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凤凰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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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7月20日讯】五、绝食抗议到期不放人

听文燕讲我弟弟两夫妻也被押送到这来了,我弟弟在三楼弟妹在4号房,于是我和文燕商量要她同张管教说一下,给小弟妹调到我们房来,不一会文燕说今天是我们牢房上走朗去擦地你去干活顺便看看你弟妹,我高兴极了到走朗刚擦到4号房门口,看到弟妹正在房里坐板就压低声音喊:弟妹,她惊奇的望着不敢相信是我,因为我们俩己分别几个月了,7、22之前就很长时间没见了,没想到在这遇见了,没说上两句就被管教发现了我急忙离开,没过两天调到我们房几个同修其中就有我弟妹。后来我们俩又住一被窝。

有一天管教让我们背监规,有的同修认为不应该背,我们又不是犯人,有人认为背也无所谓,后来大家都悟到不应该背。管教一看不背监规就体罚,5号房的同修因没背监规而被带手扣、罚站不让睡觉,白天停水饭碗都没水洗,屋顶往下漏水,从三楼男房还有人往我们窗前倒水,种种不祥之皂表明好象要发生什么事情,从中让我们明白什么呢?有同修说我们不能在这等着到期那天院里给我们再送走继续关押,还有的同修提出要绝食抗议。

大家一致同意绝食抗议继续关押。有的同修说“赶快把这消息告诈5号房”,我们房和5号房的隔壁墙靠窗那边的墙根底下有一根铁管露在外面,于是我们敲几下铁管子,5号房同修听见后就扒在地上耳朵对着铁管子另一头听,丽丽也趴在地上嘴对着铁管子一头说我们今天绝食抗议继续关押,就听5号房同修回答说我们也绝食,我们经常利用这根铁管子和5号房联系传递消息。

早上吃饭的时间到了,男犯推着饭车过来了,一看我们房一个也不吃就在走朗里大声喊叫6号房绝食了,到了4号房,男犯看法轮功学员她们还吃饭就大声喊叫你们还吃饭,人家6号房都绝食了,其他牢房一听我们绝食了,也都不吃了。就这样我们6个牢房开始集体绝食。上午有一男犯到我们房修理电源,我们就借此机会让他告诉男房的同修我们绝食抗议,男犯默默的点点头走了。

有的同修说如果收容所的同修也和我们一起绝食就好了,可是收容所那么远怎么通知啊!我突然想到我们集体绝食院长也许能找我们代表谈话于是就提议选两个有表达能力的同修代表去谈判,大家一起刚商量应该提出几个条件,准备完说什么,正在这时,管教喊各房派两个代表,院长找谈话。不一会代表回来说院长同意我们的条件,到期放我们回家,让我们吃饭,我们正犹豫呢!这时院长来到我们房门口,他说代表政府向我们百分之百的保证说,到期就放你们回家,不许其他部门插手,只允许家人来接你们回家,我们信以为真就吃饭了。

这两天我房的同修大部分都要到期了,几乎每天都有到期走的。张管教这几天一有时间就过来看我们,她说过几天就看不见你们了,趁现在多看你们几眼,我们也和张管教难舍难分。虽然张管教曾用电棍电我们,但却没有一个怨她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都对张管教那么好,无论她对我们什么样,我们真的一点都怨不起来。

第二天小赵同修到期,小赵说如果她没放回家,就托人来这带东西给我,因为她爱人是个处长和管教都很熟,还允许他经常来看小赵,给她带东西,享受特殊的待遇。小赵走的当天晚上,管教来我们房要小赵的东西,我们大家都明白了小赵她没回家,肯定被押送到别的地方去了,知道上当了。

一早出去倒拉圾的同修回来说刚才碰见容容她说我们吃的太早了,应该放完人再吃饭,我们也认识的太晚了。可是现在各房的早期来的学员都相继到期,剩下的都是陆续新进来的学员。没几天小赵和晓宁两位同修又被押送回来,因为她们被关押在大南收容所,奇怪的是收容所和我们是同一天绝食抗议,后来法轮功学员们一齐冲到收容所大门口要出去,大南收容所把带头的同修谢明宇、侯晓甯、小赵、都押送到拘留所来。

我和文燕也到期了,都该同一天走。管教喊我的名字让我走,我向同修告别,到拘留所大门口,看到门口停了几辆警车,各部门的人都已到齐,派出所、街道、政法委,都来接我,家人也来了。各部门的人拽我上到了警车,我反抗着不上车,这时文燕也来了,我们一起被扔到警车上,警车开车就跑,把我家人扔在大门口,不知给我押送到哪里。

警车上问他们送我们去哪里,他们说送去一家宾馆,我说不行我要回家,你们要送我去我就跳车,说完我就拉开车窗,这时文燕用头往车门上撞,他们一看害怕了不敢往宾馆送了,就把我们送到公安局院里。车里好闷,我要求下车到院里上厕所,趁机在外面待一会,这时天已经要黑了,我想要是不去宾馆,也不会让我回家的,这时他们又和我们商量把我们送宾馆了。

六、诱导家属逼迫我们写保证

我们是沈河区里从拘留所接收的第一批法轮功学员,因为还没来得急找着关押我们的地方,暂时安排在沈阳故宫附近的一家宾馆,里面正在装修叮叮当当的声音吵得人一会都不能安宁,里面巳经住进一名男同修小染,他住在我隔壁,有派出所街道的人看着他。我和文燕住下后,政法委、街道、分局、单位领导分别来同我们谈话,劝我们写保证回家。

我做梦也没想到好不容易盼到期后还有保证等着我,单位领导劝我到深夜,你就写个保证回家偷偷炼去得了,我心中不平的说真不知道我究境犯了什么罪,怎么连卖淫小姐和偷盗的犯人都不如,他们到期没人接就放回家,可我们这些修真善忍的好人到期不让回家还得写保证,我实在心里想不明白,我就知道在学校里犯了错误老师才让写保证,可我没犯错还被非法关押本来就冤,还让我写保证我想不通。

第二天文燕的丈夫来劝写保证,并且说他爸爸从家乡来了,听说女儿被抓就病了。她丈夫长得身材高大皮气也很大,文燕不写保证就动手打她,每天都在我对个房间拳打脚踢的把文燕打得半死。第二天把儿子也领来了,让她写保证,不写还继续打,听到那屋里传出辟了赴通的打骂声,使我感到原来这个地方比拘留所还难待,政法委的人说我爱人公差过几天就回来、不知我见到家人会是什么样。

看守我们的人不许我和文燕说话,看到文燕每天过得那么亲苦我很心痛,这时小染过来看我们,看到他比一个月前更瘦小了,但意志比以前坚强了许多,他和我讲起在拘留所里顶着压力天天炼功,原来我们炼功点的辅导员陈秀和他关押在一起,小染说有一天夜里我睡着了,陈秀和另一个同修半夜起来炼功被干警发现,于是让他们俩把胳膊从铁门中间的小门伸出去,干警用电棍电了半宿,真没想到男房炼功也被电得那么惨。

他说今天各部门和家人又来让我写保证,我说什么也没写。可是就在第三天他的两岁大的儿子来了,一看到一个月不见的儿子他的心就承受不住了,写了保证,还交了5000元保证金在这等着过几天回家,我看着小染想起他在拘留所里受了那么多的苦都挺过来了,今天一看见儿子就写保证了真是感到理解不了。接着文燕受不了爱人的一次一次的毒打,被迫写了保证。我一看拘留所的院长代表政府百分之百的保证也不算数,说假话骗人,把我非法关在这里,于是我开始绝食绝水抗议非法关押。

七、成立621学习班

1999年10月13日区公安分局来人用警车把我押送到了区看守所院里,原来市拘留所和区看守所只是一墙之隔,站在这个院就能看到拘留所男房的窗子。我被带到部队培训中心的大楼。一楼是管教们吃饭的食堂,二楼住的是部队,三楼的走廊很长,有会议室、健身房、还有上课用的教室等。还有6个房间,政法委住一间,让我住到5号房。进房一看十几米的房间摆了8张床是上下铺,中间一米宽的过道,带铁栏杆的一个窗子显得房里很闷不透气。

看到一人多高的上下铺感到心里像没缝一样的发堵,由单位出钱从街道找来两个老太太24小时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寸步不离。不让串房、和同修见面、说话等感到很闹心。也就是在我来的这一天这里正式成立了621〔621是市政法委办公室代号〕学习班,由区政法委、区公安分局、街道办事处主办。从市行政拘留所、自强学校、收容所等地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都往这里送,每天强迫我们学习攻击法轮功的报纸等,晚上逼我们看污蔑法轮功的新闻。

政法委看见才三天的时间从拘留出来三个人就有两个被亲属逼迫写保证了,感到这一招很灵,由于吃到了甜头所以就开始一个劲的打电话催家属来配合他们工作让我们写保证。为了让我们写保证给家属提供方便条件,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都可以,只要能使我们写保证在这住都行。家属没时间来就电话跟踪一直到找来为止。

他们欺骗、诱导、挑拨、分裂家属和我们之间的关系。造成亲属和我们的关系日渐紧张,他们导演了一场接一场的亲属打骂我们的悲剧。为了一张保证书我在这里经历了4个来月与亲情之间的极其痛苦的煎熬。一句不去北京的保证。很多看守着我的干警和看护人员都说我没有人味,无情无义。这也难怪没有人能理解我,因为现在这个年代谁还讲良心、义气,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就出卖别人,背叛自己的良心、背叛救命的恩师。

古人讲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为了维护法轮大法还师父的清白进京上访没有错,写保证那不是和放弃信仰一样吗?我不能为了求得别人的理解和亲属的满足就做不忠、不义、的人,让后人耻笑。即然我已修炼法轮大法那我就一修到底决不反侮。

人各有志别人把自己的利益看得最重要,而我把恩师、信仰、良心、看得比命还重要。以前我曾看过那些为坚持信抑而献身的志士们写的诗,说“宁可站着死,不能跪着生。”还有被关在狱中的志士写到,只记住一句“不能从狗洞里爬出去”。我想如果我若写保证了,那不也是从狗洞里爬出去了吗?如果我要出去,就要在没有任何条件挡着的情况下堂堂正正的出去。

晚上,在这个能有50多米长的大走朗里就住着我和一个不相识的老太太,我望着窗外的月光,思念拘留所的同修们,第一次离开同修,一个人感到无限的寂寞。因为绝食很难受睡不着觉,今天绝食己是第三天了,第一次绝食原来不吃饭这么痛苦,饿得我直发慌,胃里一点东西都没有,嘴唇乾乾的看到棹子上放着一小杯水真想都喝了,但想到关押我们的各部门领导对我的无理要求就止住了,我躺在床上两眼望着房顶想到如果这样继续绝食会有什么结果呢?对绝食感到没多大信心。

这时见老太太经常翻身,好像是没有睡着。因大门小门都没有锁,我想逃跑。但是我在床上一动弹,老太太就睁开眼睛问我干什么。第二天我和老太太谈话,才知道原来她昨天晚上不敢睡的原因,是因为电视上说我们法轮功走火入魔、杀人、跳楼,怕我给她杀了所以不敢睡觉。她说刚开始通知她来看守我的时候,不敢来怕我给她杀了,街道书记只好说实话:我晚上看守过她,这个法轮功人很好的,就是有个毛病,半夜起来炼功。于是她才敢来的,我一听感到电视煤体的不实宣传太迷惑人了,才短短的3个多月的时间老太太对法轮功的误解就这样的深了。如果在继续欺骗下去那后果不可想像。

这里每天都有大法弟子送进来。第二天我看见4号房押送来了一个男同修,当时我只看见一屋子的人还不敢确认,就问政法委的人,可是他们说他已写保证了,当时我半信半疑。这时政法委的一位中年妇女小罗来我房看我吃饭了没有,那个老太太赶忙过来说“从昨天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小罗一听就和我说,“医院我已经给你联系好了,你如果再不吃就给你送医院灌食去。”我心里真有点怕灌食,本来就对绝食认识不足,但我又不能和她妥协。正在这时小罗又说“你真傻,你说如果你绝食死了,等你们法正过来了,法轮功评反的时候你还能看着吗?我一听她说这话,就说“对呀我还真想看到法轮功评反呢!”其实我自己明白不应该吃饭,因为绝食没达到目地,但只是她的话符合了我的心里状态找借口而己。

晚上去食堂吃饭,正巧碰见4号房新来的那个男同修,我不认识他,但他主动和我打招呼,原来他叫守义是从拘留所押送来的,我问他你写保证了吗?他说没写,我不会写的。我一听知道又被他们骗了。第三天又押送来一个男同修叫新宇,才22岁他和哥哥是双胞胎7月22日哥俩一起到北京上访被抓,哥哥开宇因不报姓名被打后现在被关押在北京某看守所至今没有消息。第四天6号房又被押送来一个女同修。老太太看着不让我串房,不让我和同修说话,我不能听她的,于是开门就冲了过去,到她身边一看,原来是我们炼功点的。

她叫丽美,曾九次进京上访,她说她从拘留所来,因为拘留所的同修都知道你们没有放回家,被送到别的地方,拘留所的同修就开始绝食,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我看到她嘴唇干干的,身体瘦瘦的,无力的背靠着床杆坐着。没几天6号房又来了一个50左右岁的大姐她是从收容所来的,听说她在收容所和精神病关押在一起,精神病把大便弄得被上褥子上地上到处都是,那里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按照真善忍去做,不怕脏,把被褥清洗一遍,把脏乱的屋打扫干净。

一天我们区公安分局赵科长从广州接回一大客车同修,他们是去参加广州法会被抓,押送到市拘留所,赵科长等人来到了我们5号房看看我们写没写保证,并且又滔滔不绝的演讲一阵,正巧丽美也在我房,她小声和我说要逃走,问我走不走,不知为什么我不想走了。第二天一早醒来政法委的人就开始找人,听丽美的看守人员说昨天晚上她在地下炼了一宿的动功,把她们折腾了一宿,精疲力竭,早上五点钟上床都睡了。她就趁机会跑了。从这之后政法委在三楼梯口安了一个大铁门,有人把守,白天晚上有人轮流值班。

八、我不想做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我的家属、亲属以及单位同志们,街道、派出所的人还有看守所的管教看我不写保证,就挖苦我说:“你在这里吃得好,住得好,还不干活,像疗养院一样,这多好啊!怪不得不想走了哪!”我说你们觉得这里这么好,那你们也来这里住两月,找来两个员警看守,不让你们出去,你看看是啥心情,他们都无话可说。

在刚到621学习班的日子,也是我最痛苦、最难过的日子。在刚刚开始的20多天,我丈夫一次一次地哭泣,总是好言相劝,从不发火。而我弟弟则劝我写保证,我一拒绝就动手打我。有一次他抡起拳头猛劲的打我的头,一边打一边说我自私,无情无义,为他的儿子的前途带来了不好影响,有你这样的亲属,孩子将来干什么好工作都受影响。越说越气,越打越狠。

一直打到我往下淌血。很多人都在那看着,看到流血了才有人过来,把他给拽走。几乎每次见到有人劝我写保证,我不写他都气得不行,总是找机会动手打我,才能出了他的气。家属看到别人一批一批的写保证回家了,他们就越加对我们变本加厉,更认为我不正常,精神有毛病,要给我送到精神病院去。

这么多年我和弟弟相处很好,从小到大从不争吵。可是今天为了“这张保证”也为了他自已的利益不受到伤害就下此狠手,这让我看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自私,什么是人间的真情。我为什么不写保证,如果我真的那么自私、无情无义、能不写保证吗?三国演义中讲的是一个“义”为朋友两肋插刀。

岳飞传里讲一个“忠”。那么我的命是法轮功救的,在法轮功被冤之时救命的恩师被恶毒的谣言攻击有难的时候,我躲在家里不能站出来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这是一个有良心的人应该做的吗?这不正是忠和义的体现吗?如果是一个自私、无情无义的人能站出来说话吗?一张保证意味着让我放弃信仰,出卖自己的良心。我不想做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我何尝不体谅我爱人的苦衷,在没有我的日子里他又当爹又当娘,又上班又管孩子又管家,所有的事情都落到他一人身上,我们俩结婚十多年从来都不用他为家里负担这么多,无论他公差走多远去多久都不用他为家操心。可今天我被关押在这受苦,他在家承受分离后的痛苦,搞得亲属都不得安宁。思念家人曾经让我剜心透骨。为了想见女儿一面,我曾经想过跳楼回家。

今天女儿来了,和女儿分别已经有好几个月了,来到这里这么多天他们第一次带女儿来见我,我看到她,心如刀绞。要不是取缔法轮功,我怎么能同我女儿分开?她又何尝不需要母爱?这一切的痛苦是谁造成的呢?我就想做一个修真、善、忍的好人,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仅此而已,就把我关在这里,让家人和我遭受这样的精神折磨,反过来把一切责任都推在我身上。

说我没有人味、心狠、谁都不顾,不是我想在这里是他们不让我回去,有谁能知道我对家人的思念,在这里我时刻想着他们父女,每天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天空,虽然这里离我家才半小时的路,可是感到那么的遥远,好像远离千山万水一样。

一早起来看到外面北风刺骨,天这么冷想到孩子一早起来上学不知道穿多少衣服,天下雪了我担心他们父女上班上学的路上能不能被冰滑倒,天快黑了看到居民的楼房的住家亮灯了,牵挂着他们父女晚上吃饭了没有?夜里常因思念女儿而流泪。我恨不能马上就结束这样骨肉分离的生活,可是我有苦无处说,有冤无处诉。

我想要我的信仰也要我的家庭,可是为什么非让我选择,只允许我要一样。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为什么非要我写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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