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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向高密度迈进 纽教授认为该开辟屋顶了

图为英国伦敦一处屋顶花园。(Frank Nürnberger / Pixab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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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2年01月03日讯】(大纪元记者刘淇晴新西兰编译报导)随着新西兰向更高的城市密度迈进,坎特伯雷大学历史学教授凯蒂.皮克尔斯(Katie Pickles)在非营利性媒体The Conversation上发文表示,人们应充分利用屋顶的空地,打造实用性及趣味性俱佳的新活动空间。

以下为皮克尔斯教授的观点:

在过去,新西兰一直是一片郊区沃土,正如畅销书《四分之一英亩的巴甫洛娃天堂》(quarter-acre pavlova paradise)中著名的描述,长期以来,理想的家园一直是在一片完整的区域中,建上一所房子。但这种情况正在迅速发生着变化。

随着房价飙升以及房屋供不应求,中等密度的房屋开发将填补城市和郊区的视野。再加上人们生态可持续性意识的日益增强,新西兰人似乎很快就会仰望他们曾经通过后院窗户看到的那些绿色空间。

那么,为什么不来一次屋顶革命呢?自房屋被发明以来,屋顶的空间就被人类所利用。相传,建于屋顶和露台之上的巴比伦空中花园(Hanging Gardens of Babylon),将古城变成了绿色。而它正是出自那些在城市景观中向往自然的人们之手。

如今,屋顶花园和“绿色屋顶”运动正在国际上盛行,无论是家用还是用做商业空间。曾经被用于太阳能发电和收集雨水的屋顶,现在则被用于粮食生产、缓解气候变化的微型“森林”种植、“野生园艺”、休闲以及娱乐。

世界的屋顶

重建屋顶的例子随处可见。例如,泰国国立法政大学(Thammasat University)就把其水稻梯田下的绿色屋顶用于城市农业、多功能有机食品空间、公共设施、水管理系统、能源发电机和户外教室,他们为此引以为豪。

巴黎展览中心(Paris Exhibition Centre)的屋顶现在则是一个菜园,旨在减少食物里程成本,为当地人提供蔬菜供给。新加坡滨海湾花园(Gardens by the Bay)以其巨大的“超级树(supertrees)”建筑,在这个人口稠密的城市国家开创出一片郁郁葱葱的绿洲。

再说一些离新西兰近一些的例子。艺术家兼建筑师 Friedensreich Hundertwasser位于Kawakawa洗手间上的著名屋顶花园,正是他在德国达姆施塔特(Darmstadt)设计的著名Waldspirale建筑的前身。

种于公寓大楼螺旋屋顶上的一片森林,则体现了他对与自然共存的多元文化城市形式的典型信念。而旺加雷(Whangārei)全新的Hundertwasser艺术中心的森林屋顶,种有4,000多株植物,更是雄心勃勃。

绿色屋顶

奥克兰大学工程大楼的绿色屋顶也采用了类似的理念。该项目涉及六个地块,其中包含3,600种原生植物和多肉植物,这些精选的植物都能应对干旱及洪涝条件。试验中土壤的替代品则选用了浮石、黏土和树皮,都为商业和家庭建筑提供了模型。

在西部地区,Waitākere Civic Center 绿色屋顶旨在管理雨水径流、提高能源效率,并促进生物的多样性。500平方米的平坦花园包含10种本土植物、鸢尾花、以及沙丘植物。屋顶还为本地昆虫和鸟类提供了食物和栖息地。

屋顶开发还为城市让出殖民土地、展示了当地文化、生态,以及为创造毛利空间提供了机会。作为毛利建筑复兴的一环,奥克兰国际机场的绿色屋顶受到korowai(一种毛利特有的斗篷)的影响,由带有几何图案的亚麻纤维制成。

在南部地区,顺便可以吸收机场噪音污染的皇后镇的小学Remarkables Primary School,其绿色屋顶与景观融为一体,还可用作教室。

边喝东西边赏景

如果说空中生活方式有先驱的话,那可能就是屋顶酒吧和餐厅了。伦敦的肯辛顿屋顶花园(Kensington Roof Gardens)于1938年开业,在1981到2018年间,理查德.布兰森 (Richard Branson) 将其命名为巴比伦(Babylon)餐厅,真是恰如其分。

但城市屋顶酒吧现在成了世界各地的主要组成部分。奥克兰和惠灵顿都对自己城市的多种选择自卖自夸,连地震后的基督城也在经过修复的历史建筑顶上设有两个酒吧,尽管中心城市大部分地区曾遭巨大损失。

对于一些年纪大一点的人来说,这些屋顶游乐场可能会让他们念起童年的真实场景。

从美国那里借鉴而来,神奇的百货公司屋顶游乐场让几代新西兰儿童在他们的母亲购物时兴奋不已。在奥克兰Farmer的屋顶上,这些孩子则可以驾驶模型车,在以巨大蘑菇为特色的露天市场氛围中尽情嬉戏。

在基督城知名商店Hay的屋顶上,人们可以乘坐宇宙飞船和玻璃纤维制成的恐龙一滑而下,且这个体验并不贵。1937年至1941年间,在当时新建的惠灵顿火车站屋顶,甚至还建有一个广受欢迎的专用托儿所。

拥抱巴比伦

所有这些都表明,我们可能已经为屋顶革命做好了准备。然而,问题是,是否有政治上及公民的承诺,能对正在建造的大量全新中等密度屋顶空间进行绿化?

这可能需要转变思维方式、支持性立法,或许还需要补贴。在田园风光的“上帝之国”中,我们的心智地图是广阔的开放空间,而非垂直空间。屋顶景观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

拥抱新西兰的巴比伦能否缓解我们对低密度生活的怀旧之情,并让我们以令人兴奋的新方式重新想象绿色空间?希望如此。历史告诉我们,屋顶可以将实用性与乐趣,以及可持续性结合在一起。我们则只需抬头仰望。

责任编辑:蓝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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