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领袖】旧药包装成新药 大药厂赚数十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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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2年07月01日讯】(英文大纪元资深记者Jan Jekielek采访报导/秋生翻译)在上一期《美国思想领袖》节目……理查德‧厄尔索博士说:无论出现什么病,都是有治疗方法的。对每一种病,都是有一种方法可以减轻伤害的。

在我对国际医师和医疗科学家联盟(International Alliance of Physicians & Medical Scientists)的联合创始人理查德‧厄尔索博士(Dr. Richard Urso)的上集采访中,他剖析了他所看到的注射疫苗加强针之后令人震惊的趋势,以及确定治疗方法的常规程序在这次大流行中是如何被抛弃的。

现在是下集。

厄尔索博士:基本上讲,他们采用了与抗病毒药快利佳锭(Kaletra)几乎完全相同的药物,把它包装得漂漂亮亮,放进一个盒子内,然后他们售出以赚取多达50亿元。

大型制药公司基本上可以通过重新包装现有产品来赚取数十亿美元,厄尔索博士说。

厄尔索博士:我们已经看到,一旦我们的医疗保健系统落入官僚手中,就会最终消亡。

厄尔索博士说,他现在正与其他知名医生合作,创建一个全国性的远程医疗系统,以及一个由医生主导的全新的医疗基础设施,在那里,权力被分散,不容易被腐蚀。

厄尔索博士:一旦医生成为雇员,在这次大流行期间,这会让他们出于种种原因,非常不愿意站出来仗义执言。

厄尔索博士是一位药物设计和治疗专家,也是一位眼科医生,曾任(德州大学)安德森癌症中心眼部肿瘤科主任。

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杨杰凯。

基本同样的药品 重新包装后提价

杨杰凯:有一种名为PAXLOVID(的治疗新冠的口服)药物,现政府对其进行了巨额投资,采额约为50亿美元左右。实际上,我正在努力了解这种药物。几天前,我读到了维纳‧普拉赛德(Vinay Prasad,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的流行病学和生物统计学副教授)发的一条推文,他说:“我一直在问,有没有人看到过PAXLOVID对已经接种疫苗的人的试验数据?”随后的副推文(Subtweet)简单回复道:拜登政府上了钩,得为已经订购的药片向辉瑞公司支付近50亿美元。

意思就是,这笔钱相当于参议院正在辩论的缩减了的大流行病资金法案的一半,已经要求支付了。我不知道该法案的结果,也许在我们播出这一集时会知道。

厄尔索博士:如果你不介意,我想谈谈这个问题,但是我想把话题再扩大些。我之前跟你讲过维生素(对于治疗病毒很有效)的事。有人来找我说,“嘿,你应该做这个行业。”我说,“我已经做了。”我说,“我在为美国职业棒球大联盟(Major League Baseball)的球队、NBA的球队和美国滑雪协会的一些团队制作产品。”

我说,“我闭着眼睛都能做的,这并不难。做生物化学方面的业务我很开心。”他们说:“是的,但是你需要加入市场营销。如果你要卖什么东西,你应该把它放入一个盒子里进行包装,就可以以双倍的价格出售。”

我说,“但是,(包装并提价后)这也是同样的产品。这就是我不这样做的原因,那会让我感到不舒服。也许我不应该感到不舒服,但我会不舒服的。另一方面,如果我是在为人们做好事,我就不会感觉那么不舒服。”

我之所以提到这个问题,是因为在大流行病开始时发生的事情,当时瑞德西韦(Remdesivir)刚刚问世。我会把它和PAXLOVID联系起来,不过,这个问题很重要。人们问我,“你为什么要讲出来?”我说,“嗯,我说出来是因为我不得不说。治疗方法是有的,人们不必死掉。我们可以拯救几乎所有人,我们可以拯救90%的人。

有些人就医不够早,一旦病人进入(COVID)晚期,就很难令其起死回生了。但是,如果能在早期救治到每个人,我们几乎能够拯救所有在早期就医的人。”

并且,我还说,假如瑞德西韦真很神奇,而人们得花费三千元去购买,我会说,“不好意思,你必须支付三千元。我不会为此去抗争,以牺牲我的一切、我拥有的一切,付出让自己粉身碎骨的代价,我家庭的每个人可能会因为我仗义执言而被完全摧毁。”

PAXLOVID在80年代就已开发

“我不打算与世界对抗,也不打算与行业对抗。”好吧,我真的不打算为此与世界对抗,因为我要对很多人负责。可是,我看到的事实是,这些人将会(因服药不当而)死去,而瑞德西维将加速他们的死亡,因为病毒在(染疫)第五天后就不会复制了,而他们给染疫15天到20天的病人使用这种药物。

我觉得我必须要讲出来,我真的不得不大声疾呼。我真的告诉了我妻子,说“我不得不这样做。我真的不忍坐视人们死去。这是不对的。因为去做正确的事情,我可能得承担一些后果,但是这实在是不应该,我必须去纠正。”这就是我对PAXLOVID关注的地方,因为PAXLOVID是一个相当有毒的产品。这种药物是一种蛋白酶抑制剂。

这些东西基本上是在80年代就已经开发出来了。它们经常用于治疗艾滋病的药物。它们本质上是,把病毒切成小块,这样它就可以被重新组装成有益的东西。因此,基本上讲,你可以把它看作是一个薄片,他们把它切碎,然后建了一个姜饼屋。你需要用这个主蛋白酶来做到这一点。

事实上,我要告知听众们,地球上最好的蛋白酶抑制剂恰好是伊维菌素。但那是另一个故事。这些蛋白酶抑制剂已经非常成功地在艾滋病市场上销售了。市场上都有。他们从来没有测试过任何一种,以针对这个大流行病的染疫早期,而是针对晚期进行了测试。你认为一种能影响病毒复制的药物会在病毒不再复制的染疫晚期发挥作用吗?

人们没有因病毒而死亡,而是在染疫的第7、8、9、10天……第20天因病毒颗粒而死亡——(就好比,)他们没有因撞车死亡,而是死于汽车零件。病毒并没有杀死所有人,而是在开辟一条炎症通路,而炎症通路取决于病毒的数量,但是当炎症出现时,病毒就不再存活。炎症通路就像多米诺骨牌效应一样被触发。

主要的多米诺骨牌要到染疫的第8、9或10天左右才会倒下。那么,为什么他们不测试任何其它蛋白酶抑制剂——我们在市场上有很多这样的抑制剂——直到染疫的第15天,第20天(才使用)。他们没有,他们从未测试过它们。这些我们已经有的药物从未被试用过。我们没有人尝试它们,因为我们有更好的、更安全的、毒性更小的、化学破坏性更小的药物,如伊维菌素、羟氯喹和类固醇。

PAXLOVID既可杀死病毒 也会杀死线粒体

我们没有使用它们是有意的,因为我们有更好的,我们选用的再利用药物(旧药新用)要安全得多。我们可能使用快利佳锭(Kaletra)——很可能,它会起作用,但因为它有一定的毒性,所以我们不想使用它。如果你查看一下这些蛋白酶抑制剂的毒性,任何人都可以在网上查到,名单会非常长:它们与32类药物的相互作用很糟。不是说32种药物,而是说32类药物。因此,任何使用PAXLOVID的人都需要停止使用所有其它药物。你遇到的问题是,你只需要服用它五天左右的时间,所以它可能是有用的。

我告诉你,PAXLOVID既可以杀死病毒,也会杀死线粒体,而线粒体对我们很重要,病毒是没有线粒体的。PAXLOVID既可以杀死癌细胞,这很酷;它还能杀死我们的正常细胞。如果你有一个细胞在复制,在大多数情况下,会被它杀死。

瑞德西韦和莫努匹韦(Molnupiravir)的情况就是如此。它们的机制略有不同。莫努匹韦和瑞德西韦影响RdRp(注:病毒复制所必需的酶),RdRp就像复制机。

它们(这两种药物)使副本发生突变,可能会产生更具侵略性的突变。99.99%的突变最终都会是无用的,但是0.0001的突变基本上会成为一个超级病毒,是有可能的。这就是他们用莫努匹韦、瑞德西韦以及PAXLOVID,这种蛋白酶抑制剂,所做的事。

他们把该药物挑出来,放进漂亮的盒子里。基本上讲,这是与快利佳几乎完全相同的药物。将与快利佳完全相同的药物,把它包装得漂漂亮亮,放进一个盒子内,然后他们售出以赚取50亿元。这很荒谬。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有腐败,现在这对我来说非常明显。这些药已经存在了。因此,对在座的任何人来说,这些都不是新药,他们“发明”的这些药物没有一个是与众不同的。

杨杰凯:你刚才说的是瑞德西韦吗?

厄尔索博士:我是说几乎所有的(新“发明”出的)药物。

疫情中人们死亡 是因为某些治疗方式被压制

杨杰凯:它是我们听到最多的一种,对吗?

厄尔索博士:你看看制药公司最近推出的10种药物,它们已经问世并获得批准,其中8种根本没有任何独特之处。他们一次又一次地这样做。更可能的是,20种新药中有一种可能真的有点独特,甚至可能比这(个比例)还低。他们几乎总是说,“我们要改造这种药物,从一天服用两次,到一天一次。我们将改造这种药,我们会在这里改变酯化反应,这是不打紧的。我们将把它用于治疗同样的疾病。”

他们会说另一种药物是黑匣子,一种像氟哌利多(Droperidol)这样的药物,过去对治疗恶心以及手术后镇静效果很好。一旦他们找到更好的药物,他们就决定将其归入黑箱类别中。

过去有那么多的小腐败,伴随着这类“小事”,而现在腐败大到几乎无法解决。但是,看到人们死去,对我们中的很多人来说实在难以忍受,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很多人都站出来发声了。

杨杰凯:明确一下,你是说,人们死亡是因为某些治疗方式被压制?

厄尔索博士:是糟糕的政策导致的,是完全是错误的政策导致的。这些政策基本上导致,治疗病人时几乎不可能不受到某种压力。我们应该能够让这些供应链端的问题得到解决。那么,一般来说,如果我试图治疗某人,我就会被举报给委员会,天知道是谁举报了我,是匿名的:“嘿,他在使用伊维菌素”,“她在使用羟氯喹”,所以我就躲开了。

我不会告诉他们我用了什么药。我用了,他们不知道,而且很有效。我甚至不打算说。我就是要继续做下去。与我一起工作的大多数人都知道那些药是什么,但是我几乎可以在不使用羟氯喹和不使用伊维菌素的情况下治愈所有人,就是这样。我把谜底留给你们的听众去猜。

CDC等机构并不行医

我们基本上已经战胜了COVID,但是未来还将会有另一次大流行的,对吧?会有某种流行病,这很正常。这就是生活。我们会有瘟疫、饥荒和战争。我不认为所有这些都会消失。我们不妨假设它将再次发生。我知道,会有治疗方法。会有有效的治疗方法,对于出现的任何疾病来说。有些病的治疗方法多一些,有些的少一些——这会让行医的人感到不安。

另一件事是,我们从来不听疾控中心(CDC)、国家卫生研究院(NIH)、药监局(FDA)的意见。我拥有执照已经33年了。我甚至从来没想过要给国家卫生研究院、疾控中心或药监局打电话。这是有原因的。他们并不行医。我说这话是发自内心的,是由衷的。

有很多人一生致力于行医和提出新疗法。而这三个机构是安全机构、数据收集跟踪机构,以及研究机构,对吧?就是说,它们不是治疗机构,从来都不是,也没有被设计成那样。我没有不尊重的意思,我无意冒犯。他们让人看不起,但是我这样说并不是表示不尊重。

当谈到国家卫生研究院、疾控中心和药监局时,我感到非常失望。我本不想这么说的,尽管在几年前,我已经遭遇了太多的“小事”,我仍很震惊,不得不说在经历(疫情)两年后,非常失望。那里有腐败,而且相当明显。这种做法正在杀人。

杨杰凯:你正试图推动这种研究完成方式的民主化,医生合作方式的民主化。你对医生决策的集中化表示担忧,你说其中存在腐败。请你解释一下,你想实现的目标是什么?

厄尔索博士:让我重新表述一下我对腐败的看法。我要说的是,那些地方受金钱影响,这是一种倒退。我不想说得太深,我只想补充一些忠告。我在这三个机构都有朋友,他们没有腐败到骨子里,还没有腐败到核心,但是政治影响带来了腐败,财务影响带来了腐败。

要发展我们的团体的部分原因是要成为公共政策的代言人,这就是创建国际医师和医疗科学家联盟的目的,以在多个层面上成为一个声音。一个层面是能够就公共政策发表意见,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有宣言。主要目的之一就是取代那些机构,那些机构给我们留下了糟糕的政策。

稍后我们将继续采访国际医师及医疗科学家联盟的联合创始人理查德‧厄尔索博士。

我们的体制受到腐蚀 公共政策不应与药企挂钩

杨杰凯:它究竟要如何运作?这非常有趣。你基本上是要收回政策建议权,你在谈论这个?

厄尔索博士:首先,这个体制必须被打破。如果它很完美,我们就不需要修复它。我们认为,没有一个体制是完美的,必定要受到腐蚀,这就是问题所在。问题是它在财务上已经被腐蚀了,主要是通过国家卫生研究院、疾控中心和药监局的相互关系和预算编制,获得了大量的来自联邦政府以外的钱,以前不是这样的。

在我开始行医的时候,多数情况下,我们去申请资助,早在80年代初,没有资金与任何制药公司挂钩。这种情况在九十年代发生了变化。它们变得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强大,成为药监局、疾控中心和国家卫生研究院预算中占比越来越大的一部分。随之,出现了附加条件。现在,从那里传出的信息与制药公司正在进行的研究联系在了一起。

我没有与任何制药公司挂钩,公共政策也不应该与制药公司挂钩,民主化的目的是为了制定一个不那么腐败的政策,或者一个回归《希波克拉底誓言》传统的政策,回归我们对医学作为一个伟大职业的传统认知。因为我们从事这个行业不仅仅是为了赚钱,是为了治病,所以,这又回到了治疗问题上,回到了最根子上,回到我们大多数人希望一名医生能够体现什么、以及公共政策能够体现什么上。

故而,国际医师和医疗科学家联盟的目的是要发挥作用,宣布我们有一大批医生和科学家认为,儿童不应该接种疫苗,具有自然免疫力的人不应该接种疫苗;医生应该能够以他们认为合适的方式使用已经批准的药物,并与他们的病人一起讨论这一问题。

我们要让医生和病人能够互动,允许他们使用一切手段、一切工具,而不是阻碍这些工具。这就是创建这个组织的目的。你已经看到,当前审查制度变得如此严厉,因此着手解决一些问题非常重要。人们害怕去医院,无法从他们的药店获得药品。他们的保险公司告诉他们,需要事先获得授权,才能购买一年前价格为4美元的药品。

他们不让人们获得药物治疗。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能开羟氯喹或伊维菌素,或其它药,甚至有时不能开泼尼松(Prednisone,注:又名“去氢可的松”或“强的松”,通常用于抑制免疫系统和减轻炎症)?我们看到了本不该发生的事情,所以我们必须纠正这些问题。

医生成为雇员 不愿仗义执言

我没料到出现了企业行医,我真的没意识到这一点。

一旦医生成为雇员,在这场大流行期间,这会让他们出于种种原因,非常不愿意站出来仗义执言。你不想失去你的工作,你必须支付你的抵押贷款。在大多数情况下,他们被告知,他们可能会在其它方面遇到真正的大麻烦,就像我前面说的:“你得戴口罩(来动手术),而因为戴口罩会被扔进监狱。”我希望我能找到这份(禁止口罩的)文件。我必须回去找找,但它来自委员会:“不要戴口罩,否则你可能要承担刑事责任,因为这是一个(医疗用品)紧急情况。”

这就造成了我们现在面对的这个问题。人们不愿意去医院,又无法从药店买到药品,也无法获得信息,因为信息被审查了。我们如何解决这个问题?首先是打通信息传递,所以,我们正在修复它。我们已经开发了一个很棒的基础设施,已经建成了。我们有合作伙伴——我不会说是谁——但我们与一个已经建立了基础设施的团体合作。我们将有一个网站,它将比Medscape好得多,Medscape基本上是传播制药公司的信息。它也会比WebMD好得多,后者也是传播制药公司的信息。

我们将在网站上发布基本上没有被分享出去的信息。我们不打算从这些实体那里拿任何钱。这并不是因为我们认为有些人不够体面。但是我们会考虑这个过程本身,就像我们之前谈到的,“如果你和狗躺在一起,你就会有跳蚤。”

实际情况就是,你一旦拿了人家的钱,你就不得不接受人家的指令。这就是发生的事情。我们都知道这一点。所以,我们要避免这种情况。我们要避开那种陷阱。这是一个层面。

必须创建一个全国性远程医疗计划

第二,我们必须创建一个全国性的远程医疗计划,我们从COVID知道远程医疗有多么强大。它能让大约300或400名医生照顾到全国所有在医院外的COVID病人。如果有人在医院外得到照顾,那是由300或400名医生组成的一个小团体,照顾了其中的大部分人。在大多数情况下,大多数医生都非常害怕,他们直接说:“听着,我不治疗COVID。”因此,我们必须走进这个兔子洞。

杨杰凯:有多少病人被这样(远程)治疗了?你了解吗?

厄尔索博士:我们都参与了网站MyFreeDoctor.com的运作。据我们所知,有十几万人,但是我想说总体上有几百万病人。

杨杰凯:仅仅由300或400名医生负责治疗?

厄尔索博士:我记得斯特拉‧伊曼纽尔(Stella Immanuel)博士可能治疗了一两百万人。很难给出一个量级相当的数字,实际上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因为我是其中之一。大多数医生治疗的数量从1到4,000个。他们中的一些人拥有这些大网络,还有执业护士也参与其中。所以,延伸开来的(参与治疗的)群体比这要大。医生群体相对小一些,也有很多执业护士在做这些事情。

杨杰凯:很有意思!我一直在与《美国思想领袖》节目的不同嘉宾讨论如何在美国生活的不同领域发展平行结构的问题。听到这种情况也在医学界发生,这很有意思。

厄尔索博士:我可以在脑海中想像它,并看到它已经发生了。所以,它必须在某个层面上发生。为了让所有人受益,我们必须对整个系统进行整合。不幸的是,我们确实有一个整合的系统,但是它很容易被腐蚀。我对人们说,如果你在国家卫生服务机构,你的支票就来自某个实体,一个实体就能控制着加拿大的所有医生。就一个实体!

这意味着,加拿大的所有医生都要保持沉默。他们不能谈论COVID,也不能治疗COVID,他们什么也不能做。当只有一个实体时,就会发生这种情况。

因此,我的目标是创建一个有很多制约和平衡的系统,并且所有权分散在很多人当中。它不太可能被腐蚀。腐蚀一个群体的所有个人,比让一个人控制整个群体要困难得多。

国际医师和医疗科学家联盟下 创建各种业务结构

杨杰凯:这是在国际医师和医疗科学家联盟的主持下进行的,是这样吗?

厄尔索博士:那个组织把我们聚集在一起,创造了很多和睦关系,为我们创造了一个机会,使我们能够思考如何围绕它创建业务结构。我们有非营利组织,但是它实际上最起码没有搞大公司或者政治正确等事情。所以我们已经创建了一个组织来传递信息。它是一个公司,一个有限责任公司,每一个人都可以用不同的方式来做。

在诊所方面。我们可能会创建一个特许经营模式。我们正在考虑,因为我们真的不想拥有它,但在诊所方面是需要支付一些管理费用的,要建立一个机构,来以某种方式统合整个团体,从而我们可以进行营销,我们可以传递我们的信息,人们听到这个消息会很兴奋。

同样,在远程医疗方面,我们也在做同样的事情。形成这种结构比较容易。在手术中心方面,我已经参与并建立了三个手术中心,所以我已经知道在这方面如何做,有很多医生都知道如何做。

在医院方面,情况就比较复杂。有一些非常棒的管理者想和我们一起合作。我已经参与了三个项目。他们实际上也是医院集团,而且非常复杂。这将需要一个更有经验的医院专业团队来实现这一目标。最大的、最困难的事情是信息传递,这需要整合IT方面的内容。可能需要在IT方面投入一亿美元来创建整个业务结构。

那已经做了,我们已经建立了关系,他们正在处理这个问题,而我们的工作是内容方面的。如果我们把它看成一家企业,看成一家初创公司,我们将会非常成功。但是我们的目标不仅仅是成为一家初创公司。我们的目标是对美国一定比例的人口产生影响。如果我们能赢得1%的人口,这将是一家非常成功的创业公司,但是这不是我们的目标。

忧医疗系统在官僚手中消亡 创建新系统影响全国医疗保健

我们的目标是真正影响全国的医疗保健。我认为,我们可以做到这一点。这将需要更多的医生入到这个行列中来。要有更多的医生,在我看来,如果我已经拥有1%,再有上百万名医生们拥有这1%,我认为就可以了。因此,我们都可以拥有这1%的百万分之一,我会为此感到高兴。

因为归根结底,我们希望能够回归以《希波克拉底誓言》的方式提供护理,即以医生和病人为中心。显然,这将涉及护理,将涉及到所有级别的医疗服务提供者,我们希望将他们全部纳入其中。

我们这样做是因为我们已经看到我们的医疗系统最终将在官僚们的手中消亡。我们这样做真的很重要。我们将取得巨大的成功,因为我们的人才库很惊人。我不会告诉你他们是谁,因为我们将要宣布,这是一个惊人的人才库。人们将会看到,一半人的名字是家喻户晓的。

杨杰凯:什么时候会公开启动?

厄尔索博士:4月1日是我们开始支付工资的第一天。

杨杰凯:太棒了!这里会有很多观众想知道在哪儿能找到你们的新机构。

厄尔索博士:不要看CNN,它不会出现在CNN上面,看《大纪元时报》,你会在那里最先看到它。

杨杰凯:理查德‧厄尔索博士,很高兴能采访你!

厄尔索博士:谢谢你!

杨杰凯:感谢大家观看本期《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对厄尔索博士的采访。我是主持人杨杰凯。

大家刚才看到的是《美国思想领袖》这一集的删节版,大家还可以在epochtv.com/etl上观看完整版,那里包含更丰富的资料,你也可以在epoch TV应用程序或在roku TV、apple TV、fire TV和其它电视平台上看到它。

《思想领袖》制作组

责任编辑:李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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