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领袖】医生的谎言如何造就性别产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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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3年02月06日讯】(英文大纪元资深记者Jan Jekielek采访报导/秋生翻译)

杨杰凯(Jan Jekielek):在上一期《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思想领袖】医生的谎言如何造就性别产业(上)

米里亚姆‧格罗斯曼(Dr. Miriam Grossman):人们为这些医学实验付出了无比巨大的代价。

杨杰凯:在上一期节目里,我采访了米里亚姆‧格罗斯曼医生,她是一位儿童和青少年精神病学家,我们讨论了性别意识形态的来源,以及这种意识形态如何遍及儿科医学、心理学、精神病学、教育等领域。

这里是采访的第二部分,我们讨论了在美国治疗性别焦虑的各种指导方针,以及这些方针如何与英国或者瑞典等其它国家的方针截然不同。

米里亚姆‧格罗斯曼:在整个美国和加拿大,这些医疗方式没有最低年龄限制。

杨杰凯:如果孩子说他们的性别与他们的生理性别不同,父母应该怎么办?还有,为什么孩子们在越来越小的年龄段就被灌输了性别、性和生殖器方面的知识?

米里里亚姆‧格罗斯曼:到了他们快上高中的时候,他们都已经见过、听过了很多很多。他们正在塑造孩子,使他们拥有某种态度。

杨杰凯: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杨杰凯。

佛州《家长教育权利法案》不允许对儿童性教育

杨杰凯:请跟我讲讲佛罗里达州的《家长教育权利法案》。

格罗斯曼:佛罗里达州通过了一项法案,规定不得对三年级以及三年级以下的孩子讲授有关性取向和性别身份等话题。我们的性教育组织,如美国性信息和性教育委员会和计划生育组织,已经针对幼儿园和一年级学生进行了很长时间的宣传,长达20年左右,一直希望并且正在编写课程,其中就包括这种材料。

杨杰凯:为什么?

格罗斯曼:那是一种愿景,想要改变这个世界。我想,很多怀着良好意愿的人也卷入其中,他们并不明白这一切的真实用意。重复一下,这是一种世界观,认为儿童从摇篮到坟墓,就是为性活着。这个观点是金赛(阿尔弗雷德‧金赛1894—1956,美国性学家、动物学家)提出来的,他提出了人类的各种性模式,认为什么模式都可以。

我们人类是动物,认为犹太—基督教道德观和性约束是不健康的,会伤害人,我们必须教育孩子他们有性别,在任何年龄都有足够的权利去探索、表达他们的性特征。因此,我们为什么就不能进入幼儿园,让孩子们知道呢?

孩子们早在幼儿园,或一年级,或二年级就学了这些东西,学会了有关生殖器的医学术语,接受了其中潜藏的信息。

这个信息就是:在学校谈论这些东西是可以的,不仅可以,而且你的老师对这些东西很了解。如果你有问题和疑虑,可以去问你的老师,你可以在教室里当着女生和男生的面谈论这些东西。

如果你感到紧张或者尴尬,你需要克服这种心理。小孩子从老师那里学会了各种关于生殖器的专有名词,接受了各种各样的潜藏的信息。

高冲击力高刺激性的体验会改变一个人

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你和你的观众需要知道,就是所谓的SAR,“性态度重新评估或重构”。 SAR基本上是指一个研讨会,它已经存在了,是在1960年代末发展起来的,在任何与人类性征有关的领域里工作的人都要从那里获得认证。

这是因为人们曾经认为,现在也认为,那些进入与人类性征有关的领域的人,可能会对某些种类的性表达方式有自己的焦虑、意见、判断或负面反应,人们认为这些意见和反应可能会干扰他们,使他们无法对前来求助的人提供帮助,或者无法教育他们的学生。

我认为这种做法就是有意破坏,是在有意腐蚀我们几乎所有人天生就有的自然敏感性、谦虚态度以及对健康有益的排斥反应,我们没有必要做这种事情。在某些情况下我们或许可以做,但是不能大范围地做,当然不能涉及到孩子。

杨杰凯:请简单解释一下,孩子们并没有参加这些活动,这与孩子们有什么联系?你为什么提到这个?

格罗斯曼:好的,我想花一分钟描述一下SAR的一次研讨会。在1970年代,《时尚先生》的一名记者参加了一次研讨会,我觉得有必要讲一讲他的描述:房间里很暗,他们面前有多个大屏幕,屏幕上播放着非常露骨的性行为。在几个小时的时间里,他基本上感觉被这些高强度的刺激一遍又一遍地狂轰滥炸。他报告说,过了一会儿,他感到头晕、恶心。他对此有本能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他觉得不得不向这种经历屈服,而不是与之抗争,这是他的第一反应。他不得不向它投降。到了最后,他感到没有什么令人震惊的。显然,这样一种高冲击力、高刺激性的视觉和听觉体验对大脑产生了永久性的影响。它会形成无法抹去的记忆,会改变一个人。

他们改变世界 从改变孩子们开始

我认为与孩子相关之处在于,类似的方法也用在了孩子身上。换句话说,性教育的目标之一是引导孩子敞开心灵,接受任何一种性表达的可能性。我想起两个例子。一个是我在计划生育网站上看到的,那是在很多年以前,其实是在2007年,当时他们为老师提供教具,在教室使用。

他们建议中学生和高中生玩一种游戏,把孩子们分成两人一组,可以是两个女孩,两个男孩,或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每人头上都戴着标签,上面写着一个与性征有关的词。一个孩子把标签戴到头上,但不知道标签上写着什么,另一个孩子则提供线索,帮助对方猜测标签上的词。

这是一种破冰方式,引导孩子们轻松地谈论性。很明显,如果那个头戴标签的孩子试图猜测出上面写的是什么,他们就不得不在问答过程中涉及各种难堪的问题和领域,这样才能弄清标签上写的是什么。

在所谓的“游戏”结束后,孩子们会坐下来谈论标签的内容,谈各自的感受,是否感到难堪,从中找出性教育者所谓的“压抑”或“焦虑”。我相信,这样做的目的是想侵蚀掉孩子们天然的敏感和尴尬。

我要问,让孩子们接触这种材料,这种做法是否妥当,是否道德,此外,我还想提醒人们注意正在发生的脱敏过程。当他们上高中的时候,他们在这个方面已经司空见惯了。问题不止于此,事实上,他们正在塑造这些孩子,让他们接受某种态度。这正是他们改变世界的方式,从改变孩子们的态度开始。

在“性别认定护理”的同时 否定了人的生物属性

杨杰凯:我们来谈谈对性别焦虑的诊断。我知道,在这个最新版《诊断和统计手册》(DSM-5)之前,还有一个不同的方式来看待这个问题,它只是不为人知。

格罗斯曼:精神病学的宝典是《诊断和统计手册》(DSM),现在有了DSM第五版,是2013年推出的,美国心理学学会(APA)为它工作了将近10年。DSM第四版曾经包含了对性别身份紊乱(GID)的诊断,针对的是对自己的性身体有深度不适感或者有性别认同障碍的孩子和成人,把这种不适感和障碍定义为精神紊乱。 DSM第五版决定对此进行更改,不再称其为紊乱,而是干脆称其为性别焦虑。

DSM第五版不仅涉及性别,也涉及很多其它问题,在推出的过程中争议非常大,围绕所提出的多处修改出现了巨大的意见分歧,人们的各自感受都非常强烈。特别是当时的两位杰出的精神病学家,其中一位是罗伯特·斯皮策,曾是DSM第四版的编写负责人。

所以,他非常熟悉整个编写过程。斯皮策医生对DSM第五版的编写方式非常不满。还有一位精神病学家,一位杰出的精神病学家,艾伦‧弗朗西斯,也非常不满。就我所知,我是局外人,有一个工作小组,由对这一领域有特殊兴趣的人组成,其中相当多的人可以说是活动分子。

人们本来希望除掉这个耻辱。那么,为什么不彻底除掉它呢?为什么不把它从DSM中全部删除呢?嗯,你无法删除它,因为保险公司需要这种诊断。如果出现这方面问题的人想要获得某种治疗,无论是心理治疗,还是内分泌激素治疗或手术治疗,都需要这种诊断,需要在表格上填写那个代码才能报销费用。

杨杰凯:除了DSM第五版中的性别焦虑诊断,大概还有来自其它方面的一些指导方针解释如何操作。那是怎么回事?

格罗斯曼:有来自一些方面的指导方针,但是我认为最值得一提的是一个名为WPATH的机构,全名是“世界变性人健康专业协会”。

你可以看看WPATH的指导方针,现在称为“护理标准第八版”,是今年(2022年)发布的。首先,让我震惊的是它的用词。我看到“性别认定护理”(即变性护理)被多次反复使用。我们使用“认定”这个词,它听起来很漂亮。你想要认定某人,对吧?这是好事啊!

可是,我们在认定什么呢?我们在认定他们对他们自己的感受或者他们的心愿,可是在认定的过程中,我们也在否定某些事情。我们在否定他们的生物属性,否定他们的基因属性,他们的染色体,他们的自然状态,以及他们的天生状态。我们不得不否定他们的生物属性。

我想强调,他们的生物属性实际上才是他们的真实存在。所以“性别认定护理”是一种奥威尔式的语言操控,它改变了我们看待这一切的方式。

永久性毁容和绝育治疗 年龄限制给的太低

我看到了“顶部手术”和“底部手术”的说法。什么是“顶部手术”?就是切除健康的乳房,就是两侧乳房切除。这种手术我们只给患乳腺癌的人做。这是一种非常严重的手术,是一种永久性的手术。用“顶部手术”这种委婉的说法,目的是让它听起来不那么严重。

WPATH第八版比第七版更为激进。比如说目前的“护理标准第八版”在美国和加拿大普遍使用,医生、诊所、医院都在使用,但是这些医疗方法却没有最低年龄限制。他们不想规定一个最低年龄限制,比如16岁,在我看来,接受这些改变生活的永久性毁容和绝育治疗的年龄限制已经低得令人发指。

WPATH给医生们的一些其它建议也令人不安,比如,当一个孩子走进来,他们建议医生们开始进行诱导,教女孩如何束胸,教男孩如何——你可能没听说过这个词——塞回去。我来给你解释一下。束胸就是,如果女孩想要获得一个平胸的形象,就让她们穿一种名为“束缚”的衣服。

这种服装非常紧,是一种穿在衣服下面的有弹性的衣服,她们一穿就是好几个小时。说明书上说穿衣服的时间不能超过8小时,但是很多女孩都超过了。这不是好事。首先,她们会疼痛,会呼吸急促,因为它阻碍了肺部充分充气。

强调一下,我们不该教孩子这些技巧,不该让他们否定自己。那很危险。我们需要跟孩子一起探讨,“我知道你有这种痛苦,我是来陪你的,我们一起找一找原因,你为什么要变成一个不同的人?这对你有什么帮助?这能改善你的生活和人际关系吗?能改善你对自己的感觉吗?”

一旦变性 无法恢复原来性别

很多想要恢复原来性别的人觉得,“是的,这个过程真的能让我换一种生活,我能被人当作男孩,我想成为一个男孩。”你知道,同样令人震惊的是,杨,她们中有些人认为乳房还能长回来——这就是所谓的“知情同意”。

最后,WPATH表示:按照目前的护理标准,当一个人,或一个孩子,前来提出希望得到性别认定护理时,他们可能会有心理健康问题,这些心理健康问题不一定需要解决,他们不一定需要接受心理健康评估或治疗,他们应该有机会得到激素和手术治疗,不需要任何人进来说,“请等一等,你得了精神分裂症。”昨天,有人向我介绍了一个确诊为患精神分裂症的病人。这是一种非常、非常严重的疾病,患者与现实脱节,可能会产生幻觉,也可能会产生错觉。那个人做了性别认定手术。

我提醒大家,我们的本届政府支持WPATH。不仅如此,莱文医生(雷切尔‧莱文,现任美国卫生助理部长,美国仅有的几位公开变性的政府官员之一)站出来说,我们都需要成为这一信息的宣传大使,宣传性别认定护理以及没有年龄下限的激素治疗和手术治疗。这就是眼下这个国家所处的极端状态。

杨杰凯:今天你在这儿分享了大量的信息。你可能也是一位母亲,可能是一位祖母,也有朋友。你对关心此事的家庭,或者朋友们,有哪些建议?在这种环境下,你建议他们怎么做?

格罗斯曼:首先,概括地讲,目前作为家长,面临的问题棘手而且复杂。你必须要明白,你的孩子需要一个框架来认识世界。他们需要某种系统,用来辨别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我该听谁的话?我没有必要听谁的话?”我们的孩子就像是海绵。你需要在家里,在孩子很小的时候,为他们提供一个框架,用来辨别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家长必须抢先教育孩子 避免孩子最脆弱时期上当受骗

我的意思是,你必须抢先教育你的孩子。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在瞄准越来越小的孩子。如今人们一直在问,“他们那么小,为什么要给幼儿园儿童表演变装秀?就不能再等几年吗?”嗯,当然不能,他们必须瞄准幼儿,他们需要招募新人,需要信徒,需要战士为他们的事业上战场。

所以,他们不得不瞄准年龄最小的孩子,在孩子们最脆弱的时期,那时他们最幼稚,也最容易上当受骗。

如果你发现你的孩子看待世界的方式有所改变,议论男性和女性的方式有所改变,那么你一定要去接受一下这方面的教育。这并不难,你只需要知道资源在哪儿。有很多在线资源,有很多家长团体,他们受过教育,能相互支持。

如果你的孩子告诉你这个消息,这个非常令人震惊的消息,你要尽量保持冷静。你可以说:“这很有趣,多跟我讲讲,我还不太懂你的意思,我看得出来这对你非常重要,所有对你很重要的事情对我都重要。”

不要以为你的儿科医生在这方面无所不知。千万不要想当然,不要以为治疗师,学校的辅导员、校长和老师都会知道。更大的可能是,他们只听到了这场争论的意识形态方面。比如说,他们可能被误导,认为青春期阻滞剂是100%可逆的。事实上,关于这些实验性疗法的研究非常、非常地不足。

如果你去问辅导员和儿科医生,“你知道吗?如果我们住在斯德哥尔摩或伦敦,你知道吗?我的儿子或女儿就不能使用青春期阻滞剂。你知道吗?这些国家已经断定,在孩子身上使用青春期阻断剂,这方面的研究不充分,没有结论。”我敢赌一大笔钱,儿科医生和辅导员以及校长不会知道这些。

这场运动的目标是想抹去男女之间的差异,抹去这些基本真理,这些永恒的生物学真理。他们想抹去这一切。现在,我毫不怀疑,最终他们不会得逞,而真理会获胜,大自然母亲将会获胜,她总是这样。问题是,身体的代价有多大?

杨杰凯:米里亚姆‧格罗斯曼医生,谢谢你接受本期节目的采访!

格罗斯曼:谢谢你邀请我,非常感谢!

杨杰凯:感谢大家观看本期《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对米里亚姆‧格罗斯曼医生的采访!我是主持人杨杰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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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领袖》制作组

责任编辑:李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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