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凤凰 (十二)

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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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7月22日讯】十三、龙山教养院

2000年2月2号那天上午,派出所把新宇送到张士教养院判刑1年半。我们3个女学员3号那天被送到了龙山教养院。到龙山那天,也正是我弟弟因坚持修炼被非法判劳教那天,大门口看到我弟妹在哭。我弟弟夫妻俩几次进京上访,被抓、被打、被关押,为了证实大法家中扔下一个十二岁的儿子看家。

被抓后被公安用黑布把他们的双眼蒙上,用警车把他们送到一个至今谁也不知道什么地方的一个秘密的小屋子里。然后挨个拳打脚踢逼供,听说被押送到这个秘密的地方的学员都是重要人物。后来给弟妹押送到沈阳市看守所,又押送到自强学校,这几天她刚从自强学校放回来又到龙山看我弟弟。

我不知如何安慰她才好,这时有人喊我,我们进了龙山教养院的大门,龙山教养院的四周都是山,山上长满了树,整个地形像一个笼子。我感到这里很沉闷,放眼望去,除了四周的山,什么都看不见。

院门口站了两长排男同修刚从食堂吃饭出来,我一眼看见我弟弟他也在排中,他正回头望着我,我们俩相互点头微笑,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侯来的,在610洗脑班时有一个来看望亲人的同修,在水房看没人低声和我说,前些日子我去龙山看见你弟弟了,他带信说让你写保证回家,我当时猜想他一定是承受不住了,听我大弟弟说他有一次去看他听说他挨了许多打吃了很多的苦。

不一会我被带到龙山2号房,房里已有几名同修先到了。也是这两天从各地被关押进来的。我们各区坚决不写保证的都集中到这里来了。

年三十那天下午还在往这里押送人。有的是从家里给抓来的,一共十个人。原来龙山已经关了30多名男法轮功学员和11名女学员,龙山主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是白院长,她身边的助理叫邓阳,留着一头长发,一副白净的脸上长着一对三角眼,脑子里的坏点子很多,老给白院长出坏主意,她们俩几乎是形影不离,只要看到白院长的出现就能看到她的身影,在我们来龙山时,白院长也刚到任,在白院长之前是一个男的姓魏的院长,对法轮功学员很凶残。他下令让干警日夜在窗外看守,不许法轮功学员炼功,还经常用酷刑折磨学员。

有一次恶警用电棍长时间电击一男学员身体的某一部位,又看表摸脉戏弄大法弟子。女恶警用3根电棍电女学员,一个一个叫到队长值班室,还让学员从她们的跨下钻过去羞辱我们,就连十几岁的小女孩也不放过。龙山女监房共有两对母女,当女儿被叫进值班室被电时,试想她母亲在 外头是啥心情。市里为了能够达到欺骗和蒙蔽世人的目地,在龙山的院子里趁法轮功学员在院里站排走路时给她们录相,当大家看到要给录影时她们马上一起抱轮。制止了他们的行为。

三十晚上是我们第一次在牢教所里过新年,一米多宽的走廊里放台电视,让我们都在走廊里坐小塑胶凳上看电视,面对着大铁门心情十分忧伤,刚看一会就有几个同修哭了,难以抑制思念家人的心情,不知他们此时在家怎么过年,三十那天从家里被抓的同修说“我们夫妻今天下午3点多钟被带走的时候,我的儿子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剩下一个老婆婆带着孙子在家过年。这年可怎么过呢?”这让我想起电影白毛女里的杨白劳和喜儿过年时骨肉分离时的悲惨遭遇,黄世人横行霸道欺压百姓,制造了杨白劳和喜儿的悲剧。

而今天我们千千万万个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的学员哪家不是骨肉分离呢?此时此刻又有多少法轮功学员的家人在哭泣、在悲伤,又有多少法轮功学员的子女哭着喊爹娘,又有多少我们学员的父母盼儿归。又有多少法轮功的子女在独自挂着钥匙守空房。我们哪个家庭的亲人今天能过好年呢?又有多少像杨白劳和喜儿的悲剧在发生呢?新闻媒体说我们法轮功学员扔下家不管不要亲情。

那么这一切是谁造成的呢?喜儿为了逃避黄世人的欺压一个人躲在山洞里那么多年,头发都变白了有家不能回,我们现在和喜儿是同样的遭遇。人家都大团圆坐在一起享受着天仑之乐,而我们确骨肉分离,谁也无心再看下去就都各自回到了牢房,在无限的痛苦中过了三十的夜晚。

初一上午市610书记来到了我们房问谁是赵占谨,赵同修说我是,她说文笔不错呀!原来赵同修在来龙山之前给621办公室写了一封上诉信,她曾是大老板的秘书,是个大学生新闻系毕业,她上北京证实法被抓,公安认为她是“重要人物”单独关押。我们房的老石太太和老甲太太还有小赵都在自强学校关押过,老石太太叫石胜英,她个子不高白白胖胖的,人非常的精明是做钢材生意的。

她生来胆大过人,不知什么是怕,有什么人物在场在多少人面前也不惧场,她给我们讲“在自强学校我们房有个员警强迫我们听报纸上面诬蔑大法的谎言,我们不听,跟员警讲真相,被他们无理制止。于是,我们背念师父写的《论语《洪吟》。

员警用电棍打在我的脸上、手上。一个姓张的女员警,50岁,她最后狠狠的加大电压,直接打在我的皮肉里。后来在【明慧网2003年10月17日】上看到她的消息说“介绍几名被迫害得身体病危的大法弟子。一个老石太太(石胜英)是马三家教养保外就医的,非法的教养期早过了,至今未解教,又送这里来恶毒的迫害。

现在肝炎病特别重,时常昏迷。几次昏倒,头上几处包。她的女儿原来在马三家子解教了,现在又被关在龙山教养院,表现非常好,坚定不移。老石太太老头也被绑架来这里了,邪恶的610与校方不叫老石头与任何人说话。他们老俩口谁也见不到谁,老石太太不知老头进来。”

同修叫荆彩,三十来岁但长得确像十七八岁的样子,姐姐荆天是全国第一个到北京打大法横幅的法轮功学员,经同修查找得知姐姐荆天现在被关押在北京唐山一家看守所,在砖厂干很累的体力活,其母也在龙山关押。

被关押在女房的同修,都很坚定。有一对夫妻是从辽阳来的,在农村被610办公室给关押在一间四面冷山的平房,不让生火,没有热水喝。1999年那年冬天几乎几天下一场雪,路很滑,天也很冷,婆婆在家做好了饭菜让七岁的儿子送,每天给他们俩准备一天的饭菜,孩子每天往返在雪地里走10多里路,饭菜送来时早已冻成了冰。

他们夫妻俩每天都吃这种饭菜,喝的是带冰茬的水,一共在那个冷房子里待了81天,那个女同修的脸还留下冻破的疤痕。她很精进,每天睡很少的觉,是老实的乡下妇人。队长经常训斥她,有时还打她,就看她不顺眼。她很勤快,几乎厕所都是她打扫,队长怎么打她训斥她,她都乐呵呵的,时间一长,队长也喜欢她了,有时还替她说好话。

她带进一本《转法轮》。大铁门被锁上之后,就轮流的读,晚上我们就开始炼功。白院长几乎每天都来,她样子很凶,一副军人的姿态挺着胸脯在我们面前来回的走动着,黑黑的大脸上长着一双大眼睛冒着逼人的凶光,审视着我们每一个同修,我们共站两排面视着白院长,看到她凶狠的样子使我们感到浑身一阵阵的发冷,身上起满了肌皮……。

这时她突然停下来脚步,扬着脖子两眼向下斜视着拉长声音问眼前的玉莲“你说昨天晚上炼功没有”,玉莲平静的说“炼了,”又问“是你自己炼的还是集体炼的”,玉莲回答说“集体炼的”,白院长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又问“谁带的头”,玉莲说“没有头谁想炼谁就炼”。

玉莲这一连串的回答给她气得暴跳如雷。紧接着她又一个一个的问同样的话,她所得到的也是同样的回答,她简直要气疯了,大喊着你们别让我抓着否则你看我怎么搜拾你们。平时让我们坐小板凳,每天早上大队长换班之前八点多,就开始坐,一直到晚上九点钟睡觉才结束。一天下来坐得腰酸腿痛。

我们法轮功学员在一起生活亲如一家,生活用品都是公用的,在厕所里都自愿的自觉的花钱买手纸等东西供大家用不分你我,有时家属接见带来水果等物品也都拿出来给大家分。有一次同修看苏佳最小就多分给她一个香蕉,小苏佳拿着那个多得的香蕉用刀分成了十份,每个人一小块。谁也不多吃多占,亲如同姐妹。我们法轮功学员无论多少人关在一起都没有人争吵,都是互相关心,出现矛盾时都找自已哪里不对,祥和慈悲。

有不少干警都赞叹、觉得不可思议,她们说我当狱警这么多年从来也没看见像你们这样的人,这么多的人天天在一起竟然没有一点事,没有一个打骂的,没有一个欺负人的,彼此之间相处都那么好。有一点活都抢着干,我宁愿看管你们法轮功一百人,也不愿看管一个那样的犯人。有的干警为了在这能和我们多待些日子找关系走后门留下和我们在一起。

我们一天早上刚吃过早饭正在站排要往回走,突然发现大门口过来几个人,等他们走过来时看见人群里有一个人很面熟,仔细一看原来是沈阳市法轮功的站长叫闫宏伟,听说公安是从单位把他抓来的。以前我在会宇家学法时偶尔相遇,他修炼得非常好,皮肤白白的细细的。在临镇压前几天他到我们炼功点,我和他彼此点头微笑,没想到今天又在这里相遇。

上北京被抓,正常上班也被抓,简直没活路了,只要想炼谁都别想夺过公安的抓捕,他们恨不得都给我们抓到这里来。后来在明慧网上看到了他的消息,“ 2002年12月12日,普教们使尽了坏招数折磨我们的学员:他们让张国义蹲着,臀部后摆了一排图钉,蹲不住就会挨扎,为防止其前倾,又在他眼前摆了一层图钉,其中一人还将牙刷掰折,用锋利处猛戳他的脚心;韩勇则被命令蹲在桌子下面,膝部后面的弯曲处各夹了一枚棋子,以加强“力度”;瘦小的闫宏伟也被迫蹲着,蹲不住就会换“刨跟儿”(用鞋的跟部踢人),后又让其做“喷气式”,头被强按进裆内,就这么撅着。”

男房的大多数人都曾经是辅导员、站长,几乎都是七月二十二号最早进京的那一批人,还有在北京最早的打横幅的学员,曾经从北京戴手铐、脚镣被带到龙山的人。可现在却有部分人邪悟,有人写了不炼功的保证,我弟弟就是其中一个。看他这样我心里很着急,我们在一个食堂里吃饭,我就和他谈,告诉他你那样是错的,他却说姐你别管我,我咋想就咋做,我也不管你。

十四、抗议洗脑

院里组织我们看攻击法轮功的电视新闻,我们女房不看,有的同修发正念让电视机坏掉,电视机果然就坏掉了。然后又要组织我们去男房看,我们不去,院里就找几个人去队长值班室写为什么不看电视的原因。我们用自己的认识写不看电视等原因。

院长说,你们就写上不想看新闻。我想不能写这句话,他们可能会用这句话大做文章,如果要写后面也要加上括弧,这是院长说的话不是我们说的,我们谁都不听她的。当时院长和大队长魏伪善在那里看着我们狂笑。

这个大队长听说是从张士教养院过来的,在张士他给很多法轮功学员洗脑,因为这个人用伪善去感化他人。如果识不破他,就会被他的假像谎言和伪善所迷惑,最后就走向邪悟。他很会抓人的心和钻我们的漏,所以我们大家都叫他魏伪善。

我们女房的有好几个真的被他的伪善迷惑,听他说的话也很入耳,还有的人在我们面前还替他说话。为什么有人这样容易被他诱导?我们有的人和魏伪善一接触,就当众撕开其伪善的包装和假面具,他马上就原形毕露,但很快又会恢复了那种伪善的面孔。

他那一张用来骗人的嘴脸在我们面前就不好使,没人听他的,可是在男房他却很受欢迎,他说出来的话很让有些人感动,认为他说得有道理。他很会察言观色,一看到他说出的话起一点作用时候,马上就说,你们向内找一找。他利用我们的善和向内找来迷惑人。

院长也学会了,有时也上我们女房说你们不是讲向内找吗?你们是不是错了,老给政府找麻烦。我想我们根本就没错,找什么?!师父让我们进京证实法,如果不是法轮功被无端诬蔑迫害,八抬大轿抬我都不进京!是谁找谁的麻烦、是谁错了?我们只是去北京上访、行使我们的合法权利,却给我们安了个罪名关起来,不是我们给政府找麻烦,而是政府给我们找麻烦。

有一天队长让我接见家属,我刚走到院子的中间,这时我突然看见女儿从人群中,跑到我跟前抱着我大哭起来。大门口那么多人都默默的看着我们,有的也擦起了眼泪。亲属都在食堂接见,有干警把守。爱人、大姑小姑全来了,还有街道办事处的人也来了。他们又要以亲情劝我写保证。

他们一个一个的说不一会接见的时间到了,我往外走,孩子送我到院子的中间,眼看就要到关押我们居住的楼跟前了,孩子又抱着我哭起来。为了不让孩子更加悲痛我忍住泪水说你们回去吧。30多人都目睹了这一场面。晚上到食堂吃饭的时候,魏敏堂伪善凑到跟前说:你也太狠了,那个场面好多人都哭了,连我都哭了,你却连一滴泪都没掉。

我说:我虽然没流泪,可是我的心里在流血!你知道吗?那比流泪还痛苦。这种结果是谁造成的?是我吗?你们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让我们骨肉分离。现在你又说我狠,真是假慈悲。

一天女儿和爱人顶着寒风在门口等了一天,开始通知让我见,但后来又不同意我见了。我在大铁门内看到院长助理邓阳正向这边走来,就问她:为什么不让我见?她说:因为你表现不好。中午吃饭时我思念女儿吃不下去,这时挨着我吃饭的金阳和我说“我好羡慕你,”我不解的问“为什么?”她说“看你多好爱人不修炼在家能照顾孩子,你看我女儿有多可怜才几岁大就离开我们,她爸爸会宇不知被关押在什么地方,我又关押了9个多月了,不知什么时侯才能回家,有一天婆婆把女儿给我抱来,说她家老人住院了又去医院照顾病人又看管孩子。实在忙不过来,婆婆说如果你还不能出去那我就把孩子送到公安局去。”

说到这里她哭的说不下去了,她擦干眼泪过一会接着说,“你知道我女儿有多可爱吗?那天她趴下在我身上双手搂着我脖子把嘴对着我的耳朵小声说“妈妈你千万不要写保证。”金阳时常想起孩子和她说的话,如果不坚定到底都对不起孩子,金阳和会宇都是我们炼功点的学员,夫妻二人都是搞设计的,家庭条件很好,房间很大那时候我们好多人经常去她家学法,她女儿娇贵的像小公主一样,如今落得这么凄惨。晚上大队长又把我们集中在一起,强迫让我们看电视,我说:看什么电视?你们都一家团聚,却让我们骨肉分离,我们可没心情看这个。

有一天晚上,大队长找我们去男房,想骗我们看电视,大队长还骗我们说不是看电视去开会。可是到门口看电视开着,我们几个就在门口不进去,并且说如果不把电视关了就回去。队长无奈只好关了,我们大家都和队长讲,不应强迫我们看污蔑法轮功的假新闻。不一会儿就让我们回去了。

十五、写上诉

有一天公安局来提人往张士教养院送,听说把我小弟给送走了。心里很难过想到弟弟己经写了保证还给送到教养院判刑一年半,这不是在骗他们写保证吗?我们不写保证说不定得判多少年呢?不行不能等着他们给我们判刑,我们必须得写上诉。于是我说,明天从队长那里要笔要纸,我们要写上诉。

当时就有一位同修说:“不可能!队长才不会给笔和纸呢!”我说:“不给也得从他们要。我们就一点纸、几只笔,那如果让队长知道了,不得又要搜房吗?那可就麻烦了。所以,千万不能用我们自己的纸和笔,我们今天晚上就和队长要。”我们房的法库县城的玉莲曾被关押在她本地拘留所里,恶警让她双手握电棍,她想我为了大法豁出去了,念头一出,她双手一握电棍,电棍没电了,干警都惊呆了。

晚上队长来到我们房间查房、查人数,我和玉莲一起向管教要纸笔。队长问要笔干什么?我们说写上诉。她说:明天给你们。我们一共向四个班的队长要笔和纸:有的敷衍应付我们,有的训斥我们。我们不灰心,四个队长都不给,我们就准备向院长要。可是大队长不允许我们见院长。正在这时,队长把我们的书给搜走了。

于是我们就开始绝食要书。后来院长来了说:我先把书收起来,等你们的法正过来了再拿回去。于是我们就借这个机会向他要纸和笔写上诉。院长不但给了我们纸和笔,还积极主动负责给我们往上递。后来听说给送到了市610办公室。

有一天,送来了一个从新加坡回来的留学生,听他说他们一共来了六个,在北京住宾馆就都被抓了。后来,我走后恶警曾经用电棍折磨他很长时间,逼他写保证。

白院长半夜值班,半夜突然进来抓我们炼功。大队长值班的时候,也是轻轻的把大铁门打开,然后就突然窜进来,看我们是否在炼功。白院长经常把我们集中起来“训话”,同修一个一个起来发言,谁也不惧她。白院长要我们集中在一起“学习”,逼我们念攻击、诋毁法轮功的书,我们在一起交谈,说决不能让这件事情开始;如果顺从了,那下一步说不定又要干什么呢!于是我们说,不能让他们开这个头。

有一天市里来人参观老石太太找他们谈话。让他们了解法轮功的不白之冤,我们2号房的人几乎都敢说话什么事都带头,心很齐,无论谁想到要做什么事情,只要和大家一说,就全能同意参加。

一天一个同修说不能总是在这里老老实实的被关着,应该想个办法出去才对。当时就有人说,不行的话,我们就在吃饭的时候,把兜子拿着就往出走。我说还拿什么兜子?我们就在吃饭的时候就一起往大门冲;如果他们敢动我们,就告诉他们等着收尸吧!晚上我打开《转法轮》一看,一眼就看到师父讲的“所以他的师父都会跟着遭殃的”。看到这句话给我吓一大跳,我想刚才说让他们收尸吧!这句话说错了。我明白了:我们做得好与坏都不是简单的事情;做得好,给法轮功带来好的影响,如果做不好,那么会给师父带来很多麻烦。

又换了一批队长,有一个叫王静慧的队长她把我叫到队长值班室找我谈话,问我说“法轮功是邪教你为什么还要炼,我说所有法轮功的书都看了,而且还背过,但是我没看见一点邪的地方,如果真是邪的,打死我也不会炼的,谁炼邪的干什么?”队长又说“你心挺狠,为了你的信仰扔下孩子就不管了”。我说“如果不是炼了法轮功我这条命早就没有了,我女儿现在能看到的是骨灰,现在虽然我回不了家,但是女儿的妈妈还活着,等法轮功平反了我们就团圆了”。

队长无话可说,觉得我说的还有道理,从那次谈话之后她对我很好。经常喊我给她打扫卫生,我就找机会向她洪法。可是她对其她人就非常严厉,有什么事大家就都让我找她。院里经常突然翻包搜身,一次把我们集中起来在1号房强迫我们脱衣搜身,而3号房集中几名大队长翻包,把东西都从包里拿出来扔满地。把所有的地方都搜了,我们的人格受到极大的污辱。

有一天正好是她的班,我爱人和街道书记来接我,说是要接我回家,我不相信。因为前几天听队长说,判票子要下来了。当我走出大铁门时,看到同修们都趴在大铁门栏杆上向我说:“要是回去哪儿就给我们带个信儿。”我向她们点着头并且挥手与她们告别。

走在院子里,男同修们都趴在二楼牢房铁窗的栏杆里大声问我:上哪儿去?我说不知道。男同修们在铁栏杆后面伸出胳膊向我招手,一张张微笑着的脸望着我,那情景场面真是太感人了。在车上街道书记说回家后不要再上北京去了。我这才相信我真可以回家了。

十六、回家后被街道、分局、派出搔扰

警车开到一个陌生的的楼下停下来,原来是我爱人新租的房子,自从1999年开始镇压法轮功后,我家人就没过上几天安稳的日子。我刚进京就被公安抄家,接着市电视台就要找我爱人录影,被拒绝。

原因是我是第一批进京而且时间又长,因此引起市里的重视。紧接着公安分局、派出所、街道办事处时常开着警车找我爱人,为了我进京的事,不断的给我爱人打手机,我爱人实在受不了了,为了逃避各部门的跟踪,忍痛把他最喜欢的手机卖了。而且又搬了家。长期以来给我家人造成极大的精神摧残。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我回来后没几天,街道就开着警车来找我,他们让我上了警车,我问他们找我有什么事,他说没什么,只是和你说我去北京办事时,看见你们法轮功学员上天安门挂什么横幅。我说为什在天安广场挂横幅?是你们公安逼的,我们想找人说理不但不管还抓我们。

这怎能怪我们呢?他们还说425围攻什么中南海,我说什么叫围攻你明白吗?围攻是拿武器,不拿武器叫什么围攻。他们一听笑了,说我文化很高。他们又说想让我做典型,我一听就说你找错人了。说完我起身下车,我说没时间和你们闲聊,我还得做生意挣钱吃饭呢?我知道他们此行的目地是怕我进京。

街道、区公安分局、派出所经常去我家和我做生意的地方,开着警车骚扰我们。有一次被我大姑姐给骂跑了。记得有一次,我爱人急急忙忙跑来告诉我:听我三姐说,分局一会儿就过来,你先出去躲一躲,我来对付他们。

后来我爱人说:你刚走,分局的就和街道派出所的一起都找你,还要给你报教养,还想让你作典型。我就对他们说,你们说法轮功不好,我看法轮功可比你们强多了!你想让我媳妇当典型,你妄想!我让你们一根草都捞不着!你们还想送她去教养?你们放心,肯定批不下来,你送不去!就这样,他们被我丈夫给赶走了。我听了之后,很高兴的对他说:今天晚上我去给你买啤酒慰劳你!

可是就在2000年7月26日那天早上,我爱人说我今天肚子痛,你先去卖货去吧!我刚走公安分局的人就到我们家找我,一看我不在家,他们就告诉邻居说:她一露面就报告我们。他们走之后,我爱人急忙来告诉我说“你赶紧离开这里,出去躲一躲。

晚上你去我妹家里住,”我还想问清楚可是我爱人确急不可待的催我快走。我边走边想:反正也是被抓,我不想去北京这不是赶我去吗?于是我决定下午就走,马上打电话给文燕,下午我就同文燕、史姐从南站坐火车去了北京。

……待续(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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