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领袖】兰德里:有责任防联邦政府越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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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2年10月01日讯】(英文大纪元资深记者Jan Jekielek采访报导/秋生翻译)你想想,联邦政府创建了一个名为“虚假信息委员会”的机构,显然违反了《第一修正案》,会制造出大量的麻烦。

今天我将采访路易斯安那州总检察长杰夫‧兰德里。他认为自己的使命就是挑战联邦政府,防止联邦政府越权。

根据我们的发现,以及举报人的举报,政府实际上参与其中。白宫与大型科技公司直接联络,讨论如何压制或者删除各种新闻和信息。

作为全国最强硬的总检察长之一,兰德里近年来赢得了一系列对拜登政府的诉讼,比如针对COVID强制令、非法移民、大型科技公司审查以及选举公正性等问题。

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杨杰凯。

杨杰凯:杰夫‧兰德里总检察长,欢迎你做客《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杰夫‧兰德里:谢谢你的邀请!

反对联邦政府成立“虚假信息委员会”

杨杰凯:早在今年5月,你与19位不同的总检察长联名反对美国政府成立这个“虚假信息委员会”,即一些人所说的“真相部”。你发了一封信,说“这种委员会毫无依据”。这是一个大问题,对吧?我想了解你的想法,为什么这在当时对你如此重要?

杰夫‧兰德里:此事极其重要。你想想,联邦政府要成立一个名为“虚假信息委员会”的机构,这会带来极大的麻烦。这显然违反了《第一修正案》。想一想,这是政府针对美国民众过滤信息,基本上是要确保某一些信息能传给美国民众,而另一些信息则被封杀。

当然,这恰恰是我们在《权利法案》之下设立《第一修正案》的原因,恰恰是《宪法》和《权利法案》的创立者想要防止的行为,他们不希望政府对公民的信息进行审查。

杨杰凯:外面有很多虚假信息,人人都知道。那么,我们该怎么办?

杰夫‧兰德里:对,运动场上都有虚假信息。美国的伟大之处在于坚信信息可以在人们之间自由流动,公民有能力鉴别真假,然后提出自己的意见,并根据这些信息做出自己的决定。最近,在某个地方,政府认为,“有一些信息也许我们不想让公众知道。”这令人担忧,特别是这些信息经常被最终证实是真实的。

因此你看到,像我这样的总检察长在政府宣布这个消息的那一刻就开始追问,并提出,“这是对联邦权力的滥用。”

杨杰凯:不久之后,你和密苏里州的总检察长施密特决定发起诉讼,追查大型科技公司和政府勾结进行审查的问题。曾有19位总检察长加入,现在只剩下两个,这是为什么?

杰夫‧兰德里:该诉讼是在那封信发出后24小时内提起的。施密特总检察长和我认为,一旦政府胁迫某一个人行为者去做某事,或者胁迫他去做政府不被允许做的事,这将是对他的宪法权利的侵犯。比如说审查言论,如果政府真的在审查言论,那就是政府在侵犯你的《第一修正案》的权利。

政府胁迫或与大科技公司合作审查 都是违宪

这就是我们的理论。政府无论是胁迫,还是与大科技公司合作,对大科技公司说,“我们希望你审查这些信息”,然后大科技公司就照做了,那你猜怎么着?大科技公司就变成了一个政府行为者,就可被视为侵犯公民的宪法权利。这就是我们应用的法律理论。

在我们提起那件特定的诉讼的时候,我们还不擅长说服所有人。因此,埃里克和我在路易斯安那州提起了诉讼。此后不久,举报人的信息就出来了……

杨杰凯:诉讼的实质是什么?请给我解释一下。

杰夫‧兰德里:我们把它与刑事犯罪对比一下。我们都非常熟悉《第四修正案》中的搜查和扣押条款。我们都知道,警察不能闯入你的家中搜查东西,除非他们有理由确信你家里有导致犯罪的证据。

那么,作为正当程序的一部分,他们必须去找法官,说,“法官,这是我们在这些条件下获得的情报。”法官说,“好的,这就足够了,可以签发搜查令。”这是《第四修正案》的保护条款。

警方不能说,“我们不想走这些程序,不想去找法官,我们会让你的邻居进入你的房子,因为我们知道,你会邀请你的邻居进入你的房子。我们将与那个邻居合作,确切地告诉他们我们正在找什么,告诉他们要找什么,然后回来告诉我们那东西是否在你家里。”

这也是非法的,这是政府在逃避《第四修正案》。言论也是一样,我们的诉讼就是这样说的。想像一下,政府说,“我们的确想压制这些信息。”或者福西博士说,“我们不希望美国民众认为有任何治疗性补救措施可以控制COVID病毒,但我知道,作为一个政府行为者,我不能出去说不要印这个,要印那个。我不能那样做,因为我是一个政府行为者。”

他也不能去找媒体,强迫他们这样做,因为如果这样,他们也成了政府行为者。这就是诉讼中所说的。同样,如果我们发现这是真的,那么这些平台将因为侵犯公民的权利而承担责任。

白宫正直接与大科技公司沟通 审查信息

杨杰凯:好的,那你举了哪些例子?在哪些具体的领域?你已提到了一个领域,都与COVID有关。

杰夫‧兰德里:我们所发现的,以及举报人所发现的,是政府,是白宫实际上正直接与大科技公司进行沟通,讨论他们想要宣传或压制的新闻和信息。

这些都是我们要找的东西。我们有大量的信息,很快就会公布。好消息是,上周,我们案件的法官批准了我们的取证动议,所以传票已经发出,正在送达,已经送达福西博士和总统内阁的其他成员。他们必须将他们与平台之间的通信内容发送给我们,我们相信会找到通信内容,即政府告诉平台应该和不应该发布什么,应该放大什么、抑制什么。

杨杰凯:你们在这起诉讼中关注的不仅仅是与COVID有关的问题,对吗?

杰夫‧兰德里:对,不仅包括这些问题,也可能包括任何领域的问题,比如压制有关亨特‧拜登的笔记本电脑,以及“通俄门”档案等信息,都可以考虑到。我们看到的是一个非常令人不安的模式,即政府获取虚构的信息,然后把它当作事实,然后试图向美国民众掩盖这个虚假信息的真相。他们利用社交媒体平台和这些大科技公司的力量来限制美国民众获得信息。

这不必与COVID有关。想想看,联邦政府对总统竞选团队进行监视。就这一点而言,其本身就有问题。他们这样做的依据是一份虚假的文件,也就是那份卷宗。一旦有证据证明那份卷宗是虚构的,那会发生什么?这种信息被压制了。因此,诉讼涉及到所有这些具体问题。

杨杰凯:或者,如你所说,亨特‧拜登的笔记本电脑,现在这是一个热门的话题。

杰夫‧兰德里:对。格拉斯利参议员昨天的信让人震惊。为什么?因为它进一步证实:司法部和联邦调查局内部的人,故意淡化了摆在他们面前的证据,以便使选举发生倾斜。这就是发生在专制国家、社会主义国家和共产主义国家的那种事情。这种行为不应该发生在这个国家,当然也不应该发生在我们赖以维护正义的机构的大厅里,比如美国司法部。

我在成长过程中对联邦调查局非常尊重。他们是那里最重要的执法机构。为什么?因为他们伸张正义,他们以非常公平的方式进行调查,不搞党派,不搞政治。然而,在过去六到七年里,当我们剥开这层洋葱时,我们发现这些机构中可能有一些人不认同这些机构建立的原则。这对国家和民主来说是有问题的。

我们继续采访路易斯安那州总检察长杰夫‧兰德里

曾神圣不可侵犯的言论自由 现在被压制

杨杰凯:我想谈谈一个更大的背景。你谈到了“虚假信息委员会”这种固有的明显的威胁。现在,与过去相比,人们不再那么看重言论自由的价值,虽然它曾经是神圣不可侵犯。现在,人们在讨论如何对言论进行压制。

部分原因在于,他们掌控着这种技术,可以制造宏大叙事,并且可以使其在瞬间改变。信息环境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人们所争论的是如何制定新规则来平衡技术和自由之间的矛盾。我们不希望错误的信息在瞬间占领所有人的头脑。这种事情是一种威胁,而且已经发生了。

杰夫‧兰德里:过去曾有一种理念叫做新闻诚信。我欣赏《大纪元时报》的一点是,它超越了争斗,而追求新闻诚信。新闻工作就是根据事实写新闻,供读者得出结论。这就是新闻业的本质,这也是新闻业的宗旨,“大家好,我给你看所有的事实,你自己得出结论。”这就是自由。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追求新闻自由。

不幸的是,随着互联网的扩张和少数玩家的势力增加,大科技平台积累了如此多的数据和信息。

我们曾经有一个实体的公共广场,在那里,媒体受到欢迎,那里有自由,人们有辩论和说话的自由。互联网营造的是一个虚拟的公共广场,这本来很好。我们说,“哦,这甚至更好。”这将是一个伟大的思想市场。它将连接更多的人,把更多的人带到这里,规模超过实体公共广场。如果你想去纽约发表讲话,你可以通过互联网进行,而不必大老远跑到纽约。

不幸的是,现在发生的情况是,虚拟公共广场被少数私人公司控制着,我们给它们贴上了“大科技公司”的标签。《权利法案》和《第一修正案》是实体公共广场交流信息的门户,但现在大科技公司正在控制着人们进出虚拟公共广场的大门。

大科技公司在实行垄断 触犯《第一修正案》

这就是美国人感到非常焦虑和沮丧的原因。一旦政府与他们相互勾结,那就绝对地违反了《第一修正案》,因为它涉及到控制信息。

这就是我们现在的状况。发生的事情触犯了《反托拉斯法》,大科技公司在实行垄断,触犯了人们所相信、信任、欣赏的《第一修正案》。

《第一修正案》不仅伟大,而且重要。人们通常把最重要的东西标为“第一”。当你考虑《第一修正案》的内容时,会发现它包含着一些最为神圣不可侵犯的重要内容,它将美国凝聚成为一个整体。言论自由、宗教自由和集会自由,统统包含在《第一修正案》中。……

杨杰凯:我想谈一谈你参与的这些诉讼,它实际上与选举的公正性有关,特别是所谓的“扎克资金”(在2020年总统选举期间,民主党的一个非盈利组织“技术与公民生活中心”CTCL,以帮助选民应对COVID-19危机为名,接受扎克伯格的大量捐款,向全国各地选举办公室拨款,影响了一些州的选举结果),或公共选举程序私人资金。请跟我说一说。

杰夫‧兰德里: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项诉讼,我来告诉你为什么。马克‧扎克伯格和他的妻子为他们的非营利组织提供了超过4亿美元的资金,然后把这些钱分散到各地。这笔钱甚至比民主党全国委员会在两年内用于总统选举的钱还要多。他们在八个月内就做到了。

他们的真实目标,而且在某些地方成功实现的目标,基本上是利用政府官员完成一个收割选票的行动。这是应该受到谴责的,以前从未有私人资金介入我们的选举系统,对吧?但总是有人想用私人资金实现政治目的。

政府的工作不是引诱人们去投票。我们先说一说这个。政府的工作是主持选举,让每个有资格的选民都有机会投票,而且确保每张合法的票都能被计算在内。这就是政府的责任。

吸引人们投票是各政党和候选人的责任和工作。这就涉及到钱,他直接把这些钱注入到选举。早在2020年10月,我们就看到了这一点。我们立即提起诉讼,说“你不能这样做,不能把私人资金注入到路易斯安那州的选举系统。”

希望更多总检察长和选举官员采取行动

我希望有更多的总检察长和更多的选举官员都能采取行动。我承认,他们中有些人无能为力,他们的州的法律允许这样做。这是一个漏洞,他们能够偷偷摸摸地钻。现在,你看到许多州都在封堵这些具体的漏洞。

因为选举是民主的基础,如果选举不透明、不公平,你就无法在民主制度中推动一个想法,不管它是好还是坏,因为这个想法可能会被欺诈性的选举所压制。

杨杰凯:那当然。

杰夫‧兰德里:是啊,所以“扎克资金”是我最爱的诉讼之一。我们仍然在进行诉讼。至于法官,我不认为他了解其影响。我们到了上诉法院。现在,我们又回到了地区法院,我们正处在调查取证阶段,这一直是我最喜欢的阶段。我们将会看到幕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杨杰凯:这起诉讼的重点在哪里?涉及哪些司法管辖区?这一切是如何进行的?

这起诉讼是在路易斯安那州伊比利亚教区(相当于其它州的县)针对马克‧扎克伯格资助的非营利组织CTCL(技术与公民生活中心)提起的。诉讼中说,你不能为选举官员提供钱,或者引诱他拿你的钱,在选举过程中使用这些钱。如果你想这样做,就必须通过拨款程序。

因此,他们所做的是——让我们以宾夕法尼亚州的费城县为例,他们举办2020年选举的预算是每年1,200万,这就是预算。马克‧扎克伯格几乎把这个预算增加了一倍,给了他们1,000万美元。然后,他们可以出去雇用各种人,为选举官员做事。宾夕法尼亚州的法律允许这些人收集选票,否则这就是一个被禁止的活动。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他们基本上把选举系统变成了民主党的一个部门。这就是“扎克资金”所为。因此,我们的诉讼是说,“你不能这样做。”

民选官员在社交媒体发帖受到大科技公司审查

杨杰凯:我想明确一下,你看到有证据表明,被雇来做这件事的人,或做雇用工作的人,正在偏袒一方而不是另一方。

杰夫‧兰德里:是的,因为所有的钱都流向了民主党的据点。在路易斯安那州,这些拨款都专门涌入了那些民主党人高度集中的教区。如果他们真的是公平的和无党派的,那么他们就会说,“看,我们在路易斯安那州有64个教区,我们将根据人口给每个教区这么多钱。”但是他们并没有这样做。他们根据具体的指标将钱输送到具体的地区。所以我们知道,在这一点上,这是违法的。……

杨杰凯:去年你要求路易斯安那州的人们告诉你他们是如何被这些大科技平台审查的。有什么结果?

杰夫‧兰德里:我们想感受一下审查的范围。我们知道人们正在被审查。我们甚至已经看到了。民选官员自己的网站和自己的社交媒体发帖在某些方面受到大科技公司的审查,我觉得这非常令人失望,令人恼火。你会说,“等等,民选官员在外面似乎在为民众创造一个自由言论的平台.”然而,他们作为民选官员却经常看到自己的信息也被审查,这真成问题。

我们想看看审查的范围有多广。我们说,“我们要设立一个1-800免费电话,我们将给你提供一个电子邮件。如果你被平台禁言了,被审查了,被关进了Facebook监狱,我的选民这么称呼它,或者如果你认为自己被暗中禁言了,那就向我们报告,让我们知道。”

我们一直在收集这些信息,而且我们正在使用这些信息。这可能是我们现在正在进行的诉讼的一部分。因此,我们可以尝试了解审查的程度,正在发生的这种审查的范围有多大?……

治疗方法也遭审查 谁应该负责任?

杨杰凯:早一些时候你提到,有些事情被审查,后来证明是非常真实的。比如说,某些治疗方法有效,可以使用,我不打算说出它们的名字。

杰夫‧兰德里:这是个问题。

杨杰凯:问题大得令人难以置信,这种类型的审查,特别是当它在很高层面上进行时,其结果是很多人可能失去生命,而这些人本来不需要失去生命。这非常严重,是一个非常严重的事情,如此令人不安。这种情况是否有人承担任何形式的责任?人们一定会问。

杰夫‧兰德里: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也是一个持续引发众多律师和总检察长思考的问题。要回答这个问题就必须要问:政府或其他行为者是否参与了传播错误信息,或压制了本来可以挽救生命的信息?

美国食品药物管理局在给处方药贴标签时,允许医生对任何药物做标示外的使用,只要病人同意,并告知病人为什么医生认为该药品、该特定处方、该特定药物可能对病人有益。这就是标准的行医方式。我们一直对药物做标示外的使用,除了这一次。……

由于某种原因,在国立卫生研究院和疾控中心的等级制度下,这些我们最信赖的医生基本上都在告诫其他医生,告诉他们,“你在医学院学到的一切,你以前遵循的一切,都要忘掉!我们将告诉你如何处理这种疾病。哦,顺便说一下,如果你听说这种疾病是在实验室里产生的,或者说它来自中国,也要坚决否认。”

是真的吗?这本身就应该受到美国民众的谴责。仅根据这一点,根据我提出的这一事实,就应该解雇那里的所有人。当我和医生们交谈时,他们会说,“等等,我不明白,这里有问题,这不是我们接受过的训练。”他们接受的训练首先是不伤害。那是希波克拉底誓言。想想看吧。

可是我们已经彻底颠覆了医学传统。现在,我们可以回过头来,看看钱花在哪儿了,钱批给了哪儿。自从病毒第一次来到美国海岸,24、36个月后我们处境如何?现在处境如何?突然间,我们认识了群体免疫力。突然间,我们要回到我们以前行医的方式上来了。

所以我们打乱了这个国家100年的行医方式。得到了什么?又付出了什么代价?就像你说的,谁应该负责任?有人是因为这些决定而死的吗?这是个很好的问题。

杨杰凯:我会关注你在路易斯安那州总检察长办公室的工作进展,如果你还在做这个的话。

杰夫‧兰德里:是的,你看,这个针对拜登政府以及我们传唤的内阁成员的案件将会很有意思。我们会公布一层层的证据,公众可以观看。我们期待着对该案件提起诉讼。我知道施密特总检察长和我都对该诉讼案件感到兴奋,我也希望你们都能继续关注该案件。

杨杰凯:那是一定的。结束前还有什么想法要说吗?

杰夫‧兰德里:没有了,谢谢你们在《大纪元时报》所做的出色的工作!

杨杰凯:总检察长杰夫‧兰德里,谢谢你接受本节目的采访!

杰夫‧兰德里:谢谢你,谢谢你邀请我!

杨杰凯:感谢大家观看本期《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对总检察长杰夫‧兰德里的采访,我是主持人杨杰凯。

《美国思想领袖》制作组

责任编辑:李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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