。直到今天,我们仍然抱着消灭该死的病毒的野心,戴着口罩,污名化病人,并使用不可行和荒谬的策略来假装追踪、记录和孤立所有人。

这就像是每个人都逐渐对整个话题变得无知,所以当政客们宣布我们必须放弃人权以对抗一种新型病毒时,人人都措手不及。

以下是罗斯巴德关于知识丢失问题和“辉格史”理论(即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

几乎所有的科学史学家,包括经济学家,都赞同辉格理论,即科学思想持续地进步,一年又一年地发展,筛选和测试理论,使科学向前和向上发展。每年,每十年,或每一代人学习更多,拥有更正确的科学理论。

该理论认为事情总是在变得越来越好(也必须变得越来越好)。与十九世纪中叶英国创立的辉格党历史理论类似,辉格科学史学家似乎比普通的辉格历史学家更坚定地断言,在任何特定的科学学科中,“以后的总是更好的”。

辉格历史学家(无论是科学的还是历史本身的)确实认为,在历史的任何时刻,“无论什么,都是对的”,或者至少比“更早的”更好。不可避免的结果是一种自满和令人愤怒的过分的乐观主义。

在经济思想史中,其后果是一个坚定但含蓄的信念,即每个经济学家,或者至少是每一个经济学,都为不可阻挡的向上的进步做出了他们重要的贡献。因此,能够使整个经济思想流派存在严重缺陷,无效,甚至使经济学界永入歧途的严重的系统性错误,是不可能存在的。

罗斯巴德的整本书都在探索被遗忘的知识。他研究,为什么安‧罗伯特‧雅克‧杜阁(A.R.J.Turgot)能够如此清晰地创建价值理论,但亚当‧斯密(Adam Smith)后来的著作在这个话题上却是模糊的。他很想知道,为什么古典经济学家对经济理论的状态很清醒,但20世纪的后来经济学家对此却感到非常困惑。

在自由贸易的问题上存在同样的情况:人们几乎普遍地理解自由贸易,以至于每个人似乎都同意,它是和平与繁荣的基础。然后,噗,这种知识似乎在最近几年消失了。

就我个人而言,我依然记得罗斯巴德对知识丢失问题的研究热情。他还敦促他的学生找到案例,记录下来,并解释它是如何发生的。他一直认为还有更多的案例需要被发现和调查。他关于思想史的著作记录了尽可能多的案例。

还有一点耐人寻味:人们可能会认为,在信息时代,知识不太可能丢失,因为在信息时代,我们对世界上几乎所有的信息都触手可及。我们只需点击几下即可获取。

这为什么未能保护我们免于成为中世纪式疾病管理理论的牺牲品?我们的恐惧和对计算机建模和依赖,何以轻易取代了我们所承袭的古老智慧?为什么这种新病毒引发了对人权的残暴攻击,而上个世纪的新病毒下却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乔治‧华盛顿的将士们天当年刮下天花死者的结痂给自己接种疫苗,华盛顿个人则通过少时染天花的经验认识到自己的免疫力。而我们却屈从于病毒,畏缩在家中。就连我那些早先染疫并获得免疫力的朋友,几个月后也被当作麻风病人那样对待。只有一次当使用Zoom的整班学生都感染病毒后(过程中COVID的病死率从始至终都很低),媒体才开始关注重复感染的可能性及其严重程度。如今,我们终于开始谈论这个话题了——在疫情爆发两年后!

我只能这样说。默里‧罗斯巴德现在会惊讶于医学无知、假科学和对权力的渴望如此突然地结合在一起,从而给他为之献身的自由事业制造了现代史上最大的全球危机。

如果有什么东西表明罗斯巴德对辉格党理论的评论是正确的,能够呈现人类突然采取行动以遗忘广为人知的事情的能力,那就是过去两年的愚蠢。

转自布朗斯通研究所(Brownstone Institute

作者简介:

杰弗里‧塔克(Jeffrey Tucker)是布朗斯通研究所(Brownstone Institute)的创始人兼总裁。他是五本书的作者,包括《右翼集体主义:对自由的其它威胁》(Right-Wing Collectivism: The Other Threat to Liberty.)。

原文“Is Natural Immunity a Case of Lost Knowledge?”刊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本文仅代表作者本人的观点,不一定反映《大纪元时报》的立场。

责任编辑:高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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