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失两儿的母亲走出巨难的神奇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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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2年11月17日讯】她曾有两个儿子,大儿子16岁时在外面洗冷水澡淹死了,第二年她丈夫和她离了婚。11年后,她小儿子正置16岁时又意外沉到塘底淹死了。她用老鼠药拌粥给自己喝,没被毒死,又跳进井里泡了一夜也没淹死。父亲见她轻身不成又想出家,受不了,就喝农药自杀了。

终于有一天,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说,“我终于见到了光明。”

她是湖北的一位法轮功学员,参加了今年明慧网举办的第19届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修炼心得交流会。她的交流文章《苦海有涯 我走进了充满阳光的地方》于11月7日发表在明慧网上。她讲述了自己修炼法轮功后走出死亡、走向光明的经历。见下文(有删减)。

我于1946年出生,苦难的人生中,我多次寻死死不了;终于,在1998年底,我有幸修炼了法轮大法,终于找到了、走正了道。修大法前,我的人生是黑暗的;修炼后,我走进了充满阳光的地方。

一、悲苦人生无活路

80年代,我在小县城里开了间理发店,还带了徒弟。因勤劳能干,挣了不少钱,有时一天的营业额就抵得上国家干部一个月的工资。我身体不好,开店的钱都给了丈夫。丈夫有正式工作,爱打牌跳舞。我们有两个儿子。

1987年6月19日,我16岁的大儿子在我娘家跟小伙伴们一起去洗冷水澡不幸淹死。我悲痛欲绝,神情恍惚。丈夫怪罪我娘家弟弟,打了铁叉和匕首要杀死我弟弟。我天天担惊受怕,整天以泪洗面,而丈夫一看到我哭就打我。

第二年,丈夫又天天吵着要我再生一个。那时我已经42岁了,而且因生了两个儿子,曾大出血流产了四胎,又被计生站结扎。当时我全身是病:子宫肌瘤、胆囊炎、类风湿、气管炎、肝炎、胃病、腰椎骨质增生,长出荸荠这么大一个包,内痔、外痔、白血病,常年低烧,牙龈出血止不住,眼睛一周黑眼圈,面色黄里带青,一米六几的个子瘦得只有五六十斤。

我跟丈夫说:“我生不了,年龄大了,身体不好,再去做手术也生不了。”丈夫就要跟我离婚,房子他要,小儿子他要;至于我这么多年挣的钱呢,他一个子儿也不给,说都用光了,要我空着出门。

我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家,在店里落脚。前夫游手好闲,不管伢(小孩),于是小儿子也跟着我到店里吃住。对面的老板娘看我可怜,劝我:“你还有个小儿呢,把小儿招呼好,有个盼头。”

我尝尽了人间的苦辣,受够了别人的欺负。有的男人借口理发在店里动手动脚,有时黑社会的流氓来一大帮洗头、理发、染烫、护理,最后一分钱不给扬长而去。离了婚的前夫手里没钱了就来店里要钱,吃饭睡觉赖着不走。就连我自己一手带的要出师的徒弟也蒙我骗我,把理发的钱装进自己的荷包。

一个腊月的晚上,大儿子以前的同学来剃过年头。我一看到他就想起死去的大儿子,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我流着泪给他理完发,也知道不收他的钱。同学走后,我失魂落魄地跟着他走出了店门。他拐了两个弯不见了,我就在黑夜里走啊走啊,到处走,羽绒服和棉裤上都是雨和雪,头发、鞋子都湿透了,一直走到天亮才辨别方向,回到店里,门敞着,灯亮着,小儿还在床上睡着。

我变得一时清醒,一时糊涂。生意是做不成了,我关了店。为了躲避前夫的骚扰,我下决心修建了几间房子。邻居们欺负我,占我地基,偷我建材,我也没跟他们争吵。房子的架子一搭起来,我用砖头抵死了窗子,做了大门就搬进去了。没有钱装修,地上铺的是沙子,床是块木板搁在砖头上,睡上去摇摇晃晃。就是这样,好歹也是个家。前夫来纠缠也进不了门。我走街串巷挑着竹筐卖菜,拉扯着小儿度日如年。

1998年6月19日上午,孝顺的小儿去给我弟弟家送鱼。弟弟家门口塘里不知从哪里钻来了一只鸭子。村里没有人养鸭子,小孩子们见了都想抓鸭子。小儿子也去捉,一跳到塘里就沉底了。闻声赶来的弟弟和村里的青壮年跳进塘里把他捞起来,卫生所的医生也赶来了,但孩子已经没有呼吸。也没呛水也没呛泥,就这样走了,那年他16岁。11年前的这一天,大儿子走了,也是16岁。

这就是我的命啊!我的眼泪流干了,眼睛哭得要瞎了,一米几的人只看到影子。我活不下去了,我没有活路,我只想快快死去。我躺在床上48天没吃一粒米,患了胆囊炎,吃不下去,我还没死。我把老鼠药拌进粥里吃,也没毒死,都吐了。菜地里浇水用的大井淹死过人,我知道的就有三个人被淹死。我趁着黑夜跳进大井里,希望被淹死。井水冰冷刺骨,我泡了一夜还没死,怕人笑话,只好又爬上来。

我七十多岁的老父亲和挺着大肚子的妹妹轮番跟着我,怕我寻死。我对老人家说:“你们不让我死,那就让我上庙里去吧。”父亲受不了,没吱声,回家后喝了农药自杀了。我想:该死的人是我呀!我妹妹不分昼夜地跟着我,怕我寻死。我的天,是黑天呀!

二、修炼法轮功 走向光明

屋后的奶奶劝我:“快跟我去炼功吧,只有大法能救你了。”妹妹推着我出门,跟邻居们去学法轮功。

我哪儿学得进去呀?她们炼功的人心好,有空来陪我、劝我。在礼堂里放师父(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讲法录像,几个人约我去。坐了一晚上,我一点儿也没听进去。又一次,放法轮功学员的交流录音,妹妹劝我一起去听,我也没听进去,因我整个人就泡在苦水中。

他们带我到辅导员家学功法,一天学一套。我学得挺快,回家就把口诀写下来,动作反复比划,五天学了五套功法。功友们晚上又带我去学法(法轮功著作)。她们待我像待客人一样,让我方便,把坐垫让给我,自己坐在报纸上,把最亮的日光灯让给我,以便我读法。功友们的善心、祥和的场打动了我:这些人怎么都这么好?大半生来我受尽了欺侮,只有这里是一片净土。我的天亮了,我要修,我要炼。我请功友们到我家学法。

在我家集体学法,每人读两页,轮流读。《转法轮》(法轮功的主要著作)第六讲204页和205页,每次都轮到我读。几个或十几个同修围坐一圈学法,无论顺转反转还是从中间开始读,每次这两面都轮到我读,每次我都泣不成声,眼睛看不到,声音读不出来。同修们看到了,就把我跳过去,帮着读。一直读到第九遍《转法轮》,又轮到我了,下一位同修准备接过去读,我悟到:我要修,我要读法。我捧着《转法轮》宝书,大声地读着师父的讲法:

慈悲伟大的师父帮我打开了心锁,佛光照亮了我黑暗的天,我终于见到了光明。

师父教导我“真、善、忍”,要为别人着想,把好东西留给别人,我的心敞亮了。得法才几天,师父就为我清理身体,我吐得很厉害,四肢僵硬。我心里说:“师父,我过得去。”我自己坚持走到同修家听讲法录音,走去走回,两天就好了。

三、 逃离魔窟

幸福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转过年就到了1999年7月,江魔头(中共前党魁江泽民)对法轮功发动了迫害。我们当地很多同修进京(为法轮功上访)。我也要去,我装了宝书,装了两件换洗衣裳,跟同修们相约去北京。那时我帮妹妹带孩子,我把孩子的衣服也装好了,跟弟弟告别。

弟弟知道中共邪党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吓坏了,想拦我。我对弟弟说:“我也要去上访!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准炼?得法前我有16种病,你知道吗?我整晚整晚睡不了觉地在外面游走,你知道吗?我不想活了,活不下去了,你知道吗?是我师父救了我,是法轮大法救了我!我不上访,对不起师父,对不住良心呀!我把孩子带着去北京。”弟弟什么也没说。但后来因故我没能去成。

进京的同修们陆陆续续被抓回来,关在看守所和拘留所迫害,有城里的,有乡镇的,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每逢五逢十是所谓的“接见日”,我就卤一大包鸡蛋和豆干到看守所门口等着同修家属,把经文(李洪志先生所着)密封藏在肉糕汤里,藏在卫生纸里,想办法带进去,让被非法关押的同修能看到师父的法。

这样一来二去,乡镇同修和家属都认识了我,知道我家住址,城里和乡镇的同修形成了整体,共同精进,发挥同修们的长处,自制各种各样的真相资料、条幅、粘贴,救度一方众生。

有了电脑和打印机后,我们建立了资料点(用于传播法轮功真相的资料)。我们做出的资料送到了几个省。资料点被邪恶(中共)破坏后,我被绑架到洗脑班和看守所严管,单独关押,轮番审讯,不准任何人跟我说话。邪恶扬言判我不会低于9年。我想我是师父的弟子,你们别想把我送进监狱。我求师父加持我,我要回去学法,回去助师正法,不能让邪恶毁了我,我没有私心,只想学法,只想救人。我开始绝食。心到位,求师父:“这不是我呆待的地方,我要回家去。”绝食八天后,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呼吸也似乎停止了,身子动不了,但我大脑是非常清醒的。

看守所所长一边指挥抢救打吊瓶,一边向公安局报告。狱医、公安局、检察院、法院、“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一共来了五拨人。看守所要推卸责任,怕我死在那里,想放我回家,“610”的还不想放人。

又僵持了一天,“610”的人只好叫我弟弟来,想敲诈点钱。我弟弟说:“我姐今年60岁了,出嫁几十年了,你还问我要钱?我是个农民,我没有钱。今天我姐还有一口气,我什么都不说。我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再来找你!”“610”的人什么都没捞着,只好放我回家。就这样,奄奄一息的我自己走回了家。

刚到家门口,遇到一位同修,她买了碗泡面来,我一口气吃完。她又煮了一碗面条端来,我也吃完了,恢复了体力。当天晚上有同修来看我,得知我是绝食出来的,邪恶不会善罢甘休,劝我立即离开。同修们连夜帮我找人找车,要送我离开。

这时妹妹来了,抱着我大哭,生怕再也见不到我了。我拍拍她说:“别担心,有师父,有大法,同修都像亲兄弟姐妹一样,会把我照顾好的。”然后,我就走上了流离失所的路。

四、显神迹

后来,我到南方帮妹妹带孩子。有一段时间,我的手脚渐渐不听使唤。有一次买菜时,我被街上义诊的医生拉住量血压,刚一量完想走,医生站起来大喊:“别走!你脑血管全部堵塞了,快到医院去!”我说我没有钱,要回去。他说:“你走不了了,不收你钱,快跟我到医院去!”

我跟他说:“我是保姆,家里有两个孩子还等着我回去做饭,我不算什么,孩子才是宝贝,把他们单独放家里,孩子如果出事怎么办?”听我这么说,医生只好松开了手,放我走了。

我也不知怎么回到家的,双脚已不听使唤。回家后,我天旋地转,不停地干呕,要吐吐不出来,我给了孩子一个苹果,就倒在床上动不了了。我不停地背法,求师父救我。我不能死,我不能破坏大法。整整一下午,口水流了一枕巾。

妹妹下班后见此情形,吓得连忙打电话把在外地上班的妹夫喊了回来。妹夫一见就说:“这是脑血栓!赶快送医院。”我对他们说:“不用去,我有师父管。”他们还是执意要送去。

我想,大法弟子要为别人着想,到哪儿都要做个好人。于是我说:“你们忙不过来,一个人要在家看孩子,一个要在路上跑,还有一个要在医院照顾我,最少要三个人,你们哪顾得过来呢?我有师父管,你帮我把MP3搞好就行了,我要听师父讲法!”

妹夫将信将疑地帮我调好了MP3,妹妹用被子帮我倚坐在床上。我听了四天讲法,没吃一粒药,我恢复了正常。妹妹和妹夫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

责任编辑:李洁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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