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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沛:黄金秋之冤、虹影之光彩与周树人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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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2月24日讯】  1

  黄金秋(清水君)74年生在一位中共基层干部家里,虽然好学上进,却被父亲剥夺上高中、读大学的机会。为圆大学梦2000年1月底他自费到马来西亚留学,在短短的三年里不仅如愿以偿地获得学士学位,而且因得以接触遭中共封锁的各类真实信息,思想境界得到大幅度地提高。清水君不仅忧国忧民,积极参与社会活动,还把自己在自由世界里收获的思想成果无私奉献给了中国民运,爱民讲座是其中之一。可惜这位爱国爱民的中华英才一踏上故土便被中共跟踪并逮捕。

  读清水君在中共的监牢里写下的自辩词就像目睹一位被共警酷刑折磨的同胞在痛苦中挣扎。清水君质问自己为何不为中共的新中国所容,而“万恶的旧社会”却容得下鲁迅这样的卖国贼?自辩词中说:
  
即使是“万恶的旧社会”──中华民国政府,也能够容忍得下一个在抗日存亡的危急关头用“匕首”刺向“心脏”的媚日文人鲁迅,听任他在淞沪抗战的炮声血火中躲在日本人的怀里,写下尖酸刻薄的“三闲”、“二心”集,说“现时可以比拟那时的蒙古人种的,便只有日本的勇士们了,日本的勇士们——”,把日本鬼子看成成吉思汗,赞不绝口!

  在鲁迅的眼中,“国民党掌权的时候起”到他发表《关于中国的两三件事》(1934)时“大造监狱之外,什么也没有了”!此话用来说国民党是造谣,但用来形容共产党却很形象。鲁迅被安派留在共产党外,就是为了利用其名流身份积极配合共产国际打垮中华民国,是个十足的“流氓加才子”(鲁迅语)。我发现鲁迅和中共一样特会给别人带高帽子,而这些捏造之罪名都无一例外地适合他们自己。恶人先告状是也!鲁迅还说中国文化“吃人”,事实却证明吃人的是鲁迅精神和中共的非文化。

  据我了解在国民党的监狱,鼓吹和从事暴力革命的地下共产党员丁玲居然还可以和人同居乃至生育。史良等七位亲共知识份子更是因被蒋介石逮捕而名震中外,成为“七君子 ”。史良们在国民党的监狱里可以各行其是,过的日子比在“党天下”还有人的尊严,
因为史良们虽被中共授以高官,却被剥夺了思想和言论自由,还得为了自保出卖良知、 说违心话,君子沦为小人。与鲁迅一起在“左联”为中共效劳的丁玲虽也曾被毛泽东“赞美”,据说还有奸情,但更未逃过被打成右派在中共劳改农场被虐待的厄运。在北大荒漫长的二十多年里她肯定会思念当国民党囚徒时所享有的人权!

  鲁迅这样的败类被中共奉为民族魂,而清水君这位言行一致的爱国者却被中共判处了
12年徒刑。清水君的事迹再一次证明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乃中共之本性!为了揭露中共的罪行,我针对鲁迅发表了系列文章,因为连不少昔日之中共囚徒至今还在借鲁迅批中共,不知中共和鲁迅臭味相投。史料证明在中共用笔杆子(谎言)和枪杆子(暴力)颠覆中华民国、垄断大陆文坛以前,鲁迅不过是一个以“放冷箭、用软刀、造谣撒谎、深文罗织种种卑劣伎俩”著称的“流氓大师”。他的弟弟周作人曾说:不愿做前面挑着一筐马克思,后面担着一口袋尼采的“伟大说诳者”。这句话很像是对这位众叛亲离的“左翼巨头”的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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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曾像清水君一样在而立之年学成回国,可住在北大校园里体察了几天,便放弃教书育人之理想,溜之大吉。五年后,我再一次试图回国执教,也是一见情况不妙,宁可多花钱也得赶紧出境。如果要有共特跟踪,我肯定跑得更快!清水君则不然,他不仅不试图摆脱视他为敌的共警,还要迎上前去……

  清水君的“坦白自首”让中共轻易就剥夺了他的人身自由,或许以清水之清更能映照出中共的邪恶。唉,在清水君之前已有无数仁人志士遭此厄运,他们的血泪史早就足以证明中共是披着羊皮的狼!如果清水君有什么错的话,那就是他像东郭先生一样对中共狼抱有幻想,不知道我们应该爱敌人,但必须比敌人快。希望同胞们不要像清水君这样配合中共逮捕和折磨自己,对中共我们应该持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
  
对我这个因六四血案而获知中共穷凶极恶的女人而言,《清水君文集》让我意识到自己的责任。清水君其人其事洋溢着爱和活力。充满爱国激情的清水君会发现包裹鲁迅的红旗上的民族魂字样不符合事实,这实在太自然了!我很高兴能够接着清水君揭露中共及其鲁迅。
  
清水君在其杰作《鲁迅:汉奸还是族魂?》中主要考证了鲁迅在祖国面对日本鬼子侵略的艰难时刻发表了百万雄文丑化中华民族,污蔑国民政府,像日本歌手李香兰一样迷惑大众,客观上起了巨大的汉奸作用。更何况鲁迅在日本的七、八年究竟干了什么至今还是个谜!我为了解这个谜在查阅相关资料时获知虹影曾“在东京拜访一事无成者周树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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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迅让我小时反感,大了蔑视,而虹影其人让我满意,其文令我佩服。90年代初,在伦敦大学执教的赵毅衡曾邀请我去参加过一个文学活动,得以结识其妻子虹影等旅英作家。在我能回国安居乐业只好以作家之名在西欧游山玩水之际,虹影在海内外文坛辛勤劳作、光彩夺目。我96年第一次从大陆回来后不久就读到了她以六四屠杀为背景创作的小说《夏天的背叛》的德文版。在我看来虹影意识像龙应台意识一样都能冲击中共的马列意识,她们能在大陆获得读者的欢迎令我欣慰。

  果然虹影对鲁迅的独到见解没有让我失望。在此摘录其中的精彩片段:
  他(周树人)在成为把中国历史推上审判台的鲁迅之前,一直是个意志消沉的人,一个一无所成的人。留学日本前后七年,可以说做什么失败什么。不是不想做好,也不是没有能力做好,就是做不好,可能他认为命中注定是个失败者。
  
这个人终其一生,没有成为一个思索严密的理论家,外国文学也一直在介绍,但从无系统。
  他的性格中缺乏浪漫。

  我绝对不应当是发现他有忧郁症的第一个人。那么多鲁迅专家,应当看出,他在日本住了七年,竟然对日本景色秀丽,从不着一字,从来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

  他成为书写历史的胜者,成为每件事都做得惊天动地辉煌灿烂的大师,这真是命运的讽刺。
  日本七年,在他的生命中成为潜流,至今没有人理解的一段生涯。

  失败和失意紧跟着周树人,许多年,加深了他的内向,他的深沉,一直到新青年的钱玄同来逼稿,才突然找到喷涌的出口,于是出现了中国文化史上的一个奇迹,中国现代文学,一开始就有了一个极高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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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说虹影也证实了是国际共产运动促成了鲁迅这样的失败者摇身一变而成为“一个奇迹”,“一个极高的起点”!难道不是鲁迅们使用语言暴力开创了违背天理人伦的“无产阶级新文学”吗?只有鲁迅这种西学和国学两不通之流才会抹黑中国文化,甘当共魔独霸神州大地的“刀笔吏”。这是我视鲁迅为中共的头号笔杆子的原因。遗憾的是鲁迅至今还挡着不少中华儿女的视线,让他们看不到中华文化的价值。

  虹影也像清水君一样曾就读鲁迅名下的文学院作家班,清水君在批判鲁迅前也曾崇拜鲁迅。虹影对鲁迅也不无崇拜,否则她就不会在酷暑中去拜访东京的鲁迅故居。或许是为了让文章不被打压,或许是没有跳出中共的窠臼,或许是身为胜者的自谦亦或自嘲,虹影在文章结尾表示要学学周树人当个失败者,不过我相信她即使想学也很困难,因为她不仅没有鲁迅式的病症,而且生命力出奇旺盛。

  这位以自传体小说《饥饿的女儿》闻名中外的作家六十年代出生在四川重庆的贫民窟。 在中共的暴政下她从小缺衣少食,得不到关爱,身心倍受煎熬,但她像“高玉宝”一样勤奋好学,热烈追求美好的生活。近年当她的译成多种文字的小说《K》唯独在中共国被控告时,已升迁到伦敦富人区的虹影在采访中表示:“我们要看到好的一面,不要计
较得失,作为人得慈悲为怀。”

  无论虹影本意如何,她的《K》客观上在为中共国埋没的“资产阶级文学”代表们比如凌叔华张目,甚至不惜抖露她们的隐私。当初鲁迅匿名发表杂文造谣中伤了数位同代名人包括凌叔华的丈夫陈西滢。我只知顾颉刚曾试图控告他,但没有付诸实施,以致鲁迅逃避了法律制裁。入了英国籍的虹影却勇于专程前往法庭对质,可惜她高抬了中共法庭。虹影没有点凌叔华的名,是其后代对号入座,否则,连我也不知凌叔华曾给丈夫戴绿帽子。看来五四运动也让凌叔华这样的闺秀像丁玲们一样的堕落!

  我像虹影一样对49年前活跃在大陆文坛的作家感兴趣,我最欣赏的苏雪林也曾在《K
》所描写的武汉大学当教授,与凌叔华夫妇是同事。我对鲁迅的反感在苏雪林这位见证人处找到了证据,毕竟我们都信神敬天,相信“一切艺术生于宗教之祭坛”并认为“文学和艺术家的使命是以丰富的想像,高超的意境,美化人生,提高人们的情感和思想。 ”用此标准来衡量鲁迅,其“巨大的文学成就”只能是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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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共的法庭称清水君“无业”,给他戴手铐脚索,称虹影“业余”,罚她款禁她书,但我相信中共和鲁迅很快就会像命中注定的那样被还原成失败者,毕竟共产国际早已破产 ,中华儿女也已觉醒。《九评共产党》已剥下了这个马列政党的画皮!马前卒鲁迅的画皮也被剥得差不多了。

  过去的两年里,感谢各方面尤其是受鲁迅毒害的同胞们的促进,我得以在摆脱了中共无形控制的中文媒体发表《挡道的鲁迅》,《再别鲁迅》,《不比鲁迅》,《杨绛和鲁迅 》,《鲁迅解药》,《鲁迅天敌》,《主攻鲁迅》,《李登辉和鲁迅》。加上这篇正好 可以算九评鲁迅。或许上天让我在德国攻读哲学,就是让我今天能从高处攻克鲁迅。
  
有同行来信表示我还有鲁迅遗风,因为我“唇枪舌剑”。他认为真正能影响人的,是讲道理,温文尔雅,彬彬有礼,是善。刀枪丛中,养育不出橄榄枝,只能生出有毒的荆棘;火山血海,生长不了雄狮,只能诞生凶猛的怪兽。

  他的主张正合我意,不过我否认有鲁迅遗风。首先我从不曾崇拜鲁迅,相反,热衷他所批判的中医、“封建迷信”和孔子等。而且我信奉仁者无敌,不曾和谁有私仇。即使我唇枪舌剑,也光明正大,不曾无中生有,污蔑伤害对方,再说孔子云,道不同,不相为谋,本来我只乐于批评与我志同道合之人,揭批中共及其帮凶实为迫不得已,这和鲁迅有本质区别。

  另一位同行附和他的看法并补充说我有真理在手,不容置疑之嫌。但我以为鲁迅和中共鼓吹暴力、不信神佛,所以,鲁迅遗风得多少具有这两个特点,比如清水君,一来他有恃才傲物之嫌,二来他把毛泽东、周恩来和鲁迅看做三尊“神”,其实毛周鲁不是人造的神,而是中共造的假。其光辉形象下掩藏的是阴险奸诈。不过谁信神,就不会上当受骗。相信中共和崇拜毛周鲁的难道不都是无神论者吗?

  确实我在竭力捍卫遭中共镇压的佛法大道,正是真理的力量让我像清水君一样在为中国民运无私奉献。我也确实痛惜不少大陆同胞因共毒鲁害不再信神,而我能意识到神佛的存在,正因此我不会认为我能改变人和世界,这一切不都和鲁迅遗风正好相反吗?

  当然作为在中共国生活了22年的我曾饱受共毒鲁害的侵蚀,学的是简化字、读的是鲁
迅文,造成我的古文底子薄,虽然我小时本能地,大了有意识地在抵抗和清除毒害。我与虹影伦敦别后很长时间根本就不读中共国出的书报,直到去年我发现了清水君后,才涉足海外中文网站。我驾驭中文的能力有限,再加上身处德文语境,每天穷于应付,忙人不说闲话,我只想真话直说,快刀斩乱麻而已。

  再说我只能对自己的文字负责,不能对他人阅读时产生的各种联想负责。如果说鲁迅作品是烈酒的话,我只有心帮人解毒提供中药,而无意强迫谁戒酒或喝药。无论如何,我乐意接受监督以求做到“真善忍”,只有这样才能证实我的确与鲁迅绝缘。

  2004年12月于科隆大教堂边 ◇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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