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凤凰 (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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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7月27日讯】三十三、关押到沈新劳教所

五月十日坚定的学员被送到沈新教养院,我们来沈新时看到因绝食提前过来的邹桂荣、尹丽萍,尹冬梅三人,她们三人都已超期不放。马三家教养院到沈新教养院向邹桂荣三人宣布加期决定,她们不服,因此又开始绝食,她们抗议超期关押因此不站排、不报数被罚站。

尹丽萍把被迫害经历传了出去,她是1999年炼法轮功,看了几遍《转法轮》,一次北京上访就被关押过5个教养院和大北监管医院。来到沈新教养院后,我不太想说自己腿伤的事了,因为看守我们的是从龙山教养院来的。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了。

可是我们来了之后就搜身,衣服都脱了只剩下内裤内衣,一名女干警看到就问:你腿上的伤是咋弄的?于是我就给她们讲了怎么挨打的经过。她们听了之后都很同情我。今天才明白马三家教养院打人连他们一个司法部门的人都不知道,原来他们执法犯法、不敢张扬、是怕曝光。

第二天院长助理把我找去谈话,这个院长助理邓阳30多岁,以前在龙山给院长当助理,她都是给管法轮功的院长当助理。她见到我后就说:听说你在马三家吃了很多苦。接着我跟她谈了我在马三家被迫害的经过,这里的好几个干警我都认识,因为她们都在龙山看守过我。

她们听到我被打的消息都很同情我,有的队长还让我告马三家。实际上沈新教养院关押过很多批大法弟子,而且还多次用电棍等酷刑折磨炼功的学员,听说学员们因此曾多次绝食,并且遭受野恋灌食的折磨。院里还经常搜牢房,有一次搜走经文,大伙集体绝食,终于把经文要回来了。

沈新教养院的围墙有4米高,一个院连着一个院,在这种环境下有三个法轮功学员夜间在牢房把铁栏杆割断跳窗逃出,从4米高的围墙内跳出逃脱,后来我遇见逃走的一个学员梅桂,她说有一次她发现饭的颜色不对,而且队长的表情异常,后来得知饭里给下了一种药,大家感到在再这里待下去就会有生命危险,死了也得说我们自杀,决定逃走。

在牢房里找着一块锯条,于是在夜深人静的夜晚梅桂开始锯铁栏杆,又粗又硬的铁栏杆很费劲,刚锯一半大铁门响了,赶快上床睡觉确定干警离开又起来剧,不知过了多久才把铁栏杆剧开,当时有一个同修不敢跑,所以三个同修从铁栏杆的空里钻了出去,院里的高墙能有4米来高而且是一个院套一个院,她们往一墙角跑那里堆有几个木头,梅桂脚蹬木头先爬上去手扶高墙,一用力上了墙头往下一跳没跳好朴通一声狠狠的摔在地上感到腰部剧烈疼痛,她躺在地上动不了。

这时那两个同修也相继跳了下来,看梅桂不能动了猜想一定是骨头摔坏了,有一同修背起梅桂就跑,她们三人来到了离家附近的地方给家里挂电话,不一会家里来人送了一些钱来,坐车离开了沈阳市到辽宁营口市同修在帮助下租间房子住了下来,梅桂腰部多处骨折疼痛难忍,在那里每天都痛苦的承受着巨烈的疼痛。

一天有一同修从这个4楼窗子往下看恰巧被公安发现,公安从一楼爬到4楼破窗而入,把她们抓回沈新教养院关进禁闭室毒打审讯,后来梅桂骨盆粉碎性骨折越来越严重不能自理,保外救医回家养伤,但一直不敢揭露此事,怕被迫害。为了照顾孩子不想离家出走,但后来因挂横幅还是被抓进教养院。

有一天有人来参观,冬梅开窗告诉参观人我们被非法关押酷刑迫害让人们了解我们为什么被关押。沈阳司法局张局长来沈新教养院视察,见到我说:“白头发多了不少”,我给他讲马三家迫害的经历,他脸色骤变地说:“你在这里要遵守院规,要不然拿电棍电你,因为你是劳教分子,生产电棍就是为了电人的。

你信不信”我说:“我相信你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我看着他说了一声随便吧!但是我们是非法关押,我们不是劳教分子。”他生气地走了,我向内找为什么使他那么生气,是因我的心态不好,不是修炼人的应有的心态,只是做到无怨无恨还不行,应该做到不动心,我想下次一定做好,没几天他又来了,我笑着说那天态度不好让你生气了,他也笑了,他无可奈何地笑着用手指着我说:“你呀!你呀!还是这么顽固。

院里叫几个男犯人上楼来把绝食中的邹桂荣、尹丽萍连拖带拽,强行灌食,我见状就喊,制止他们的行为,结果被推进屋内,邓助理问我你有想法是不是?我说“是,为什么这样对待她们。”她怕我也绝食就不再说什么,因此我又去找大队长谈,不许让犯人来拽她们,第二次灌食时犯人真的没来,院里连续天天给她们灌食打点滴折磨,有一次给邹桂荣灌食时恶警把手指伸进邹桂荣的嘴里。

三十四、遭受封闭式洗脑

马三家送来这9个人就我一人是沈阳的,所以市里领导拿我开刀,把我和另一名学员王丽叫到楼上开始封闭式的转化,不让我们说话。有一次我和王丽说话被叛徒们训斥,并报告队长,不让下楼吃饭和其她人接触。于是大铁门一锁,她们就玩扑克牌,大铁门开了,她们就围我一圈假装给我洗脑,以避人耳目。

一天我在搂上听到楼下大吵大闹,我问包夹楼下发生了什么事,它们说因为她们几人不穿校服,就被关在禁闭室里,邹桂荣因炼功经常被电,用手扣给拷在禁闭室的铁栏杆上。
有一次播放攻击大法的录相,艳波起来就把电源给拽下来;有一次念攻击大法的书,正赶上市委领导来参观。

尹冬梅把攻击大法的书扯碎后往门口扔去,正好扔在了张局长的脚下;还有一次厕所堵了,叫来几个男老犯人修理厕所,冬梅趁机把揭露劳教所用酷刑等折磨讲真相的条子给一男犯,有时看到男犯们从窗前走过就趁机把真相纸条扔出去。犯人看到条子后很同情冬梅还经常偷着买些有营养的食品送给冬梅,后来听说这个犯人被狱警发现了给他关到禁闭室去了。

在这其间院里把王丽的父亲和丈夫、几岁的孩子叫来劝王丽写保证,她不写,丈夫非常不理解当着众人的面把王丽打了,然后三人离开教养院回家了。叛徒们把王丽围了一圈训斥王丽说王丽太狠了,家里人谁都不管了,把这笔账算在了王丽身上,无论谁说什么都改变不了她对大法坚定的心,过了十天叛徒自己要求离开,半月封闭式洗脑结束。

没几天,我和艳波看到邹桂荣、尹丽萍正在绝食,因为她们已经超期关押。而我和艳波还有半年多没到期。但是我们到期后也面临着无限加期,我们也应该绝食抗议非法无限期押。

可是以前在龙山和自强关押时绝食多次,被强行灌食那种痛苦的滋味令人难忘,害怕承受不住,不能坚持到底,所以我不敢断然绝食。艳波就和邹桂荣、尹丽萍一起绝食,经过十来天的灌食折磨后被送到辽宁省地下监管医院。

有一天干警叫我们坐好照像,当时我把头扭开不让他们照我的脸。干警就过来说:我们给你们照像只是做个资料保存,没有别的意思。我想:不管你们干什么,我也没违法,凭什么让你们照像?就这样他们没照成我的脸。

有一次我们写的上诉材料,被恶警收走,说要给我们保存,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给我们,可是有一天我要写上诉,要他们手中的上诉材料做参考,队长就不给我,我因此绝食抗议才把上诉材料还给我。我早已看清了在中国己没有我们讲理伸冤的地方了,决定出去后,不去北京了,我要直接去联合国控告中国镇压法轮功惨无人道的罪行。

恶警让学习攻击大法的书,还念给大家听。一听是念这个我起来就走人,上一个空屋子里去。队长知道后就拽我回来,我双手死死抓住一张单人床不撒开。结果拽不动就动手打我。后来几个男大队长过来训斥说:你进屋去。我说:把攻击大法的书换成别的书我就进去;如果不换不回去。

它们却说:你听而不闻就行了,我说:“我做不到听而不闻”。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听它们骂师父就像骂自己的父母一样!要是有人骂你爹娘,你能做到听而不闻吗?它俩无话可说,只好说:那你就坐在走廊里待着。一看不用进屋听他们念书,我就同意了。

上食堂吃饭要排队走,每次我都走得很慢,落下很远。他们知道我在马三家的腿伤迄今尚未痊愈,走路吃力他们也不逼我。有一天突然要我们到食堂门前,必须唱完歌才允许进去吃饭。当时我就想,我宁可不吃饭也不唱。这是对我们人格上的污辱,我们没犯罪是非法关押不能唱歌。坚定的学员说:我们就不唱,不让吃就不吃。院里怕我们绝食因此也让我们吃饭了。

有一天晚上,干警们让我们上楼,说是有人过生日,开了集会。我们上去后,叛徒发言说了几句攻击大法的话。我当时就严厉地说:“今天是到这里干什么!如果你再说一句,我马上就走!”干警和叛徒一起训斥我。

有一个小王,在龙山的时侯和我同床睡觉,又是绝食时候的4个代表之一,当我在张四教养院的时候听说她转化了,我很痛心。没想到今天还成了我的包夹!它转化得很彻底,被选做叛徒的头头。我多少次给她谈我的认识,告诉她转化是错的,怎么讲都不行,钻到邪悟的歪理中出不来了。

沈新教养院经常押送来一些去北京的学员,来了之后就给洗脑和大家隔离一直到转化为止。

三十五、绝食抗议无限加期

没过几天又有二名叫王丽和王克衣的到期不放宣布加期。我们联名给省里领导写了一封关于不能给我们无限加期的信,可是无人理睬。我又写几封关于我在马三家被迫害的上诉信,让干警转交有关部门,也石沉大海,没有回音。我感到出去遥遥无期,一点希望都没有,我不想在教养院里了此一生,我正常上访,不是违法,我是被非法关押,于是又开始绝食抗议,还有尹冬梅、王丽同时绝食。

有一天院里开始订计划,让我们每月干活,全是出口的手工艺品,那些男犯人每天在干这活,法轮功学员也要干活了。第一天干活,我不干,他们问我为什么不干,我说手在马三家打得不好使做不了。我知道他们不会允许我长期不干活的。

由于长期关押精神和肉体倍受摧残,使我几乎失去了劳动能力又不能炼功,不转化就无限加期,没有出去的希望。非法关押我在这里受苦,不能在被关押在这里没完没了的受苦了,我要绝食抗议,于是我开始绝食。大队长看我不吃饭就找我去值班室谈话,看身边坐着一位其他部门的干警,就借此机会向他讲迫害的经历,并让他看腿伤,他看后深表同情。

因为很多监狱的工作人员他们大多都不知各个劳教所对我们的非法关押更不知道还对我们非法用刑,而江氏集团的少数人对我们的残酷迫害一直在掩盖在隐满怕让人知道更怕民众知道监狱的内幕。所以我要把我在劳教所受的那些迫害讲出来让更多的人明白了解我们所受的兔倔。不在受煤体的那些谎言所蒙敞。

队长问我为什么不吃饭,我说由于长期关押不能炼功,我的身体越来越差而我不放弃信仰就被无限加期,使我看不到希望,这不成了无期徒刑了吗?这与死有什么区别,所以我要绝食抗议,院长说你要回家我们说的也不算。你还有半年才到期,你着什么急,我说给坚定学员超期关押,我还有希望出去吗?这和无期徒刑有什么两样,我写的上诉希望你们给我转交到省法院,他们答应了。

但我也知道上诉转交到哪里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谁又敢为我们说公道话呢?没有任何希望到期释放对我们来说是遥遥无期不可能的事,仅剩唯一的一条路抗议,所以我们三人因此绝食。

院长多次找我谈话,我谈了绝食的原因,同时我和院长说,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吃教养院的一口饭,也不会喝教养院的一口水。于是郭勇队长每天叫管教给我们强行灌食,打滴流。院里通知我们的家属来院里,配合院里叫我们吃饭,我和大弟两口子谈了绝食的原因后,他们都很理解我,院里把冬梅大连的父亲和姐姐也叫来住一宿,劝冬梅不要绝食,冬梅也说服了家属。同时也得到了家属的理解和支援。

晚上我突然身体不舒服,浑身冒虚汗一步都走不了,坐都坐不住,于是干警急忙叫车把我送进医院,回来后我听干警说:如果我今天不上医院,我们三人就被关禁闭了。

到了第九天时王丽和尹冬梅被关进了小号,晚上小号里蚊虫太多把她俩身上咬了很多包。院里为了折磨我们一天一次给我们灌食。王丽在灌食中咳声不止,要呕吐灌食时呛着,绝食第十一天尹冬梅、王丽被迫害到极限停止绝食。然后大队长等人把我叫到二楼来,大家一齐训斥我让我吃饭,我不服继续绝食,他们只好罢手。

绝食第十二天时院长领来了3个沈阳市检察院的检察长和科长等人,找我谈话,我和他们讲了绝食的原因和我在马三家被迫害的经过,可是他们认为马三家干警打我是太正常了,是应该的,不算什么,他们说我们如果绝食死了,是属于正常死亡。

检察长无意中说出对待法轮功没有法律程式都是空头条文,因此法院无权授理。原来江xx在钻这个空子。他还让我遵守院规,我说遵守不了,他们说为什么?你们再读攻击大法的书我就走,检查长说不能走,我说我必须走,我们俩僵持了起来,干警上前给我们解围,答应我它们再读那个书,就带我到走廊。

会谈后我犹如被泼了一盆凉水从头凉到脚,真没想到我被迫害成这样,他们却看得平平淡淡。我并未违法,马三家干警在知法犯法,是他们在践踏法律。通过和他们的谈话,更加坚定了我绝食的决心。

绝食绝水十几天后的一个晚上身体虚弱,脉波显得微弱,干警送我到第八医院检查,第一次让我接触人,趁机向围观的人讲述我被迫害的经过,让人们了解真相。

三十六、押送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

绝食第十三天我被沈新教养院送到辽宁省地下监管医院,大概是下午的3点多钟他们让我上了警车一男二女干警押送我,我右边坐着的是院长助理邓阳左边坐着的是沈新教养院的一朵“院花”,路上院长助理邓阳和我谈起马三家的女二所长苏境,说常同她在一起开会等等,她把能和苏境在一起看做很荣幸的事,滔滔不绝的讲着,这时手机响了打断了她的话,原来是“院花”她的女儿打来的电话,问她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今天过生日同学都来了和我一起开生日晚会,“院花”说“我很快就回去,给你买生日蛋糕…”。

我听到这里不由的使我想起我那己分别近一年的女儿,不知她现怎么样了,人家的女儿过生日能和妈妈一起快乐,可我的女儿却得不到母爱只有思念都不知妈妈被关押在哪里,我越想越悲伤。

我从警车的窗子往外望去正是晚上下班时间,看到人们自由自在有说有笑地情景使我更加感到自由的可贵,自从1999年7月开始到现在始终没有开心过,己失去了正常人应有的权利,到今天为止己先后关押过十几处地方了,想想今天又要去大北监狱。

这个监狱对我来说太熟悉了,因为我以前上班时每天都从大北监狱的墙外走过,望着监狱那带有电网的三米多高的围墙,隔一段距离围墙上就有一个小楼有士兵在那里站岗,感到很恐怖,心里无限的形容不出来……。真没想到我被关押到这里来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

这时我感到晕车一阵恶心,身上冒着虚汗头也很难受,加上十几天的绝食绝水又加上刚才那形容不出来的……心情使我痛苦万分。这时警车开进了大北监狱的大门,在一个高楼下警车停了下来我下了警车和干警一起走进了院里的又一个大门,然后又往下走过一个漫长的下坡,大约能有50米的下坡底下有一个阴森森的大铁门,门里面有人把守,里面的人把我领进去往前走一看有无数个牢房,有的是铁栏杆焊的一个个小牢房,我被带到一个大铁栏杆的大铁门边他打开锁让我进到里面,这里一共有两个牢房,走廊有两张床邹桂荣在走廊里面那张床。

两个房共有几十名女犯,其中一个房住着尹丽萍,另一个房住着周艳波、王杰、我走到艳波床前她抱着我哭了起来。我看到她们瘦得已是皮包骨,几乎认不出来了,这里条件极差,盖的被子都是破烂得棉花团都露在外面,脏兮兮的,破旧的被单黑黑的。

邹桂荣住的床里头有一个布帘,后面是马桶大小便都往桶里便,上厕所时间自己去倒。环境又脏又臭,再加上没有窗子空气不流通,在里面住久了没病也被关出病来了。

大北地下监管医院病人住的地方。里面没有一点阳光,都是日光灯,阴暗潮湿。终日不见阳光,不分白天黑夜,原来这里是1966年备战挖的防空洞改装成大北地下监管医院,住的都是大北监狱的病人。

一天上两次厕所,每次连洗漱倒尿桶15分钟。厕所面积很小又脏,人挤人一个水笼头大家抢着用,地上都是水,如果动作慢了都接不着水,我们喝的水都是厕所接的凉水,这里的卫生条件及差。我真没想到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中国还有这种日夜不见天日的地方。

这时我感到快要窒息,呼吸困难上不来气,望着满屋子的几十名犯各种罪的女犯人有的在打扑克牌口里不断的骂着脏话,有的两三个在一起闲聊打发这度日如年的时光。还有一个三十几岁黑脸肥胖放荡的女人是这个牢房管房的,时常在地中间跳起舞厂里那种一看就恶心的舞,她那又黑又胖的身体在地中间很兴奋的扭着,发泄着心里的烦闷。

听说邹桂荣在房里炼功就被这个牢头打扒下,到了这里真的像掉进了魔酷,人间地狱一样生不如死,以前在外面从来也没和这样的人接触过,今天确和这种人生活在一起真象做恶梦一样太可怕了。但那些女犯们认为这里很好,因为这里不用干活也没人管,除了到时来送药狱医也很少来。

听一女犯说她在大北监狱被关押时和大连法轮功的站长高秋菊住在一个牢房,那个女犯说高秋菊家里很有钱,她儿子每月都一万一万的给她拿,成箱的饮料都给她们喝,她说高秋菊非常的坚定,有一次某新闻部门的人来要给她录相,高秋菊怕他们在录相上大做文章,急忙把穿着的外衣底下往上一拉把头盖住,让他们没录成,还有一次大北监狱请来人给高秋菊做转化工作,高秋菊就绝食抗议没转化成。

这个牢头对王杰却很照顾,因为她们以前认识,所以一直保护王杰不让她受到伤害,看来这个牢头还挺讲义气的。有的女犯说黄新在这里住两次了,每次都帮她们倒马桶、打水等把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大家都很想念她。

在2000年左右许多大法弟子因绝食被送到大北地下监管医院灌食,灌食时让我们学员站着,后面有一个铁链子把两条胳膊成大字形分开,两只手分别给固定在铁链子上灌食。有无数的大法弟子在大北地下监管医院受到这种灌食的折磨,有的学员最后迫害至死,又有多少被打成重伤的学员给押送到那大北人间地狱。

因为空气不够用,我感到上不来气,当我看到她们已生活不能自理,小便时不能自己走动,需人照顾,因此我决定吃一点点饭照顾她们几个人。

干警他们用自己的话写的邹桂荣的个人笔录让邹桂荣签字,她拒绝后被沈新4名干警三男一女由其那名女干警就是那个和我一起在警车里坐着的那个院花,没想到打起人来可不手软,就象受过专门训练一样手脚又狠又快又利索凶狠无比冷酷无情两眼冒着凶光,平日里在孩子面前在男人面前那种温柔此时己荡然无存。

邹桂荣被他们4个人打得大叫惊动了很多的人,这里的狱医怕出人命急忙跑过来他们才住手,邹桂荣因此绝食后来因为在地下监管医院提审时惨遭毒打一事,全体绝食抗议。

监管医院的主任和几个领导找我谈话,我向他们揭露马三家对我们的迫害,可是他们听了好象一点感觉都没有,更不可能有同情心,后来才知道这里和马三家一样的凶残。有一次去尹丽萍的房看她,被女犯报告,主任把我叫去,说不让我们串房,我当时就说:“不让我串房我就绝食!”,他们无可奈何,只好不管我了。

我来到艳波身边她身体热得受不了得经常用湿手巾擦身,看到她极度痛苦的样子,我就坐在她身边照顾她,我们俩在沈新教养院时曾床挨着,她无微不致地关心我照顾我,而且我们俩还很谈得来。

她是大连的某医院的护士经常给病人灌食没想到如今也得受这灌食之苦。我坐了一会也已精疲力尽因为我也绝食十三天了,到了这里为了照顾她们只好吃一点饭,而且我没有床位和王杰睡一单人床休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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